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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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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里长大,亲眼见过数不清的悲欢,自己却仍是白纸一张,只等有人提笔。
真正的老板是皇帝身边的琴师何音,那个年代正好乱世开端,什么逆天的事都敢有。
因为何夫人的照顾,她免了沦为歌女的尴尬。夫人是何音的青梅竹马,也是范玉外婆自小收养的孤儿,没有姓氏,唯叫慕亦。将近四十的年纪,慕亦却一点都没有变老,仍是二十岁时清丽无比的容貌。
对于她往后的人生来说,最重要的人恰好出现在那年行行赋红遍整个长安的晚秋。
她那天牙疼,头也疼。
真是要命的风寒,一下就将她击垮了。
446。第446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
范玉匍在案上,心里还在思忖三斟曲的大致旋律,她觉得只要这曲子一出来,绝对要比行行赋完美。复制网址访问
屋内因为拉下的竹帘变得昏暗一些,她刚伸手探笔慕亦就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她没见过这人,且第一眼就被他眉宇间的英气镇住了。
慕亦对他讲了几句,就拉着范玉伸手过去让他诊脉。
等他走了,慕亦才告诉她,这男人是不久就要进宫里的。他父亲是先皇钦点的太医,从来只给皇家看病。这次何音带她去府上庆贺的时候跟他稍微提了一句关于范玉的病况,人家二话不说就答应隔天来亲自给她看看。
范玉脸略红起来,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失了礼数。
过了两三天,有人送了封信来,她一打开就看到遒劲有力的书法在纸上舒展。是他写的,简短地问了身体情况,叮嘱了几句,然后就是他的署名,荀启。
他就是长安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荀启吗!
范玉心动几许,仔细又将书信看了几遍,舍不得收起来。
窗外落叶纷飞,一片枯叶正好落进窗台,覆住了她的名字。
过几天又来一封信,她小心翼翼地摊开书信,却发现不是给自己的,开头就注着别人的名字。
她托人找来送信的下人问了情况,那人一拍脑袋,来了句送错了!立马要走了信跑了。
等属于她的那封来时,却是另一个男人亲自登门。
错送的信就是荀启写给眼前这人的。
他说他叫郑晏原,是荀启的好友。
因为无意见到本是她的信里关于行行赋的说辞便得知原来主人便是有名的锁香本人,因此不顾冒犯前来打扰。
范玉仔细端详了他几遍。想起上个月,她特意蒙起了面纱白鸢缀发,细心打扮了几分,化名锁香就上台奏了行行赋的场景,脸颊愈加绯红。
她讲不出话,偏低头去。
她不知,这温柔渗进了他的心里,从此没有一点一滴的散失。
他懂得很多,双眸里是谁都比不过的温柔。范玉拿出三斟曲的初稿给他看,他也能大致指导几番。
行行赋有了更好的新词,也是他的杰作。
郑晏原是才华的代名词,范玉如此想。在朝夕相伴作词谱曲时渐渐忘了那关于谁的一面之缘和一见倾心。
过了一个冬天,当春阳融化大地的时节,她终于完成了三斟曲。
她说等他金榜题名之时就再次亲自登台唱出来,这次不带面纱,跟大家说是大状元作词,到时候这歌就会比行行赋红百倍!郑晏原从她手中轻轻按下谱曲,握起她温润的双手,郑重又温柔满溢地问她,到那时也是他迎娶她之时可好?
范玉不记得自己点没点头,只觉得心脏都跳了出来,差点窒息过去。
她不知,此时门外正有一人准备敲门时听到了这令人艳羡的幸福时刻。
他放下敲门的手,拂袖而去。
入夏的时候,她心里的郑公子来看她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大概是因为要为科举准备吧。
447。第447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
阳光在窗外活泼起来,已经不是春天里那么温和的模样,就像她躁动不安的心一点一点起了波澜。
她依旧撑着半个身子匍在案前,支着脑袋打量窗外的蓝天还有偶尔飞过的麻雀留下的,看不见的痕迹。
楼下院子里吵吵闹闹,都是新来的歌姬在被师傅训导。这里唱的不对,那里怎么调子跑了。姑娘们声音都细细柔柔的,凭谁听了都像尝了一口蜜,甜到心里去了。
也许就她一人可以整天整夜地待在屋子里不用出门。这里没有她的朋友,女孩子们年纪比她大的只拿她当妹妹哄,同龄的嫉妒来嫉妒去,无非眼红她不用卖唱也能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有少有外人知晓的那点才华。
于是,当郑公子出现,与她聊了一个下午的那天,她才发现原来还是有人能懂的。
那是否世上只有他一人是知音?
