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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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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不知道,我家的大娃在福建水师里当兵嘛,我多少知道一些,俗话说,上阵父子兵,他要是回钦州打鬼子,我倒是要第一个跟上去和他一起干嘛。”

    冯子材点点头,“难怪你说对水师有信心啊,看来这宣战,昭告天下是好事啊。”冯子材对着高心夔说道。

    “如此才能上下一心,同仇敌忾嘛。”

    几个人说说笑笑,路途倒也不甚疲倦,过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处宁静的海湾,这里的海面上架着许多横竖的毛竹,把海面隔成了许多方块,放眼望去,布满了整个海湾,毛竹上面还挂着许多渔网,星星一般的工人们在上面操作着什么,看来是一处规模极大养殖场,风帆朝着水道慢慢行驶而去,到了岸边,已经有一些人在那里等着了,看到了冯子材,几个人拱手行礼,苦笑的说道,“提督大人又来打秋风了。”

    “打秋风,找土豪,”冯子材丝毫不觉得脸红,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没银子使了,不找你们这里的土豪,还找谁?你们家大人呢?快点,我今日有贵客带过来的,叫他准备好大餐,海鲜大餐!”

    “大人就在厅里头,”迎接的人说道,“我们去准备饭食,您自己个去见大人吧,”他有些躲之不急,“我们这里还有事儿呢。”

    冯子材显然是熟来此地,上了码头,越过了许多贝壳堆积的小山,到了一处破旧的宅子面前,伸出腿,用力一踹,把大门踢到两边,破旧的房门摇来摇去,“安大人!我老头子又来化缘了!”

    中庭之中有一个人背着大门,在石桌上奋笔疾书着什么,听到外头的动静,也不回头,只是继续写着什么,边说道,“我这个大门若是被你拆了,那你就别想再我这里拿银子,说吧,这次又要多少银子?是给战死的士兵家里头抚恤呢,还是建什么学堂,义庄?我这里可是廉州府,我也不是钦州知府,我说,你这个退休在家里混吃等死的老头子,折腾这些做什么,”此人的说话声十分尖利,倒是有些像女声,他把写的东西吹干,放在了一边,“我这里只有两百两,你要就拿去,嫌少,咱们就拉倒完了!”

    他终于转了身来,看着门口的两个人,他的容貌姣好,只是眼角有些一些皱纹,鬓边也有些风霜之色,他看到了高心夔,高心夔含笑看着这个人,“安公公,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六十八、他乡故知(二)() 
这一位被冯子材称之为安大人的正是以前慈禧太后驾前红得发紫的大太监安德海,只是旧年因为牵扯到圆明园宫变的事情,他在里面做了一点不光彩的动作,这才被流放到合浦来养珍珠,高心夔叹了一口气,看着安德海说道,“咱们也是十年没见了。om”

    安德海不意冯子材还带了一个人过来,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老相识,“高大人,”安德海脸上红白一片,眼中露出羞愧莫名的眼神,有些激动却还是有些唏嘘,他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没见了,是啊,十年了。”

    “两位既然是老相识,这就是更好办咯。”冯子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抚台大人你也请坐,安大人,晓得这一位高大人吧?”

    安德海收敛了激动的神情,给面前的两人倒了茶,“以前在京中就认识的,我还知道,”安德海对着高心夔说道,“您如今是广东藩台了。”

    “不止不止,”冯子材摇头晃脑的说道,“现在已经兼任了广西巡抚了。”

    安德海微微挑眉,高心夔解释道,“越南吃了大败仗,国内已经对法宣战,原本的广西巡抚已经被罢免了,西圣的意思,是让我先把这两省的差事都挑起来。”

    听到了西圣的字眼,高心夔的眉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高心夔继续说道,“钦州乃是越南前线,没有军队迎上去,只怕是镇南关转眼之间就要丢,冯大人已经答允了我的请求,出山招兵出关迎敌。om”

    安德海冷冰冰的说道,“兵丁好招,但是银子难发,我虽然在合浦这里养珍珠,不知道外头的大事,可也知道如果藩司有银子,就不会要各界捐款,曾老九也不会去找佛山公会要银子了,你们没有银子,怎么招兵?哦?”安德海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冯子材点点头,“原来是来找我这里打秋风了。要的不是两百两银子?”安德海勃然变色,“你这个死老头的心也太大了!”

