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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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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是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理着露耳短发,面色有点儿憔悴,眉眼儿里像极了五十多岁的小弟王贵勇,不是小妹王晓叶又是哪个。
王晓华…梅赶紧压下内心的激动,童声孩气地说:“奶奶(既然叫了小弟王贵勇“爷爷”,这个也叫“奶奶”算了,总不能把兄妹俩叫成两辈儿吧!),我找王晓叶奶奶。”
“我就是,你从哪里来!”王晓叶吃惊地问。
从你的老家来!王晓华…梅心道。但她不能这样说,灵机一动,便满嘴里跑开了舌头:
“哦,是这样的,上午我在王店赶紧,碰上你哥哥王贵勇爷爷了,他听说我下午要来城里,便让我给你捎来了十穗嫩玉米。”说着把手里提的嫩玉米给了王晓叶。
“是这样啊,那你家来。”王晓叶立时换上一副笑模样,打开了大门让王晓华…梅进了庭院。
王晓叶住的是二层小楼,楼前有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庭院。进了抱厦门以后,往右拐是一个宽敞的客厅,足有三十平米之多。看来,小妹这世的生活很不错。
“你是哪村的?怎么碰见的我二哥?”王晓叶继续审问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好奇心还这么重!
王晓华…梅腹排着,嘴上却说:“我妈妈他们熟悉。听说我们下午来城里,才让我捎的。这嫩玉米不禁放,过两天就老了,不好吃了。”
“哦,是的。谢谢你。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啊呸!三姑娘还真是打破砂锅问(纹)到底呀!我妈就是你妈,我能说吗?
“我妈妈没去勇爷爷家,我自己去的。勇奶奶还给了我几身娜娜姑姑小时候的小衣裳。这个连衣裙就是。”王晓华…梅答非所问,赶紧扭转话题。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这还是我给娜娜买的呢!”
王晓叶一看问不出什么来,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拿过糖盒让王晓华…梅吃。
王晓华…梅也不拘着,挑了一块儿牛奶糖,剥开放进嘴里。
“你几岁了?”王晓叶又实在想不出别的话题来,不由又问道。
“九岁!”
“你妈妈呢?”
“在别处等着我哩。奶奶,我走了,找我妈妈去了。”
王晓华…梅见王晓叶问起来没完没了,感觉也实在不好说话,见了面也就足够了,便起身要走。
“天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来,拿把糖果。”王晓叶说着,抓了一把糖糖果放进王晓华…梅的衣兜里。
虽然没问出子鼠寅卯,人家孩子知道哥哥和侄女的名字,还穿着自己给侄女买的旧衣裳,肯定与哥哥不是一般关系,不能冷落了孩子不是!
“再见!奶奶!”
王晓华…梅含着两眼泪花儿,离开了王晓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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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麦穗的故事()
没想到姊妹俩见面这样清冷:这里满腔热火,那里却伸贼一样问三问四。难道非得把重生说出来,才能链接上姊妹情谊?
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晚霞,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王晓华…梅赶紧闪进空间,在空间的笼罩下往回赶。
前世里自行车是王晓华的唯一交通工具,虽然重生多次,坐过宫廷的轿子,开过宝马,由于是第一世打下的基础,现在骑起来一点儿也不陌生。
王晓华…梅在空间里一路猛蹬。无论是行人还是车辆,都不躲避,直接穿过去。如果有摄像头拍摄下她的行程,一定会把心脏病患者吓几个死儿!
亏着有自行车,当王晓华…梅回到王店十一生产队队部时,社员已下工,开晚饭的钟声已经响过,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
王晓华…梅刚从外面回到耳屋里(她必须从外面来,因为屋门上着锁),门口就钻进一个小脑袋来。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就像做什么偷偷事似的。
“王贵勇,进来。”王晓华…梅首先给他打了招呼。
王贵勇又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跟踪了,才坏笑着走进屋里。
“人们都排队领饭哩,你上这里干什么。”
在小孩子面前,尤其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王晓华…梅不打算再装傻。一本正经地对王贵勇说。
王贵勇“嘿嘿”一笑,弯弯着眉毛望着王晓华…梅:“傻梅,你还有糖果吗?”
