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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错上王爷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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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瑶妃娘娘对本王王妃不陌生。”西门昊淡淡道。
“是曾经听说过。”瑶妃点点头,她知道西门昊面前是藏不住事。
“是从四弟口中听到吧。”西门昊语气虽然平淡,但隐含着咄咄逼人凌厉。
“是,那还是五年前了。”瑶妃轻轻点点头,望向默不作声苏染画,眼底除了惊骇就是深深担忧。她知道西门昊带着苏染画来见她就一定与西门哲有关,而她这个做母亲必须要替儿子说话,帮他拔去还未发芽危机。
“当年哲儿跟随皇上出宫去万安寺进香祈福,无意中碰到了苏二小姐,有过一面之缘,本来已经淡忘事,听说她成了北王妃,才又想起,随口说了一下而已。”瑶妃声音淡雅,娓娓动听。
“只是随口说了一下?”西门昊如鹰般犀利目光苏染画身上扫过,唇角微勾,“你可知道四弟可是很念旧,为了这个五年前见过苏二小姐不惜闯入刑事房,而且还要去北王府验尸呢!”
“北王,”瑶妃隐起满心惊诧,急急道,“哲儿年幼,行事莽撞,还请北王不要计较。他也是心存善意,不想错冤了北王妃,让北王蒙羞。”
“这么说,四弟比本王还要信任北王妃?真是难得。”西门昊淡笑道。
“王爷,”苏染画已经清楚了西门昊带她来春林苑目,纯粹是为了针对西门哲对自己举动,说白了,也就是自己连累了那个善良少年。想着那个少年带给自己点点暖意,纵然苏染画再不相信世间真情,也要替西门哲说句话了。
“爱妃,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跳字。西门昊转向苏染画,明明带着笑意,却让苏染画只能看到阴寒,一声爱妃,如枚芒刺扎进她心窝。
“西王是怕王爷见了我,被那肮脏衣物熏到,才提前替我换了衣衫,他只是个单纯孩子,存着好奇心去探视一下进门嫂子,并无他意。”苏染画强忍着身上痛意,镇定道。
“你信自己话吗?”不跳字。西门昊反问,瞧着苏染画那张惨白脸,冷笑,“他都已经十六岁,你还认为只是个孩童吗?还是你看低了本王判断能力?”
“没有,这只是我对西王印象。”苏染画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十来岁年纪,现代还是个学生,谈个恋爱也要被冠以早恋评价,而古代,十六岁,正如西门哲自己所说,已经成人了。像苏染画这样十八岁才出嫁女子,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而像西门昊,二十出头年纪,则应该算是壮年时期了吧?不少字
“四弟不怕你脏,给你换了衣衫,本王就怕了吗?别忘了你可是本王人,本王必然要容忍你许多。你这样说岂不是说四弟好,小瞧了本王?嗯?我爱妃。”西门昊俊冷脸逼近苏染画,手搭她后腰,不动声色又用了一道力。
苏染画脸瞬间加惨白,毫无血色。但是一双明亮眸挑衅望着西门昊,带着不屑与绝傲冷笑。你是不怕,你只会加嫌弃,你所作所为只能让人小瞧!
西门昊读懂了苏染画眸中嘲讽意味,大掌她背后不断用力。
凌冽眸光阴沉凝视着苏染画,西门昊就是要看看这张惨白脸还能坚持多久,她那紧咬牙关还能隐忍多久剧痛!
苏染画依旧用绝傲冷笑回击,迎视着西门昊,他可以击垮她身体,但是击不破她那无比坚硬心。
瑶妃一旁看着二人针锋相对,意外又惊骇,她没有想到看似柔弱苏染画竟然敢如此正面与西门昊对峙,她身上有股天然极强力度,甚至强过母仪天下皇后与后台强硬侍宠傲娇淑妃。这样女人会时时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她哲儿是万万不能与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第二十五章 强势对峙
第二十五章 强势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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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无力的小王爷()
“二皇兄!”
西门哲刚踏入春林苑,便看到这样一幕。外人看来西门昊正揽着苏染画腰,虽然神情凌厉,但是举止暧昧。而西门哲看到只有惊心,因为他知道苏染画受过杖责身子伤势有多重!
