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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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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怕他娘接受不了。“娘,是。。。是。。。”

    他还没说完,荀启就被郑晏原拉扯着来了。

    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更不知道是荀母亲手犯下的罪孽,只是听荀远说范玉出了事奄奄一息,到了门口又听哭得奄奄一息的兰嘉惠说嫂子在家里遭欺负流产了。还以为是他的玉儿受荀启怎的虐待了。

    失了神的荀启一点不想反抗,任由他拽拉牵扯到了堂屋,郑在荀母面前控诉起她儿子对待孕妻如此无情,这下孩子都没了!

    荀母犹如晴天霹雳,颤颤巍巍站起来让他再说一遍。

    荀启抬起眼,看了看他娘,看了看地上的戒棍,看着郑晏原冷笑着返身回房去了。

    从早到晚,荀启都陪在范玉榻前,暂且放了放徒劳的奔波,他捂着她的手,出着神,由她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七天之后,她的身体稍微恢复了点,入睡前可以依偎着荀启胸膛坐上一会。

    她哈欠着,下巴颔着被子,突然开始研究起来。“你这被子盖了很久了吧。”

    荀启翻着书,嗯了一声。

    “有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你是第一个。”

    她窃喜不成,笑了起来。

    他书本轻点她的头说道:“你又莫名其妙笑着什么?”

    她往怀里钻了钻,躲到了臂膀下,情不自禁仰起脸蹭到他的胡渣下巴,轻轻哼唱起停停赋:“韶华逝,空逝,岁已悠悠;终日思,相思,堪何解愁。只道烟冷水洲,花冷扬州,为君一梦,千年也罢休。”

    她唱得真好听,荀启不经放下书赞道。

    她说道:“你来唱一遍。”

    于是荀启学着哼起来,跑调特别严重,她笑说:“肯定不是你写的。”

    他果然招了,也笑道:“是天雪写的,她很喜欢弹琴,不过也只有我们听听。”

    “你知道三斟曲吗?”她突然问道:“这是我写的,不过撕掉后我就彻底忘了,真想唱给你听。”

    荀启拒绝道:“我不要听。”

    她笑道:“还在吃醋?”

    他不讲话,又翻起了书。

    间或,范玉又唱起了行行赋,歌曰:

    玩乐兮,乐兮,嬉戏何夕。

    离骚赋,律赋,行行辜负。

    苦心人端生得好一颗彻红莲心,生死离愁间被谁人掰去了几块,只叫闻者食者均尝尽世间最绵愁最忧虑的相思情债。到头来,莲人倒是看了这初生的一遭儿戏文,采莲的究竟咽了自己亲手摘下的莲子,轻易讲出极苦来到底是没有人能会意的。

    那采莲南塘的秋时,日暮纷飞的伯劳,都还在咿咿呀呀诉唱旧日里,人走后坠在纸上笔下的西洲曲。

    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天下间的人儿自初生时,莫不如此。

475。第475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1() 
岭南的蛮荒、炎热不断骚扰着一家人,荀家上下苦不堪言。 已成一家之主的荀启忙于茶庄的接手管理,难免少顾及了家中矛盾。

    范玉抱着雅儿,哄她入睡了就交了奶娘抱到别房睡了。自己用凉水抹了身,重又换了一身薄纱衣。

    蝉鸣还是嘹亮,空房里黑暗潮湿又寂寥。她想等收入稳定了一定要把这旧房子翻新修葺一回。

    一想到收入问题,她心里难得多了一块石头。之前因为公公和丈夫都是吃官粮的,虽然不多,但至少够温饱,所以也没考虑过生计都会成问题。

    “也不知道他行不行?”她呢喃道。

    院里一阵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屋里清凉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脚步声。

    有人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进来,那声音仿佛天外而来,又仿佛传音入密般清晰神奇。

    范玉见是一个彩衣女人背着手朝她微笑着言语道:“范玉,给你的时辰快到了,准备准备跟我回去吧。”

    “去哪里?你是谁?”她退了两步。

    “我只问你一句,如今的你对他爱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她停住了后挪的步子,“这问题有意义吗?”

