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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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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两个人的推挤之中,几次碰到过那人的身体,来人身形高大,结实壮硕,不可能是女人。
清歌想了想又说:“在奴婢打破了一个茶杯的时候,那人似乎有些生气,发出了一声怪声,奴婢听得很清楚,是男人!”
“你是故意打破茶杯的?”秦时月听出清歌声音里的异样情绪,停下脚步来看着她问。
“小姐你真聪明!”
清歌终于擦干了眼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伸手从腰间的束带里掏出了一枚小小的瓷器碎片。
眼睛清亮清亮,举着碎片给秦时月看:“小姐,你看,奴婢在慌乱中把茶杯砸破了,抢了一小块藏在腰间,只要把这东西拿给温先生,一定能检查得出来!”
说完之后,有些得意,失血的脸庞显得有些的苍白,却掩不住少女意气飞扬的神采。
秦时月忽然有些的百感交集,她一直想着怎么杀掉那些负了她的人,但是,却忽略了,她也在辜负着别人。
就像清歌,她竟然没有能力护她不受伤害。
看来,她要更加用心一点,谋划得更为谨慎一点了,不能再让任何人钻了空子,伤害她身边的人。
第255章 、王之逆鳞。13()
不管是清歌,还是她的母亲。
秦时月伸手拿过清歌手中的瓷器碎片,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小小的碎片上面,还沾着清歌的鲜血。
本来棕色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红色。
秦时月把东西用丝巾包好,放好,才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清歌,“清歌,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保住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她的语气很是威严,眼神犀利,看着清歌,第一次如此严肃。
清歌微愣了一下,马上便明白过来,秦时月是怕她为她做事的时候出现什么不测,所以,让她珍重自己的生命。
“小姐,奴婢知道了。”清歌含泪点头。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家小姐已经彻底变了,脱胎换骨,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
以前那么良善端庄,总是把道德挂在嘴边的秦时月,说是大度宽容,其实是愚蠢,被这府里许多人,当枪使着。
但是她还不知道,并且为之乐此不疲。
现在的秦时月,笑容依旧很是端庄恬淡,但是那颗心,已经全部变了,面目全非的,找不到原来的半点影子。
有时候清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不喜欢秦时月被别人如同牵木偶一般拉扯着。
但是,有时候见秦时月忧心忡忡得彻夜难眠,她又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她家那个单纯快乐的小姐,已经不见了。
她一直不开心,清歌看在眼里,着急在心里,总想着时时刻刻为她做些什么,分担她的忧愁,让她的眉宇舒展一些。
只是,她却也明白,秦时月的忧虑,她是万万不能分担的。
她的心里有一个泱泱棋局,每走一步,都需要她自己仔仔细细地斟酌清楚才下棋,旁人半点都插不上一枚棋子。
这便是现在的秦时月,心有千千谋划,每一个结,自己亲自解。
清歌只能跟在一旁,看着着急,看着心疼,却感到无能为力,所以,若是秦时月需要,她付出自己的一条命,也在所不惜。
现在,秦时月却让她好好地活着,清歌顿时哭成了泪人,她家小姐,已经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强大的人。
这既让她欢喜,又让她忧愁。
却又明白,这世事不能双全,怎能要求十全十美?清歌黯然。
秦时月整晚都没有水睡着,脑海里一直在回旋着清歌说的,那是一个男人,她想起来自己在门口遇上的秦千陌。
在暗夜里不禁又惊起一身的冷汗。
最近,她做噩梦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不断地梦到那个血肉淋漓的孩子,被夜锦华从她的肚子里剖出来,
然后冷酷无情地吩咐旁边的宫人:“把他剁成肉浆,拿去喂狗。”
她每一次都能在噩梦里听到刀锋砸在砧板上的声音,以及骨肉在砧板上被斩碎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不断地在夜里回响,秦时月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之中,全身都冒起了一层的薄汗。
是她的孩子回来了吗?
