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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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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敢冒这个险,索xing就来个内力全失,对了,还有记忆受损,要不,见到其他的人,我不认识?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死去吧你,猪头啊!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生于斯,长于斯,就没有离开过,人都不认识了,事儿都不记得了,狗血吧,谁信呢?虽说有今世的记忆,可也有些模糊,拿不准,干脆,来个内力尽失,记忆受损,也有应付的余地,我可不是狡猾、yin险啊,是形式所迫,啊,形式所迫啊。

    父亲的内力,在我的体内运转了一周天后,竟然又运转了一周天,生怕留下什么隐患似的,要知道,内力在他人体内,运转一周天和两周天,那可不是一回事,耗费是几何倍数的,这不像是自己的内力在自己的体内运转,同根同源那样简单,我感觉到爸的内力缓缓的撤离了我的身体,我睁开了眼睛,发现,爸的额头上,竟隐隐现出了汗珠,原本黑红的脸上,有些苍白,显得很疲惫的样子,我被深深的感到了,这就是我的父亲,如果说,母爱如海,那父爱就如山,是你永远的依靠。

    爸略微休息了一下,看到周围探寻的目光,尤其是我妈的担忧,淡淡地说:“没事了,我用内力给他调理了一下,估计这几天就能下地了,”包括我的母亲在内,都顾着高兴了,没有人没有注意到父亲内心的深深的惋惜和浓浓的怜爱,我知道,他是为我内力尽失而惋惜,为我的遭遇而怜爱,这就是我的父亲,与我的'**'相连,血脉相通的父亲,我把感觉的泪水,悄悄的咽进肚里。

    东北的冬天,黑的早,说着话,天就眼擦黑儿了,就在这时候了,大家伙纷纷起身告辞,要走了,被我爸和我妈拦住了,“都别走,难道大伙凑到一块,还赶上秋儿今天的伤势见好,上回我打的野猪,还在外面的缸里冻着呢,还有今儿来到的鲜鱼,都别走,让秋儿他妈,好好整点菜,咱今个好好喝几盅,高兴高兴!挺长时间没和大伙在一起喝酒了,谁都别走,再把其他的老哥们叫来,好好乐呵乐呵!”“秋他妈,整饭去吧,别忘了,秋儿最爱吃的蘑菇,多放点在野猪肉里”。

    “哎哎,大伙坐着啊,抽烟喝水,等着啊,一会就好!“我妈忙着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走去,“婶儿,我帮你做”,是玲姐。“唉,那可好了,有玲帮我,就更快了,小玲炖的江鱼,那在屯子里都上数儿的,今晚大伙有口福了。”妈高兴的拉住了玲姐的手,笑意掩不住的挂在脸上,看来,我妈也是特别喜欢玲姐的,说着,娘俩就往外走,这时,张大娘、二婶、三婶,也都纷纷下地,去厨房帮手去了,一帮女人走了出去后,屋里就剩下一群关东汉子,瞬间,雄xing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的升腾起来,引得我的热血像是要燃烧起来。。。。。。。

    题外话:今天小锦有些事情耽误了,更新的有点晚,对不住大家了,希望各位书友谅解!

第八章 身在乱世中(一)() 
听到他们谈论的都是时下纷乱的世道,“满洲国”成立也快一年了,已经退位的前宣统皇帝溥仪,又登上了“满洲国”执政的宝座,那也就是一个变相的皇帝,但现在的满洲国能和以前的大清朝比吗?那皇上是坐在紫禁城里,虽然大清朝后来也不咋地,弄得国弱民贫,列强入侵,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可不管咋说,自个说话还能当点事儿,可再看现在的满洲国,那后面是ri本人,能轮到溥仪说话?要说的也是ri本人想说的,不过是借了他的名头,借了他这张嘴,面儿上好看点,实际上,没一点说话好使的事儿,要说,皇帝当到这份儿上,也够窝囊的。

    听张大爷说,前屯儿老李家的大小子,去了“新京”(就是今吉林省省会长chun市,当时作为伪满的首都,改称新京)托人弄强的,进了保安局,当上了jing察,前段时间回来,嗬,那神气劲,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张大爷和他爸是堂叔辈连襟,按说,也不太远,那天张大爷去前屯要豆腐帐,正好迎头碰上那小子,结果他眼睛一翻,嘴一撇,楞装作没看见我,大衣一甩,那铮亮的马靴踢得地上的雪直飞,扬长而去,人人儿的,那德行,够好人看半拉月了。

