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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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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饼添补。

    父子俩近水楼台,饿的实在没法的时候,就给牛们争嘴吃。偷偷地拿点儿黑豆,或是棉仁饼。别看少,却顶大用。别家都在饿死人,只有他家没有,大人孩子也没得水肿病。

    张全禄十分庆幸有这份工作。来时嘱咐儿子:一定要小不溜丢的拿,不要让队上和社员们看出来,保住饲养员的职位要紧!”

第二百五十五章 郑存梁出事了!() 
    “是因为牛饲料的事?”半天,张全禄才问。

    儿子点点头:“你来了这几天,队上死了两头牛。人们说是饿死的,队长让我做检查,不让我们喂了。”

    张全禄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半天没说话。

    真让小姑娘说着了:吃了不该吃的,就会在别处里补回来。在这里吃了几天蹭饭,家里却断了巧取牛饲料的食路。

    牛是队上的宝,把牛给饿死了,受一队人的唾弃,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这个损失比什么都大!

    “爹,你也快点儿回去吧!”大儿子又哭着说:“你大孙子吃棉仁饼吃的拉不下屎来了,肚子胀的蹦蹦滴!和小二儿一样。你给小二儿治好了,有经验,快回去给老大治吧!”

    张全禄听说大孙子吃棉仁饼解不下手来,这一惊非同小可。

    棉仁饼就是脱了外壳的棉仁所制成的饼状物,有股油香味儿,人可以吃,曾一度用来作为粮食的代用品。

    棉仁饼潜藏着另一个致命因素:食后饮水膨胀,且不好消化,吃多了很容易造成大便秘结。有的人吃了几天接不下手来,把肠子都烧坏了(其实是肠梗阻),从此丢了性命。

    人们知道了这个利害后,就用来喂牲口。

    这样一来,张全禄家的孩子们就“得天独厚”,经常偷吃牲口棚里的棉仁饼。

    上次二孙子吃的多了,屙不下屎来,张全禄急中生智,把在窗台上晒的蓖麻仁捣碎了,让二孙子吃下去。又把肥皂搓成条,塞到二孙子的**里,然后一点儿点儿给他抠出来,才保住了二孙子一条小命儿。

    “姐,你家有香油吗?”张全禄问。

    王张氏:“前些日子,老二家给了半斤,吃的还剩了二两多。”

    张全禄:“给我吧,我让孩子喝香油润肠,看能不能解下来?”

    王张氏:“那你拿走。”又对老伴王廷烁说:“在碗柜的西北角上,你给他拿出来。”

    拿着香油,张全禄领着一家人,打狼似的离开了。

    “我说不让你兴师动众,你不听,这可倒好,在这里把两家子都吃没了,他那里把饲养员的差事也给撤了,你说这是图什么呢?”

    张全禄一家刚走出大门,王廷烁就埋怨上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王张氏哭丧着脸说:“本来想让他们震慑一下老二家,谁承想他们住起来没完了。这么近的亲戚,又不好意思撵。”

    在这里住了四、五天,走时还把家里唯一的一点儿香油拿走了。王翠霞早已火顶到脑门儿,没好气地说:

    “撤了也好,把一队上的牲口交给他喂,饲料还不让他偷吃完了!我看他们的队长也真是瞎了眼,牛不饿死才怪呢!”

    王长柱白了她一眼:“这是你的亲娘舅!胳膊肘向外扭!”

    王翠霞也不省着:“怎么啦?张素妍叫了你几声三哥哥,就不知道东西南北啦!不要忘了,你们可是亲姑表兄妹。”

    王长柱:“你说什么呀,我们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人家来咱家住,我总不能不理人家吧!”

    王翠霞把嘴一撇:“人家!人家!看说的多亲热,张素妍不走,我看也有你的因素。”

    王长柱:“你胡说!你们两个人一天到晚在一起,我想给她说话都没机会。只好到你屋里给她搭讪,也都说的平常话,你不要血口喷人!”

    兄妹俩这一吵,提醒了一旁的王张氏:“对呀,内侄女年龄比三儿子小三岁,正好般配。都说侄女跟姑,越过越富有。何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也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心里这么一想,王张氏便没了怨言。话语里又向起娘家兄弟来。

    “你还向着!”王廷烁没好气地说:“还不知是福是祸哩,腊梅不是说了嘛:给谁的就是给谁的,别人不可以再要。要了,不是折寿,就从别处里补。

    “折寿不折寿,这个无法验证。他老舅因此丢了饲养员的活儿,却是真实的。要不是在这里蹭饭吃,会出这样的事!有他看着孩子,大孙子也不至于屙不下屎来!”

