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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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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杀巴揣着明白装糊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个谁也管不了。下场雨,还凉快凉快哩!”
王贵兰:“现在可不是时候。”
王杀巴:“老天爷还管你什么时候,想下就下下来啦,谁能管的了?”
王馒头:“他是担心地里的庄稼。收了还没一半儿里吧?”
王贵兰苦着脸:“哪有一半儿,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要在往常,场里早满了,现在还看不见什么呢!”
王杀巴:“咳,管这么多干什么?现在是吃食堂了,吃皇粮了,庄稼也是国家的了。国家总有法儿。
“再说了,东边下雨西边晴,国家大着哩,你这里烂了,霉了,别处里丰收了,你不一样有吃有喝。”
“要是都这样呢?”王贵兰郁郁地说。
王馒头:“你还别说,今年的庄稼长得特别好,千万别下秋傻子,一下,准像刚才的猪尿泡一样,‘啪’一下子,什么也没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五章 挖地梨儿()
王贵兰闻听一脸沮丧:“我说王馒头,你嘴上积点儿阴德好不好,秋傻子可是最糟蹋年头的,你怎么念叨起这个来了!”
王馒头全然没有看到王贵兰的脸色,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你不要忘了,今年处暑那天下雨了。常言说:立秋下雨万物收,处暑下雨万物丢。处暑这天下雨,秋天的雨水就比较多。
“常言还说:不怕十五下,就怕十六阴,十六阴天,半月没好天。如果处暑下了雨,再赶上十六阴天,非下秋傻子不可。
“这样就不利于秋收,收了也没法晒。这些道理,你队长比我清楚,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王贵兰哀叹一声蹲在地上,拿起烟袋荷包装起旱烟来。
王杀巴冲王馒头笑笑:“队长觉悟高,现在心里想的全是地里的庄稼,你一说秋傻子雨,他心里不知怎样打扑拉哩,拣着好听的说!拣着好听的说!!!”
说说笑笑中,猪肉卸完了,留出往炼钢场送的数量,其余的都归王馒头和朱一勺处理。
因为今天是八月十四,杀猪的队特别多,王杀巴还要到别的队上去杀猪,也就早早地退场了。
杀猪是帮忙,不要报酬。费半天劲儿,也不能白了人家。往常都是拿走一刀肉、五脏六腑等下水也归杀巴子。
如今吃食堂了,家家都没有锅,王杀巴拿回去自己也没法做。队上便预备了两瓶散酒、几盒卷烟,算是报答。
猪尾巴是被等候在这里的潭老太太要走的。据说她三岁的孙子整天流哈拉子,受媳妇之命,来要猪尾巴。
王馒头毫不吝惜地说:“拿去吧,让孩子每天嗍,会嗍好的。”
刚要到手,流哈拉子的孩子早就把猪尾巴放在嘴里嗍上了。
这年头虽然吃食堂,也不饿肚子,但孩子的零食少,只要到手的能吃的,都往嘴里放。
何况猪尾巴还是肉,孩子是不会放过的。到底顶不顶事,倒在其次。
下水被泡到一个大盆里,上面漂浮起一层肥腻腻的花油。有猪蹄壳的孩子们又哄抢起来,用小树枝把猪油挑进自己手里的猪蹄壳里。
场地收拾干净以后,太阳还有一竿子多高,还不到开饭的时候。大概是猪尾巴引出了孩子们的馋虫,王晓华、郑存梁、王贵安几个大些的孩子商量,要到坑塘边上挖地梨儿。
地梨儿就是三棱草的根茎。在五、六十年代,街边地摊上可以见到煮熟的地梨儿,黑黑的如弹球般大小,外皮虽黑可里面却是白白的果肉,味道与荸荠差不多。几分钱能买一小碗儿,是当时比较便宜的小吃。
一般坑塘边上都长有许多三棱草,秋天是地梨儿成熟的季节,孩子们一般都喜欢挖。
挖地梨儿需要用铲子,还要准备一个盛地梨儿的家什。于是,孩子们又把手里的猪蹄壳送回家,换来了小铲子、小篮子或者小布兜。
腊梅没有回去,她知道回去了也没家什让她拿,看着王晓叶仍然等候在积肥坑边上的土堆上。
王晓华拿来了一个小铁铲儿和一个小布兜。别的孩子也都拿来了不同的家什,一伙子孩子,浩浩荡荡奔向了坑塘。
坑塘边上和浅水里,果然长着很多三棱草。用铲子顺着草根儿向下挖掘就行。
一般地梨儿生长在土下十余厘米处,碰上长得密的,一铲下去,可以挖出来好多个地梨儿。
但水里的三棱草长得比岸上的还多,植株也大。
郑存梁、王贵安几个男孩子,都绾起裤腿下到水里,用脚去踩三棱草的根部,待踩的根部成了稀泥,然后把三棱草拔起来,在水里晃晃,洗去根部的紫泥,一嘟噜黑黑的地梨儿跃然根部,就像一嘟噜发黑的圆花生。
郑存梁和王贵安都争着把手里的三棱草投到腊梅面前。腊梅把上面的地梨儿摘到布兜里。布兜很小,不一会儿就摘满了。
太阳就要落山了,田间路上有社员往回走。腊梅对在水里的郑存梁和王贵安说:“食堂快开饭了,洗洗上来吧,挖的不少了!”