“你来给我要糖果,还喊我傻梅!”王晓华…梅故意嘴一撅,不高兴地说。
王贵勇一脸的疑惑:“你就叫傻梅,不喊你傻梅喊什么呀?”
让他喊什么呢?
早晨吃饭的时候,王晓华和王秀春倒给她起了一个名字:王小梅,但她不喜欢。“小梅”“小梅”的,她的实际年龄可是三十多岁了,她更喜欢“王晓华…梅”这个名字。但她不能说出来。
想想自己重生到这里,有亲人却不能相认,到处都是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语言,还危机四伏。自己就仿佛置身在寒冬腊月里,像风雪中的腊梅一样,体会不到一点儿世间的温暖。
腊梅!对,何不让人们喊这具小身体腊梅呢,几分不出年龄,还有象征意义!
“腊梅,往后你就喊我腊梅。”
王贵勇眨巴眨巴眼睛:“行,傻腊梅,你还有糖果吗?”
王晓华…梅笑笑:看来还是离不开一个“傻”字。
“有,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许告诉任何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就不给你了。”
王贵勇点点头。
王晓华…梅从衣兜里掏出三块糖果——这是王晓叶给的,换衣服时她特意放到了这世的衣兜里,为了给弟弟妹妹还有自己联络感情,她计划衣兜里再不断糖果。
“给你一颗。这一颗给你小妹妹,这一颗给你姐姐,你藏好喽,别让别人看到。”
“给大姐姐还是二姐姐?”
“二姐姐。”
“大姐姐和哥哥呢?”
“他们都大了,不给他们了。”
“给二姐姐和小妹妹说不?”
“给她们糖果了,当然要给她们说了。”
“娘呢?”
“现在不要说。”
“好唻,吃饭去唻!”
王贵勇把三颗糖果放到衣兜里,用手捂着跑出去了。
晚饭还是玉米面粥、馒头,凉拌了一个黄瓜。每张饭桌上还有一盘煮黄豆拌小葱。
当大家都排好队领饭的时候,队长王贵兰站在王晓华…梅晒碎馒头的窗台底下,高声制止住人们的说笑声,然后说道:
“大家晚吃一会儿饭,都往这里看看,这一窗台馒头块儿,是傻梅中午当泥球晒在这里的。一中午就晒了这么多,合在一起,得有十多个大馒头。
“咱们吃食堂定的有规矩:随便吃,能吃多少吃多少,但不能吃到肚子外面去、不能往回带。
“这里所说的吃到肚子外面,其实就是指糟蹋,指浪费,指吃不了到处扔。你们看看这一窗台馒头块儿,就是吃到肚子外面的那一部分。
“已经‘吃’过的馒头了,谁还再拿起来吃?只好收到泔水桶里喂猪。这可是上好的麦子面干粮啊,要是各人单过,你们谁舍得这样糟蹋?!
“咱们是在吃食堂,吃伙里不假,可吃的都是自己的东西。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上天降下灾难时我们还可以逃避,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就无处逃了。
“我们大多数都是从贫穷中过来的,现在吃食堂了,每顿饭都吃的大饱二撑,就糟蹋起粮食来了。你们回忆回忆,过去有这样糟蹋的吗?
“说到这里我给大家讲个麦穗的故事:
“传说,从前大地上的庄稼长的很少,人们辛辛苦苦劳动一年,而收的粮食极少,饿死人的事时常发生。
“天上的玉帝看到了,觉得人们很可怜,就用法术将一棵小麦上长出十个麦穗。
“从此,粮食丰收了,人们也富裕了。便不把粮食当做好东西,随便浪费,随便糟蹋。有的人竟然用白面做成饼,给孩子当尿布。
“后来,玉帝听说了,不相信,派太白金星下凡看个究竟。
“太白金星化成一个乞丐来到人间,果然见与说的一样。拿了一张人们扔掉的饼带回天庭,向玉帝汇报了此事,并让玉帝看那张饼。
“玉帝很生气,一气之下,又用法术让一棵麦子上只长一个麦穗,一直到现在,一棵麦子仍然只长一个麦穗。
“再想想你们,这样随便糟蹋白面馒头,与远古的人们把白面做成饼给小孩子当尿布有什么区别!