    要是以前,看见我,打老远就上来打招呼,“姨夫、姨夫”的叫着,那亲热劲,就甭提了,还不是为了挑点好豆腐,把他家的不好豆子,塞给我,当时我气得,帐也不要了,转头就回来了,回家躺倒炕上,还生了半天闷气,唉,他自个以为弄了个好差事,不知道在屯子里,有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说他当汉jiān,给ri本人卖命,祖坟都冒青烟了。

    还有我那个连襟,就像得了势,跟左邻右舍,老街坊,老邻居说话,那嗓门都高了八度,动不动就说,跟我较劲,信不信把他扔到局子里去,以前他可不这样,挺好的一个人儿,咋变这样了呢?这一得势,唉!这是啥世道,当汉jiān、狗腿子,不往好道赶,还得瑟起来了,他都不知道,屯子里的人在背后咋议论他,走在道上,都指指点的,自个还没觉醒,想没事人似的,要是我,可没脸出屋,早搬走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眯着去了!

    我二叔说,他有个拜把子的兄弟,以前在东北军干过,当过连长,有点本事,“九。一八”事变后,跑回家躲着,消停一段时间,这不,听说“满洲国”招兵,当时就动心了,一天儿都不想在家多呆,赶赶的去当了国兵,还顺便带去了两杆枪,得到了ri本人的赏识,听说混得还不错,弄个营长干上了,上个月回来,硬要休了她老婆。

    我们这些老哥们,还在酒桌上劝过他,可他铁了心,还一个劲的夸ri本人,说ri本人咋厉害,那飞机,那大炮,海了去了,早晚占了全中国,就中国这点人儿,不够ri本人一把捏的,老蒋根本扛不住劲,这天下,早晚是ri本人地,还劝大伙,赶紧地去投ri本人,趁早奔前程,享受荣华富贵,还说,他看在多年老哥们的份上,愿意给ri本人引荐大伙,我听了,当时就火冒三丈,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大伙也都不拿好眼瞅他,结果是不欢而散,到家,我这心里还憋着火呢!

    他家啥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以前常在外面跑,贩东弄西的,交朋好友,挣俩花仨的手,不正经侍弄庄稼,家里老爹、老娘吃上顿没下顿的,穷的快要饭了,她媳妇不嫌弃他,当时他老丈人家里,那是死活不同意啊,可他媳妇铁心跟了他,背个包袱,就来过ri子了,干完地里活,就忙叨家里,把家拾到的里外一新,就变了个样,把老爹、老娘伺候的,那没得说,还给他生了俩孩子,一丫一小子,小ri子,过的红红火火,他也整天儿里外三新,人模人样的。

    在我们这些哥们圈里,没有人不佩服他媳妇的,一提起,谁都竖大拇哥,都说他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摊上这么个好媳妇,换别人,就他那样,谁肯嫁给他呀。后来,他要去投军,他媳妇二话没说,收拾利索,打点行装,就让他去了队伍,就她一个人儿,伺候老的,收拾小的,给二老送了终,把孩子也养大了。这不,他这一当上官,还是个汉jiān官,就变心了,说是奉天城里有家大户人家的闺女,看上他了,非得要逼着他媳妇离婚,我呸,这没良心的东西。

    还托人给我捎话说:“二哥,你也来队伍上吧,这吃香喝辣,有吃有喝的,别提多舒坦了,咱手里有枪,任谁都让着咱三分,凭你那本事,弄个团长干干,也轻松,到时兄弟也好跟你混”,我听了,心里别提多腻歪,气就不打一处来,当时就给了那个带话的人一个飞脚,就给踹到屋外去了,要不是你弟妹拉着,我当时就好悬把他整废了。

    我对带话的人说:“你回去告诉那个瘪独子,今后,我唐二没他这号兄弟,打今儿起,就和他恩断义绝,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当他的官,我种我的地,两不相干,吃香喝辣的,老子不稀罕,他踩狗屎堆,别拉着我下道,告诉他,别让我唐二碰上,保不齐,给他弄断胳膊、腿啥的,滚!把我这话,带给那小子,”“大哥,你说,我咋能和这号人拜把子呢,算我瞎了眼,看错人啦,交友不慎啊,”到现在我的心里还窝着火呢,就像吃了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

    二叔说完,还直摇头,好像还不解气似的,目光和语气里,还有着压不住的火气。“都是个没血xing,没气节的东西,端着ri本人的饭碗,给小鬼子当狗,还颠儿颠儿的,他祖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又提起,说是要在每个屯子里都要建维持会,要选出会长,还要这个捐那个税啥的,可比张大帅在势的时候要多的多,名目都记不清了,每家每户只要是有男劳力的,都要出公差,还要轮着抽壮丁,当国兵,以后这ri子可就更难过了,可让人咋活呀!