腊梅对挖地梨儿不感兴趣,这比起大田里的农作物来说,实在微不足道了。来挖掘就是个参与心理儿,为的是与孩子们打成一片。
“挖了这么多,大家都拿一份走。”腊梅把布兜里的地梨儿倒出来,分成三份,又往布兜里装了一份,让王晓华拿回去。其余两份给郑存梁和王贵安。
郑存梁只要了一衣兜,剩下的给了腊梅。腊梅没家什盛,又给了王晓华。王贵安则脱下自己的小褂,包着地梨儿走了。
郑存梁等人们走的差不多了,拽着腊梅的手走到背人处,说:“傻梅,你还有带纸儿的糖果吗?我不要糖果,就要糖纸儿,我的糖纸被我的同桌给抢去了。”
笑话!糖纸是包着糖果来的,不要糖果如何能要到糖纸!
腊梅想起他曾经说过要是给他十张糖纸,张大了他就娶她当真媳妇的事,虽然是孩子话,当不得真,长大了她也未必看得上他,但这具小身体在这里一个亲人也没有,如果能得到他的照顾,岂不又多了一层保护!
腊梅给了他一把包着纸的糖果,足有六、七颗。
“全给我?”郑存梁受宠若惊,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糖果似的。
“嗯呐,你别给别人说,我身上就带着这些,全给你了。”
确实就是这些。因为今天看杀猪,她知道孩子一定不少。万一有人对她恶作剧,她预备着给自己解围。
还好,一下午平安无事!那就全给自己心仪的男孩儿吧!
“你真好!傻梅。”郑存梁嬉笑着说。
腊梅:“都给你糖果了,你还喊我傻梅?”
“那喊你什么呀?”
“我叫腊梅。”
“谁给你起的?”
“我自己!”
“你还会给自己起名字?”郑存梁抓抓脑袋:“这名字好听,我们队上也有一个叫腊梅的,不过比你大,都有婆家了。
“行,以后我叫你腊梅,不叫傻梅了!”说着,又要把自己衣兜里的地梨儿掏给腊梅。
腊梅:“不用,我布兜里有,和王晓华伙着吃。”
郑存梁笑笑,牵起腊梅的手,上了坑塘沿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六章 遭遇惊马()
他们是在坑塘的东沿儿挖的地梨儿。坑塘的东北角上有一个延伸出来的小水湾儿,与坑塘连着,要想回去,还必须从坑塘东边的大车道上,才能绕过小水湾儿去。
由于都不同数量地收获了地梨儿,孩子们都很高兴。一边走一边打打闹闹,快乐的就像一群小天使。
这时,一辆単架马车正由北向南行驶,不知是孩子们的打闹声惊动了辕马,还是辕马看见了什么,突然拉着大车狂奔起来。
而这时,郑存梁和几个男孩子正走在车道中间,距离狂奔的马车也就十来米。
驾驶员见状,一边忙往回拉缰绳,一边招呼孩子们快躲开。急忙中用力过猛,“啪!”缰绳断了,辕马脱缰,更加狂奔起来。
孩子们一见,转身往道路两旁跑。郑存梁忽然被脚下的一块土坷垃绊了一下,“啪叽”摔倒了,身子正好趴在车道上。
说时迟,那时快,腊梅见状,一个飞身跃过去,抱住了惊马的脖子。
惊马扬起前蹄,昂头冲天“咴儿咴儿”叫了两声。也正是这一扬蹄一鸣叫,为郑存梁赢的了逃生的时间,忙打了两个滚儿,离开了车道。
但这一扬蹄一昂头,却把腊梅抖落到了地上,失去控制的辕马又奋力向前跑去。
腊梅正好被摔在车道里,身子横担在车道沟上。就在车轮来到身边时,她意念一动闪进空间通道,待车轮刚轧过自己的身体,又忙闪出来。
然而还是慢了半拍,就在她进空间通道之前,车轱辘已经碾住了她的肌肉,上挤下硌,虽然没伤及筋骨,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趴在那里半天没动。
