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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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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衣见她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心中暗恨,开口就带了些怨怒:“二姐姐若拿不准主意,不妨问问姨娘,这些年都是她在管家,懂的也多些。”

    婵衣瞥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话。

    倒是夏老太太脸色阴了下来,看着她冷然道:“我看你女则抄的还不够,回去再抄十遍!”

    娴衣心中一凉,抬头看着老太太,眼泪就在眼眶里转。

    “祖母,我”

    婵衣不知该说她蠢还是什么,这个时候提起颜姨娘,祖母脸色会好才怪。

    只是她却不能再火上浇油,老太太不会愿意看到家中儿女勾心斗角。

    婵衣微微笑道:“祖母,四妹妹也是关心我,怕我没经验,她被罚了抄了二十遍的女则跟佛经,想必知晓自己的过错了,您就原谅她这回吧。”

    老太太抬眼看了看婵衣,见她一脸笑容,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伸手抚着她笑道:“好,既然晚晚求情,那你就回去写九遍吧。”

    娴衣心中暗恨,却只能点头应是,只觉得这几日,日夜的抄写,右手已然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痛,心中委屈,转头看向别处时,泪差点落下。

改变(二)() 
夏老太太看了看那菜肴的单子,伸手指着一道菜:“这道温炖羊肉撤下来,换成珍菌烩,添一道碳烤鹿肉,那个薏仁糯米鲢鱼有些寒了,换成三黄鸡煲”

    老太太看了半晌,大约是没什么不妥当的了,又转头吩咐一句,“这个时节寒,茶还是用今年福建特供的大红袍,点心上面,就做些平常宴请的点心便好,不需要多费心,定国公夫人头一次来拜访,又是来答谢的,做到宾至如归即可。”

    可是之后定国候却搭救了自己,仅仅是平常的宴席,恐怕要被说成夏府失礼吧。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因父亲与定国候既是同僚又是对手,虽然此刻的定国候还太嫩了些。

    婵衣笑着点头,用笔在那些菜肴上面做了记号。

    夏老太太见她认真的模样,夹起一个素三鲜菜包放到她新添的青花小瓷碟中,“别累着自己了,来吃个包子,是你四妹妹亲手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婵衣抬起头,就见到笑意盈盈的夏老夫人,和一脸不愿的夏娴衣,抿嘴笑道:“是四妹妹孝敬您的,您给我吃不是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意么,况且几位哥哥都在,祖母怎的就叫我一个人尝,不怕哥哥们说祖母偏心我么?”

    夏老太太哈哈直笑:“我们晚晚今日不吃独食了呀。”

    婵衣尴尬,原本也就没有这回事,只是她贪嘴爱吃,祖母这里的好东西常是留给她的,这才让夏老太太拿她打趣。

    夏娴衣心中愤恨,那素三鲜菜包是她卯时二刻就起来亲手做的,菜叶是她一根一根挑的,这样轻易的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祖母喜爱你又如何?父亲最宠的还不是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哼!

    娴衣心中安慰自己数遍,才将原本木着的一张脸重新挂上笑容:“姐姐也是妹妹的长辈,若是姐姐爱吃,妹妹明日再做便是。”

    这样的话,婵衣也只是听听罢了,“说起来四妹妹的手艺又精进了”

    婵衣轻咬了一口包子,顺着祖母的意思尝了尝,点评道,“就是鸡蛋炒的老了点,虾仁选的不是新剁的,吃起来少了些许鲜味,但总的来说已经很美味了,两位哥哥也尝一尝,还有意哥儿也尝尝看”

    娴衣忍不住死死攥着帕子,给你吃还挑三拣四的也不怕噎死你!

    夏明意立在一旁,听到她喊他的时候,心中一跳,她要跟祖母告状了么?说自己对她那般的轻薄

    在听到她说让他一起吃点心时,不由的红了脸颊,也不知她还生不生气。

    而旁边站着的两个半大小子倒是眉开眼笑。

    “那就多谢四妹妹了,还好今日我起的晚,这下有口福了。”夏明辰倒是不客气,坐下夹起菜包就吃,很有股子学武之人干净爽利的气势。

    夏明彻就显得文雅了许多,吃一口便一箩筐的夸奖,真是舌灿莲花,也难怪五年之后能够做了御史言官。

    出了福寿堂,夏婵衣看看早晨的天空,大大的太阳挂在空中,风里隐约有腊梅的香气,虽然还是冻得人直跳,却不再是昨日的阴气沉沉。

    青枝松柏,积年的常青树,福寿堂的垂花门飞起的墙檐,青砖琉璃瓦衬着阳光折射出透亮的光芒。

    夏明意瞅着前面走的夏婵衣,想过去问她有没有擦药,胳膊的伤如何了,又怕惹她厌烦,心中正纠结,就见夏明辰走到他身边一把勾起夏明意的脖颈,笑的亲切。

    “今儿三弟还要进学的吧,往常都是独来独往的,今日你跟二弟一同搭个伴去吧。”