    大家伙都有些沉默,谁也不吱声了,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只剩下“吧嗒、吧嗒”的抽烟声,间或有几下咳嗽声,屋子里的旱烟味儿愈发地浓烈起来,弄得本来就不太亮的松脂油灯,更加昏暗,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透着对当下时局和世道的迷茫和不解,还有一种无法看清前途和方向的心态,更有些许的无奈和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是对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的恐惧。

    我静静地听着大伙的谈话,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我不需要插话儿,他们也都没有背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小孩子,不懂的事儿太多,也没啥顾忌的,再说了,屋里的人,都是多年相交相知、知根知底的熟人,一个屯子生活着,鸡犬相闻,有的是至亲,有的更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更是想啥说啥,想到哪说到哪。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了解了现在所处的时局,也大致听明白了现在的形式,虽然他们说的,挺笼统,有些事情,还不了解更深的真相,也难怪,以父亲和二叔他们所处的环境,可能终生都没有走出过山里,更别提大城市了,是不可能了解太多的。

    但是,他们说的,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儿,都是活生生的实际例子,也道出了他们现在的心态,这对我很重要,我要掌握这些,来确定我下一步的计划,我用前世看到的资料,凭记忆相互一印证,也就了然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虽然我前世的记忆有这些资料,但是不敢保证,在现实的世界里,会不会走样,对现在的世界了解的越多,越对我有利。

    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打击和消灭ri本鬼子,是我现在的唯一目标,总不至于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模棱两可吧,用过去的记忆,来进行我的抗战吧,不懂因地制宜,随环境不同而改变策略,那是在找死,猪头啊,猪都没那么笨,也辱没了我堂堂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兵的名头啊,穿越过来的,熟知历史,还斗不过小ri本,那还做个屁呀,干脆上吊得了,还不如洗净脖子,等着小ri本来砍了。

    大伙正闷着呢,屋里又进来好几个人,男的直接进屋了,女的看了看我,纷纷进厨房帮忙去了。来的这些人,都是爸的亲戚、好朋友或是街坊邻居啥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点东西,什么野鸡了,野兔了,狍子腿了,沙斑鸡了,咸蕨菜了,蘑菇了等等的野味或是山货,还有的拿几把粉条,拿点白面啥的,过来看看我,这个摸摸脑袋,那个拉拉手,都很亲近的样子,各个都实心实意的替我高兴,纷纷向我爸道贺,有点拿纸卷烟,有的头碰头的唠了起来。

    我妈和我二婶进屋,接过大伙手里拿的东西,不断的表示感谢,看得出,妈今天很高兴,笑的合不拢嘴,脸上都放着光,一是我的伤让她放下心来,二是看到这么多的人,都来看我,除了爸和妈的关系,应该还有我好人缘的因素在里面,在东北,尤其是在农村,是很看重这些的。

    还有一个我叫黄大爷的,说他儿子和我打小就是铁哥们,就是多个脑袋、差个姓儿,干脆搬来一坛酒,说是在去年就存下的,六十五度的高粱烧,托人还不容易从刘家烧锅打的二锅头,一直没舍得喝,放在菜窖里困着,今儿拿出来,大家伙好好高兴高兴。有的打趣道:“老黄,你咋不抠门了呢?喝你这酒可不容易啊,我都惦记一年多了,有一回,我搭上一只兔子,也没捞着,楞是没喝上,说是给儿子娶媳妇时用的,今天咋舍得拿出来啊?”

    “那不一样,今天不是好ri子吗,赶上小秋伤好了,命大福大,没啥事,你不知道,我咋一听说小秋出事儿了,那心就揪揪着,别提多闹听了,今天一看这孩子跟没事儿人似的,我这心里高兴啊,大伙又凑得这么齐,再说了,老唐家大兄弟他哥几个,平时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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