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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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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酒、佳酿的滴露春?”
这个话题正好挠到了刘晗的痒处,只见他极为得意的笑道阿敬猜得不,就是那烈酒滴露春。呵呵,为兄甚至喜欢呀。”他可是滴露春的代言人呢,去年没少用它装逼、扮名士范儿。
间,几人已经走出了皇城。
文竹几个小厮早就等着门外,每每听到有人出来,他们便探头探脑的瞧一番。
这次,终于看到了自家郎君的身影,文竹和阿山几个小跑着迎上去,“郎君,刘郎君。”
一边招呼问安,一边伶俐的将两人肩上扛的考箱接。
文竹更机灵,他见郎君身边还跟着三个郎君,其中一个佩饰极为精美,应该也是同自家郎君一样,是勋贵或者世家之后。
另外两个,佩饰虽差了些,但气质还不差,比那些寒门举子多了几分大气,便猜他们即使不是世家望族,应该也不是市井奴、田舍汉,许是小官的子弟。
心里猜度着几人的身份,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还积极的问几位郎君的车架可在近旁?不如让奴去召唤郎君的仆从?”
韦源摆摆手,丢给文竹几粒金花生,笑骂道小猴儿倒也机灵,去吧,我的车架应该在拐角,你把那几个没眼力见儿的奴婢给我叫来。”
文竹熟稔的接过金花生,不着痕迹的袖入囊中,笑得更加殷勤,“郎君放心,奴这就去。”
说着,文竹冲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也不是蠢人,立刻明白了文竹的意思,拔起双脚,利索的跑向街口拐角。
不多会儿,安静的街道上驶过一辆豪华的马车。
那马车还没走到近旁,一个清秀的小厮已经从车厢里跳出来,连声喊着,“郎君,郎君,您可算出来了”
有了崔八几个小厮做对比,韦源只觉得的小厮很上不得台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耐烦的说,“乱叫?也不怕贵人笑话。”
崔八并不在意这些,拱手告辞,“今日时辰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吧,待明日考完,你我等几再聚。”
刘晗也抱起拳头,向几位告辞。
韦源、李敬和吴封同样回礼,连声辞别,并约定明日聚会。
崔八和刘晗在阿山的搀扶下上了牛车,韦源三个则上了韦家的马车。
上了车,挑起车窗帘子,双方再次偮手告辞,只听得啪啪两声鞭响,牛车和马车身而过。
“郎君,刘郎君,喝杯热将茶吧。”
文竹殷勤的奉上温了许久的姜茶,又招呼其它小厮往火盆里添木炭、给两位郎君盖棉被……好一通忙活后,崔八和刘晗这才觉得重新暖和了。
“呼~~那都堂还真不是善地。”
其实崔八想说,那都堂真t不是人呆的地方呀,简直要冻死人了。
幸好他有贤妻萧南,告诉他一个取暖的好法子,这才没把两条膝盖冻伤了。
“嗯,确实冷了些。”刘晗就惨了些,他可没有一个穿越女做,自然不某些野外求生的技巧,更不用炭盆烘暖单席的法子。
在森寒刺骨的地上跪了一天,这会儿终于换了个暖和的地方,刘晗却觉得膝盖针扎似的疼,用力揉了揉膝盖,他叹息道明日还有一场呢。”
崔八点头,有了今天的经验,他对毫无压力。
甚至还有闲心谈论今日刚刚结交的三个,“韦郎温文有礼,李郎英武不凡,吴郎、吴郎能言善道,三人皆不是凡人呀。”
说句良心话,崔八童鞋对长相不出众的吴封,并没有看在眼里,也是想了半天才找出他的‘优点’。
刘晗并没有立刻应和,而是抱着冒着丝丝热气的茶盏想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嗯,八郎说的极是,阿敬和阿封都是极好的人,且极善变通,可为友。”
但不能深交,这两人太懂得‘变通’了,很容易被外在的因素所yin*,养不熟。
至于韦源,刘晗并不认识,也就没有妄加评论。
崔八却没有听出刘晗话里的深意,他见刘晗赞同的看法,很是得意,笑道君直兄也说好的人,那定是极好的,值得交往的。”
刘晗没有,扯了扯嘴角,权作回答。
天色渐晚,马上就要宵禁了,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并不多。
很快,牛车便驶进了亲仁坊。
来到崔家大门前,阿山跳下车,从后面牛车上拾了个杌子搬到牛车前,引崔八和刘晗下车。
不多会儿,崔八便进了辰光院。
正堂里,萧南刚把打着哈欠的女儿哄睡着,正待让人准备洗澡水好好洗个热水澡,便听到回禀,说是崔八了。
萧南忙起身相迎,在正堂外的廊下与崔八相遇。
崔八先是狠狠夸奖了那个实用的考箱,又说了说考场上的事儿,最后才提到新结识的,“韦郎是安同郡主的夫君,出自京兆韦氏;李郎,单名一个敬字,乃关陇李氏的世家子——”
李、李敬?
