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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千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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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息澜有心把她拍醒,却舍不得,轻轻往她身边挪了挪,只待她再次鸡啄米,就让她靠在他肩头。
岂料,他刚靠过去,杨佩瑶突然清醒了,两眼戒备地看着他,仿佛他在图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顾息澜气恼不已,顿时冷了脸。
好在,汽车已经拐进仙霞路,马上就到餐厅了。
杨佩瑶认出新安百货的招牌,问道:“来这里干啥,我得赶紧回家,这会儿太晚了,我娘肯定会担心。”
顾息澜不搭理她。
杨佩瑶又念叨一遍。
前面的程信风看不过眼,开口道:“三小姐,会长已经让人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了。”
“啊?”杨佩瑶疑惑地问,“几时打的?”
程信风道:“在工厂的时候,三小姐跟唐先生商议事情,会长请会计小姐打的,说您跟同学逛街,吃过饭再回去。”
杨佩瑶松口气,又觉得过意不去,她真的半点不曾留意到顾息澜的动静。
没想到他这么细心,能替自己打个电话。
便笑着跟顾息澜道谢,“多谢顾会长。”
顾息澜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好像没听见似的。
汽车在奥莱西餐厅附近停下。
顾息澜当先下车,大步走到餐厅门口,停了停,没看到杨佩瑶的身影,又等了会儿,才看到杨佩瑶从车里出来。
许是冷,她好像瑟缩了下,把外套拢紧了。
及至走近,杨佩瑶仰头跟他解释,“头发有些乱,所以就披散开了。”
墨黑的秀发被风吹扬着,她脸上明显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上去有种不谙世事的童稚。
顾息澜的心顿时软了,声音也柔和,“外头冷,快进去,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担心。”
杨佩瑶乖巧地应下,跟侍者借用了电话。
是太太接的,问她在哪里。
杨佩瑶如实交代,在奥莱西餐厅,刚点菜,还没有吃。
太太放下心,告诉她吃完饭就回家,待会儿让韦副官来接她。
打完电话,顾息澜已经点好了菜,给她要的菲力牛排,他要的莎朗牛排。
菲力牛排嫩,而莎朗牛排更香更有咬劲儿。
又要了罗宋汤、蔬菜沙拉和甜品。
杨佩瑶着实饿了,喝两口热乎乎的汤之后,胃口更加地好,将整块牛排吃得干干净净。
甜品有两种,布朗尼蛋糕和香草布丁。
想起顾息澜喜欢布丁,杨佩瑶主动选了蛋糕。
顾息澜问她,“要不要去跳舞?”
“不去,”杨佩瑶摇头拒绝,“家里待会儿来接,而且我也不会跳。”
顾息澜眸光闪一闪,“我教你。”
“没兴趣,”杨佩瑶再度拒绝,“上次您还说那不是我去的地方,非得赶人走,这还没几天,就改口了?”
顾息澜梗住,轻轻“哼”一声,“上次你也没这么听话,又踢又踹的。”
杨佩瑶竖起眉毛,不满地说:“是您先捏得我手腕疼,骨头都被捏碎了。”忽而又笑了,“没想到您跳得那么好,会很多花步,我大姐还想请您跳舞呢,找一圈没看到您。要不咱们改天去,叫上我大姐一起?”
顾息澜立刻冷了脸,“没空!”
杨佩瑶一句“我去”,硬生生憋在了心里。
这人真是。
跳舞是他先提起来的,她只是想换个日子,这就开始翻脸。
喜怒无常!
也不知道哪家姑娘瞎了眼会嫁给这种人,要是没有强大的承受能力,还真得被他气死。
杨佩瑶慢悠悠地享受着布朗尼的美味,一边为将来的自己点了根蜡……
第37章 劝说()
侍者走过来告诉她,汽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杨佩瑶立刻起身; 跟顾息澜告别; “会长,我先回家了; 多谢您今天的招待……那个; 衣裳要是做好了; 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顾息澜应声好; 朝她挥挥手; “去吧”,目送着她聘婷的身影离开。
心里酸酸软软的; 有些涩也有些喜。
虽然她对他没情意; 但是能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 能心平气和地谈话也是很大的进展。
顾息澜嗟叹着结了帐,走出餐厅。
程信风跟过来低声道:“三小姐走了; 是杨家的车。”
顾息澜“嗯”一声上了车; 仍是坐在后排。
车厢里浅浅淡淡一股茉莉花香,萦绕在他鼻端,经久不散。
是杨佩瑶留下的味道。
顾息澜深吸口气,靠在椅背上; 微阖了双眼。
杨佩瑶回到家中,意外地发现杨致重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麻将桌前,跟三位姨太太打牌。
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杨佩珍跟杨佩珊对着报纸指指点点; 不是看广告就是看电影海报。
太太则满脸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直到看见杨佩瑶的身影才松口气,嗔道:“这么晚才回来?”