    夏明意看着这个大哥笑的不怀好意,心中有些打鼓,这是如何说的,二哥也在宗学念书,只是从不与他走一路,今日怎会如此反常

    正思索着,便见匆忙而来一个小厮,手中拿着只五色锦囊。

改变(三)() 
“大爷,人来了。”小厮恭敬的将五色香囊递过去。

    夏明辰接过香囊,对那个小厮点头道:“去吧。”

    因早前得了吩咐,小厮躬身退了下去。

    夏明意将夏明辰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拿下来,小心翼翼的看了夏婵衣一眼,上前问道:“姐姐,我今日送去的药膏你可用了?”

    婵衣半垂着眼睑,嘴角弯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轻轻“嗯”了一声。

    夏明意见她肯理会自己,心跳狂跳,想问她睡的可好,身体还疼不疼,就见夏明辰站在他跟夏婵衣的中间,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

    “时间不早了,再不去宗学就要迟了,赶紧跟二弟一起去吧。”

    夏明意迟疑的想再看一眼婵衣,就被走过来的夏明彻直接拉走了,“昨日夫子讲的庭训你背的如何了?”

    夏明意心不在焉的答道:“弟弟没有二哥聪明,只记得一小半”边走边回过头看她,见她站在原地,正亲昵的给夏明辰整理衣饰,似乎小声的说些什么。

    心里忍不住冒酸气,她待两位兄长一向如此亲近,可对着自己,从来都不假言辞

    婵衣见夏明辰身上带着的玉佩络子跟衣角缠在了一起,伸手帮他整理好,轻声道:“哥哥放心,都安排好了,你快去昭武堂吧,莫耽误了,家里有我在”

    夏明辰低头看才将到自己肩膀的妹妹,不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以前那样小猫般,他抱着还怕摔了的妹妹如今长大了,事事都想在他前面,让他心里暖暖的。

    夏娴衣被他们晾在一旁,心中恨意越发的强烈。

    两个兄长就罢了,毕竟不是一母同胞,可意哥哥也不与她告别,都是这个小贱人,总爱装模作样。

    婵衣这边刚对夏明辰嘱咐完,回头就见娴衣瞪着她,情绪全都挂在了脸上,她不由得想笑,自己前世怎么就将她当做对手了呢。

    婵衣微微一笑,冲娴衣挑了挑眉,“妹妹是打算回院子呢?还是跟我一同去见见母亲。”

    娴衣扭头哼了一声,声音里浓浓不屑,“祖母让我抄女则,我还得回去抄呢。”一副我忙着呢,哪里有功夫去做别的的样子。

    婵衣不以为意,点头道:“那你回去慢慢抄,要好好看看女则里讲些什么,谨言慎行,莫再惹祖母生气了,不然下次我也帮不了你。”

    娴衣恨的咬牙,这贱人!分明是她挑拨,祖母才会将管家权夺回去。

    不过是马受了惊,伤了手臂而已,就能得这样的好事。

    她怎么不直接死了,一了百了,省的回来祸害别人。

    婵衣看她脸色都变了,不由的笑道:“四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差,难道是我说错了?”

    娴衣强忍着恨意,咬牙道:“姐姐教诲的是,妹妹省的了。”

    婵衣点点头,笑着道:“那就好,既然如此,不耽误妹妹抄书了,姐姐先行一步。”

    说罢也不看她,转身就走了,剩下娴衣一人站在长长的石板路上,眼中直冒火光。

    “小贱人!有什么得意的,等我哥哥回了宫”

    大丫鬟云岚吓得赶紧用帕子捂住她的嘴,“小姐慎言!您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娴衣一把挥开她,愤恨道:“行了,缩头缩尾怕这怕那,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踩得死死地,去西枫苑!”

