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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独孤皇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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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贵已写好宣召五王的诏书,递给独孤信过目,然后盖上皇帝亲亲宝玺,五份诏书瞬间备好。
待独孤信气消,伽罗才低声询问:“爹果真要杀于谨?”
“难道不该杀?”独孤信又火了。
伽罗平静而言:“依眼前的情形,自然该杀;倘若虑及长远,那就……”
“那就如何?”
伽罗微微一笑,便低声说:“爹爹将来治国难道不需忠臣?于谨、元岩都有点迂,凡忠臣都有点迂。”
独孤信心想,我若有国还愁没有自己的忠臣?新朝应有新朝的忠臣,还用上一朝代的忠臣吗?他沉吟半晌,颇有不以为然之色。
伽罗似是明白独孤信的想法,又遭:“自三国、魏晋、南北朝以来,何以不见精忠之臣?何以大乱不已?诚因汉末党锢之祸尔。党锢之祸,忠臣诛戮殆尽,绝种了。往后世情大变,强者肆无忌惮,弱者苟且偷安,机诈百出,再也生不出忠臣来。一个新朝的皇帝不是想有忠臣就有忠臣的。”
独孤信沉吟了半晌,乃道:“以先生之见,于谨该当如何发。落?”
李德林说:“像元岩、颜之仪这种人,应当如收藏良种一般,好生保护起来。”
“那,先将他看管起来,待五王入京之后,放他到西边没有战事的地方当个郡守如何?”
李德林微微地点头。
这时,李昺、杨嵩、赵诏、李密等五个青年军校匆匆上殿,独孤信将他们引到一边,低声交代了一阵,便分发宣召五王的诏书,眼望五人的去影,心中顿生不安:他们能完成使命否?
万一有几个不听召唤,如之奈何?就算五王全都奉召回京,外头还有六个手握重兵的上柱国、大总管,他们一旦动乱起来,我又如何斗得过他们?这时,不免又想起老同学元欣那句话:“公无党援,有如立在洪水中的一道土墙,大危也!”
于闭目冥想之际,恍惚间四面八方的兵马有如浪卷潮涌而来……
伽罗见他面有重忧,便小声安慰道:“爹爹莫忧,我们是斗智不斗力,智慧的力量是无穷的……”
便在这时,独孤信的三子十六岁的独孤善匆匆来到正阳宫,报说:大嫂顺阳公主已派出五骑向她的五个哥哥通报国丧。又说二嫂侯莫陈氏也派人向她的伯父侯莫陈崇通报国丧。
情况突变,秘不发丧的计划打乱了。怎么办?只好公开发丧!这个时候,宇文护突然拿出文皇帝宇文泰的遗诏,当着八柱国、十二将军的面宣布。
八柱国、十二将军都暗暗赞叹宇文护老谋深算,当年辅佐宇文毓上台的时候,他就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就是宇文邕和宇文泰留给宇文邕的诏书。
年前的雪还在歇山顶,瓦檐子上挂着一串串晶莹的冰溜子,长安城依然笼罩在冰雪中。三日前还在骊山温泉休息的她,此刻回到这冰雪覆盖的长安城,心里也像结了一层冰一样。
独孤明敬在宇文毓疏于朝政的时候,帮助宇文毓批阅奏章,甚至有时以她的建议和主张影响宇文毓的决策,这一违反祖制和家法的行为,必然引起朝中以宇文护为首的拥有实权的军机大臣和御前大臣的不鲜卑。
在中国社会里,女人干政向来被视为母鸡打鸣,如果母鸡为早晨而打鸣,那么这个家就要败落。这里是以母鸡比作女性,是说女性不应代替男子主事,否则就会使事情弄糟。女人不能参与国事,否则就会祸乱国家。
在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里,女人的社会活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容忍的行为,其结果必然遭到来自男性权力世界的绞杀。
在那个男人至上的社会中,在那个为争夺权力而血肉横飞的世界里,独孤明敬能够走上男人独霸的政治舞台吗?她将面对怎样的血腥挑战才能踏着男人的脊背,爬向权力的巅峰?
