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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独孤皇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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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阐也被累得够呛的,也觉得自己委屈:“这几天,我也不轻松的。我这么久没有见到你了,叫你一声你就恼了。”宇文阐突然想到今天从刚成婚就吵架不好,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这一天皇子宫张幕结彩,宫中设宴招待侧妃父母和瓜尔佳氏亲族,文武大臣及好命妇都参加宴会祝贺。新房里侍奉的人等都退下了,连侍奉他们更衣的人也都退下了。两个人都换了睡衣;气氛有点凝重。

    宇文阐红着脸说:“华裳,夜深了,我们睡吧!”华裳忐忑不安,听到这一句仿佛蚊子哼哼的吭吭哧哧的话,看着宇文阐腼腆的样子,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华裳走到他跟前,仿佛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绕到他身后,想要把蜡烛吹熄了。可是守在门口的喜婆说:“王妃,这蜡烛要彻夜点着,不能灭!”

    华裳还是脸红的发烫,屋里的龙凤红烛一直闪,两个人都睡不着。宇文阐絮絮叨叨地一直说着小时候的事,从四岁说到六岁,说到九岁,还没有说到十四岁就睡着了。十六岁,这对少年少年成婚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阐带侧妃依次去叩见皇上、皇后和太妃。然后回到自己的府邸。

    成亲之后就可以搬出皇宫了,两个人,看着眼前这个装饰一新的宅子,既感觉陌生也感觉温馨。终于摆脱了噩梦一样的皇宫了,两个人对视一笑。

    然而杨坚的婚后的生活却不尽人意。祖冲之不久前病死了,伽罗没有忘记祖冲之的遗愿,她要把祖冲之先生的遗稿整理出来。

    祖冲之写的东西都是小篆,伽罗本来学的主要就是简体字,繁体汉字虽然也认识些,小篆却根本读不懂。

    伽罗终于出了皇宫,约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她请了两个对历法比较熟悉的秀才到阐王爷府做门人;整理祖冲之的遗作。

    伽罗在家里就被独孤信宠溺,只是有家规拘束着,不得不收敛些。可是现在杨府自己这个少奶奶当家,一切可以自己做主了,杨坚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伽罗先兵后礼,杨坚一抱怨,伽罗就在府上“打、砸、抢”。

    打老公杨坚,鸡毛掸子早就准备了十几根,打断了再买。砸瓷器,花瓶、茶壶,甭管多贵,要的就是你心疼。抢文物,祝允的《云江记》、怀素的《自叙帖》,统统据为己有。

    僵持几天,伽罗就主动服软,突然变成了一个贤妻,给杨坚点阳光。一切又都那么美好了。这样的战术屡试不爽。胜利永远属于伽罗。

    杨坚拿不住伽罗,宇文阐给他支了一招。宇文阐说:“你平时做惯了模范丈夫,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她就感觉不出你的好了,你跟我一块去听听曲,喝喝酒,她就会讨好你了。”

    杨坚果然一夜未归。第二天,不知道回家以后怎么和伽罗交代,宇文阐把他送回去了。伽罗和没事人一样,也不问他去哪了。也不愿搭理他。

    杨坚反倒先发火了:“我一晚上没回来,你就这个态度啊?你都不用问我去哪了吗?” 伽罗站起身:“好啊,那我问问你,你去哪儿了,小样。”

    伽罗一脸不屑。 “杨坚把茶杯一摔:“你看不起我!”伽罗气焰更甚:“我就是看不起你,怎么了,你个窝囊废。” 两个人大吵了一架,结果还是伽罗赢了。

    伽罗虽然赢了,可是回到房间却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哭起来。为什么自己就嫁给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呢?伽罗生气了,闹分居。

    不一起吃饭,杨坚竟然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伽罗。他突然感慨:“这么一座宅子,她竟然可以躲我这么长时间。”他至少也是个贵公子,其实宅子并不小,只是伽罗对他的一举一动太了解了。想避开他轻而易举。

    已经是第四天没有和伽罗一起吃饭了。杨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伽罗房间门口,他佯咳一阵,伽罗在屋里,就是不理他。

    杨坚转头想走,已经快走出院子了,还是打算先低头。他想起胤禛对他说的“你要是总先低头,就永远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了。”

    他自言自语道:“抬不起头就抬不起头,我就是怕老婆,又怎么样。”杨坚敲着门,一边违心地喊:“有人吗?伽罗开开门吧。”

    杨坚想:娶个老婆怎么像是娶个菩萨,天天好好的供奉着,她还是不满意。伽罗开门了。杨坚看着她说:“我知道错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让他恶心了。 “伽罗说:“你是想在门口站着,还是要进来?”

