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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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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呵呵一笑,“多谢三位爷。”
加上酒盘里剩下的四只酒杯,一共七只,一字线排好酒杯,拎起酒壶,便按着次序倒起来,第一只酒杯里最少,逐只递增些,第七只酒最多。
大家只见她有模有样地朝众人揖了一揖,顺手又牵了八皇子的那双银筷子,用筷子敲击了下盛有酒水的青瓷杯,略清了下嗓子,唱前一番功夫倒做得十足,只怕这唱出来……
众人正欲扶额摇头时,却听得她婉转歌声从她红唇逸出,融进瓷杯银筷碰撞出的脆响,清灵幽越,动情潸然。
“青栎道,岸芷分一脉香,天水苍苍。
风为裳,星眼裁作耳边铛。
翡翠盘,青暝破晓琥珀光。
百尺明练光华如剑,清照得一人浪荡。
细闻缓缓踏歌近,见你红衫袄裙青丝长,
船头安坐举酒把曲唱。
只盼,浮浪为缘船为媒将你送与我身旁。
遇合随意,爱恨尽兴。
尘中客,哪个能与我一生快畅?
趁今宵,长安城涌春风。
玉京调,抒痴情千百回。”
只瞧那小太监,眉目清滟,眸生翠波,朱唇开阖,皓齿留香,一颦一动间,敲击手法流畅如流水,音准拿捏到位,只是那歌词儿,却是大家都不曾闻的新词,颇动听。
八皇子离她最近,一直没睁眼瞧她,心中暗暗地想,竟还有如斯好看的太监?试一试手感的话,似乎也不错。
她唱弄间,淡淡望了一眼对面的太子,只见他眸色暗敛,先惊,再疑,后怒,表情甚为复杂。
这里的人,谁都不知道这首曲的词,是出自太子的手笔,也难怪他表情这般繁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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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鸿门宴(四)()
前世,太子来将军府提亲时,将这首词是他聘她的彩礼,也是此生要与她白头偕老的誓词。
他说,这词本来只有前四句,直至遇到了那个让他钟情的姑娘,才有了这后面的七句。
那时,她胸中无多少点墨,也看得懂,前四句是写得他自己,后七句是他对她的爱意。
她想,这词情意缠绵,此郎才华无双,哪个姑娘怎能不倾心?
后来,婚后,更是恩爱,他又请名师给这首词谱了曲,那时她还不会弹琴弄笛,只有山里人那敲竹击瓮的手艺,便自己寻思了酒杯来敲唱着玩,也被他赞了回“聪颖过人”。
只是,隔了一世,如今再唱起那份熟悉时,心中只觉陌生的惶恐,还有那翻江倒海的恨意。
一曲毕,她面上强打的笑将心中的恨遮掩得点滴不露。
突得,身后响起掌声来。
“我还以为是从哪里请来的名伶,刚才只敢躲在后面听不敢上前叨扰,没曾想到竟是个小太监在这献宝?不过,还是要狠狠夸赞一番,这歌声与长安城色艺双馨的谢家大小姐谢芳菲比起来也不逊色。”
背后说话之人声音清爽柔亮,流光转过身去,身后竟不止站了一人,忙低低福下身去,“奴才见过云阳公主,陵王殿下,极乐侯。”
出声的便是九公主,传闻这位皇帝最受宠的公主是个泼辣子,但她却一直觉得这人豪爽得想给她点十个赞。
“免了。”她一挥手,定定朝小太监望去。
赫连修微眯着眼,眸光在谢流光身上逡巡,这早年一时兴起题的词,从未流传出去,不过也只是前四句,他当下心中就在猜测这小太监究竟是何人?