    王翠霞撇着嘴说:“屙不下屎来要咱的香油,还不知道管事不管事哩!”

    王廷烁接着说:“往后,不要再向老二人家要东西了,她给咱就要,不给也不恼。各人算计各人的日子,比什么都好!”

    这一回,一向强胜的王张氏,第一次没有反驳老头子的建议。

    空间里的腊梅闻听高兴的没法儿:没想到自己胡乱编造了个理由,他们就信以为真。看来他们对白头发老奶奶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以后就拿白头发老奶奶给他们说事。

    今天是星期天,王晓华和王秀春都不去上学。腊梅很想和她们一起玩儿,以便建立牢固的感情基础。

    腊梅虽然是成年人的头脑,但身体是小孩儿的,言谈举止,也必须符合小孩子的身份。为了做的像一些,她必须经常与同龄的孩子们在一起,学习他们的处事为人,有利于自己装得更像一些。

    同时也为了接近前世的自己,因势利导,让前世的自己更优秀一些。

    盖好东、西厢房以后。王贵强和王贵勇住进西厢房里去了。王晓玲和王晓华,仍然还在西里间屋里。

    西里间屋里原本就垒了一个加宽的大炕,过去是王晓玲、王晓华、王贵勇姐弟三人住,现在王贵勇搬去了西厢房,马惠恩就想让腊梅搬家来,与王晓玲王晓华住在一起。

    王长水搬进新房后,夫妇俩住在西里间屋,把东里间屋留给了腊梅和女儿王晓春,也希望腊梅搬过去住。毕竟宅院是二瘸子的,腊梅是他的继女,这样住着还名正言顺。

    腊梅两家哪里也不想去,无论她去父母亲家,还是王长水家,都得与人同住一间屋,这样她进出空间就会受到限制。

    何况她作息时间不一定,晚上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还不能解释。便以白头发老奶奶不喜欢她动地方为由,谢绝了两家的邀请。

    其实,她很想住进父母亲家里,与前世的自己在一起。目前这个愿望还实现不了,为了增进感情,她只好在白天多陪王晓华。

    “腊梅,晓华,你们知道郑存梁出事了吗?”

    腊梅和王晓华刚到王秀春家,王秀春就拉着腊梅的手说。仿佛不这样拉着,腊梅就会晕倒。

第二百五十六章 撞见了不该撞见的() 
    “怎么回事?”腊梅惊恐地问。

    昨天昨晚上光顾了给十一队仓库和各户社员送玉米、五更里撒“毛毛雨”了,早起又被王晓华叫了家去,还没来得及去看干哥哥郑存梁和干娘瞿希景。

    王秀春摇摇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完早饭我去奶奶家,听三婶子说的。三婶子还说,可能要开全村批斗大会批斗他和崔桂兴。是他们一块儿犯的事。”

    王秀春的奶奶家在十一队的最东边,与十二队紧挨着。出大门往东走,就是十二队;往西走就是十一队。王秀春的三婶子又爱凑热闹,所以消息灵通。

    “全村批斗大会,这么严重?”腊梅震惊的无以复加。

    她知道全村批斗大会的影响力:近千人的会场,让被批斗对象往台上一站,不用批斗就已经威风扫地。再加上扩音喇叭播放,全村男女老少都能听见。被批斗的人脸面丢尽,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

    “现在他人呢?”腊梅又问。

    王秀春:“听说关在大队部里了。”

    王晓华:“我们赶紧到他家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三个小姑娘“呱嗒”“呱嗒”跑进郑存梁家里。

    瞿希景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一见腊梅,上去抓住手,流着眼泪说:“腊梅,你可回来了,快到白头发老奶奶牌位前祈祷祈祷,让白头发老奶奶保佑你干哥哥。

    “我听说就要开批斗大会,千万别让他们开成了,那样,你干哥哥在村里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腊梅:“干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瞿希景:“说是你干哥哥和我们队上的崔桂兴,两个人扒墙头下到大队部的院子里,偷看村支书被发现了,追出来逮住了你干哥哥,崔桂兴跑掉了。

