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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千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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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夸张地点头,“当然,顾先生工作效率非常高,五天前就调试完成,这几天试运行,我们的机器质量很好,完全没有问题。相信你们很快就能穿到顾先生公司生产的布料。”
“那太好了,我很期待。”杨佩瑶客气道,“您这是要外出?”
“不,我是要去申城坐船回国,我们的机器很受欢迎,有许多客户等着我,我不能多做耽搁,尽管杭城的风景非常美……杨小姐的英文非常地道,你以前去过美利坚?”
杨佩瑶笑着摇摇头,“谢谢您这么说,我没去过美利坚,希望有机会能够去看一看。”
他们几人热切地聊着,旁边周秘书低声给顾息澜翻译。
没过多久,大喇叭开始广播去申城的旅客检票。
周秘书将陪伴汤米去申城。
杨佩瑶问罗伯特,“您要回诊所吗?我可以送您。”
罗伯特摆摆手,“不用了,现在诊所仍然在放假,我正要拜访附近的几个朋友,再见。”说着,又朝顾息澜挥挥手,“再见顾先生。”
转眼间,一群人便只剩下杨佩瑶与顾息澜两人。
顾息澜淡淡道:“看见人也不知道拜个年?”
还是以前那副教训人的腔调。
却没了往常的冰冷,而是多了几分试探。
杨佩瑶忽觉酸楚,眼眶热热的似乎要流泪,拼命忍住了,嘟哝道:“拜年有压岁钱吗?”
顾息澜“嗯”一声,“有。”
杨佩瑶深吸口气,“会长过年好。”
“半点诚意都没有,”顾息澜摇摇头,仍是从袖袋里掏出只红包递给她,“记着新学期也得好好学习。”
“用你管?”杨佩瑶下意识反问一句,将红包塞进手袋里。
顾息澜不言语,转身就走。
杨佩瑶“嘶”一声,这人……心眼小得也没谁了,针尖儿似的。
加快步子去追他。
刚好有壮汉挑着两只庞大的麻袋走近前,杨佩瑶收不住脚差点撞上去,就感觉一股大力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旁边。
抬眸,对上顾息澜的眼眸,幽黑的眸底仿佛寒潭,深得一眼望不到底儿,潭水里却清清楚楚地映出她的面容。
怯怯的,带着惊吓后的苍白。
顾息澜极快地松开她,斥道:“走路不看人?”
“还不是因为你走太快,”杨佩瑶翻着白眼瞪她,“我又不像你,后脑勺长眼睛。”
顾息澜回瞪她一眼,又皱眉,“出门不知道多穿件衣裳,你看你那手,冰得跟冻猪蹄子似的。”
这应该算是句关心的话吧,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
原身是学过古筝的,双手纤细灵巧。
谁家猪蹄子这么好看?
杨佩瑶赌气道:“你才是猪蹄子,大猪蹄子。”顿一顿,又开口,“会长,您能不能说话好听点儿,别这么凶?”
“不能!”顾息澜断然回答。
杨佩瑶悻悻地跺下脚。
这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正想着,只听头顶传来他的问话,“作业都写完了?”
“写完了,”杨佩瑶撇下嘴,嘀咕道:“不是说再不管我了吗?”
心里却有小小的喜悦。
口是心非,说不管,还不是照样问东问西。
抬头见顾息澜在前面停住步子,急走两步跟上去,问道:“会长待会儿要回家吗?”
“不回,先去工厂看看,然后约了青水在戏院碰面。你有事?”
杨佩瑶原本是没话找话,听闻此言倒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您能不能问一下袁老板几时登台?总也见不到他唱戏。”
顾息澜耐心跟她解释,“袁老板腿上有伤,加上年纪也大,扮相和腿脚都不比过去,嗓子也不如以前亮,怕登台砸场子,所以都是他徒弟上。不过明天倒是有他的戏,可能也是最后一次登台……你要是想看,我给你要票子。”
杨佩瑶摇头,“我没听过戏,是家里二姨太托我问的,她最迷袁老板。我回家问问她要不要去。”
顾息澜道声好,“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说着话,已经走出火车站。
杨佩瑶这才发现,顾息澜的车就停在她家车的旁边,而程信风跟王大力均双手抱胸站在各自车前。
看上去相当诡异。
杨佩瑶上车奇怪地问:“你跟前头的阿程怎么了?”
