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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千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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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顾息澜开过一次会,接待过三拨访客,接了无数个电话,等打发走监事会的两位老先生,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顾息澜脸上透出隐隐倦意,却兴致颇高地问:“中午想吃什么?”
杨佩瑶问道:“你平常都吃什么?”
“不忙的时候回家吃,忙的时候吃包子,汤面,或者让秘书买只面包……咱们去馆陶路吃江西菜,那家口味很地道。”
杨佩瑶不便拂其意,高兴地应声好,按照约定给太太打电话。
打电话时又瞧见玻璃板下压着的照片,将它抽出来,告诉顾息澜,“讨厌这张相片,扔了吧。明天我给你带张好看的。”
回到家,杨佩瑶便翻腾相册挑照片。
相册里大都是以前的,这两年的只有苏先坤照的几张,还有去年国中毕业时候照的。
杨佩瑶把苏先坤照的那些全都拿出来撕掉,从毕业照里精挑细选,选出来一张穿白色连衣裙的,夹在书包里。
转天,吃完早饭,二姨太问起杨佩瑶,“瑶瑶,你今天要不要出门?”
杨佩瑶忙道:“要出,上去背了书包就走。”
二姨太问:“能不能把佩环带上?”
杨佩环是个腼腆性子,动不动就红眼圈,杨佩瑶跟她也实在不熟悉,不太想带,便道:“我要去南涪工厂,四妹妹跟着不太方便。怎么了,四妹妹想出去玩儿?”
二姨太道:“我待会儿接五姨太进门,佩环要是在家,少不得要出来见面……不想给她这个脸。”
杨佩瑶恍然明白,二姨太想给五姨太一个下马威。
家里本来就没特意布置,既没打算大宴宾客,又没张灯结彩。
再加上姑娘少爷们还都不在,没人把纳妾当回事儿,五姨太心里就先自矮了几分,很难张狂起来。
杨佩瑶道:“如果四妹妹不嫌无聊,跟着我也可以。”
二姨太却又改了主意,“你有正事就算了吧,反正佩环是个小孩子,不碍什么。”
杨佩瑶自不会非要带着,上楼背上书包,到书店门口与顾息澜见了面,依旧往公署去。
有过昨天的经验,杨佩瑶不再在意穿着,把头发梳成半丸子头,穿了件极简单的白色T恤,T恤下摆打成一个结,松松地垂着身前。
底下搭配黑色短裤。
因担心太太指责,杨佩瑶没敢做太短,仍旧是到膝上一寸,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阿竹笑着招呼声“三小姐”,视线定在杨佩瑶身上再移不开。
她知道新安百货公司卖这种圆领衫,价钱也不贵,四五块钱一件,但白色很素淡,上面的装饰也乱七八糟的让人看不懂。
没想到三小姐穿起来这么好看。
清清爽爽地,又带着几分洒脱与帅气。
昨天三小姐的打扮也很漂亮,粉白色衬衫配黑色短裙,甜美可爱。
公署里好几个人都明里暗里向她打听三小姐的身份,跟顾会长什么关系。
别说阿竹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说。
顾会长向来不讲情面,连理事会的几位元老都不敢招惹,她一个小小的茶水妹更不会主动捋虎须。
阿竹老老实实地按照顾息澜昨天的吩咐,沏了壶不太酽的龙井,又把早起时候买的点心送进去。
进门看到三小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一张照片,顾会长站在她身侧,弯着腰去看。
两人离得极近,肩膀几乎靠在一起。
阿竹不敢多打量,放下托盘便走。
顾息澜看看照片,又打量下杨佩瑶,“不像你。”
杨佩瑶挑奇怪道:“这根本就是我,哪里不像了?”
顾息澜认真地分析,“五官确实一样,但是动作仪态,脸上的表情,尤其是眼神,跟你完全不同。”
杨佩瑶大惊,心里莫名地发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了一天,到现在才写出来,见谅~~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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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七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担心()
愣了会儿; 定定心神; “那你觉得相片上的我更好还是现在的我更好?”