    “这不是没法子的事儿嘛,”冯子材抖着腿,喝茶怡然自乐,“这左近最有钱就的是你安大人了,不找你,找谁?”

    安德海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高心夔笑道,“安公公,没见到你之前我却还不知道是来找你,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这钦州团练的费用就有了着落,只要安公公帮着我办好了这事儿,让法国人不能进镇南关一步,这样的大功,那么您回京中,继续到西圣的身边,又有何难呢?”

    安德海摇了摇头,“没有这么简单的,”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既然是你高大人来关说,我自然也没有不允诺的道理,我这里有两百万的银子。”

    高心夔十分惊讶,没想到安德海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冯子材更是满脸红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啊,安大人,没想到我冯子材成日打雁,今日倒是被雁啄了眼睛,没想到我这往日里这么几百上千的要,我平时里倒是挺不好意思的,觉得成日这么伸手要钱不太好,没想到啊没想到,您素日给的,就是连您老的一根汗毛也算不上嘛。啥都别说了,安大人高义,我若是招不到好兵,挡不住洋鬼子,我提头来见你就是了!我这就派人去搬银子!”

    “不要急,这个银子不是都给你的,”安德海冷冰冰的说道,“我这里只有现银六十万两,这六十万两都给你,剩下的一百四十万两银子,交给高大人安排,你没份儿。”

    冯子材脸涨的通红,显然是十分生气,“这怎么说的?难不成安大人还信不过我老头子,就给我这么一点!”他这时候倒是不觉得六十万两银子是天大的数目了,开玩笑,有两百万两白银珠玉在前,这六十万两算个屁类。“枉费我得空就来找你闲聊消遣,结果你就给了我这么点!”

    安德海不耐烦的朝着冯子材摆摆手,“死老头,你也别跟我废话,我知道你是不会中饱私囊的,但是你这个人啊,对着底下的兵太心软,素日里有些过不了日子的,就来央告你,你心软倒也罢了,但是自己不想法子,倒是整日来烦我,把我这里当做了善堂,我告诉你,如今既然是暂时没有银子给付给前线,我这里的银子就不能乱花,我派几个人过去督着,这六十万给你,发给底下的士兵,该是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不能让你乱用。”

    冯子材只是再三不肯,“这安家的银子是先要给下去的,这里就是一大笔钱,不然招来的弟兄们将来出关,也没法子安心打仗,还有,这些人,算的上是我的私兵,这朝廷没银钱保证,我老冯自然要给他准备好,咋了,你这里不给我多些,我拿什么去打洋人啊!”

    安德海显然是早已适应了冯子材的咆哮声,坐在位置上,拿起茶杯安之若素,高心夔连忙劝慰,“老大人不用担心,我会即刻上书朝廷,别的不敢说,雷、钦、廉几州团练的编制总会批下来的,西圣素来的意思是,只要是为国效忠,绝不会让他吃亏。”

    冯子材这才气冲冲的不说话了,只是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我去看着他们搬银子,现在我就要运到我家去,你们自己旧相识多聊会吧,老头子不奉陪了。”

    安德海微微一笑,“海鲜大餐也不吃了?”

    “给我竹笼子,我打包带走!”

    冯子材离开了,只留下了高安二人,高心夔问安德海为何和冯子材如此熟悉,安德海笑道,“我来这里不久,这个老头子也罢官回家了,有一次去钦州送货,没曾想被海盗拦住,还是他亲自披甲上阵,击退了海盗,这样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两个人算的上都是失意之人,一个罢官,一个流放,彼此之间多了一点惺惺惜惺惺之意,冯子材性子豪迈,也不会觉得结交一个太监有何大不了的,再加上安德海这里有银子,冯子材最需要的就是银子,于是这么多年,都一直交往了下来。(。)

六十八、他乡故知(三)() 
“安公公,我倒是有一事不解,”高心夔问道,“虽然这合浦珠厂收益必然不错,可这么多年如果把银子解入内库,你这里绝不会留着这么多的银子,却不知?”

