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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千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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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杨佩珊摇头,“转了一圈没看到人,问侍者,他说不能告诉……等他再跳,我上前拦住他。”

    只可惜,一连过去三、四支曲子,顾息澜却没有再出现。

    杨佩珊是今晚的宠儿,自然不会被冷落,不间断有男人来请。

    也有人来请杨佩瑶,“我老早就注意小姐了,因为脸皮薄怕被拒绝一直没敢过来,刚才抛硬币做出了决定。不知小姐能否允许我陪您跳一支舞,不过我跳得不太好,还请小姐见谅。”  话说得很客气,人长得也斯文。

    穿米色西装,扎蓝条纹领带,头发梳得整齐利落,还戴了副金丝边眼镜,儒雅谦和。

    杨佩瑶对这种相貌的男人很难拒绝,而且也不好始终坐着不动,遂点点头,“好。”没有让他牵手,而是跟在他身后走进舞池。

    当他将手扶在她腰间那刻,杨佩瑶身体骤然僵硬,情不自禁地躲了下。

    男人轻笑声,“没事儿,别紧张。”

    却没勉强。

    直到舞曲响起,才轻轻扶上去,右手牵住了杨佩瑶手指,非常绅士。

    杨佩瑶暗暗松口气,听出来舞曲的旋律,是《魂断蓝桥》里面《友谊地久天长》的调子。

    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她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那人看到她的唇形笑问:“你也喜欢这首曲子——Auld Lang Syne?”

    《友谊地久天长》在前世可以算是家喻户晓,至于是不是苏格兰民歌,杨佩瑶并不清楚,笑一笑,“我之前听过,觉得很好听。”

    “对,”那人点头认同,伸展胳膊,带动杨佩瑶转了一圈,续道:“旋律非常优美,Auld Lang Syne是苏格兰盖尔语,翻译成英文的话就是time goes by,很能触动人的心灵。”

    他说中文是标准的京片子,而说英文却带着标准的伦敦腔。

    杨佩瑶大学是在帝都上的,先前准备雅思的时候经常听BBC,多少能听出来,遂问:“先生不是杭城人吧?”

    “小姐猜我是哪里人?”他不答反问,“给你个提示,长江以北的省份。”

    前半句是京片子,而后半句却是用天津话说得。

    天津话跟东北话都属于自带笑果那种,听着就好笑。。

    杨佩瑶莞尔,“北平还是天津?”

    “你确定不是别的城市?”这次又是用的河南话。

    听到河南话,杨佩瑶就忍不住想起贱萌贱萌的小岳岳,“扑哧”一笑,“我确定,大概不是北平就是天津。”

    那人笑着回答:“我祖籍天津,但是从小随父母长在北平,说是北平人也没错。”

    杨佩瑶“哦”一声,好奇地问:“先生来杭城办事还是旅行?”

    那人又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我姓程,叫先坤,小姐叫我名字就行,不必那么客气。我在杭城报社工作。小姐还是学生吧?”

    杨佩瑶点头承认,“对,在上高中。”

    话说完,一曲结束,程先坤没有把她送回座位,而是很自然地站在旁边,“咱们再跳一曲,让我猜猜是哪所高中?”顿一顿,“定然是武陵,小姐看着就像优等生,学习成绩肯定非常出色。”

    很明显是恭维之词,可他说起来却完全没有油滑谄媚的感觉。

    “先生过奖了,”杨佩瑶如实道,“我成绩一般,上武陵只是运气。”

    “运气有时候也意味着实力,”程先坤很认真地说,接着又问:“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知道小姐芳名?”

    杨佩瑶不太想说。

    程先坤毫不在意,“不方便没关系,对了下个月你们校庆,我会去做采访,如果有缘的话,还请小姐做个向导,带我在校园转一下。”

    这个倒不难,武陵高中校园不大,又没有非常好的景致,唯独花园里几株花木值得一看,十几分钟足够逛个遍。

    杨佩瑶满口答应了。

    正好舞曲又起,程先坤拉着杨佩瑶滑进舞池。

    他见识颇广,言语又风趣,逗得杨佩瑶微笑不已,一时间顾不得考虑舞步,只自然而然地跟随他手势的指引或旋转或侧身。

    此时却有人悄悄从拐角处的楼梯拾级而上,走到二楼一间包房,俯在顾息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顾息澜脸色微沉,侧头,将目光投向楼下舞池。