顾息澜摸摸她头顶的小发髻,“都好。”
“糊弄人; 就会说好听的”,杨佩瑶撇嘴。
顾息澜笑道:“不是糊弄你; 我先前以为你应该是相片上的样子。”
相片是四个女孩的合影; 本来大家应该站在同一排,可杨佩瑶却往前半步,挡住了旁边两人一小半身子,下巴微微昂着,漂亮的杏仁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娇纵。
生在一省都督之家,又长得一副好相貌; 理应有这种矜傲。
而且,从顾静怡口中,他也多少知道一点杨佩瑶的品行,总脱不开权贵人家的刁蛮任性。
他对这种女孩子并不感兴趣; 尤其还是杨致重的女儿。
谁曾想; 她却浑身湿漉漉地入了他的梦。
从此就情不自禁地留心她的一言一行; 一举一动。
跟他原先的印象大不相同。
不但没有娇纵之气,反而乖巧懂事; 又会察言观色。
心,一天天地沉沦。
不管是以前的张扬肆意,还是现在的温顺随和,她都是她; 顾息澜不会评说到底哪个样子更好,只是心疼她。
若非陆景行背信弃义,悄没声地把她抛下,想必她还会跟从前一样活得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绝不会在学校里受到委屈,还默默地承受。
也不会像现在,他随口一句无心之语,她的眼眸里就流露出惶恐与不安。
是怕他也跟陆景行一般,连声“再见”都不敢说,偷偷离开吗?
顾息澜心底涌上无限的柔情与怜惜。
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微微带着嘶哑,“瑶瑶,我没糊弄你,我喜欢现在的你,也希望你能跟以前那样率性而为,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要。”
“真的吗?”杨佩瑶怀疑。
顾息澜郑重地点点头,“我能做到的都会依你。”
杨佩瑶思量会儿,一本正经地说:“那你亲亲我。”
顾息澜麦色的脸上,霎时洇出一层红晕,黑亮目光往门口睃了下,对准杨佩瑶的双唇亲下去。
才刚触到柔软略带凉意的唇瓣,就听旁边桌上电话铃声震天响,顾息澜身子一抖,亲在她腮旁梨涡上。
杨佩瑶“噗嗤”,忍不住笑场。
顾息澜接起电话,冷着脸解决事情,又吩咐秘书,“电话半个小时之后接进来。”
杨佩瑶双眸亮晶晶地看向他,脸上笑意盈盈,很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可那粉莹莹的小脸,就像初春时候才始绽开的桃花,光洁柔嫩得不染半点尘埃。
顾息澜呼吸一窒,不由分说地托起她的下巴,“重新来。”
杨佩瑶笑着阖上了眼。
吻,温柔而温存,像夏季的风,轻轻地吹过原野,又像石滩静水,悠悠地泛着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
当涟漪终于平静,杨佩瑶仰起脸,悄声问:“会长,你听说过有些人病过一场之后,会性情大变吗?”
顾息澜垂眸,瞧着她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黑似雕翎的浓密睫毛,以及白色T恤包裹下已略有山峦的曲线,很认真地说:“瑶瑶,不管你变成什么性情,我都喜欢,只想要你一个……你去年受寒伤了身体,听说你经常生病,改天请钱大夫给你调养一下,他很擅长扎针祛除湿气。”
杨佩瑶本想趁机解释,自己为什么跟相片不太像,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顾息澜完全没有追究她为何变了性情的意图,反而更多考虑到她的身体。
杨佩瑶突然有些鼻塞,眼眶也开始发热,伸手扯住他的衣袖,下移,寻到他的手,握在掌心摇两下,“去年吃过一阵药丸,没有太大效用,最近在跑步,感觉好多了,不用再调养。”
顾息澜点点头,叮嘱道:“那你以后当心,别累着,也别受凉。”
半个小时,仿佛一眨眼已过去。
顾息澜接起电话“嗯”两声,解释道:“省政府有人过来,我去隔壁会议室……你先看会书。”
杨佩瑶笑着朝他挥挥手。
目送他走出门,复又拿起桌上的相片。
这些国中的毕业相片,她只看过几眼,并不曾仔细端详过。
听顾息澜这么一说,杨佩瑶发现,差别确实挺大。
前世,她出生在普通市民家庭,不管在家还是学校都是本本分分的,拍集体照要么在后排,要么在边上,从不曾有过相片这样娇纵的时候。
