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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涟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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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打断她:“是表少爷!”
“对,是表少爷把姑娘骗到三姑娘的院子来又让人把院门锁上把姑娘打了然后姑娘带着我钻狗洞才跑出来!!!”一口气说完秋彤觉得自己差点去西天见佛祖。
涟漪笑眯眯,拍了拍秋彤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秋彤看着自家姑娘惨兮兮的样子,咬牙,思量了一下才开口:“姑,姑娘……既然咱们做戏就要做全套……”说着,掏出怀里用来防身的小巧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划破,姑娘的脸上,身上涂了许多血迹,力求失血过多身患重伤的样子,乍一看,也足够唬人。
涟漪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里胆小的不得了的秋彤,终于扑哧一笑,她这是——捡到宝了哇!
第11章 小人家家不怕疼()
两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浑身脏兮兮的,还满是血污。涟漪心里默数一,二,三,拉着秋彤就往正房跑,边跑还边哭,声音凄厉,不绝于耳。
沿途的下人看见这一幕,都被唬了一跳。
涟漪边哭边跑,幼女的尖叫声锐利的能够刺痛人的耳朵。早上秋雨给她梳的好看的双环髻也被扯得散乱不堪,头上的小金花也丢了一朵,最最吓人的是满脸的血污,本来玉雪可爱的一张小脸,此时半张脸都埋在血污里,大概是时间久了,血液变成暗红色,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结着块。
有下人看见涟漪的第一眼就去上房禀报,四岁多的小娃娃,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秋彤把她抱在怀里。涟漪把眼睛揉的通红通红,委委屈屈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高大男子。
纪元山看着最小的女儿被丫头抱在怀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红的像是兔子一样,半边脸上都是血,他只觉心头一颤,眼前瞬间只余黑色,强迫自己定神,才把丫头怀里的小姑娘,一把揽在自己的怀里。
小厮来禀报的时候,他正在书房谈事。听到那句“四姑娘满脸是血在哭……”他只觉荒唐。他中午才见过他的小姑娘,圆团团的冲他笑,脸上露出浅浅的酒窝,奶声奶气地说:“涟宝要吃糖莲子。”
不过才离开一会儿,梓娘才说过涟宝和沈家姑娘摆宴吃家家酒。又怎么会满脸是血……
涟漪搂住阿爹的脖子,原来一直绷着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她把驰誉打倒在地,不过是因为怒极,凭借着一股蛮力。耳朵上的伤生疼生疼,祖母的偏心历历在目,虽然这世的驰誉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但是自己又何其无辜,自己只是一个四岁的女童,前世他作践自己还不够,今生竟还是这样。
涟漪一时冲昏了头脑,想起宝珠之前教她的“必杀三招”——扬土、踩脚、戳眼!
谁知道,竟这么派上了用场。
涟漪把脸埋在继父的胸口,听着父亲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才终于觉得委屈,大声地哭出来。
之前的哭喊都是装的,无非是想占了先机,让所有人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才是受害者。可是现在靠在最亲近的人身上,连心心里的那一点小酸涩全都涌了出来,一点一点汇聚,终于泣不成声……
纪元山拍着孩子的背,连声的哄着好宝宝,乖宝宝……他从没这样哄过人,从小受的教导都是男子应以天下为重,可是古人都说了,齐家、治国、然后才是平天下,他从前不懂,可如今懂了,看着怀里抽泣的小姑娘,什么国家大事,全都见鬼去吧,他只想知道,他最小的,视若明珠的女儿,究竟怎么了。