杨佩瑶笑,“刚才不是跟您打电话了?”
太太道:“现在这世道,刚出了那起子事情……不见到你真人,我能安得下心?”
在满屋子人都乐呵呵地做自己事情的时候,唯独太太牵挂着她。
杨佩瑶心下感动,伸手搂住太太肩头,“娘,您放心,我肯定长命百岁安康无忧,到时候,带着一大帮孙子、重孙子给您磕头庆生。”
太太“噗嗤”笑道:“你都有重孙子了,我还活着呢?都成老不死的了。”
杨佩瑶夸张地握紧拳头,“对,永生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四姨太听了半耳朵,笑着接茬,“瑶瑶也信耶~稣了?人家都说信主得永生,还不用下地狱。”
太太笑道:“你安生打你的牌,都哪儿跟哪儿,待会儿点了炮少不得包赔。”
话音刚落,四姨太真就给杨致重点了炮。
一桌人笑得前仰后合。
四姨太面前的一堆银元立马空了。她苦着脸问:“太太,能不能预支下个月的月钱,我要回本儿?”
不等太太回答,杨致重站起身,“不打了,今天就到这。”
很明显是不给四姨太翻本的机会。
二姨太赢了钱,怕再打又赔进去,哈哈笑道:“是,天不早了,该洗洗睡了。明天再来。”
杨佩瑶看着杨致重面前的钱两眼放光,笑嘻嘻地蹭过去,很自然地靠在杨致重身边,“爹,这都是您赢的,我帮您数数?”
说着抓在手里,一五一十地数,足足数到三十二块,数完了,顺手用自己的小手绢包起来,“爹,我给您收着,您几时用钱就吩咐我。”
杨致重浑不在意地说声好。
三姨太看在眼里,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
牌桌上,只有她跟四姨太输了钱。
四姨太手头散漫,牌技着实也臭了些,输钱在所难免。
她却完全是为了讨好杨致重故意输的。
这三十二块钱当中,至少半数是她的。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落进杨佩瑶的口袋了。
说是替杨致重保管,可杨致重身为都督,如果要钱还真能张嘴跟自家闺女讨要?
岂不就相当于给了她。
钱是小事,三姨太在意的是杨佩瑶变得心眼越来越多,而杨致重好像对杨佩瑶也越来越好。
跟三姨太想得一样,杨佩瑶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见杨致重应允,立刻顺竿往上爬,“那我要是有急事,能不能暂且借用下?”
四姨太笑道:“都督千万别应,如果应下,瑶瑶肯定会问,借了可不可以不还?她这是得寸进尺。”
杨佩瑶仰着脸,理直气壮地说:“我是爹的闺女,花爹爹的钱有什么不对?”
“对,对,”杨致重“哈哈”大笑,“这钱我不要了,都给你。”
杨佩瑶立刻挽住杨致重胳膊,“谢谢爹。”
三姨太恨恨地看向杨佩珍。
她仍在盯着报纸看,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边。
三姨太咬咬牙,喊杨佩珊,“佩珊、佩珍快来,都督正放利是呢?”
杨佩珊财大气粗,根本不把这种小钱看在眼里,而且也没明白什么情况,笑道:“我这么大了,哪能再要利是?”
杨佩珍则傻乎乎地问:“为啥放利是?”
二姨太笑答:“是都督赢了钱。”
杨佩珍想不通杨致重赢钱跟她有什么关系,便没动弹。
三姨太干着急,恨不能代替杨佩珍去讨要。
娇滴滴的姑娘家,凑到杨致重跟前温言细语地说一声,“爹爹偏心,不能只给瑶瑶,我也得要。”
杨致重还能不答应?