    云岚急忙低头跟上,有时候跟错了主子,奴才也是难。

    简安礼在门房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小厮恭敬的请他去东暖阁,他拎着药箱跟在他的后面。

    婵衣到了东暖阁的时候,谢氏正在美人榻上歇息。

    萱草端着汤药进来,轻声道:“太太,该吃药了。”

    婵衣接过汤药放在一旁,笑道:“我来服侍母亲吃药,你先下去吧。”

    萱草看了那汤药一眼,忍不住道了一句:“药是大厨房煨了许久的,说是必须热的时候吃,药效才最好。”

    婵衣笑了,看看萱草打趣:“你是怕母亲嫌苦不肯吃么?有晚晚看着母亲呢,萱草姐姐放心吧。”

    萱草躬身应是,刚转身退出去,婵衣的笑容便淡了下来。

医病(一)() 
婵衣端起药碗闻了一下,只觉得扑鼻而来满满的都是药草的苦涩气味,实在难闻的紧,遂又放下,挥了挥手,将那股子味道挥开。

    谢氏在美人榻上看她这般,嗤笑了一声,“你这个小猴儿,又在做什么怪?”

    婵衣靠过来,笑着说道:“母亲猜猜今日有谁会来。”

    谢氏侧头看她一副鬼精精的模样,伸手捏她的面颊笑道:“你又请了哪家的小姐来做客?”

    婵衣笑而不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听萱草在外面道:“太太,大爷给二小姐请的大夫到了。”

    谢氏有些怔愣,晚晚的病有这般严重么?需要在府外请大夫来

    婵衣开口道:“快将人请进来。”

    简安礼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清秀的眉宇在见到婵衣时,微微一扬,露出一个笑容。

    这么年轻的大夫啊。

    谢氏忍不住有些惊讶,但想到是辰哥儿请来的,心放了放,自己的大儿子总还是有几分思量的,不至于拿自己妹子胡闹。

    谢氏道:“大夫好好帮我女儿瞧瞧,近日又是碰了头,又是伤了胳膊的,是不是今年犯太岁,才会如此不顺。”

    简安礼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果然是母女俩吧。

    前头少的刚说了要给他供奉长生牌位,后头长的就问是不是犯太岁,这种问题该问的是法师才对吧,怎么能问他这个行医的大夫呢?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将枕布拿出来,示意婵衣将手腕放上来,轻轻伸手搭上那只细弱手腕。

    他笑了一下,回道:“令嫒不要紧,只是一些皮外伤,未曾伤及根本,细细养段时日便好了。”

    婵衣也笑道:“大夫说的是,我的伤虽看上去严重,其实也就是伤处有些肿痛罢了,母亲不用忧心,倒是母亲的病还要仰仗安礼公子妙手回春。”

    谢氏这才明白了,儿子女儿这是给自己请的大夫。

    随即无奈的摇头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了,怕大夫要白费心思了。”

    婵衣不管她答应不答应,直接将她的手拽过来,放到枕布上面,“母亲的病拜托安礼公子了。”

    简安礼也不推辞,手指搭在谢氏手腕上仔细把脉,附身看了看谢氏舌苔,一番的望闻问切下来,嘴里直道:“奇怪,这脉象怎么会是这样。”

    婵衣心中一警,忙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劲?”

    简安礼这脉把的直摇头,开口道:“夫人平日都吃些什么?喜清淡还是喜咸辣?食素还是食荤?”

    “母亲她平日爱吃一些精美的糕点,食素较多,口味也是偏清淡。”

    简安礼点点头想了想这种病症,不知如何开口说,一时间有些犹豫。

    这种病症并非全靠药石治愈,往往是思量多心事重的人才会生的病,简而言之也就是体虚加之心病导致。

    婵衣察言观色,见他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她直接问道:“可是那里出了问题么?”

    他忍不住道:“夫人是有意让自己过不如意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么?”

    谢氏眉头一皱,年纪轻轻的大夫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难道他看不出自己的身子是被那场时疫拖垮的?

    “这话怎么说的?能好好活着,自然是好好活着了。”她不悦的开口,家中事务一概都未曾料理好,她怎么会糟践自己的身子?

    婵衣忙在一旁道:“大夫说的不爱惜自己身子,指的是什么?”

    简安礼回道:“思虑重也就罢了,还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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