“四弟回来倒挺。”西门昊微微斜眸,漫不经心瞟了眼西门哲。而那狠扣着苏染画手并无松开。
“哲儿!”瑶妃用低沉声音唤道,圆瞪着眸子里带着担忧与浅浅恼怒。西门哲身上那件不知从哪个宫人身上取下外衣与苏染画所穿他衣衫是那么碍眼夺目,就像一点星火溅了干枯草原上,她必须早扑灭,以防燎原。
“二皇兄,你知不知道皇嫂伤有多重!你竟还如此用力对待她!”西门哲没有理会瑶妃,径直冲了西门昊面前,一向乐无忧少年发怒了,原本清澈眸子里分明燃烧起火焰。
“四弟,你竟然生气了?”西门昊微眯起狭长双眼,转向西门哲,“为了这个罪妃,你所谓皇嫂?”
“哲儿!”瑶妃连忙拉住西门哲,想要将他拽走。他举动从来没有如此大胆过,可是大胆也就担上了风险。
“母妃!”西门哲一把甩开瑶妃,“我不会看着北王妃受难不闻不问,必须要跟二皇兄说个清楚!”
“这是北王府家事,北王妃该怎样北王自有定夺,与你何干?你不要管了!”瑶妃怒道,她气自己儿子多事,为了一个苏染画竟然将她多年训导弃脑后,枉费她多年对他细细呵护,都经不起这一次招惹是非。
“瑶妃,看来四弟真长大了,连你这个做母妃话也开始不听了。”西门昊虽然是对瑶妃讲话,但是那带着邪佞微眯着眸子却是望着西门哲。
蓦地,眸光一闪,西门昊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苏染画浑身忍不住颤抖,强硬坚持站立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随着一声低低呻吟,就要软软倒下。
“染画!”西门哲心头一紧,就要去救人。
西门昊一个侧身,挡住了西门哲,随手一揪,将他衣衫从苏染画身上扯了下来,而苏染画则循着一道旋转力度,晕眩摔了一边。
“四弟,刚才叫什么?”西门昊攥着那件青色衣衫,冷冷问。
“是……皇嫂。”西门哲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失态了,不得不改口说出那难说出口称谓,瞬间黯然眸子看着倒西门昊身后人,带着难掩紧张与关切。
“四弟,你要记着,她是个诡计多端女子,你生性单纯,不要一时迷失了眼睛。”西门昊将衣衫塞给了西门哲,回头瞟了眼苏染画,“她一切只有让本王来掌控,任何人不得干涉!”
“她……”西门哲拿着自己衣衫,越过西门昊高大身躯,望着匍匐倒地苏染画,记忆中那么一个心地善良美丽女孩,如今又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怎会如二皇兄所说诡计多端?他不信!
他很想越过西门昊去扶苏染画一把,可是,西门昊高大又带着强霸气息身躯就像一座坚硬屏障,隔断他路。
西门哲五指紧紧掐着衣衫,薄薄布料要被他掐破了。
“四弟,你还想着帮她?”西门哲犀利眸光直视着西门哲,那隐忍不甘逃不过他眼。
漠然回身,毫无征兆,西门昊一脚踏了苏染画被挨过杖责臀部,脱去西门哲外衣掩盖,那里是腥红一片。
“啊!”苏染画再也忍不住低叫,只觉得天玄地暗,恨不得晕过去,可是她又偏偏清醒感受着这一切。
“二皇兄!”那一脚仿佛踏了西门哲自己身上,但是他又不敢前进一步,生怕西门昊再加重了力道。
“哲儿,退下!”瑶妃急道,她好怕她儿子疯了一般冲上去,与西门昊作对,他怎能对付了强势冷霸西门昊!