心中虽是万分惊疑,但这位心思缜密淡定的太子爷,只抿了下唇,转眸便落到身旁的赫连钰,道:“想不到七弟府里区区一个小太监就这般本事,果是卧虎藏龙。”
他似故意又似非意,在“卧虎藏龙”那四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这一问让其他几位心中暗自思量是何用意。
“三哥,你忘了,这可是父皇赏我的小公公,今日还在殿上闹过笑话的。”
赫连钰说着斜斜望了流光一眼,眸子里一片讳莫如深,唇线勾勒出的笑意柔得让人却是发慌。
“今日乾清殿上被父皇龙威威慑的小太监可不正是他,能说得很,还害得咱们与他一齐跪了好些时候。”八皇子挑了挑眉说道。
“被八弟这么一说,孤倒是想起来了,难怪瞧着有些耳熟。”太子淡淡一笑,落在流光身上眸光却愈发沉疑,“宫里的公公们都与这位一般了得,宫里就可省了去外面叫戏班子的钱了。”
当然宫廷里不会穷到连招戏班子的钱都要省的地步,只是他这一番话仍在打探怀疑这位小公公。
“奴才不敢瞒太子殿下,正是戏曲班子常进宫说戏唱曲,奴才甚慕,便私下偷偷学了,不曾料到还能博太子爷、七爷、八爷,还有九公主诸位主子赏识。”
018鸿门宴(五)()
“宫里会唱曲唱得好的太监多了去了,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刘公公不就一副好嗓子能讨父皇欢喜么?再说,三哥你还怀疑皇上赐给七哥的人啊?”
八爷是个不怕得罪人的,与其说不怕,倒不如说他母妃权势大,又受皇帝宠幸,也就不怕这么跟太子说话了。
流光没想到八皇子会替她说话,悄悄抬眼向八皇子瞧去,只见他正盯着她看,她一蹙眉,低下头去,八皇子又坏坏地勾了勾唇。
赫连修俊眉一敛,这再说下去,只怕就是揣测圣意,被有心之人传到父皇耳里去,只怕是惹祸。
“八弟,你也切勿乱说,咱们三哥也是严谨,一心想着为父皇分忧,更是一片好意关心我。”
最后,赫连钰成了圆场之人,几句话就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压制了下来。
八皇子挑了挑眉,“好吧,我不说了,我喝酒。”便将被流光敲过的酒杯拿过一只,仰头喝了一杯。
太子则眉头更是皱了几分,为了个小太监,他的好八弟倒与他叫起板来,真是能耐?
好险!流光心里暗暗叫道。
其实,贸贸然露脸是危险的,但前世的那些惨痛变故对她打击实在来得太大。
这一闹绝不是为了在赫连修面前找点存在感,而是想要让他害怕,哪怕一点点,她都忍不住兴奋痛快。
只是有一点,她没想到,太子会这般无所顾忌地就将对他对她的猜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了出来,按照太子脾性与做事风格,他只会先悄无声息地暗地里去查才是。
只能说明,他慌了阵脚。
实在压不住心底对她的疑虑与害怕对吗?也是,他在她面前就像是没穿着衣服的一样。
这几位哥哥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有些让云阳小公主有傻眼了,但最后得出了结论,“哦,原来你丫的真是父皇赏的。改明儿我去向父皇求个能说会唱的小太监给本公主玩玩。”
云阳说着,贼贼看了流光一眼,擦过她身边时,还不忘捏了下小太监脸颊上的肉,便一屁股坐下来,徒手抓了个鸡爪啃了起来。
被她一捏,心里咯噔一下,听说云阳公主喜欢玩弄小太监,具体点来说,是蹂
躏,还是往死里蹂
躏的那种。
刚才对于她夸赞自己的好感消失了一大半,微微挪着步子,颤巍巍往赫连钰身后撤。
“小九,你这想法甚好,我也考虑考虑问父皇要个来玩玩。”
注意,八爷是摸着嘴角看着某小太监这么说的。
八爷那小眼神就像是饿了很久突然看到了……肉包子一样的,油光发亮,看得某人是心惊胆战。
天!这皇家的人都非得这么bt吗?
攸得,前方月白长袍一晃,便有人拽上了她的手,她吃痛,惊慌抬头对上了一双深深的眸,只听那人哽咽说,“你是谁?我表妹也喜音律,她也会用酒杯作乐器唱小曲,她说那是在天山上学的,只有她一人会,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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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鸿门宴(六)()
攸得,前方月白长袍一晃,便有人拽上了她的手,她吃痛,惊慌抬头对上了一双深深的眸,只听那人哽咽说,“你是谁?我表妹也喜音律,她也会用酒杯作乐器唱小曲,她说那是在天山上学的,只有她一人会,你——究竟是谁?”
流光想扯开他紧紧抓住她的那只强悍有力的手,又碍于身份,她现下只是个小奴才,怎敢跟极乐侯对着干,只委屈地瞪圆了眼,说,“侯爷,您说的,小的听不懂!您表妹,小的更加是不认识啊!”