刘御史在书房等到夕阳西下,月上枝头,纪元山都没有回来,倒是有小厮前来告罪,说自家老爷改日定将登门拜访,此皆后话。
纪老夫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驰誉躺在冰凉的地上,连喊都喊不出来。涟漪的鞋子为了好看,鞋头缀了玉石和珍珠,最后那一脚,涟漪下了十分的力气,徐妈妈给涟漪换鞋袜的时候,脚趾头一片青紫,心疼的,又落了几滴泪。涟漪宽慰她,笑呵呵:“不疼,真的不疼”有人比我还疼,我知足。
纪父听涟漪说了个大概,怔楞了一下,才失笑,点点小姑娘的鼻头,终是放下心来。也不叫丫头伺候涟漪更衣洗漱,抱着脏兮兮的小姑娘,就往老太太处去了。
纪元山抱着涟漪走到门口时,才看见驰誉被人架着板子抬回来,一呼一吸胸口都在疼,眼睛模糊着完全睁不开,恍惚中看到他舅舅怀里抱着一个女童,红袄,蓝裙。驰誉的目光一下就恶毒起来,盯着涟漪的目光,像是毒蛇吐着芯子。
涟漪把头埋在父亲怀中,温柔而干净的气息,如同午后阳光照射下的婆娑树影,带给人安心的感觉。
驰誉是纪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因为年前生了重病,偏巧赶上父亲官职外调,本家又不在京都,便被纪老太太接过来抚养。驰家是纪老太太的娘家,官阶不高,胜在手握实权,又是个实打实的肥缺儿,故老太太有什么,总不忘想着联系着娘家。
未长成的小儿最怕赶路,每年因病死亡的孩子不计其数。驰夫人过门几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敢去赌,纪老太太一说要接来抚养,驰家夫妇稍一犹豫,也就同意了。左右外放不过三年,再说,京中一切条件也皆比外头要好。
驰誉躺在内室哎呦哎呦地叫着,纪太太一口一个心肝肉儿地叫着。看向涟漪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好了。可当看到涟漪脸上的伤,表情又纠结起来。她心里偏向娘家是没错,可涟漪也是她嫡亲的孙女。
下人来报只说两个孩子打架,具体是什么情况,老太太也不清楚。
涟漪看到老夫人的目光,嘴一咧,又哭了起来:“哥哥打我……疼……”稚嫩的童声,哭得凄凄切切的,纪老夫人觉得心里烦的不行,冲纪元山吼:“两个小人家家的打架!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把四姑娘抱过来干什么!请大夫了吗?没看到姑娘脸上的伤吗?”
纪元山抱着涟漪,一脸的恭恭敬敬:“谨遵母亲教诲。”
被母亲赶出来的纪元山,怀里还牢牢抱着他的小姑娘,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大夫早就候着,除了耳朵上蹭破了一点皮,全无大碍。
第二天府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却是——四姑娘被表少爷打破了头,高烧不退,全靠着年前皇帝赏的千年人参吊着一口气。
涟漪被奶娘用温热的帕子擦干净了脸,一张小脸白净净的,一丝伤口也无。又重新挽了双丫髻,也不戴金花了,绑了两条红绸带,倒像是观音座下的小童女。
纪元山轻抚闺女白皙的小脸,看着脚趾头上的青紫,心疼地问:“宝儿,疼不疼?”
涟漪瞪着一双大眼睛,雾煞煞的,弯成好看的弧度:“不疼。”清脆的童声。
纪父温和地笑,哄孩子的语气:“乖宝儿,这几天咱不出去玩好不好呀。”语调降了十八度。
纪父刚刚看到驰誉伤的仿佛不轻,但再重,那也是活该的,让他欺负自家姑娘,因着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脾性,纪元山私底下明令禁止自家院内的几个孩子同他相处,所以虽然驰誉来了好些日子了,大房的几个孩子,也仅仅是同他打过照面。眼看着他伤的不清,仿佛又受了寒气,因着知道自家母亲是个什么脾气,偏心到什么程度,自己吃点亏受点气也就忍了,但自家闺女,那是一点气都不能受的。因此,以生病为由拘在院内,也不怕人再发作。
涟漪歪着头冲纪父笑,娇憨可爱:“阿爹在家陪涟漪,涟漪就不出门。”
我居然在乖宝儿心中的地位这么重要——纪父瞬间,心酸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好动呀,纪父选择性忽略了自家闺女本身就懒得出门的事实。乖宝儿竟然只要自己陪着就好。一把辛酸泪。
纪父给自己放了三天假,消息传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四姑娘不行了,纪侯爷连官署都无心去了。
以至于驰誉高热不退的消息传出来时,竟也没人觉得这是多大的事了。
第12章 纪家都是臭小孩()
