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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姿容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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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里的衣裳常备着,正好给宋诗蕊换下。

    顾夕暖知晓她性子一贯冷清孤傲,尤其不愿在外人面前显露软弱之处。先前若不是在水中泡了好些时候,湿冷透到骨子里,也不会三番两次打着哆嗦。

    宋诗蕊捧着姜汤喝完,就捂在被子里;脸色方才缓和了许多,说话也不似之前的气息不稳。顾夕暖又从空间里翻出些感冒药;煞有其事;回来这里刚好一年,常用的药物都没有过期,宋诗蕊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极其困乏,却难以入眠,顾夕暖便也钻到被窝里陪她。

    从前两人关系就好,却不似这般亲近如同姐妹,宋诗蕊只是幽声一叹,遂将头枕了过去。原本来南顺办事已是轻车熟路,只随行带了三四人乘了条小船,哪里会料到会有暴风雨。谁知侥幸被人救起,却先后见到了柳易昔和顾夕暖。

    顾夕暖就把一路的所见所闻说与她听。

    譬如腾非玥和雷万,还有和楚乔碰面之事皆无隐瞒。宋诗蕊听得些许皱眉,腾非玥是何种货色她再清楚不过,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只是雷万此人,平日里谦和直爽,行事又谨慎得很,不像会与腾非玥一道做这些事情。

    顾夕暖更记得认识的雷万其实算是热心肠的好人,宋诗蕊更是一顿,“雷万你也认识?”

    “呃是从前公寓里的邻居,他妈妈身体不太好,有时候我会去帮忙照看一下。”

    “漫无边际的时间可以磨平人的心智,也同样会让人丧失理智。”

    顾夕暖心口一滞,有些担忧得望着她,眸色暗沉犹如月下的海,平静的外表下是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深浅。

    她来这里的时日不断,自然懂得漫无目的的绝望最易吞噬人心。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本性。在这个莫名的时空,可以拥有悠长的生命,却拥有不了一日的快活。

    这便是最大的讽刺。

    两人皆是短暂默不作声。

    过了良久,宋诗蕊才又开口:“怀璧有罪,光是你携带枪支弹药这条消息传了回去,就足以让猎杀者和避难组织疯狂。往后的处境只怕更难,我们的计划得尽快更该。”

    行迹暴露,宋诗蕊考虑的是她的安危。

    “放心,一切照旧,楚乔倒给我支了些好主意,这次和我一同往苍月便是处理这些事情。”楚乔虽然胆小,终究对她够意思得很。担心她的行踪暴露,才会破天荒带她一程。

    狡兔三窟,楚乔敢如此行事,自是有些屏障的。

    早前就从她口中听闻过楚乔,也知道夕暖想拉他入伙,没想到他竟然在镖船上,宋诗蕊自然诧异得很:“你们谈得如何?”

    “明日和他照面再细说不迟。”聊了这许久顾夕暖姗然起身,突然想起德圆的一席话,终究没有说出来,“你先歇息,柳易昔那边,我会想法子。”

    宋诗蕊点头,顾夕暖从前和柳易昔应是交情不浅,否则不会贸然提及自己是顾千金。而柳易昔果然买账,夕暖的话,他听得进去几分。若非如此,按照他从前对自己的恨之入骨,眼下恐怕已经身首异处。

    顾夕暖又叮嘱了两句便掩门而去,既有柳易昔的承诺,她不担心诗蕊安危。

    而宋诗蕊也没有再留她,柳易昔的一句思齐就是将苏哲平打落山崖的人,夕暖不会没有揣度,定是要循着思齐问清楚的。

    思齐是许邵宜的人。

    换言之,真正将苏哲平打落山崖的该是许邵宜。

    众人见她回来,面容略有倦色,思齐自是忐忑不安。楚乔哪里顾得旁人举止,最先上前:“听闻是宋诗蕊?她也在船上?”