兜着这个问题,她又将视线挪向案上的谱子。就算是新改的行行赋,她总也是想不好哪里还缺一段。
一阵微风涌入,暖暖的都是夏天的味道,她微仰头嗅嗅空气里的阳光,却看见一封书信贴着屋檐飘进了窗里。
信封没有署名,掏出来一看只有一张仔细折好的谱子,名曰停停赋。
她立刻找来琵琶试着奏了一遍,只是一遍,就彻底惊艳了她往后剩余不多的人生。
这是谁写的呀!她赶紧跑下楼到院子里到处望,可是就算问遍了在那里的每一个人也还是得不到答案。
唯有在她回去后又仔细检查一遍书信,才发现谱子后面用淡淡的墨写的白鸢两字。
白鸢是谁?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将信扔进了她的窗里却不留下一点踪迹?难道只是某人无意丢失的刚好被风带到她的面前?
她研究了一晚上纸上的字迹,如此清秀更像是出自一个大家闺秀。这让她排除了是郑公子所写的想法。
这件事的转机在她拿到谱子后的第十天出现了。
白鸢没来,代之则是以快被她忘却的那个人约了她到南山寺会上一面。
那时,荀启在歌楼大堂里闲坐听曲喝茶,见到她在一旁入座便顺口提起白鸢的事。这让她大为惊讶,难道是他不成?
荀启似乎知道她此时想些什么,就撂下一句某日某时城外南山寺见,便扬长而去。
她很少到楼下的场子里露面,刚好那天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个姐姐唱完最后一场就要回家乡了,她就来捧捧场,算作道别。怎知全场唯一一个空位旁边就是这人。
台上美丽的歌姬们发上也缀起了鸢尾花,她揉揉眼睛,再看一遍,那些花却不过是几束缎带罢了。
过了几天,正要按照约定时间赶赴约会的她被慕亦拦了下来。说是按照她娘的意思今日十六岁生辰带她去见一见媒婆,合一下生辰八字早日寻户门当户对的人家。
这一提醒,她才想起,今日正好十六了。
“那么快就要嫁人了吗?可不可以一直呆在这里?”她天真地问。
448。第448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4()
慕亦笑笑,又叹口气道:“这是身不由己的事,况且现在局势这么乱,怕你迟早会被我们连累,所以还是早点与这里脱了关系吧。 ”
她其实知道这座歌楼藏了很多秘密,曾经也无意间亲眼目睹在这块招牌下进行的黑色交易,何音是老大,慕亦是帮他铲除一切障碍的利器,长安城的杀手圈里无人不知的嗜血铁雀。
一个女人能变得如此冷血,这令她每次见到慕亦都经不住脊背阵阵的发凉。
而慕亦只是淡定再淡定地告诉她,有些人一出生便是缺少感情的,他们不会喜欢也不会爱任何人,最多只有怜悯与同情,比如她自己。不多的怜悯用在了范玉身上,对于慕亦这种高傲到有点目中无人的冷血动物来说,这或许也可以说是一种尽力付出过的爱。
范玉其实不敢苟同这种想法,慕亦的思维她有时很难跟上,但这么个让大家都怕的女人能对自己温柔上十几年,她心里大多时还是充满感激的。
所以那天她没有赴约,而是乖乖地跟着慕亦去了媒婆那里。
回来时已是暮鼓时分,她有点担忧那个白鸢会不会在庙里等她等不来,从此再也不会露面了。
她们已经定好再过两天就去和今天挑出来的那户人家的孩子见见面,对方是个经商的生意人,专门倒卖茶叶,每年都要在长安与八闽两地来回跑,他们家的公子年二十了掌起了一大半生意,正好今年得空,才抽身出来寻自己满意的女子。
天黑后下起了大雨,闪了雷,瘫卧在床榻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桌上压着白鸢写来的第二封信,不知道是怎么送进来的,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
她看之前预感不妙,但展开来一读还是松了口气,信里并无埋怨,只是遗憾没能有机会促膝而谈,共赏琴音。那日在台下眼见她娟丽秀美又如此才华横溢,白鸢当时就心生合鸣之曲,赋词且是他人功劳,然后亲自送来她的窗前,怕她受惊,暂时以当日她缀发之物替了真名,淡描在纸后。