西门昊冷冽眸光挑衅盯着西门哲,他愤怒,他忧心,他无奈收眼底。
西门哲五指已经将衣衫掐烂了,但是伫立原地,一丝不动,他不想后退,可是又无法前进,他冲不破西门昊铁栏,没有把握能救下苏染画。这么多年深居宫中,他跟着他母妃只学会了隐忍,不惹是非,根本没有一点反击能力。
瑶妃曾教导他,放弃所有,安静生活,不做任何人敌人,才能平安,这也是母妃唯一心愿。西门哲一直都谨遵教诲,做一个乐闲散王爷。
可是当他时隔五年后,见到了那个早已深深刻记忆中女子时,看到她受到磨难,他内心有股翻腾沸水,不想继续安静,可是若想打破,却又那么苍白无力。
不动就是还有抵抗。
西门昊眸中闪过阴厉,踏苏染画身上脚加重了力度。
“啊!”凄惨叫声从苏染画口中不由喷出,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一阵秋风吹过,几朵梧桐花飘落了苏染画发上,如同给简单发髻插了几朵淡雅小花儿,给趴地上人儿增添了几分凄美。
“西王……你好意我领了,……请你退下吧。”苏染画盈弱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柔软无力,多了几分哀求。
没有能力回击时候,就只能隐忍,留下一条命,自有讨债机会。苏染画懂得,她机缘巧合获得了生,就必须好好保住这条命,她不要这么悲催死去。
苏染画神情让瑶妃心中一震,看似柔弱骨子带着隐忍倔强,这与她多年隐忍个性不一样,她隐忍是与世无争淡漠,而苏染画隐忍里却透出不得已屈服,若是有机会定然会将所有隐忍爆发。
能屈能伸是好秉性,可是这个深宫里,能伸也是要付出惨重代价,她宁可自己儿子做一个闲散王爷,而不去触碰任何风口浪尖。
不管西门哲心中,对苏染画是怎样看待,瑶妃都不许他再去招惹。西门昊东西,他沾不起,哪怕是仅存怜悯也绝不能有。
第二十六章 无力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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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回到北王府()
西门哲被苏染画哀求怔住了。此时,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同样身为王爷,却是那么卑微,没有任何能力,高高上西门昊面前,他分文不值,被肆意践踏。
第一次,俊美少年脸上闪现出沧桑般忧郁,紧咬着唇,默不作声,一向清澈目光里染上了一层难以察觉阴邃。
瑶妃一心都西门哲身上,没想到就因苏染画一句话,他那蓄势待发冲撞气势减弱了,舒出了一口气同时,看到西门哲沉默,加担忧了。
“哲儿。”瑶妃轻声唤道,小心将手伸向西门哲。
西门哲回头,看着自己母妃,这个对自己呵护备至女人,哪怕一点风浪都能让她担惊受怕,她不是担心她自己安危,唯一一颗心都他身上。
西门哲知道,今天他让母妃担心了。他帮不了苏染画,也不能让母妃有安全感,他是那么没用!
蓦地,如一阵风,西门哲挥开瑶妃手,跑向了房内,随手紧闭了屋门。
当啷!
是瓷器摔碎声音,这是西门哲仅能做出宣泄。
瑶妃怔怔望着紧闭门,回头,不经意与西门昊四目相对,马上移开。
苏染画终于晕过去了。
瑶妃又将目光落苏染画身上,久久移动不开……
西门昊收回脚,冷冽目光渐渐缓和。
苏染画又一次带给他意外惊讶。他向来佩服绝傲不屈人,但是苏染画倔强对他来说则是要想方设法吸引他,想要深入他内心,这是他决不允许。
“瑶妃娘娘,打扰了。”西门昊淡淡说了一声,走到苏染画身边,如同拎起一团烂泥一般,将苏染画拎了起来,离开了春林苑。
是夜,北王府里,隐角落里偏僻那间房内,柳太就着微弱烛光,小心替苏染画清理着伤口,时时摇头叹息,又不免有些紧张。北王府里发生具体事他不清楚,但有一点他知道,其中一定与他判定那个二十天日期有着莫大关联。
他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子重要性,可是既然他已经那么说了,如今想要改口已经晚了,不要说北王之后派人警告他不得多言,就连他自己也不敢再去想这件事。只盼着过些时日,苏染画脉象恢复正常,就算神医世,也无法查出她曾受孕时情形了,那么,那个怀孕天数就成了永远无法解开秘密,只要知情人不说,就没人能知道真相了。
这样,对于他来说是安全了,可是对于这个北王妃呢?
柳太医时时叹息,他不管什么北王府与宰相府恩怨,本着身为医者救死扶伤精神,他实对不起这个可怜女子了。
“柳太医,”有人悄然走进了屋子,黑色身影映了被烛光铺满墙上。
柳太医手不由一抖,不用回身,他都知道来者正是白依依。
“王妃伤怎么样?”白依依仿佛没有看到柳太医失常,关切问。
“虽是皮肉伤,但伤势很重,肉溃烂不少,要想痊愈,得月余之久了。而且王妃小产没有得到很好调养,身虚很,怕要留下后遗之症。”柳太医道。
“唉,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白依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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