    顾夕暖颔首:“出了些小问题,不打紧,晚些时候见面再说。”

    楚乔便若有所思。

    她去了这么久,中途的事子寻和思齐没有多提及,是以容真见到她才真正舒了口气。容真生于皇室,从小养尊处优,心思与旁人不同,对这些江湖人士素来有陈见,加之知晓容千槿的脾气,以为生了事端。

    “你安心便是,小插曲而已。”倒是顾夕暖宽慰他,容真啼笑皆非。

    她算是他婶婶,他自然关心,旁人比不得。

    “乔大爷,折腾一宿了,早些休息吧。”语气虽柔和,却不容置喙,遂而转身朝身后两人道,“子寻你留在这里照料一下,思齐随我来。”

    楚乔配合得很,既然无事他也落得清闲。他本就是医生,注重养身,是以东奔西走时作息还是规律的。若不是担心她出事,一早就该回屋,眼下正好合适,也不推诿。

    思齐随她出门时,回望了子寻一眼,顾夕暖分明从子寻眼中看到担忧深浓。思齐是许邵宜的人,她对他印象很浅,即便听宋诗蕊说起也只是他在背后的一些莫名举动。

    皆是在背后,从未出现干涉过她的生活。

    而眼下看来,却远远不止这些,她是一定要问清楚的。

    掩了房门,气氛便有些沉闷,思齐局促不安。顾夕暖稍有叹息,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她:“思齐你是聪明人,我们就不绕弯子了。苏哲平的事,可是许邵宜的意思?”

    语气平铺直叙,听不出是何情绪,羽睫倾覆,青丝油灯更映不出几许神情。

    思齐心中慌乱,一开口却让顾夕暖觉得突兀:“姑娘误会公子了。”为何思齐担心的是她误会许邵宜?

    眼眸半敛,却没有打断她。

    思齐便继续,言语间略有哽咽:“公子当时只是想呆姑娘走,可姑娘和苏哲平、柳易昔一处。公子是迫不得已才初次下策,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伤及姑娘和他们二人。姑娘,公子没有恶意。”

    言辞恳切,不似半分有假,顾夕暖却听不懂她话中的缘由。许邵宜,究竟安得是什么心思?

    “我和芷嫣带姑娘走的时候,出了意外,姑娘险些跌落山崖,幸好是苏哲平出手相救。我和芷嫣是怕你们出事,想搭手相救,结果被苏哲平误会以为我们要对姑娘下手。姑娘,我是失手将苏哲平打下山崖的!不是特意,更不是公子授意,姑娘,思齐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假!”

    顾夕暖声音有些发紧:“后来呢?”

    直到后来,她也没有再见过许邵宜,若是他起了掳走她的心思,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所幸一次问清楚。

    “公子担心再耗下去,会让姑娘出意外,便让我们带人撤走。后来,公子再没有提过姑娘的事,也没有再见过姑娘,直到几个月后突然去了苍月,就是去寻姑娘的。结果那时姑娘正好被容千槿和容昀的人掳走,公子便不惜动用他在苍月的所有底牌去救姑娘。”

    是容昀那个时候?顾夕暖微楞,她记得是容真救的他,她现在便是还他的人情。但许邵宜,他的所作所为,她猜不透。宋诗蕊过去便说过,他在南顺和苍月苦心经营良久,肯一朝将底牌倾尽,她心中不甚滋味。

    “公子费劲周瞻到姑娘下落,我们花了一日的功夫追上。公子又担心容昀是苍月的二皇子,此时又在苍月国中,才让人去给容真送了口信。我们拖住容昀的人,直到容真带人将姑娘救下。公子以为容真带姑娘回了王府,一同折回后才知道,容真遣人将姑娘送到了西秦。”

    这些原来都是她不知晓的,顾夕暖心口有些沉闷,“那后来呢?”

    “后来”思齐似是迟疑,“后来,等公子赶去西秦,姑娘却和容连旭回了苍月。还听闻听闻姑娘要和容连旭择日成亲。”

    一字一句仿若钝器在心口划过,提及的都是她忌讳去想的场景,容连旭的冷笑自嘲:“你竟然践踏我至此!”

    她不寒而栗。

    “听闻姑娘要和容连旭成亲,公子许久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面色煞白,关在一句话不说。过了翌日,才叫人给顾念送了信去。”

    “什么信?”顾夕暖心口一滞,双手攥紧衣襟,颜色却是一沉。

    “就是拖筱雨郡主的侍婢,思泉给姑娘的信。”

    顾夕暖闭紧上眼,片刻近乎窒息,思泉给她的信,便是“洛绝尘,十里亭。”

    她过去一直以为是楚乔。

    可若不是楚乔,还有谁会在这里自称洛绝尘?

    攥紧的双手,掩不住突如其来的颤抖。她早该想到的,在丹凤坊那面画扇,明明就是她过去那面,做得一模一样。后来许邵宜要送她,也要去见她,却被容连旭拦下,画扇也不知所踪。

    眼角的氤氲丝丝泅开,问得却极轻:“你们公子,生辰在几月?”