    舞池角落,穿着素雅的少女在与人共舞。

    柔和的灯光斜照在她脸上,她面色莹润如玉,晕着浅浅霞色,双眸黑亮如宝石,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男子,唇角含着浅浅笑意。

    唇边梨涡便随着她的笑容俏皮地闪动。

    而那抹柔软的腰肢,正被人环在臂弯里,随着乐曲轻轻摇晃……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出场……

第28章 前事() 
男人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 生得儒雅俊朗; 带一身浓浓的书卷气。

    这个年头,小姐们大都喜欢戴眼镜有文化的读书人。

    想必杨佩瑶也不例外。

    顾息澜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打开放在手旁精致的金色雪茄盒; 取出一支放在鼻端嗅了嗅; 仍放回去; 低声叮嘱程信风几句; 脸上复又挂出和煦诚恳的笑容,举起酒盅; “来; 合作愉快; 为成功干杯!”

    房间里共四人。

    做东的是顾息澜跟商会的刘董事,客人则是通商银行监事张启东及其妻子薛玉梅。

    也就是适才与顾息澜共舞那个女人。

    顾息澜打算从美国进口纺织机器; 前几天刚得到调查结果; 一台织布机二百八十美元,一台浆纱机五百六十美元,还有其它机器与配件。

    他差不多需要十三万美元的货。

    纺纱厂跟服装厂连年亏损,新安百货也不盈利。

    而且; 最近政府整顿市场的活动,固然取缔了许多不正当行业,但是高峤意图公报私仇,趁机给万安帮沉重一击,借这个由头也打击了其它边缘行业。

    损失的有一部分便是顾息澜的利润。

    顾息澜拿不出这么多钱去买机器; 打算从银行贷款,需要张启东从中周全。

    张启东虽然身居高管,但他是依靠岳家发家,重大决策必然要薛玉梅拍板定夺。

    故而经常带着薛玉梅出门应酬。

    薛玉梅今年四十有二,因保养好,看起来跟三十出头似的。她没别的爱好,每天除了逛百货公司就是跳舞听戏,时不时跟交好的几位阔太太结伴捧戏子。

    顾息澜投其所好,送给她好几样珠宝首饰,又特地宴请他们夫妇。

    顾息澜的舞技是苦心练出来的。

    他从四五岁开始跟楚浥学武,和楚青水两兄弟是吃同一口锅里的饭长大的,比亲兄弟都要亲。

    到了读书的年龄,也是跟楚青水一起上下学。

    念完初中,两人同时不读了。

    顾维钧认为读书认字固然重要,但学会识人用人如何处世才能真正成为主事者。而这样的本事很难在学校里学到,只能自己摸爬滚打地琢磨。

    顾息澜便和楚青水一起看场子,看过半年,楚浥开了间舞厅交给他们打理,自己不管不问,也不曾给任何人递过话。

    两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小子,仗着一身功夫,跟人打过架斗过狠,曾经为把头牌舞女抢到自己舞厅被人用枪抵过头;也曾经因资金短缺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借债。

    甚至为了招徕阔太太而苦练舞技。

    两人正十七八岁,满脸的青涩,又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穿白衬衫黑西裤,紧身衬衫把上臂和两胸的肌肉完全显露出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拥着她们翩翩起舞。

    尤其楚青水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相,极得太太们青眼。

    三年后,舞厅不但在杭城站稳了脚跟,还成为名声颇响的玩乐场所。

    顾维钧却染上重病,不得不把顾息澜叫回身边打理家中产业。

    再两年,顾维钧过世,顾息澜正式承继了家业,当时他22岁,而顾平澜在北平念大二。

    因为年龄的关系,顾息澜在商会中没少受到苛责,别人不看能力,提起他就是“毛没长齐的臭小子”,所以他学着往老成里打扮,天天穿长衫,雪茄不离手,板着一张冷脸,不苟言笑。

    现在,早没人敢当面质疑他,他也无需再特地扮老。

    可久而久之,已经养成了习惯。

    就连顾息澜也觉得自己好似已过而立之年,却忘记他刚刚二十五岁,正值青春年少。

    ***

    程信风下了楼,对侍者低语几句,指了指角落里杨佩瑶所在的卡座。

    侍者打量几眼,认准杨佩瑶所穿的淡绿色旗袍,走过去低声道:“请问是杨三小姐吗?”