“远古的人们激怒了玉帝,把十个麦穗变成了一个;你们要是像这样可着劲儿地糟蹋,把食堂糟蹋垮了,挨饿的还是大家。
“今天中午情况特殊,我就不追究大家的责任了。但必须引以为戒,要是再让我看见谁扔馒头,我我断你们的伙食!
“好了,我就说这些,大家开始领饭。吃完饭,一家留一个主事的参加会议。”
人们有的吐舌头,有的眨眼睛,有的捂着嘴“嘻嘻”笑,但没有一个言声儿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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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旁听()
这一晚,王晓华…梅第一次把饭端到自己的耳屋里,并关上了门。不过她并不感到后悔,因为她是小“傻”妮儿,她晒的是“泥球”,深信不会有人对她“兴师问罪”!
刚吃完饭,王晓华领着王贵勇推门进来了。
“腊梅,你怎么不叫王小梅了?”王晓华一进门就问。
王晓华…梅:“我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我!”
王晓华:“你还会给自己起名字,真了不起!是你让小勇给我捎的糖果?”
“嗯呐。”
“你是从哪里买来的,还都是好糖果。”
“不是买的,是一个白头发老奶奶给的。”
“你都给过谁呀?”
“上午的时候,给过王晓慧,王小勇,还有两个叫不上名字来,就给了他们四颗。”
王小勇补充道:“是王晓菊和王晓云。”
王晓华:“你真好,还想着给我。”
王晓华…梅:“咱是好朋友。”
王晓华高兴地一蹦高:“对,咱们是好朋友。往后我有了好吃的也给你。小勇说我奶奶打你了,往后甭怕她,给她干。我看见了也帮着你。”
王贵勇:“奶奶可厉害哩,光打人。我们都恨她。”
王晓华:“她一点儿也不待见我们,要不是她看着小妹妹,才不理她呢!我在家里的时候领你去玩儿,她要说你,我骂她。”
王晓华…梅哭笑不得:一颗糖果就把前世的自己哄得屁颠屁颠滴,还与这具小身体成了好朋友。
自己与自己交朋友谁做过,可这世里她做了,而且还做的如此顺理成章!重生真的是无奇不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看来,用物资做引线,接近家人不能问题。既然今天开了头,那就做的牢靠一些。于是又对王晓华说:“为了咱们的好朋友保持良久,咱来拉钩儿。”
“什么叫拉钩儿?”王晓华不解地问。
想想也是:自己是后来在文学作品中看到的,才知道“拉钩”这一说。这时王晓华才上一年级,自是不知道了!
“拉钩就是两个人各伸出一只手的小手指,拉在一起,表示好朋友永远不变心。像这样——”
王晓华?梅说着,把自己右手小手指钩在王晓华的右手小手指上,一边拉,一边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王晓华:“这就是拉钩?”
“嗯呐!”
“那咱俩算拉钩了吧?”
“算!”
“那好,我一定记着。”
王晓华…梅还发现,待了这么一会儿,王晓华抓了好几次脑袋。每次抓都咬着牙皱着眉,一副恨恨的样子。心想:难道她也有虱子?
前世小时候自己确实生过,但不知是不是今年。何不试探试探,真要有的话,也有共同语言。
王晓华…梅抓着自己的脑袋对王晓华说:“我头发里有虱子,可痒痒哩。”
王晓华却不以为然地说:“有虱子的多了去了。我有,我姐姐也有,我们同学们也都有。小春家里也有。”
怪不得那天早晨没有提及,原来她们都有,所以,对自己有虱子也就不惊奇了。
“你们没治吗?就是药死虱子。”王晓华…梅问。她想先了解这时的治疗方法,然后再决定往外拿不拿硫磺香皂。她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卖的,别再引起人们的猜疑。
“六六六粉有毒,我娘不让用。我娘说,有人把六六六粉搓在头发里,第二天早晨,脑袋肿的像柳斗,眼睛成了一条缝儿。虱子倒是药死了,人也差一点儿不行喽。说什么也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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