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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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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楚军长开口哈哈大笑、尤其是声音洪亮大声说话时,会给人溢于言表的豪爽之气。
比如此时,毕月就觉得,原来军长、原来真正的大官,才是最好接触的一类人。
“呦,小慈的老师还是个小丫头啊!”
毕月半鞠躬:“叔叔好。”
楚父把手中的报告书扔茶几上:“好好好!楚慈那面,得麻烦你上点儿心,把他成绩搞上去!那个臭小子考试差点给老子考零蛋!”
“您放心,我会的。”
梁吟秋拢了拢头发从卧室走了出来:“小毕,外面下雨阴天,要记得走大路,别抄小道。”又冲着厨房方向喊道:“老刘,给小毕拿把大号的雨伞。”
楚军长附和道:“对,坐车赶紧回吧。”
等毕月离开了楚家门,梁吟秋才笑道:“那小丫头怎么可能舍得花钱坐公交。”
“噢?”
“困难着呢。小小年纪当家教,刚大二,我差点儿回绝,怎么说也是女老师,怕教小慈不方便。后来师大的小李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
楚军长感慨回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想当年我”
梁吟秋憋不住笑,得,这人又来了,又要话当年在地笼沟里捡粘豆包帮家里。赶紧打岔道:“这小锋,加班?”
楚母嘴里挂念的小锋,已经蹬着二八锰钢自行车到了大院儿门口,只是
湿漉漉的楚亦锋,两脚支地、支住自行车,十几米远的距离,他就发现了毕月的身影。
有句老话说,寿衣面料忌缎子,黑伞火盆要必备。
毕月的手中就是一把大黑伞,伞把略前倾,挡住迎面被风吹起的雨滴,只走了一小段路,脚上的黑布鞋已经湿了半截。
楚亦锋原地等着毕月,他觉得都走顶头碰了,那得打招呼,以后天天见,最起码待会儿得点下头,再说句“走了啊”
第十一章()
忽然大雨,有缘相聚;
我们都被雨淋湿,我们还很陌生;
你打着雨伞,我等在原地。
毕月半个身体都被斜举在前面的大黑伞遮挡着,别说那张脸了,就是上衣都被遮的严严实实。
顶风行走,又是阴天,这个时间外面早黑乎乎的了,可说来奇怪,楚亦锋就是一眼能认出。
他没觉得诧异,也许他的潜意识里认为,他就没见过穿的那么寒酸的大姑娘,周围环境致使他也少见黑色拉带布鞋、还是那种纯手工乡下鞋。
楚亦锋依旧两脚支着自行车,他紧抿了下唇,只有左脸颊上显现出一个清浅的酒窝。
不仔细看,很多人会认为是他五官过于帅气立体,颧骨高的原因才出现的酒窝笑纹。
实际上,他小时候十分可爱多亏了这个特征,但是长大了,二十六岁了,他反感。
虽说想的挺好,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打招呼,可楚亦锋这人,除了长官上级领导那是必须的,其余、尤其女性,他一直以来都不需要主动。
毕月疾走着还不忘惦记着废油桶。
她刚才离开楚家时,恰巧看到门房的拐角处有两个生锈废弃的柴油桶。
唉!