萧南脸色大变,轻松的心情更因为这个印刻在心头的名字而变得异常沉重
p:其实吧,打吊瓶的都无所谓,某萨最苦逼的是,接连几天不能洗澡,这、这也太难受了。幸好不是夏天,否则……(。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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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故人还是敌人?!(三)()
费章节(12点)
李敬,上一世萧南的第二任,也是她真心爱过的男人。
在很长一段里,萧南也以为李敬是爱她的,而她更是百分百真心的对待他——
为了他,萧南不惜用尽的嫁妆,给他在官场铺路;为了他,萧南屡次冒着被戳穿的危险,用穿越者的先知帮他‘站队’,为他谋划;为了他,萧南甚至掏心挖肝的将生命中最大的秘密之一——桃源的存在告诉了他……
可以说,萧南是用的全部去爱这个男人,更用的一切去经营那段感情。
然而,这所有的付出换来的是?
萧南用力攥紧拳头,不到寸许的指甲狠狠刺入柔嫩的掌心。
“……君直兄也觉得他们都是极好的人物……”
崔幼伯没有萧南的异常,兴致颇高的继续夸着三位刚刚结识的。
极好的人?
当然是极好的人,至少表面看上去颇有几分看头。
萧南恨极了李敬,但也无法违心的说李敬的‘硬件条件’很差。
人常说相由心生,萧南却始终想不通,为何似李敬这般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歹毒狠辣的无耻小人,却长得一副丰神俊朗、英伟挺拔的好模样?
“……尤其是李郎,虽家世差了些,但本人却非常上进,言谈举止也极为妥当……”远比那个畏畏缩缩的吴封强多了。
崔幼伯一边说着,一边展开双臂,任侍女将他的麻衣褪去。
家世差?
萧南微微愣了下,李敬出身关陇李氏,也算是新晋门阀,哪里差了?
紧接着她便想到了,在崔八这种鼎甲士族、老牌门阀面前,李氏确实暴发了一点点。
不过崔八有一点倒没说,李敬确实很‘上进’。
萧南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她偶遇李敬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门祖荫的八品小吏。
但李敬给萧南的印象却很深,尤其是他那双很不安分的眼睛,当然,说好听点儿,也可以说是‘有上进心’,让萧南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萧南也曾假想过,如果她没有帮李敬搭上太子的线,如果她没有数次出手相助,李敬到底会不会一鸣惊人?
答案是肯定的,只是不会像前世那般顺风顺水,也不会似前世那般,不到而立之年便得封国公,官居一品。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萧南不得不说,李敬的人品低得没有下限,但他的能力确实很不,尤其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积极向上的野心,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若能与李郎同科考中,倒也不失一场奇缘呀……”
崔幼伯絮絮叨叨间,已经换好了家常的广袖长袍,头发也披散开来,随意的盘腿坐在榻上,端起小几上的酒盏,轻啜了一口温得热热的滴露春,语气颇为欢愉的说道。
同科?
等等,李敬也去参加进士科的考试了?
萧南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心底喷涌而出的恨意淹没了她的理智,也让她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小问题。
如今听到崔八的话,她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李敬不是门荫进了将作监吗,现在又跑去考科举了?