    杨佩瑶一连跟程先坤跳了三曲,有些累,正喝梨汁,闻言点点头,“有事儿?”

    侍者道:“有三小姐的电话。”

    往这里打电话?

    杨佩瑶正疑惑,杨佩珊已开口道:“一准儿是太太催促回家……这才刚十点,□□星还没出来呢,再玩半个小时。”

    “大姐说得是,”杨佩珍附和,“就是,好歹看看歌星长什么样,听几首歌。”

    杨佩瑶跟着侍者走到门厅处,迎面便看到顾息澜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黑眸淡淡地看向她。

    不若先前冷漠,可明显跟和煦搭不上边。

    杨佩瑶只作没看见,也没想着打招呼,转头问侍者,“电话在哪里?”

    “这个……”侍者支吾着答不出来,红着脸看向顾息澜,“顾先生吩咐的。”

    杨佩瑶勃然大怒,“你们就这么对待客人?把客人当猴耍,是吗?你们经理呢,我要他给我个交代。”

    侍者低头不语。

    顾息澜沉声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赶紧回家。”

    “多管闲事,”杨佩瑶低低嘟哝一句,掉头想走,刚迈步,被顾息澜一把攥住手腕,“听话,回去。”

    他喝了酒,声音有些哑,也不似往常般嚣张。

    “用你管?”杨佩瑶用力甩下胳膊,“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

    顾息澜面无表情,侧头吩咐侍者,“给杨小姐家里打电话,让马上派车来接。”报出电话号码。

    侍者诧异地看了杨佩瑶两眼,重复一遍电话,走到前台摇号。

    杨佩瑶再度挣扎,岂料顾息澜手劲极大,手指像铁钳似的,根本挣不动,气急之下,抬脚踹过去。

    顾息澜不闪不躲,仿佛根本不是踢在他身上似的。

    墨色长衫前摆便留下半截脚印。

    杨佩瑶本不是能撒泼的人,见状,不好再踹,两眼圆睁着恶狠狠地瞪他。

    两人离得近,相距不过尺寸,有酒气沁入鼻端。

    是从顾息澜身上传出来的,丝丝缕缕,绵绵密密,环绕着她。

    杨佩瑶无语。

    难怪这人如此不讲理,许是喝多了。

    跟醉酒之人没法沟通。

    侍者打完电话走来,恭声道:“顾先生,那边说这就派车。”

    顾息澜终于松手,“到这里差不多15分钟。”

    杨佩瑶揉着酸痛的手腕,强忍着怒火,“顾会长,请您想清楚,我来这里是花了钱的,愿意几时走就几时走,而且我还没听宋清唱歌,不能白来一趟。”

    顾息澜默默打量着她,问侍者,“宋小姐到了吗?”

    侍者点头,“刚到,正准备补妆。”

    “安排一下,过五分钟请她上场。”说完,转身往里走。

    程信风忙追上去,矮身替他拂了拂衣襟上的灰尘。

    “神经……走到哪儿都遇到他,”杨佩瑶看着他的背影,低骂声,深吸口气平静下心绪,慢慢走回卡座。

    杨佩珊跟杨佩珍又去跳舞了,只有四姨太在,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是太太的电话?都督回家没有?”

    杨佩瑶道:“太太已经打发车过来,我没问爹爹在不在……这两天都没回,想必今儿也未必有空回家。”

    四姨太以前是歌女,习惯了光怪陆离灯红酒绿的生活,跟了杨致重之后,极少能够出入这种场合。

    好容易出来一次,又怕回家迟了挨骂。

    杨佩瑶轻轻拍下她手背以示安慰,想一想,好奇地问道:“四姨太,你当初怎么会嫁给我爹?年纪差那么大。”

    四姨太今年23岁,正好是杨致重年龄的一半。

    “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四姨太白她一眼。

    转念想起自己出道时正是杨佩瑶这个年纪,虽说小,可有些事情已开始明白了。

    幽幽叹口气,“那会儿我天天在夜总会和歌舞厅转场子,有天晚上都督和几名高级军官喝酒,点了我作陪,都督喝多了……破了身,不跟他还能跟谁?都督人挺好的,愿意接我进门,所以……”

    杨佩瑶讶然。

    她原来猜想的是四姨太被人调戏,杨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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