    “后来,支书又来到我们队上,与妇女主任一块儿找崔桂兴。看见了,却没逮住他。便让妇女主任通知崔桂兴的父亲,让崔西同领着儿子到大队部去。

    “不长时间,也把你干爹叫去了。说晚上要开群众大会批斗,还要让他们的父亲陪着,说孩子出事是大人教育不好。”

    腊梅:“到底看了什么事儿,这么兴师动众的。”

    瞿希景:“详细情况不知道,说是捅破窗户纸往里看了,看到什么也不知道。腊梅,你快些求求白头发老奶奶,让她保佑着他们,千万别出大事儿!”

    腊梅:“我这就去我屋里。”又对王晓华和王秀春说:“你们先玩儿着,我把这事儿办了,再去找你们。”

    她必须把她俩支开身边,自己才好行动。

    崔桂兴也是十二生产队的,年龄与郑存梁同岁,二人经常在一起玩儿,腊梅对他也熟悉。

    关键是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从哪里做起。

    腊梅闪进空间通道去了大队部,她想先了解事情的原委,再关注事态的发展。

    大队部里人不少,村支部委员们都在。人脸上含着笑容,说笑着,打逗着,谁也不涉及事件,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郑存梁的父亲郑金山和崔桂兴的父亲崔西同也在,两个人都垂头丧气地坐在角落里,大气儿不敢出。

    看来一切审问都已过去,就等着开批斗会了。

    没有郑存梁和崔桂兴。

    腊梅到东、西厢房看了看,还是没有,又来的东耳屋里。

    东耳屋里堆满了锣鼓拔叉等娱乐设施,一个大龙头摆放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布上面,还有旱船、纸驴都是些节庆日玩耍的道具,上面落满灰尘。

    郑存梁就在里面的角落里站着,双手被反捆在后背,嘴里塞着一团破棉絮。

    腊梅一阵心酸,也顾不得保守秘密了,闪身出了空间通道,走到郑存梁面前,把他嘴里的破棉絮拿掉。

    “腊梅,你怎么进来的?”郑存梁惊恐地问,眼里早已闪出泪花儿。

    腊梅给他擦了擦嘴角上的尘土,含泪说道:“是白头发老奶奶送我来的,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郑存梁哽咽着,给腊梅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是星期天,不去上学,他和崔桂兴相约着,到第五生产队找同学玩儿。

    同学没在家,在往回走的时候,有一只很美丽的小鸟儿在他们头里蹦蹦跳跳,很是好看。两个人就追起来,想逮住小鸟儿。

    小鸟儿就好像有意跟他们逗着玩儿似的,他们追到了,就飞一段路,不追就不飞。

    二人来了兴趣,一追追到大队部的院墙外。

    小鸟飞上墙头去了,他们也上了墙头。小鸟进了院子,他们也跳下墙头进了院子。

    这时,他们隐约听到屋里有叫声,声音不大,象猫叫春的声音,又象猫叫春时被捂上了的那种感觉,两个孩子很奇怪,以为发现了新新动物,便放弃了小鸟儿,寻着声音悄悄地来到窗台底下。

    这里是大队部,屋门虽然没有锁,但屋里他们是不敢进的。

    还好,窗台底下有一堆木头,蹬着木头正好能趴到窗户上。

    窗户是用白、粉连纸糊的,崔桂兴把唾沫吐在手指上,用手指把窗户纸洇湿,捅了一个小洞往里看。

    郑存梁见他看的很专注,就拉了他一下,想让他让给自己看。哪知崔桂兴看得正起劲,没理郑存梁。

    郑存梁不高兴了,没好气地说:“还是好朋友呢,你好歹让我看一下不行啊?”说的声音大了点,让屋里的人听见了。

    崔桂兴一看事情不妙,飞也似地跑了。

    郑存梁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支书王庆波抓住了。到了屋里以后,才知道屋里还有村妇女主任篮彩花。

    王庆波问他看见了什么,他说什么也没看见。又问跑的那个是谁,他说了是崔桂兴。王庆波就把他关起来,找崔桂兴去了。

    后来,他父亲郑金山来了以后,却说是他们下院偷东西被抓住了。他不干,与他们辩理,就把他给捆起来,嘴里堵上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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