他一定是在怪她,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给他报仇雪。
第256章 、王之逆鳞。14()
是她的孩子回来了吗?
他一定是在怪她,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给他报仇雪。
秦时月害怕极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梦里夜锦华一张脸扭曲无比,伸出素白的手,刀尖刺入她的肚子。
很疼,她却叫不出来。在梦里又被凌虐了一遍,她只能嘤嘤地哭,却怎么也醒过来。
忽然有双冰凉的手,轻轻覆盖上她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地轻抚过,动作温柔入骨,恍似生怕惊扰梦中人。
全身冒着冷汗的秦时月,就像是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张扬着双手,死命地抓住覆盖在她额头上的那一只手。
死死地抓住,把那双手抱在怀里,嚎啕痛哭。
有人轻轻地把她拢在怀中,衣襟宽大,把她融入他的身体之中,那人的胸膛很厚实,却很冰冷,秦时月被噩梦缠绕的狂躁,逐渐平息下来。
一把醇厚好听的嗓音轻扬扬地传来:“睡吧,睡吧,睡了一觉,醒来便一切都好了。”
那声线如同千年佳酿,让人一饮便醉,秦时月如同喝醉了的人一样,竟然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蜷缩着身体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吧,好好地睡一觉,我自给你盛世太平。”
昏沉的寝室里,黑色锦袍的男子半坐在床畔,怀里拥着熟睡的秦时月,他的声音像一曲摇篮曲,催得秦时月沉沉睡去。
秦时月躺在他的怀里,墨色的青丝披散在他的袖间,他的手微动,便如同瀑布流云一般倾斜而下。
她睡得逐渐安稳,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的眉宇,轻柔地抚平她眉间蹙起的每一个褶皱,等到她精致的容颜终于舒展,他才放下手来。
夜色已经逐渐晕亮,天光从窗外漏进来,映得九皇叔夜寂脸上那半边的鬼面面具越发的诡异。
他慢慢地把她放下,长身玉立在床畔,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他身上的玄丝锦袍散发着寒气,室内更冷了几分。
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为秦时月掖好被角。
天色不甚明朗,天光昏沉,大理石雕砌的巨大宫殿内,装饰奢侈却大气,室内阴暗,透着一股子阴冷的晦气。
九皇叔夜寂对着书桌而立,手里握着羊毫,气定神闲地一下一下地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沉沉的大殿之内,他的身后,跪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劲装里的男人,连面容都不能窥探。
“主子,那个人动手了,怕是主母应付不了,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
世人皆知,九皇叔的黑甲军所向披靡,铁骑所到之处,战火纷飞,死亡哀歌此起彼伏。
却不知,他手下统治的死士暗影军,才是他的心腹所在,分布在天下各个经脉之中,天下风动,便会入了九皇叔夜寂的耳。
只是这暗影军,轻易不能动,这是保命的棋,不能随意走动。
九皇叔没有说话,依旧背对着他稳稳地挥动着手里的羊毫,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他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由她自己去做吧!!”
暗影不解,疑惑地问:“主子不担心吗?那个人所谋之事,主母可是一无所知!”
第257章 、王之逆鳞。15()
似乎说到了九皇叔某一些神经。
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羊毫,桌面上的莲花灯映照得那宣纸格外的苍白,上面只寥寥地挥洒着一个字。
命。
银钩铁画,棱角内敛而且沉稳,墨黑的墨,挥洒开来,像一幅天工巧夺的大自然馈赠。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夹杂着些许的无奈。
“命道轮回,都是宿命的事情,该怎么样走,她的心,必定比我们都要要清亮。”
暗影不知道九皇叔话里的意思,也不敢妄自接话,所以保持着沉默。
九皇叔夜寂拿起书桌上的宣纸,仔细地端详了上面的那一个字,心里颇是怅惘:“这都是命。”
跪在地上暗影身体有些僵硬,他跟了九皇叔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九皇叔表露出这样惆怅的情绪。
第一次,关于主母。
他琢磨着说了一句:“主子,以前,你是绝对不会信命的!”