真是该死的白岩松,换做以前,他要是敢这么无礼,她不揍扁他才有鬼!
“岩松,你是想你表妹想疯了吧?我们都知道,你与你表妹感情甚笃,可她几天前都入土为安了。钰弟请你过来一聚,也是想让你放下那些不开心的,你怎的抓着个小太监不放,叫人知道了成何体统?你又如何让谢将军与你不幸早逝的表妹放心得下?”
二皇子凌王朝岩松怒喝了一通,又用力拽下了他的手。
拉扯中,不知是谁力道过大,流光被用力推了出去,往后踉跄了几步,腰背撞上身后梨木长案一角,痛得她微微曲了曲身子。
缓缓抬腰间,才瞧得他这身衣裳,煞白,颇有像还在替她守丧的意味。
不觉有什么从流光心中流淌过,跟着便是心头一揪。
前世,极乐候白岩松是她的表哥。
两人在一起就是打打闹闹,何曾想到他对她用情至深。
她与太子大婚那日,他一声不吭,就去了远方的封地。
当时,她想这家伙太不厚道了,后来朝廷党派纷争越演越烈,她想这样也好,至少他真真正正远离了这场皇权争夺的战火,可是,她不曾料到后来,他还是没能躲得过这劫。
她依旧清晰记得,她入狱后,岩松拱手奉上千座城池,孤身一人前来长安,只为换她出狱。
只是,最后,他还是没能从天牢里把她带出去,而是死在了她的怀里。
那时她才知道,他为了打消赫连修的顾虑,入天牢前便服下了鸩毒。
她哭着骂他,“你这蠢货,为什么不逃得远远的,却来送死?”
他却笑说,“靖王、凌王他们斗不过他,你也斗不过他,我是他最后的眼中钉,你也知我这人向来无甚智慧,必定守不住极乐城,不如主动奉上,免去一番恶战……”
其实,流光比谁都清楚,以赫连修嗜杀之心,绝对会赶尽杀绝,即便是对他构不成一点威胁的白岩松也定不会放过。
说着,岩松一口黑血呕出,气息渐弱,“其实……小光,我只想……最后来见你一面……”
她早已哭得嘶声力竭,喉咙哽痛发不出声音,心里在道:小白,我知道,我都知道……
耳边也不断回想起,少时岩松与她说的话——只怕赫连修对你不是真心,不是真心……
最后,印证了岩松的话,果不是真心。
当时,她就发誓,一定要让赫连修付出代价,才有了邢台上蓄势待发的一举,只是还不够,一点都不够,比起这些死去的人,怎么够?
她定要将一切讨回来!
020鸿门宴(七)()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咿咿呀呀,那是她学的第一首小曲,是五岁那年,岩松教她的。
流光好想上前抱一抱岩松,她的小白。
可她只能站在那里,连多望一眼岩松都不能,只怕教别人再多看出些什么端倪。
“你们懂什么?你们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上得了天山?我表妹是元道子唯一的弟子,怎会不明不白的会没了?你们向来都比我聪明,怎没想过这其中缘由?”
一时大家缄默,纷纷看向再一次撞向枪口上的流光。
流光眉尖儿紧蹙,深深凝了下白岩松,唇角微微动了下,最终抿紧,垂下微湿的眸光。
这模样楚楚可怜的,将小太监的无辜演绎的深入人心,自然大家都不忍开口多说什么,毕竟也是被无端牵扯进白岩松表妹的这事里的,要怪都怪这极乐侯为人太偏激。
世人都知天山是元道子的住所,元道子乃修仙之人,晓命理通天数。便是连皇帝曾想问他取长生之法也苦于无法找到此人而作罢,而谢流光是元道子唯一爱徒,按理说,命该比谁都长。
这其中缘故,大家不是没想过,只是又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想得通的?
“万物自有命数,你表妹终归只是个普通人。”凌王是这几人年纪中最年长的,收回在小太监身上的同情目光,带着沉重的表情,拍了拍白岩松的肩,以示安慰。
白岩松唇拉锯着,微红的黑眸里仿佛盛着巨大的痛。
这时赫连钰淡淡说道,“岩松,你失去至亲,心中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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