    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见了,杨坚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来认错,但是看着伽罗,他一直不停地傻笑着。

    伽罗看着他,本来还想装生气,听听他怎么认错,见他笑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伽罗想: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杨坚这个傻瓜这么容忍我了。伽罗说:“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干嘛?”杨坚说:“因为喜欢你啊!”

    这几天阐王爷时常被皇上叫进宫,商量什么军国大事,好几天没有和华裳一起吃饭,如今趁吃饭的时候要一股脑都倒出来才行。

    宇文阐说:“华裳你记不记得,每次我哭闹的时候慈宁宫的总管太监就会说,阐王爷心里有火,哭一哭败败火吧。接着,就把我扔进一间放到一间空屋子里,然后倒插上门。”

    华裳说:“怎么不记得,你被单独关在里面,无论怎么叫骂,踢门,央求,哭喊,也没有人理你,你就一直不停的敲门。”

    宇文阐微笑着:“然后我听到另一边也有敲门的声音,是你在敲门。你敲三下,我敲三下。敲着敲着,我就不哭了。他们就把我放出来。”

    华裳笑着:“你从小就有胃病,有一次你桃子吃多了,撑着了,就因为皇太后一句阐王爷胃不好,你就喝了半个月的白米粥。总是喊饿,还到我的屋子里偷果子吃。太后责打了奴才,对你管得更严了。又多吃了半月的粥。”

    宇文阐说:“这些事也只有你知道,这是属于你的属于我的记忆。”宇文阐性格腼腆,在众王爷面前话也不多,也就是在华裳的面前,才偶尔开开玩笑,耍耍贫嘴。他这样表白倒是稀奇事。

    华裳装不高兴地说:“酸死了,你在王爷所不好好读书也就算了,倒是学了醋酸的书生气。”两个人一齐笑起来了。

    然而最让宇文阐和华裳苦恼的是时时刻刻都被太妃娘娘安排的婆子监视着,婆子有一点看不过去,就会添油加醋的禀告给太妃娘娘。

    有时候甚至是些婆子的臆想,也会禀告给太妃,类似“侧妃打击阐王爷读书的积极性”,“阐王爷读书不好,侧妃不但不鞭策他,反而和他一起顽,眼瞅着阐王爷越来越落后,侧妃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阐王爷因自己已经成亲,也算是成人了,对亲娘总是干涉自己很不满。这天伽罗来邕王府看望华裳。

    伽罗却很心直口快,不担心隔墙有耳,她说:“她就是看你是软柿子,任她捏。我觉得她对宇文直比对你更宽容,你觉得呢?”

    这句话说到了宇文阐的心上,宇文阐确实觉得太妃偏心。而且更可气的是太妃也确确实实是偏心眼儿。但是宇文阐和伽罗的悄悄话偏被听墙根的婆子听去了。

    太妃听了,肺都要气炸了。太妃想:阐王爷眼下才十六了,他们两个人就一条心跟我杠到底了。要是再大一点岂不是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认了。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第77章 华裳的劫() 
太妃娘娘宫里的太监几次来阐王爷府上传口谕,让阐王爷到望贤宫请安,阐王爷只是拖着,两个人到底还是要去。来到宫里,却先到了皇后的长乐宫。

    皇后说:“你们两个都有不如意,谁都有谁的委屈,我嫁到潜邸的时候,皇上心里只有徐妃,后来时间长了,再冷冷清清的我也熬过来了。”

    皇后微笑着回忆:“幸好后来我身边有了华裳和伽罗两个孩子陪着我,你亲娘也是女人,也可怜,你们好好地和亲娘相处,家和万事兴。平常人家是这样,我们这样的皇家却也是这样。”

    可惜宇文邕没有领会皇后的苦心。宇文邕和伽罗一致地认为只要灭了太妃的气焰,宇文邕和华裳就能摆脱牢笼,就可以自由了。

    但是,并不是这样。太妃心中的怒火只是暂时压着,等待着有一天有一个机会,能一劳永逸。一劳永逸,怎么才能一劳永逸呢?