这种孩提时候,父母教导的本分与忍让已经刻在骨子里,虽然穿越到权贵之家,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改过来。
其实,如果能有原身的条件,杨佩瑶还挺想试试随心所欲的感觉。
杨佩瑶收起相片,翻开顾息澜带来的高二课本。
早晨精神好,还是从算数开始学起。
杨佩瑶很快集中精力,认真钻研公式。
等再抬头,已经十点半了,而顾息澜还没有回来。
杨佩瑶觉得尿急,出门去洗手间,正瞧见阿竹端着簸箕从会议室出来,簸箕里盛着几片碎瓷。
像是有人打破了茶盅。
有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这是高省长下的指令,已经得到北平政府批准,今年要按新规程收税。”
紧接着是顾息澜的声音,“你可以按新规定收税,但我也可以不交。话跟你说得很清楚,古往今来,没有这样的规定,纱织成布要交布捐,不染色的交土布捐,染色的交彩布捐,衣服上缝口袋要交口袋捐……一匹成本六块钱的布,按你这种算法,税钱要交二十八块,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这是合情还是合理?”
先前的男子冷笑道:“税法这么规定,我们就要按税法执行,顾会长不是手眼通天吗,有意见可以跟高省长提,跟国民政府提。告诉你,别的省早两年就这么实行了,高省长已经通融了半年多,知足吧。”
杨佩瑶不便偷听,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
再回来,会议室的门已经打开,顾息澜神情肃穆地站在门口,寒意丝丝缕缕地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连带着温度都好像低了几分。
在他面前站着三个衣着极为体面的男子。
其中穿绸衫的老者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上,图个平安。否则,这些人动起手来六亲不认,昨天就把茂昌商行两扇窗户都砸了,陈掌柜也扭了腰,在家里卧床不起。”
另一个看着年轻点的则忿忿不平地说:“税实在太重了,忙活一年,连个本钱赚不出来。今年多收这种税,明年又多收另外一种税,几时是个头儿?这个口子不能开。”
老者又道:“要真动起手怎么办?我这把岁数可经不起推搡。有上医院看病的钱,不如把税交上,一年也就多个百八十块,陈老弟少喝几顿花酒少跑几次窑子就有了。说实话,咱们几人家里都不缺这个钱,花钱消灾吧。”
顾息澜面沉如水,吩咐身旁垂手站着的秘书,“通知所有理事,下午一点整开会。”目光落在杨佩瑶身上,脸色明显缓了缓,“先回去慎重考虑考虑,如果有谁仍坚持按新税法交税,以后不必在商会受我管制,直接找高省长撑腰即可。”
老者脸色猛地变了变,想说什么又没说,跟其余两人一起往外走,瞧见杨佩瑶,只淡淡瞟了眼,没再理会。
倒是那位“陈老弟”很着意地打量杨佩瑶一番。
待三人转过拐角,杨佩瑶快步走到顾息澜面前,张臂环住了他脖颈。
T恤衣襟打着结,被拉上去,露出腰间一轮白净的肌肤,被黑色裤子映着,亮得耀目。
顾息澜趁势搂在她腰间,身子一转,已经进到屋里,背靠在门扇上,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箍在怀里,柔声问:“心疼了?”
“才没有,”杨佩瑶仰头亲吻他的下巴,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他的脸,从眉毛而下,滑过鼻梁,学着他的样子,点点他的鼻头,轻声道:“你别生气,气大伤身。”
顾息澜内心软成一团,看着她低笑,“没生气,就是……”无奈地说,“那位严理事去年因为给慈爱堂筹集冬衣,需要捐助一百块钱好一阵儿不乐意。上个月,他小儿子在政府谋了个差事,这又返回头给高峤当说客。这种人留在商会除了煽风点火别无益处,下午开会商议改选理事,把他请出去。”
杨佩瑶又问:“高省长会不会硬来?”
顾息澜安慰道:“放心,高峤不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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