要是能开口,要是能用买的方式,那该有多好。
她有第六感,她要是提出想要,梁阿姨能给,但那也太脸大不害臊了,人家能提前预付她家教费,就冲这点,人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据说现在不能倒买倒卖废油桶,没人敢明面上折腾这破铜废铁,因为犯法,真抓。
那她上哪找一个呢?她又没个固定摊位和后灶,没它还真不行。
满心满眼赶路犯愁的毕月,小手紧了紧身上的西服外套,小风一吹、大雨一浇,里面的坎袖真空小背心还真是冷飕飕。
“那个”落汤鸡似的楚亦锋尴尬开口。
毕月立直雨伞,粉嫩清秀的小圆脸这回终于暴露。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只看向了自行车,自始至终没落在骑车人的身上。
毕月抓紧被风吹的雨伞,脚步一挪、拐了个弧度,给面前的楚亦锋让路。
不知不觉毕月已经走了。
后知后觉楚亦锋回眸。
表错情的感觉,有一点儿糟糕。
楚亦锋急速猛蹬了两下自行车,他只要一想到刚才跟傻瓜一样让大雨浇着、等着、又被毕月晾着,心里不舒服极了。
——
拳击手辫子,也叫双蝎子辫儿。
因为紧致结实,头发不会因为出拳变的乱糟糟,更不会忙碌一天后而随风飘散,所以得此名。
毕月凌晨三点兴奋起床,她利落的小手翻转着,没一会儿功夫,新造型亮相,梳着两条大辫子的漂亮小姑娘,出现在了小镜子中。
小心翼翼端盆出门洗漱,夹着书包,又蹑手蹑脚收拾书装好东西、关上了宿舍门。
宿舍里的其他七位舍友,此时还在香甜的梦中,毕月却已经启程。
她好高兴,废品回收站没翻到柴油桶,可她在老大爷的指点下,去了铁焊铺偷摸买到了,她真心觉得,那个让很多人嫌弃到捏鼻子路过的地方,是她的幸运地。
况且,让她更高兴的是,她能和弟弟一起开启奋斗模式了。虽然大弟当时听完了她的计划,目瞪口呆过,又愣了一两分钟后,小声嘟囔了一句:“败家。”
二十块钱就这么没了,大弟毕成很纠结。
可毕月信誓旦旦当场保证:这小买卖绝对是毕家发家的第一步。
就这么滴,姐弟两人头一天忙准备工作直忙了小半夜,俩人分头回学校都是敲的宿舍大门,撒谎,毕月不仅自己撒谎,她还帮毕成编了个瞎话。
只睡了三个小时,姐弟俩的身影,又出现在了破旧的仓房里。
毕月就不信了,穷,还能穷一辈子?!靠劳动发家致富是最光荣滴!
京都人管烧蜂窝煤叫隆火,黑色的煤块放进去,灰白色的蜂窝煤出来。
毕月在毕成滋啦滋啦的拉锯声中,皱着眉。
“大弟,那卖煤的说新煤都湿,得在外面晾一晾,那咱一会儿用啥啊?”
毕成用衣服袖子抹了把脸,满头大汗道:“多加点儿引火柴木柈子啥的。”又指了指手上的废油桶,“你看这么高成不?得留出捅炉子扒灰的口吧?”
紧急改装的“炉子”燃起了红光,被锯到膝盖处高的废油桶上,座着一口半旧的大黑锅。
借火毕月憨着一张小圆脸去找煎饼大姐求助。
她先把一直没有烧过的蜂窝煤,放在了煎饼大姐家正烧着的炉子里,燃烧到三分之一后,两条小细胳膊用铁锹铲着,一路小跑,塞进了自家的“炉子”。
“姐,白瞎了,你别荤油和豆油两掺。”毕成眼睛闭了一下,这半桶油得够全家吃多久的。
毕月本能抬头,眼神跟小偷般四处扫了一遍:“你给我小点儿声!”又悄咪咪的小声教毕成:“你懂啥?不掺猪油、成本太高。猪肉多便宜,豆油贵!”
毕月当着师傅教着毕成,自顾自说道:“我跟你说大弟,以后这活归你,你瞅好比例,猪油掺多了,炸出来的发白,不是金黄色(shai)会让人没食欲。”
“啊。”毕成脸色微红,他有点儿不太赞同,偷工减料多不好。
不过手上动作不停,按照毕月的嘱咐,拿着面板上一个又一个发好后的面团,分割成鸭蛋大小再揉成团。
毕月叹了口气,看出来毕成脸色不好看,解释道:
“别人家也那样,不是你姐我心眼子不好使。咱这两天先这样,过几天干顺手了,咱自己靠荤油,比买来的放心、干净。”
“姐,我没、没多寻思。”
纤手搓来玉数寻,碧油煎出嫩黄深;
夜来春睡无轻重,压匾佳人缠臂金。
十斤面,南方人也叫“油炸桧”,毕月炸出了七十五根油条。
在毕成几次尴尬张嘴想喊人买两根、又挠了挠头挣扎脸红时,毕月两只小手飞转着,她喊出了:
“尝一尝看一看啊,新出锅的油条又香又脆,干净卫生保你吃完这口想下顿啊!”
喊完脸不红气不喘,可毕成却像是受到了姐姐的鼓励般:“大娘?买两根?”“大姐,新出锅热乎的,你瞅瞅金黄金黄的!”