烛光轻轻地晃动,诺大的宫殿冷气汹涌,巨大的大理石石柱被烛光一照,正好落下了一条阴影,把九皇叔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男人的声线是永远不变的沉稳,夹杂着些许的冷硬:“现在我信了。”
暗影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心里突然有些的沉甸甸,都说情之一字,最是让人沉迷,九皇叔有宏图大业,万不得荒废。
却是不敢劝,岔开话题说:“还有一事,暗阁传来消息了,最近有一队人马正潜伏在蜀峰,看样子,是想攻击暗阁。”
暗阁设在葱葱郁郁,连绵不绝的蜀峰之中,位置绝对隐秘,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查到的。
九皇叔夜寂背对着他,执起羊毫又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一只手捋着宽大的黑色衣袖,动作沉稳温和。
暗影知道他在听着,便继续汇报:“他们白天潜伏,晚上才摸黑靠近暗阁,人数还不少。”
九皇叔终于开了口问:“可知道是谁的人?”
最近朝中各派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原因是老皇帝再一次病倒,这一次看起来有些严重。
而老皇帝深谋远虑,把关于他的病情情况封锁得死死的,谁都不得探问,这样,各方势力纷纷猜测,老皇帝是快撑不住了。
几天之间连续召见了朝中的一品达成,看样子,是在商讨遗嘱的事情。
太子夜锦华,天之骄子,定然是第一人选的,但是,别的皇子,怎么甘心让夜锦华平安继位?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的登基,不是伴随着血腥的?
当然,顺利登基后,也是要有一场杀戮的,杀戮指向其他的皇子,来个斩草除根。
不想死,或者是未来的日子过得惨淡的,便都想着谋划皇位,若是能一朝掌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暗影有些惭愧,连忙低下了头,恭敬虔诚地说:“因为得不到您的指令,我们的人还不去追查,生怕打草惊蛇。”
“而且,这一次,来的人,都是江湖人士,有线报说,这些人是有人出钱,统一集聚在一起的,所以,有难度。”
说完之后,暗影见九皇叔不说话,顿时心里一阵害怕,以九皇叔的阴沉不定的性格,他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怎么出手。
第258章 、王之逆鳞。16()
说完之后,暗影见九皇叔不说话,顿时心里一阵害怕,以九皇叔的阴沉不定的性格,他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怎么出手。
这一次,他们的人连对手是谁都没查到,真是相差太远。
但是他心惊肉跳地等了许久,还没见九皇叔有什么动作,只是背对着他,慢慢地挥洒手里的羊毫。
修长匀称的身姿笼罩在黑色红丝勾边的锦袍之中,几乎要融入这暗沉的夜,无声无息。
架子上的沙漏慢慢地往下滴,缓缓地旋转着,几乎看不见时间的飞越,却是天色已经逐渐亮堂。
稍微沉吟了一下,暗影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该怎么做?”
九皇叔夜寂终于停下了手,放开衣袖,倾斜而下,挺直腰来,仔细地端详着宣纸上隶书,唇边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看这天气,是快要下雪了吧?”九皇叔突然话锋一转,喃喃地问。
暗影愣了一下,这天气冷不冷,下部下雪,和他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九皇叔什么时候关心过天气的事情?
但是却不敢表露出疑惑,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祭司大人今个才说,明天是要下雪了。”
“嗯。”九皇叔发出一个单音节,又声音温淡地说:“你让几个人暗中跟着主母,明天,她该出府了。”
“主母出府,难不成是有什么危险?”暗影有些惊诧。
但是转念又想,这主子,是怎么知道主母会出府的?似乎,主子对主母每走一步,都了如指掌。
九皇叔一张金色的面具在烛光之下折射出金光,贵气逼人,男人笔直地站在暗影里,面庞浸着烛光,半点情绪都没有。
声音显得平淡无波:“九重天那边,也该有动作了。”
暗影吃惊,“阎修受了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再怎么说,在九重天,没有阎修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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