王大力气道:“他说我开车技术不好,让我多练练,又撵我回去,说我不配给三小姐开车……三小姐说得还真没错,他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杨佩瑶同仇敌忾,连声附和,“对,他们主仆两人都一个德行,拽得不行,还不会说人话,不用搭理他。”
两人一唱一和,把顾息澜两人几乎踩到脚底下,乐呵呵地回到家。
王大力替杨佩瑶拉开车门,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三小姐安慰我,其实程信风说得没错,我确实技不如人,是该多练练。”
杨佩瑶点头,“这个不用急,就是熟能生巧的事儿,你现在手生,开久了自然就熟练。”朝他挥挥手,走进客厅。
客厅里有不同寻常的肃穆气氛。
太太神情凝重,端坐在太师椅上,三姨太跪在她膝前,手里捏条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低声哀求,“……总得给她条活路。”
太太侧眸瞧见杨佩瑶,面色缓了缓,“起来吧,让孩子看见脸上不好看。这事我做不了主,等都督回来,由都督定夺。”
三姨太一下子瘫在地上,“要是都督知道,哪里还能有命在?”
太太冷笑,“景芝觉得这事能瞒过都督?”朝杨佩瑶挥挥手,“你赶紧回房间老老实实地待着。”
杨佩瑶识趣地上楼,正拐弯瞧见四姨太在三楼楼梯处向她招手,又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杨佩瑶满心都是疑惑,蹑手蹑脚地上到三楼,进了四姨太房间,这才呼出一口气问道:“怎么了?”
四姨太一脸的幸灾乐祸,“大喜事,咱家要添丁了……咱们杨家脸上有光。”
声音里的讽刺味儿极浓。
杨佩瑶越发诧异。
四姨太这才道:“二小姐今天喝了杯牛奶一个劲儿反胃,请郎中来瞧才知道是害喜,哈哈,难怪这阵子总是犯懒睡不醒。还是景芝姐有文化,会教导人。”
这怎么可能?
杨佩珍并没有外出留宿的时候。
杨佩瑶忙问:“会不会诊错了?”
四姨太讥笑,“是经常来往的钱大夫诊的脉,他行医十好几年,喜脉还能诊错?冬笑也说过,二小姐上个月身上没来换洗。”
“那怎么办?”
“只能等都督做主呗?主要是二小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儿,说是在歌舞厅喝多了,迷迷糊糊地被人扶到楼上房间歇了一觉,醒来就光溜溜的……景芝姐还想让太太瞒着,这事儿瞒得过谁?”
即便在前世,未婚先孕也并非光彩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这个时代。
也不知杨致重会怎样处理。
依杨佩瑶的想法,最好是能够生下来,放在家里养着,家里又不是养不起。
打掉的话,实在太伤身体了。
可她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发言权,而且按照太太素日的态度,甚至都容不得她询问。
杨佩瑶神思不属地回到自己房间。
忽而想起顾息澜说过的话,“很多歌舞厅有不正当交易,不适合你们小姑娘去。”
心里一阵后怕。
“莺声”歌舞厅的楼上就是供客人住宿的酒店。
不但是莺声,很多宾馆酒店的一楼都有舞厅,喝多了,玩累了,上去开个房间歇一晚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半天,杨佩瑶才平静下来,打开手袋,看到了顾息澜给的红包。
红包鼓鼓囊囊的。
里面一张百元的钞票,还有一幅字,用条长方形的红纸写着“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晨字上面的“日”略嫌长了些,而下面的“厂”字很张扬地往外舒展着。
就跟之前邱奎让她看到的纸条上的字体一样。
也跟那张时间规划表的字体一样。
再有一张小纸条,仍是蝇头小楷的字体,“如果遇到什么为难之事,给我打电话。”上面两个号码,一个是商会公署的,另一个是他房间号码37241。
杨佩瑶找出记账本,把这笔款子照样记在上面,备注里写了个“顾”字,顺便把字条夹在里面。
本来还想把那幅字贴在墙上,可是不方便下楼找糨糊,只得先摆在桌面上。
过了会儿,春喜来敲门,“三小姐,楼下摆饭了。”
杨佩瑶答应声,问道:“二小姐叫了吗?”