毕月拿块白布擦了擦手,看着毕成收钱时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她忽然看向了碧蓝的天空:
爷爷,奶奶,小萱在用你们的手艺,学会让自己在这个世间立足。
你们看到了吗?我的手艺还行。
第十二章()
前几天刚穿来时,毕月觉得她像是一个误闯的客人,她站在京都、师大、大街小巷,像是在看一部老故事片。
她挣扎、努力、不放弃的前行,那是因为人的本能,凡是人就得吃饭。
今天,她这一瞬间心思有点儿松散,终于挣到了钱,能有点儿安全感了。
毕月看了眼忙着收钱找钱的毕成,她抿了抿唇,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笑着揉起了面。
只睡了三个小时,先是着急忙慌的引火,炸完了七十五根油条,毕月、毕成姐弟俩比谁都饿,但此刻又比谁都满足。
两只小手上满是面粉,擀面杖灵活的把面团儿擀成了薄饼,“当当当”,菜刀落在菜板上的清脆声音响起,薄饼上被划了三刀。
鼻息间满是油烟味儿,毕月半眯着眼睛看着油锅,一个又一个小薄饼置于油锅里,没一会儿的功夫,金黄色的小饼慢慢发胀,卖相胖胖厚厚,咬一口,内松外酥、甜而不腻。
时光机似穿梭了世间。
曾经有一对儿老夫妻,也是用着废油桶当炉子炸着油条、卖着油炸饼,并且,一卖就是大半辈子。
“老头子,你手上没准头,我和面。”
“唉!咱原来是收破烂的,怎么可能做好吃食。老婆子、别上火,没卖出去,我吃,我和萱萱吃,不行咱还是去收废品吧。”
“不行,萱萱长大了,要上学了,我不能让别的小朋友瞧不起她!”
研究了一遍又一遍,和面时该放多少红糖、白糖,炸油条的面怎么弄才能更出数,还得显得酥脆又量大。
这对儿老人走街串巷,对着面盆发呆过,卖不出去闹心过,甚至一度质疑的看着一双粗糙的手纳闷过。
收废品还算挣钱,但为何非要摆个早点摊?
“霭萱收破烂,专收易拉罐,还收塑料袋!”十几个小孩子喊着顺口溜蹦蹦跳跳跑过。
四岁的霭萱两手扭在一起,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站在霭家的大门口哭了。她不是收破烂的,她想和那些小孩子玩。
那对儿老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给四岁的霭萱扇着扇子;
另一位老人,对熟睡中还因白天大哭此刻直抽搭的孩子说道:“奶奶不收破烂了。”
一根又一根的麻花、油条在滚烫的油锅里翻滚,一块又一块的零钱揣进怀。
别的孩子穿的戴的,霭萱都有,小时候学琴,长成十八岁的大姑娘时、读名校。
以前,毕月做这些,是在大年三十那天。
今天,毕月选择干这个迈出第一步,是为了把爱传递下去。
有一种爱,真的重来了。
“姐,你猜挣了多少?!”兴奋到像是忘了忙碌几个小时的辛苦,毕成又自问自答神秘兮兮道:
“你指定猜不到,十五块八,十五块八!”
“嗯,你赶紧喝粥,喝完都收拾了,搬仓房,咱俩抓紧时间回学校。”
毕月声音平静的回答完,拎起只剩个桶底儿的粥往二大碗里倒,直奔煎饼摊。
“大姐,你瞅瞅我那什么,这粥还热乎着,小米粥养胃,嘿嘿。”毕月憨憨的一笑,说完趁着煎饼大姐还没拽住她时赶紧跑走。
“你这丫头!碗!碗你也不要了?”
毕月对着性情爽朗的大姐摆了摆手,大声回道:
“放您那吧,谢谢您!”
谢谢萍水相逢能帮她出主意,能跟附近老邻居作担保租房给她,点点滴滴的帮助听起来渺小,可对于她毕月来说真的很重要。
“姐!咱才第一天,就那么点儿白面,十五块八!”
毕月这回笑了,昨天他大弟还看着白面发愁,现在居然说就那么点儿白面。
“是!我们再加把劲!”对着毕成挥了挥拳头。
大小伙子又挠了挠脑袋,这次是莫名的不好意思,可他挠着挠着,和他姐姐面对面的憋不住笑了。
连续几天时间,毕月的身上都带着浓浓的油烟味儿坐在教室。
她习惯和宿舍同学坐在一排的位置,可自从听到“大小姐”袁丽莎捏鼻子嫌弃:“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
毕月再赶回教室上早课时,她会选择坐在最后一排。
记不得是哪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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