涟漪自然是没病的,不仅没有病,还每日好吃好喝白白胖胖面色红润,又有爹疼娘爱,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纪老夫人当时虽叫涟漪走了,可是后头驰誉止了疼,抽抽噎噎就把涟漪是怎么把他推倒在地,怎么掐他的脖子踹他的腰全说了,自然也说了自己知识擦破了她耳朵的一点皮儿。
纪老夫人当时就怒了,可已时至半夜,发作不得,待到第二日,满府里传着四姑娘情况不大好,她又疑心了……她向着自己娘家的孩子是不错,可她也不是傻的,驰誉平日里的脾性她也知道一些,只是选择性忽略。如今听着府里的风言风语,她有疑心昨晚驰誉的话,是不是为了怕受惩罚而撒谎。
老大大一大早上就去了大房。纪元山没去官署,早早的就叫小厮在门外等着,见老太太远远的领人过来了,紧忙派人进屋报信。
涟漪的被窝里放了个汤婆子,秋彤用热水浸湿了毛巾给涟漪盖在头上,不一会儿,涟漪就出了满身的汗,面颊通红哼哼唧唧。眼睛紧紧闭着,倒真像是高烧不退的症状。
老太太坐在涟漪床边的绣墩上,去摸小姑娘刚刚捂过汤婆子的手,果然滚热滚热的。只当她是真的病的不轻。
老太太转过身去和叶梓娘说话的工夫,涟漪睁开一双大眼冲着父亲偷笑,恶作剧成功的愉悦。
半个月的工夫,小白长大了不少,能吃煮的软软的稀饭,看见别人吃饭还会喵喵叫着讨吃食,涟漪心疼它,将鱼肉嚼的细烂喂给它吃,小白还小,吃了几口就不肯再吃,窝在涟漪的怀里,打着呼噜睡过去。
秋雨有一双巧手,专门拿彩色的丝绦给它编了一个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小白好奇,故意摇晃脖子听铃铛的响儿。
这日,小白吃饱喝足趴在院中的草席上晒太阳,眯着一双鸳鸯眼儿,张着嘴巴大呵欠。很小很小的一团,躲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突然间睁大了一双眼儿,看着自家小主人嘟着嘴从屋子里跑出来……
纪涟靖无奈的跟在妹妹身后唠叨:“乖宝儿,女红是一定要学的……”
涟漪扁着嘴,泪眼汪汪看姐姐:“手疼……”
涟靖看着小姑娘不知被扎了几针的手指,叹气:“女孩子家家的,女红一定是要会的,你开蒙已是晚了,涟慧前儿还给祖母绣了个抹额,祖母高兴的不得了呢。”
听到纪涟慧三个字,涟漪心头冷笑,她倒是有做女红的天分,模仿别人的针线走法也是一等一的好,连正主儿都未必瞧得出来哪里有问题。
这次她和驰誉因着生病都被免了责罚,纪涟慧却是实打实的被罚抄了一整本的书,只不过,抵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挑唆驰誉去欺负涟漪,驰誉躺在床上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小爷我是替你报仇,太不够意思啦!”只是骂了没几天,纪涟慧拿了食盒点心去看他,俩人又好的一个人似得。
涟漪听闻后,倒是没有什么反映,上一世他俩的关系就极好,倒是比涟慧的亲生哥哥还要护着她,只不过,最后俩人没成,纪涟慧成了驰誉心底永远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纪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的小姑娘搬了小凳子委委屈屈坐在门口等自己。一把将孩子抱起:“乖宝儿,怎么啦?”很轻柔很轻柔的语气。
涟漪抽抽鼻子,将被针扎的满是小窟窿的手指放在阿爹眼前:“娘亲让涟漪学女红,手疼。”
纪父看着女儿细软的手指,心疼了,继而,发怒了。这是哪家的要求啊,规定女孩必须要学女红,好好的一孩子手度给扎成什么样了,侯府嫡出的小姐,哪里用的着自己做针线,“宝儿啊,咱不学了,不学了啊。”爹爹一定给你找一个不要你做针线的如意婆家。
涟靖看着自家亲爹的时候,就带着了点意味不明的复杂感情,露出凄凄切切的哀怨目光。
纪父喝茶,不露声色:“有事?”
涟靖点头,继续哀怨:“有事!”
“啥事儿?”
“很重要的事!”
“说事儿!”纪父加重语气。
“我可能不是亲生的!”
“……”
纪父茶喷了!我这是……养了一群什么样的臭小孩呀!
难道不是吗?都是一样的孩子,凭啥我就得一岁学说话,两岁学走路,三岁学女红,四岁学书画,五岁学糕点,六岁学管账,七岁自家院子的丫头开销就自己负责,八岁时母亲更是将库房的钥匙给自己配了一把,九岁十岁十一岁已经能独当一面办家宴,十二岁哄着妹妹学说话,十三岁……十三岁那年娘亲把能教自己的全教了,带着交代后事的沧桑感觉……
涟靖眯起一双桃花眼,突然就懂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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