自武成二年,独孤明敬选秀入潜邸,帮助宇文毓批阅奏章,她的种种努力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享有权力带来的尊严和快乐。
当她由王妃一步步升为皇后的时候,当她帮助宇文毓朱批奏疏的时候,她才真正领略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能使千万人或喜或忧的魔力。
表面来看,独孤明敬似乎暂时没有这样的机会与可能。虽然她拥有宇文毓唯一的儿子宇文赟,且儿子年龄尚小,但宇文毓诞育皇儿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正值青壮年。
但是从武成元年宇文毓就身倦体弱,不时卧病,身体绝不能用硕健来形容,可也能正常处理朝政。依据常理,尤其是大冢宰宇文护主政。没有特殊的情况出现,独孤明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具有参政、议政的机会,更不具备走向权力巅峰的条件。
然而,独孤明敬比谁都明白她的丈夫宇文毓是身处忧患,无所作为,却风流成性的天子。宇文毓在位的这三年里,没有一天是平安无事的,内忧外患无一日不在。宇文毓即位不久,武成元年元月就爆发了阳平公李远起义。
虽然他竭尽全力地镇压,可阳平军却一路攻城掠地,并在南京建立根据地,。要不是阳平军出现内讧,宇文毓还真难获得喘息的机会。
正在宇文毓镇压阳平公李远起义之时,突厥于武成二年再次对周宣战,史称战争步步升级,它时时掣肘着年轻宇文毓的对外决策,使他陷于无所适从的境地。
宇文毓无所作为,是因为他没有迎接挑战的勇气,也不具备力挽狂澜的能力。宇文毓没有政治家的韬略和军事家的远谋。面对突厥的肆意挑衅,宇文毓没有抗战到底的决心,也没有讲和的勇气,而是在战和之间举棋不定。
当战争爆发前夕,宇文毓却在长杨宫庆祝他的二十二岁寿辰:在浴堂殿接受百官朝贺;在玉华宫连演四天庆寿大戏。
第53章 宇文护,一个无赖的逆袭()
当突厥突破南床山、攻占盛乐后,宇文毓却束手无策,与嫔妃们在长杨宫抱头痛哭。最后,索性将烂摊子留给大冢宰宇文护,自己率领朝臣及嫔妃逃至东都洛阳。
宇文毓风流成性,国家的内忧外患,并没有激励起宇文毓无穷的斗志,反而使他沉溺女色,不思进取。
独孤明敬非常明白,宇文毓一直纵情声色,使本已孱弱的身体更加每况愈下,不但面呈黄色,而且屡咳不止。
御医建议常饮鹿血,既可以治病,又可以壮阳。为此,长杨宫里饲养了许多鹿,每天都为宇文毓取血。
然而逃亡洛阳后,宇文毓不去筹划如何振兴国家,而是纵情女色、嗜酒如命,更加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
独孤明敬知道,依宇文毓目前的生活状态和身体状况,他的生命不会维持太久。作为宇文毓唯一皇儿,宇文赟的母亲,独孤明敬有着别人无法替代的优势。
在宇文毓死后,独孤明敬可以凭借皇太后的身份来辅佐幼帝,操纵皇权。但也正因为如此,朝廷中权臣们以百倍的警惕防范独孤明敬任何攫取权力的企图。宇文护等人就将她视为专权的最大障碍。
宇文护少时不愿读书,也没有什么谋生的技能,长大后只是以帮人做事为由骗人酒食。戚党鄙之。而其状貌魁梧,眉目耸拔,见者亦知其必猎功名,而以亡赖,人莫敢近也。
只有兄长宇文什肥怜悯他,时时接济他。一次,数九寒冬,宇文护盘头发天冷,没有帽子,只能头发御寒;反披着羊皮褂,因穷,只能穿光板皮袄,毛接触皮肤不舒服,于是反穿;牵狗走在街上。
如此潦倒,却不在意,依然牵狗,一脸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悠闲,正好与宇文泰相遇。宇文泰见宇文护如此落魄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君自视似何等人?”
宇文护回答说:“无赖。”宇文泰问:“无赖很光荣吗?”宇文护回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要是也能有一双鞋穿,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后来宇文泰以闲散宗室的名义,为宇文护求得一职。西魏恭帝初年,经兄长宇文什肥的推荐,入内廷供奉。
不久,就成为宇文泰最为依靠的核心力量,被授予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御前大臣,署领侍卫内大臣、内务府大臣。宇文护凭借什么获得宇文泰的信任和赏识呢?