    “你当初来人间,无非就是想流连这里的百味烟火,你怎知朝夕转瞬即逝,苦也乐,难也乐,日子跟个前进车轮似的,但你别看只有二十来年,能感受到尘世****,这可是天上人苦苦求不得的。”

    范玉沉默了,偏低眼睑去思考这几多年来的遭遇。“他可愧疚?”

    彩衣女人摇摇头道:“愧疚只是一时,长生的却是真心真意。”

    “他哪里会真心真意?”范玉长叹,步到门口仰望着明月。

    此时,院中一声唤,将她注意力引到那边,但见是当家的夜归来,看她站在门口问道:“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

    她淡然一笑,携过他的手引进屋里来,将备好的另一盆凉水端出来给他擦汗。“刚在念你几时回来,去了三四天都没个人回来报信。”

    荀启喝着茶笑道:“又不是三四个把月,况且现在生意还没熟练,等全部上道儿了就能抽出时间陪你们娘俩儿了。”

    “亏你记得还有个女儿在家里,把我这怨妇抛一边也就算了,雅儿哭着闹着要爹,我又不能凭空给她变一个出来,这不好容易哄她睡了,一个人到门口站会,心事恼事就只能对着月亮讲。”她的语气里稍带点怨诉,但话里的一点笑意同时显得了可爱无比。

    他笑嗝起来,拉住她的手捏搓一番叹道:“把你们安顿好了我才能轻松些。”

    范玉默语。

    荀启洗漱完了干脆脱了上半截的睡衣垂荡在腰边他浑身精壮的肌肉让他一点都不像个文静的大夫。

    她倒是没问过他哪里学来的一身功夫,此时在灯下看着他,拼命想避开脑袋里不断沸腾的疑问,于是笑着问了起来:“你以前练过?”

    荀启楞得望向她,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476。第476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2() 
说的时候,眼光难免落到她身上,炎热的天气里,女人就笼了一层牙白的薄纱,透净玉白的肌肤从底下透出来隐隐约约。 成亲这么多年都没好好端详她一次,说来太感惭愧。

    他偏过头去,心里愈加不好受。

    范玉本拿着烛台想引了他的步伐,千万别磕碰到了,看他的表现竟比当年新婚燕尔时羞涩。两人上了榻,烛台暂时搁了一边,并未吹灭。

    她面对着荀启,凝视着他,眼神里闪闪烁烁千言万语此时都融入了空气里,不说也明了。

    “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问你,但是又不情愿自己就这么讲出来,要不你看着我,你来猜。”她笑说。

    荀启没理她,俯身过去把她轻轻困在身下,一番啄吻过后才言语道:“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时,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子以后肯定是我的。”

    范玉笑了出来,双手拢紧了他的脖颈与他贴得更近些说道:“你这人太霸道,什么都要是你的。”

    “你的人你的心你都交给我收着,纵使霸道些又怎样?”他说这些时非常认真,甚至还有点严肃。

    “所以说你不管喜不喜欢都要这么做了?”

    “这和喜不喜欢又是两回事了。”

    听到这句,范玉的笑惨淡起来,本来紧箍的手也松了开去。

    他可管不了那么多,顺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显得比往常更粗鲁些。

    她厌倦地推开了他,起身敛好衣服,徒生一股怒气出来。

    “怎么了?”他诧异了,心情也如这鬼天气烦躁起来。

    “说起来我也不过是你发泄的工具不是?”她第一次生气,恼怒的样子让她的眉目更紧凑,在烛光里模模糊糊,泛着微红。

    这模样,可比她伪装起来的笑惹人爱多了。

    荀启突然笑起来,低低的笑声里有种开怀的笑意,躁动一扫而光。

    范玉用手轻轻打在他臂膀上,再不言语只是红了眼。

    那一两点星光似的泪花闪烁起来,却能把他的心照亮。

    “你想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偏过头没有否认。

    “别闹了。”

    “你不回答便是,我也没有问你什么欢喜喜欢。”说着便转身到一边去,刚想睡下,被荀启抱了回来缠在怀里。

    他看起来并不大欢喜,但白天就在脸上的愁容现在是不见踪影了。

    “你不问,那我也不说。”他把脸埋在她劲肩窝上,嗅到一丝鸢尾的香气,不禁问道:“你用什么熏的香?”