春喜摇摇头,悄声回答:“没敢去问。”
杨佩瑶也有点怵,可想起杨佩珍现在毕竟是双身子,不能不吃饭,遂走到杨佩珍门口,敲下门,“二姐,吃饭了。”
门内传来气急败坏的喊声,“滚一边去,专门来看笑话的吧?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好人。”
杨佩瑶抿抿唇。
她的确不喜欢杨佩珍,可绝对不会冷眼说风凉话,更不会落井下石……
第58章 瞧破()
杨佩瑶悻悻然走下楼。
二姨太跟四姨太已经在了; 都正襟危坐着,一派严肃。
杨佩环还不太明白; 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 疑惑地张望着。
杨佩瑶轻咳声; “二姨太; 我打听过了,袁老板明天要登台,可能是最后一次唱戏,上午一场; 晚上一场,顾家问要不要去看; 他们有票子。”
“最后一场?”二姨太明显想去看; 可眼下这个情势又不好出去娱乐,眼睛不住地瞟向太太。
太太道:“袁老板才三十五六岁吧; 红了十好几年,说不唱就不唱了。去看吧; 要是有票子我也去,一起看上午场。”
二姨太不想把杨佩环留在家里; 便道:“给佩环也要一张。”
吃过饭; 杨佩瑶给顾家打电话。
是顾夫人接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亲切。
杨佩瑶一听就听出来了,“伯母过年好,我是杨佩瑶。”
“是瑶瑶啊,你过年也好。几时来玩吧; 我给你准备了新年利是。”
“谢谢伯母,”杨佩瑶笑道,“最近有事不方便,改天去看您。顾会长先前说有明天葵青戏院的票子,要是需要的话跟他说。麻烦您转告顾会长,我们家里大概要五张票,明天上午的。”
顾夫人连声答应,“好好,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再寒暄几句,挂掉电话。
整个下午,杨家人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各自房间没敢出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静寂得可怕。
下学期的课本还没有发,杨佩瑶便将上学期的纠错本找出来复习了一遍。
暮色四合时,杨致重回来。
太太吩咐摆了饭。
三姨太跟杨佩珍然后没有下楼。
吃过饭,太太道:“你们都歇着去吧,我跟都督有话说。”
众人心知肚明。
二姨太当即拉着杨佩环上楼,杨佩瑶欲言又止,被四姨太拽回房间。
不大时候,就听到有人踩着楼梯重重的上楼,紧接着是门被撞开的声音,又传来重物在地上摩擦声,夹杂着沉闷的呼喊声。
像是被捂住口鼻的那种挣扎。
很显然,杨佩珍是被堵了嘴拖下去的。
几乎同时,楼下传来杨致重的怒吼,“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杨佩瑶的心紧紧提了上去。
她并不太了解杨致重,却很清楚他对几个儿女的感情并不重。
尤其处于盛怒之中,动手更是不计情面。
杨佩瑶隐约猜到几分,苍白着脸问四姨太道:“我爹会不会打死她?”
四姨太手捂着胸口,轻轻摇头,“不知道。”
“我得下去劝劝爹,”杨佩瑶开门往外走,四姨太一把拽住她,“都督在气头上,听不进人劝,很可能会连累到你头上。”
只犹豫这一会儿,三姨太凄厉的喊声传了过来,“都督,佩珍是你的亲闺女,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没教好她。”
杨致重暴吼:“你也少不了,两个一起打。”
又有“呼呼”的破空声,不像皮鞭那么清脆。
杨佩瑶一狠心,将四姨太推开,冲到客厅。
迎面便看到杨佩珍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瞧不清神色,三姨太张臂护在杨佩珍身上,胳膊和手腕已经有好几道血印子。
太太远远地坐在饭桌旁,餐灯没有开,整个人灰突突地蜷缩着。
而杨致重手里拿根皮带,面目狰狞。
看到杨佩瑶下楼,几人都是一愣。
杨致重厉声喝道:“你来干什么,想看看贱~货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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