    武成二年二月,大冢宰觉得大周修生养息已经消化了邙山之战时的损失,积极准备御驾亲征齐国。还想把大周的年轻王爷们也带上,长长见识。

    大冢宰准备亲临武川,三月兵分两路西进。八月,大冢宰带领大军抵狼居胥山,他的意图十分明显:剿灭正在边境的行宫养伤的乙息记可汗。

    四王爷,五王爷,六王爷等满十六岁的王爷们都宇文邕大冢宰出征乙息记可汗。大冢宰特别吩咐下来:“不要当他们是王爷,就当他们是刚进营里的小兵。”

    武将们都诚惶诚恐的,丝毫不敢怠慢王爷,又不敢违背大冢宰的意思。王爷们多被分去监管后勤工作了。

    军师说:“既不必担心被箭伤着,也不用担心大冢宰指责我们优待王爷。这押运官的职位已经相当低了。”几个大人达成了共识。

    几位王爷不是被分派去押运粮草就是被派去看管粮草,还有的派去勘察地形。大冢宰虽然不怎么满意,可是知道臣子的难处,也没有怪罪。

    四王爷被派去押运粮草,阐王爷被派到了翁金的贮米站,看守粮草。宇文邕本来也没有什么主意。

    虽然到了这种地方条件差一点,但是想想出来一次,回去之后说不定就能被封个有点实权的官职。自己也能在华裳和伽罗面前威风几天,也就可以忍受了。

    宇文邕在这里实在憋闷的慌,不出门就只能窝在军帐里,一出门就是风沙,满眼里除了戈壁还是戈壁。

    只是在这里,自己也是有点权力了,兵士们也是“阐王爷”“阐王爷”的,恭恭敬敬的。宇文邕也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高兴之余,宇文邕经常把自己的酒肉分给军官们吃。有时候,军营里出了纷争,宇文邕总是当和事佬,大家对他也尊敬,日子还算舒坦。可惜,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战事实在拖的时间太久了,乙息记可汗是还能匍匐前进的狼,不把它杀掉,他绝对不安分。

    怀朔一战后,乙息记可汗的处境十分困难,可以说是战败已经是定局了。 粮草没有了,军帐也在战中被周军夺去了。

    乙息记可汗已无去路,狼狈不堪,战士们只能挖草根吃了。乙息记可汗已经败了七八分,他不甘心:“即便只剩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和周军一决雌雄。”

    宇文邕三十五年三月,乙息记可汗派他的亲信丹济拉带人想抢劫周军在翁金的贮米仓站。乙息记可汗的军队偷袭周军,宇文邕正睡地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杀喊声,刀刃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外面燃起了熊熊大火。祖良壁将军派人来保护宇文邕时,宇文邕已经吓地动不了了。

    在一旁的军官不停地和他说:“阐王爷别担心,祖将军应付地了。”他丝毫没有反应,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军官提醒他:“阐王爷最好换上戎装。”他哆哆嗦嗦地穿上铠甲。丹济拉已经杀人杀红了眼,眼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都死了,他下定决心以死明志,报答乙息记可汗的栽培。

    擒贼先擒王,要死也得拉个官职高的垫背。他大喊一声“啊!杀呀!“一路厮杀,直冲到大帐。他刚进大帐就被几个军官刺了好剑,他却好像完全没有痛觉。

    一阵厮杀中,丹济拉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把弯刀砍向了呆呆躲在一旁的宇文邕。宇文邕血流不止,在场的军士都吓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两军发生激战;最终乙息记可汗部兵败而逃。

    自翁金一役,乙息记可汗军再也无力与周军正面交锋,而是穷蹙已极,四处流窜,以躲避周军追剿。

    乙息记可汗只能和吐蕃王国联合,自己屈居在囊日论赞之下。囊日论赞联合伏尔加河流域的土尔扈特汗国,共同守护突厥人的一片土地。

    接下来发生的杭爱山战役,周军大败,损伤惨重。周军已经疲惫不堪,最重要的是已经没有信心了。朝中大臣已经有人提出撤兵了。

    大冢宰也感觉很苦恼,他召来张廷玉和几位肱骨大臣商议。张大人一开始和大冢宰分析局势,大冢宰也觉得有道理,一直说:“说下去。”

    其他的大人们也都点头。张大人更加慷慨激昂,突然说到了一句:“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合适的将领,如果有一个像侯莫大人一样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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