    “不曾熏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身上有味道。”

    他再仔细闻闻,果真香味没有复现。

    “你别想绕开我的问题,快点答来。”她伸过手抚着荀启的脸。

    “下辈子你还是我的。”他低语道。

    “你这泼皮无赖,手段总是这般强硬,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什么?”范玉故作余怨未了的情绪。

    “你能这么怪我,就一直怪下去吧。”他弯起嘴角,抱得更紧了。

    范玉忍不住绽出心里的笑意。人间的喜怒太无常,刚要心灰,却因他立刻燃起了心火,一冷一热,似从山崖上跌落,却在最后关头被扯住直又冲上云霄。

477。第477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3() 
夜已深了,激燃的二人世界也熄了火。

    “诶,你说我又没有变老过呀?”她问。

    “你今天够闹腾的,乖啊,我天亮前就要去理账。”他入睡前呢喃道。

    又是一个盛夏里的阴天,难得的凉爽,范玉放了雅儿独自在院里的地上挖泥巴玩,天风一阵阵,把房屋的门都吹得吱嘎响。

    院中的雅儿往屋里望去,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她娘在不在那里。

    “娘,你快来看,我挖到好大的虫子!”雅儿手里攥着一条蚯蚓,小跑到门口,正要进去,却被范玉堵了出来。

    “娘?”她看到娘脸上苍白无比,头发都散了开去,浮在空气里飘悠悠荡悠悠。“娘你去哪里?”

    范玉俯视着那么弱小的女儿好一会儿,蹲下身来整整她的发髻、衣衫,把她手中的蚯蚓放回了泥里,又拍掉了她手上的土,蹭蹭她的小脸笑说道:“娘要回去了。”

    “哪里?带我一起去。”雅儿平静地说。

    范玉叹口气,抱住了雅儿又不能太使劲,只能再次亲亲她闻闻她胖乎乎白嫩嫩的小脸,掌心包住她一只小手轻揉着舍不得放开。

    “以后要听爹的话,也不要惹奶奶生气了,要是有弟弟妹妹了也不能欺负他们。”范玉叮嘱道。

    “那娘你还会回来吗?”

    “你听话我就回来。”

    雅儿从怀里扒拉出一朵压得不成形的花,很小很小,蓝蓝白白的一朵,放到了她娘衣襟上,很神奇,花儿像被吸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地黏在了上面。

    风中邪似的狂妄起来,在院子里打着旋儿,又卷进屋里,掠走了桌上的琴谱,直飘到了云翳里。

    “娘一直看着你。。”范玉松开雅儿,也跟那些琴谱一样,晃晃悠悠升到了天上去。

    垛垛的阴云就在人和纸消失的瞬间,如烟般消散了,阳光倾泻到人间,一下子化开了某种悲凉。

    雅儿跳着喊着娘飞到天上去了,引来了管家的叔叔。他知道这几天女主人身体不太好,管不住女儿,怕是这个小孩子无聊了,想要吸引人来玩,便上前安抚道:“飞了?飞到哪里了?”

    “天上,那里。”她的身体使劲舒展开,拼命戳着头顶的一片天。叔叔笑笑,领着她回屋里,好让她安静点,“你娘现在自睡觉呢,咱声响小一点,啊?”

    话还没凉,他抬头就看到了里屋的房梁上自缢的女主人。“娘?”雅儿一声唤,还没看到出了什么事,就被叔叔抱到了门外,一路往院外跑。

    “人呢?来人啊,出大事了!!”

    荀启奔到家里,最先到了堂屋,只见白布盖在人身上,屋里气氛凄惨难捱,零零散散站着坐着几个人,全都等他来出主意。

    荀母在椅子上,侧了身坐,不想去看这惨白的怨歌。她呼吸很用力,可能胸中太闷,一时缓不过来。

    欲入棺时,范玉的遗体已敛好最后的妆和她生前最爱穿的牙白纱衣。荀启抱着她,低声地说着最后的悄悄话,这一世的感情随后也就要一并与她长眠地下了。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4() 
出殡那天,荀启抚着棺椁唱着停停赋,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唱了吧,以后还能对谁诉起与她的往事

    不想提,不要提,随她一起入土,长成一株开花的树就好。她在天上,应该也能听到他的心声吧。

    有人问起,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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