    “五月初十”思齐也是一愣,却见她眼底更红,“他现在在哪里?”盈盈水汽之下,情绪起伏。

    “公子去了成州。”

    成州。

    她在成州,他便去成州找她,似是藏在心底的某处泵然破碎,发咸的泪珠夺眶而出,染得脸颊生疼。

    “姑娘?”思齐惊呆。

    “你出去吧,我知道了,我要歇一歇。”她便只是挥手,似是难再开口,眼泪迅速浸湿衣襟。

    许邵宜便是洛绝尘,为何她从来没有想到过!

第七十九章 入伙(下)() 
第七十九章入伙(下)

    柳易昔果然听了进去;便屈膝环臂;倚着临水的窗棂,眼角掩下一抹久违的澄澈清凉。

    缄默半晌;遂才开口带着几分莞尔之意:“那入伙之事,便算上我一份。”

    宋诗蕊瞥目;正好与他四目相视;所幸眼波横掠;看不出半分和善之意。一旁的楚乔便脱口而出,“aeyoukidinge?”不管是否合时宜。

    顾夕暖也始料不及,眼中闪过一丝少见的错愕。

    宋诗蕊只管一声嗤笑,斜目睥睨道:“柳公子怕是误会了;这种事情;我们实在没有想过让外人涉足。”

    外人涉足,其中的隐晦含义不言而喻。

    楚乔的脸色也就顺势缓和了几分,他素来好安稳,不喜与这种高危群体打交道,特别是高危npc,稍有不慎适得其反,连遁都费劲得很。

    顾夕暖本意也不是如此,合盘拖出只是想断了柳易昔的心思,否则即便这次他肯放过宋诗蕊,那下次,再下次又会如何?却万万没有想到,柳易昔会有突如其来的一幕。

    她不是信不过,是心有戚戚。

    面前三人表情各异,要表达的意思却大致相同,柳易昔了然于心。起身踱步至桌前,随意翻开茶壶。

    “依宋诗蕊先前所言,猎杀者和避难组织由来已久,猎杀者的根基却始终胜过避难组织一筹,可知为何?”

    言及四处,取一杯茶水自饮。而这一句仿佛深水炸弹,海底已是惊涛骇浪,海面却只有几道涟漪,波澜不惊。

    三人的神色便似粉饰过后的海平面,佯装镇静。

    “以命养命,猎杀者可以存活的很长,核心便从未撼动过。避难组织的人却时间有限,人变则事变,根基自然比不过猎杀者。”

    这便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顾夕暖抬眸看他,“愿闻其详。”他眸色稍凛,不似半分玩笑:“你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而以柳家堡在南顺武林的威望,在下能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自会省去你们大把时间。”

    默然片刻,又沉声道:“即便百年之后皆已不在,柳家堡还可以继续做他人的依靠屏障。夕暖,不如考虑之后再做决定如何?”

    宋诗蕊向来与他没有好脸色,后来的楚乔也是立场不明,这一句便是直接说与顾夕暖。

    “好。”顾夕暖从善如流。

    短暂沉默,又兀得开口:“救不下语嫣,总有一日我会手刃所谓的老头子。至于其他,宋诗蕊你也不必太早得意。我会跟着你,若你所为与你所言不符,语嫣的账,我会一并找你算回来。”

    宋诗蕊冷眸一瞥,江上的浩荡水汽逐渐隐去,取而代之是两岸的草木繁盛。

    柳易昔便也抽身,“还有一个时辰就到朔城了,货物还需尽快打点一下。夕暖,半个时辰之后,我让人去房间弱。”

    顾夕暖没有接话,只管点头。原来是朔城近了,她凝眸望着江上的烟光,已是稀薄。等到了朔城,将容真送至安全之处后,兴许和容连旭就再无交集。

    而安全之处,便是容连旭手中。

    昨夜与宋诗蕊一处,她就曾开口问过:“犯险送容真回苍月,是因为容真救过你还是因为容连旭的缘故?”

    顾夕暖微顿,继而一笑而过:“容真救过我,我还他是理所应当。”

    宋诗蕊敛眸:“你我皆知,偿还人情的方式有很多,这种时候来冒这种险,只是为容真?”

    哑然不语。

    “那方同远又如何?”

    “同远是同远,容连旭是容连旭,是两个不同的人。”她自诩应得理所当然。宋诗蕊眼眸微动:“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自宋诗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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