    安德海摇摇头,“从来就没有把银子运回内务府过。om”

    “哦?”高心夔奇怪的问道,“这是为何?”

    “从未有人下命令说要把合浦珠厂的银子拿上去,前几年还有人在这里取珠,现在就连这里的南珠宫里头都没人来拿了。高大人您就在京中,知道这捧红踩黑的例子,有人不愿意让太后她老人家记得我,珠子自然也不会送到宫里头去,合浦珠厂就算金山银山,太后想不起来,也是枉然。”安德海叫了一声,“把架上的盒子拿过来。”

    里面娉婷出来了一位妇人,高心夔看着她的容貌有些熟悉,大约是以前宫中见过,“这一位是?”

    “算是我的妻室吧。”那个妇人放下盒子,行了一礼,转身退下,安德海看着妇人的背影消失在芭蕉树之间,对着高心夔说道,“我以为她是个旗子,没想到居然不惧风浪陪着我到了南边,这其中之事,一言难尽,吃了这么多苦,倒也不算后悔。这事儿就不谈了,高大人瞧一瞧这个吧。”

    高心夔打开了那个盒子,只见盒子之内用绒布托着满满一盒大拇指粗细的珍珠,那珍珠浑圆通透,是南珠里面的极品,最为难得的这一盒珍珠都是红色,嫣红,大红,玫红,粉红,紫红色,各色不一,如今市面上还未有这样红色的珍珠,高心夔拿起了一颗,放在太阳底下仔细打量,深红色的珍珠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放在石面上,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古人称最高等级的珍珠就是走盘珠,显然,这一颗比走盘珠还要上佳,若是拿到市面上售卖,这一颗珍珠,只怕不下千金之数。om这么一盒珍珠,价值只怕比冯子材拿走的六十万两白银,还要多。

    高心夔显然是知道往事的,“西圣昔日有言,只要公公种出红色的珍珠,即刻就可以返京,为何,公公不把这珍珠呈上去呢?若是公公要呈上去,想必谁也是拦不住的。”

    “昔日大难,虽然我不是元凶,只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若不是我的过错,孝哲皇后不会惊惧流产,太后也不会遭那样的罪过,他们拦了我的道,我自己心里也怀着愧疚,也不愿意北上。”安德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今日到了,这积存下来历年的银子,也算是有了归宿,一百四十万两的银票就在这里,”安德海从袖子里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高心夔,“就存在广州城的几家票号里,你去提就是了。”

    高心夔接过了信封,“你这里的出息,按理来说,应该是要解入内库的。我若是拿了,只怕将来内务府哪里不好交代。”

    “无妨,内务府的那些太监巴不得太后忘记我,怎么会来问我要钱?只怕是心里也存着把合浦珠厂的出息给我花销,然后让我好好在这里养老的意思。”安德海傲然说道,“合浦珠厂之前,除了上贡内务府的珍珠之外,别的一年还要倒贴几千两银子进去做开销,我来了这里,不过是十年,就已经赚下了两百万两白银,进贡给宫里头的珍珠,也早已准备好了几箱,这几箱均是最上等的南珠,如果一下子拿出去买,只怕就只有一百万两银子可以赚。你虽然要军费,但是这个珍珠不能都给你一次性卖了,一次性出了这么多珍珠,价格只怕要大跌。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物以稀为贵,若是这么多珍珠卖出去,只怕是要和白菜价差不离了,珍珠我慢慢的卖出去就是,上次英国驻广州领事问我买二百颗最好的合浦珠,进献给英国女王,要做什么珍珠王冠,我没理他,既然如今缺银子,也只好是卖给他罢了。”

    “这进贡的珍珠,如何使得尽数发卖?”高心夔虽然大喜这数月之间的军费必然是无忧了,但是也要考虑到这位昔日故交的前途,“只怕是不行。”

    “无妨,你还不知道太后的性子?我这么做,她只有欢喜的,昔日她还说冬春时候,要把圆明园开放收门票赚银子,只是后来,混忘了,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再者,这也是我赎罪的意思,日后万事都由我承担,你且不用多虑了。”

    “那我把这盒珍珠带走,呈给西圣,”高心夔站了起来,拱手行礼,“没有银子,只怕我是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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