十日后竟不期而遇,试探提起白鸢两字果见她有回应,便仓促约了时间想有更好的环境能让两人好好共谈一回云云。
竟然真是他吗。。。她这回不想去看第二遍,潦草压好了纸张躺倒在榻上沉思。
夜雨渐停,万籁皆已俱寂,她抱着一团思绪和两个声音迷糊不安地坠入梦境。
自打知道白鸢实是荀启后,她整个人都失了神。就连郑公子难得来探望她一趟都招待得心不在焉。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便将之前的事如实讲了出来。“荀兄是我十数年的同窗,我怎不知他有学过音律?”郑公子这一句话把范玉惊醒了。“对了,谱子在这里,你看这字迹。”
他好像一看就明白了什么,便问她要了带回去。但自后一个月都没再见他。
她找了个理由让慕亦带她到荀太医府上,只说是为了上次伤寒能被及时治愈而登门道谢。
449。第449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5()
荀府离歌楼不远,乘马车过去很快就到了。 趁着这段不长的时间,慕亦抓紧机会问她对上次见了面的那个做茶叶生意的五公子印象如何。
她就点点头,但说还未到愿意托付他终生的程度。
慕亦又问什么样的男人她才看得上眼?
她扭回头,道不出口的名字憋红了嫩白的脸颊。
荀老爷留了这两个客人在家里吃晚饭,因为一天不见自己儿子踪迹让他略有些恼火,嘱咐了好多遍下人一定要把他找回来,结果说完后的空档,荀启自己过来了,还带着一个漂亮姑娘。
那姑娘看起来心情大好,行动也不拘束,入了厅就简单行了礼自己往里面跑了。
荀老爷让她俩莫见怪,这是某某丞相的女儿天雪,因为两家有几代结了亲家,所以往来很密切。
慕亦一听就笑道:“大人可想过将他们两人撮合在一起?”
荀老爷也跟着笑道:“我跟你想法一样,两孩子正好是从小的玩伴,现在长大了收了玩心,又恰好是能成家的时候。”
范玉一旁听着,眼睛却瞟着荀启,似有冲动想冲上去问个究竟。
慕亦看她这样打趣道:“玉儿这么盯紧令公子,难道也想嫁于他不成?”
荀老爷又是笑笑,但没说话。
晚饭入了座,她发现郑公子出现了,就坐在天雪旁边。
荀启装作不知情地介绍起郑晏原,说他是可以一起赴汤蹈火,两肋插刀,重情重义的好兄弟。这话说得荀老爷忍不住发话:“你和晏原都是读书人,怎么被你一说就像两个武林中人一般?”
“若没有这点豪情,怎敢自称大丈夫?我们当初一起读书的时候就结拜为兄弟,若哪一天金榜题名,定不忘对方所托之愿。可惜现在我荀启弃文从医没了这机会,待有一日郑兄摘得状元头筹,可一定不要忘了当时你我的约定呀!”说完还端起酒杯敬了郑公子。
这场景在每个人看来都不一样,范玉隐隐觉得不安,而对面的天雪对着郑公子却是盈盈的笑意。
她们上车前,范玉将荀启单独叫到一旁,问起了郑公子的事。他蔑笑道:“郑晏原是前上柱国郑广公的玄孙,他爹又是辅国大将军,以你的身份到处打听他的事情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瞬间跌入了谁也发现不了的深渊里。
他问还有什么事,她也就摇摇头,行过礼,脚上绑了沙袋似地走了。
大门关紧后,等在院里的天雪迎了上来,窃笑道:“该说的可都说了?那女人应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我未来的状元郎,怎凭她一个歌妓就敢痴心妄想?”
荀启冷笑道:“上次没来南山寺是她命大躲过一劫,如果她再不识相,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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