既得了实惠,又能跟杨致重拉近关系,一举两得的好事儿,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当着众多人的面儿,三姨太自不好说得那么明白。
等挤眉弄眼地暗示过两次,杨佩珍还没懂,三姨太回头去看,那边杨佩瑶已经笑意盈盈地给杨致重沏了热茶,一边还解释,“茶叶放得少,怕太酽,爹爹夜里睡不着。”
麻将的事儿已经翻了篇。
杨致重难得没有公事缠身,心情很轻松,浅浅啜两口茶,随口问道:“下午逛街了?”
杨佩瑶记着韦副官的话,说了实话,“我去了南涪,顾家的服装厂。”
听到杨佩瑶提起顾家,三姨太立刻竖起了耳朵,直等杨致重教训她几句,谁知杨致重脸上半点怒气都没有,只奇怪地问:“去工厂干什么?”
“做衣裳,”杨佩瑶解释道,“之前画了些衣裳图样,顾静怡说她家有服装厂,可以帮我做。”
四姨太知道这事儿,插了一句,“瑶瑶现在真正长进了,画的那个人啊,衣裳啊,活灵活现的,好看着呢。前阵子还打听缝纫机……这会儿终于找到人做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杨佩瑶说的。
杨佩瑶笑着点点头,继续道:“厂里的设计师觉得衣裳样子不错,想多做出几件来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能够大批量制造。顾会长答应会付给我设计费。”
顾、杨两家面上没有交情,暗地里也不和睦,平常尽量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互相提防着。
顾家是织布纺线起家,对几家工厂的管理相当严格。
竟然会让杨佩瑶去?
杨致重惊讶地打量杨佩瑶两眼,顽笑道:“你设计的衣服能穿出去?几时给我也设计一件?”
“当然能,”杨佩瑶瞪圆了眼睛,“过几天做好了,我穿给爹看看,肯定美得不行……至于爹爹嘛,爹穿军装最英武,英姿飒爽、英雄盖世、雄姿英发……”
杨致重笑道:“词穷了吧?还得多念两年书。”
喝完盅里残茶,大步上了楼。
先前杨致重跟杨佩瑶说话,二姨太插不上嘴,见杨致重离开,连忙道:“瑶瑶,顾家真的白给你做衣裳?要是做得多,记得给佩环要一件。”
杨佩瑶满口答应,无意中回头,瞧见三姨太晦涩难明的表情,朝她甜甜一笑,也上楼回了房间。
她其实很困了。
昨晚下雨没睡好,中午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重体力活,下午又跑到南涪一趟,真的是极累又困。
可想起作业还没完成,明天要讲的内容也没预习,只得打起精神写作业。
到底是年轻。
睡过一觉后,杨佩瑶又充满了活力,早早起床读了两遍英文课文才吃饭上学。
中午吃过饭,四人依旧清扫食堂。
有了昨天的经验,白咏薇主动了不少,清洗抹布时,虽然眉头紧紧皱着,却硬着头皮洗完了。
杨佩瑶对她影响改观不少。
毕竟,食堂里的抹布,上面少不了油污。
前世她也是最讨厌洗碗,宁肯扫地擦桌子也不愿动那些油腻腻的碗。
白咏薇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相当不容易。
大家同心协力,比昨天提前了十分钟完成清洗工作。
再隔天,杨佩瑶去上学,发现邱奎竟然来了,正收拾他放在桌洞里的东西。
他穿着灰蓝色的学校制服,左胳膊上赫然一道黑色的袖箍。
黑色袖箍,意味着家中有人过世。
有同学在询问邱奎。
邱奎简短地回答:“给我姐戴的孝。”
高敏君悄声告诉杨佩瑶,“他姐藏了块碎瓷片,晚上趁大家睡觉时割了腕……听说这几天,总有人往他家里扔石头,还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嫌他姐丢人现眼,问她为什么不死?”
杨佩瑶胸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沉甸甸地堵在心头,压迫着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是因为洋人的强~暴,同样也因为国人的流言蜚语。
就连张培琴这样受过新式教育的人都觉得是女孩咎由自取,是女孩自己的过错,何况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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