难道,崔八提到的李敬并不是她那个负心汉?
心里装着疑惑,萧南坐到崔八对面的榻上,故作随意的问道听郎君句句不离李郎,想那李郎定是个似夫君这般温文儒雅的冠玉少年郎吧?无不少字”
崔八只当萧南是关心,顺带着关注下的,倒也没有多想,爽快的说道娘子这次可猜了,呵呵,李郎身高六尺(约180),相貌堂堂,英武中带着儒雅。他若是从文,定是文官中的伟男儿;他若是领兵打仗,定是武将中的儒雅风流才子。我虽与李郎初次相识,但从他的身型和行路的姿势,我料定他的弓马骑射定是极为出色。”
唔,听着描述,好像是那个人。
萧南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打鼓:这人到底是不是他?
崔八却还在继续,“待过了春榜,我定要邀请韦郎、李郎等人去‘乐游原’打马球……”
萧南一听这话,顿时有了主意,笑道提起打马球,我也足足有一年没有打了呢。呵呵,不如郎君选个日子,咱们多邀请些新友故交,一起去乐游原好好赛上一场,如何?”
崔八闻言双眼只发光,击掌笑道这样最好,呵呵,还是娘子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届时也把阿沅带去,好让她瞧瞧她阿耶有多厉害”
萧南点头,“嗯,我也活动活动筋骨。”
大唐的妹纸多才多艺呀,骑马比后世的开车还要普及,打马球的更是不在话下。
“那就更好了,为夫也想一睹娘子的马上英姿呢。”
崔八都没有发觉,他越来越习惯这种夫妻相处的方式,两口子不吵也不闹,只是说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但这种感觉却极为温馨。
看到与去岁相比,几乎脱胎换骨的娘子,崔八眼中的异彩更加炽热。
只是,萧南却被一个恨得刻骨铭心的名字搅乱了心绪,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和崔八**。
不过萧南也早已学会了伪装,她不着痕迹的躲过崔八的手,笑着说郎君考了一天,定是非常困乏,我刚命人烧了洗澡水,郎君不如先去泡个热水澡吧。明儿,郎君还要继续考试呢。”
不管是微笑还是话语,都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让有些悻悻的崔八顿觉烫贴无比,连连点头,“既如此,那就多谢娘子了。”
萧南冲一旁伺候的玉簪使了个眼色。
玉簪会意,忙引了崔八去净房洗澡。
待屋子里只剩下萧南一个人时,她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了,顿时阴沉似锅底,心里暗道:亲爱的‘夫君’,是你吗?呵呵,我还真是有些期待呢,你想不想,我会回敬你的当胸一剑?
一股自骨子里渗出来的无边恨意,刹那间将萧南包裹起来。
没,萧南恨李敬,恨他恨得刻骨铭心、蚀骨泣血,早在她重生的那一刻,她便下定决心,只要她还有口气,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负她、辱她、杀她的无耻小人。
“阿嚏,阿嚏”
李敬紧紧的裹着棉被,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敬,你了?是不是着了凉?染了风寒?”
吴封也披着个棉被,全身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听到李敬接二连三的打喷嚏,他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擦了擦鼻子,李敬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无妨,只是刚才在都堂廊庑下喝了些冷风,估计喝点儿姜茶汤,再捂着被子好好睡一觉也就没事了。”
吴封担心好友,不放心的跳下炕,拖着被子凑到李敬跟前,就着炕几上的烛光仔细端详了他良久,才放心的点头,“唔,看你的脸色倒还好。唉,不是我说,你家好歹是五姓七望的世家望族,再不济也能门个小官,何苦跟我一起苦哈哈的考这进士?”
在吴封看来,李敬绝对是没事找抽型的自虐狂,放着门荫的康庄大道不去走,非要跟数百上千的寒门学子争走独木桥,何苦来哉?
李敬扯了扯嘴角,吸溜了下快要流到唇边的鼻涕,道将作监的九品小吏,时候才能熬到头?我李敬也是六尺伟男儿,岂能一辈子跟匠人们打交道?”
门荫?呵,你当门荫是那么容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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