宇文护自幼机敏多谋,敢于任事。入朝以后,他善于揣摩宇文泰的想法。宇文泰最希望大臣忠孝,因此他每每与宇文泰谈论天下大事的时候,一定直抒胸臆,表现出言无不尽的忠诚,得到了宇文泰的赏识。
宇文护身为鲜卑人,却最看不惯同族,对待鲜卑族下属,恣睢暴戾,如同奴隶,而对汉员则礼数有加。
宇文护曾对人说:“咱们鲜卑人浑蛋多,懂得什么,汉人是得罪不得的,他那枝笔利害得很。”故其受贿,亦只受鲜卑人不受汉人也。
汉人有才学者,必罗而致之,或为羽翼,或为心腹。他以尚书亲贵之尊,颇能折节下士,因此幕府中网罗了大批才俊。尤其是力保独孤信不死一事被世人称道。
独孤信颇具学识和才气,但他也曾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西魏恭帝二年三月,独孤信在大冢宰宇文泰幕府中做师爷,帮助宇文泰办理军务,颇受器重。宇文泰对他言听计从。
如果有各级官员向宇文泰汇报工作,宇文泰让他们向独孤信请示汇报,他也就当仁不让,隐操西魏政柄,甚至代拟的奏折不经宇文泰过目就直接向朝廷拜发。可当时独孤信的功名不过是个大都督。
一次,荆州总兵、署理提督李虎拜谒宇文泰,宇文泰命他去见独孤信,李虎只好去见,但未向独孤信请安。
独孤信厉声喝曰:“武官见我,无论大小,皆要请安,汝何不然?快请安!”独孤信曰:“朝廷体制,未定武官见师爷请安之例。武官虽轻,我亦朝廷二三品官也。”
独孤信怒益急,起欲以脚蹴之,大呵斥曰:“王八蛋,滚出去!”独孤信亦愠疾而退。此事虽然好像到此为止,但不久李虎被炒了鱿鱼,时人都知道李虎被罢官与独孤信有关。
李虎回到老家,将“王八蛋,滚出去”六字写在木牌上,置于祖宗神龛之下,又为儿子延请名师,规定儿子李渊必须穿女子衣裤。
李虎对李渊说:“考中秀才进学,脱女外服;中举人脱女内服,方与独孤信功名相等。中进士点翰林,则焚吾所树六字洗辱牌,告先人以无罪”。
独孤信的举动犯了官场的众怒。有人上奏弹劾,朝廷命湖广总督官文密查,如确有不法事情,可以就地正法。宇文护知道独孤信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危乱之际,失去这样一个人才,是国家的损失。于是,他网罗周围的人,共同运作,联合大学士杨忠等上疏密保,说明独孤信为人诬陷,并荐其能。
“于地形厄塞险要,了如指掌……西魏不可一日无独孤信”。“人才难得,自当爱惜”。加上赵贵、于谨也纷纷保荐,独孤信因此获起用,随同元欣襄理军务,后独领一军。
宇文护做事果断,不妥协。他雷厉风行地究治了戊午科场案等大案要案,对于遏止当时官场的吏治腐败、贿赂公行、稳定政局起到了一定作用。
西魏一朝,察举考试舞弊现象很普遍,如果考官也牵涉在内,往往就会“兴大狱”,自上而下,死伤无数。周朝初年,天下甫定,为警示、驯服汉族读书人起见,惩治尤为严厉。但科场舞弊的案件依然屡屡发生。
武成二年的科场案,以受刑官员级别之高创了纪录。这年,文渊阁大学士兼军机处领班大臣侯莫陈崇担任顺天府乡试主考官。明、周两代,科举分乡试、会试和殿试三级。
乡试,每三年在省城举行一次,称“大比”,取中者称“举人”。乡试的第二年春天举行会试,由礼部举行,在京城考试,取中者称“贡士”。
殿试则由宇文毓亲自主持,只有贡士才有资格参加,分“三甲 ”录取,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当时,顺天府乡试中舞弊现象之严重,令人震惊。此案败露的导火线是考生平龄枪替被人举报。平龄系鲜卑洲鲜卑人,爱唱戏,但只是票友,不是专业艺人。
平龄虽没有违反周律规定的“优伶”即职业演员不能参加科考,但其不学无术,竟然高中乡试第七名,令世人大惑不解,有人知道他考试舞弊,遂被检举。
宇文毓命人严审,最终发现“本年乡试主考、同考荒谬已极”,有问题的试卷竟达五十本之多。宇文毓大怒,着令将主考官侯莫陈崇革职,副考官朱凤标、程庭桂解任听候查办,似乎事情就应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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