时间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所有人都认为车轮是从腊梅是身体上轧过去的,都不由闭上了眼睛。
待睁开眼时,腊梅还在车道沟上趴着,马车已经跑出五、六米远,被驾驶员拽住龙头停下了。
“腊梅,你怎样了?”王晓华、王秀春、郑存梁及所有的孩子们,都围过来拉着哭腔喊。
“孩子,你怎么样?”车夫也跑过来,赶紧看腊梅。
“我没事。”腊梅装作若如其事地想爬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又让她趴在地上。
“你别动,我驾车送你去县医院。”车夫又对孩子们说:“十一队的快通知你们队的队长去,让他派个人跟着。”
车夫是十二队的,彼此都认识。尤其傻梅这个小傻妮儿,一个前街更是人人皆知。由于她没有家住在队部,车夫也只好让通知队长了。
不大一会儿,王贵兰、王馒头和朱一勺快步跑过来。当三个人听了车夫的介绍,都被吓着了。
王贵兰撩起腊梅的衣服看了看,发现腰里一大块青紫,忙说:“赶紧去医院!”
腊梅却一骨碌坐起来,说:“我没事,哪里也不去。”
王贵兰:“这不行!车轱辘都从身上轧过去了,还能没事?到县医院拍个片儿,看伤到哪里了!”
腊梅自是知道自己的伤势,骨头绝对没问题,也就是腰被车轮挤了一下,皮下出血,休息休息就会好。
现在人们正忙,她不想让队上为自己耽误毫无意义的时间。便极力说服:
“队长,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的腰还能动。”说着,扭动了一下腰肢。但一动皮肉疼痛加剧,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不疼你皱什么眉头?”王贵兰瞪着一只眼珠子说。
车夫:“她一个小傻妮儿,知道什么是疼,甭听她的,咱该怎样给她看就怎样给她看。到医院拍个片儿,没事大家也都放心了。”
王馒头也说:“是啊,她一个傻子,又正发蒙,可能感觉不出疼痛来,这是大事,还是抓紧时间去医院吧!”
“我不去,就不去!”腊梅极力反对:“我没伤,哪里也不去!”
但无论如何,她也反抗不过四个大老爷们,她还是被抱在了车厢里,王贵兰也上了车,对王馒头和朱一勺说:“你们回去赶紧找牛瑞喜,让他借辆自行车,拿着钱上县医院。”
腊梅一看真要去了,在车厢里又踢又踹,咬着牙坐起来,就要往车下爬。
四个人又惊呆了:凭她这个折腾劲儿,不像伤筋动骨的样子,难道真的没伤着骨头?
“要不,咱先不去县医院,去公社卫生所,看看怎样?”王贵兰对腊梅和其他三个人说。
车夫撩起腊梅的衣服看了看,说:“青的越来越大,一定有内伤,晚上有事就没有救手了,我看还是去县医院。”
腊梅却说:“没事,没伤着骨头,休息休息就能好,我哪里也不去。”
这句话不像傻话,王贵兰犹豫了。
这时,村医杨金德正好从大街上路过,王贵兰忙喊住:“你来给这个孩子看看,伤着骨头了没有。刚被车轱辘轧了过去,想送医院,说什么也不去。”
村医来后,捏了捏腊梅的腰,摁了摁肋骨,见腊梅面色平静,不像有骨折的样子。便如实相告。
四个人面面相觑:一个大胶皮轱辘从小身体上轧过去,没碾趴已是万幸,能没骨折!
“确实不像,只是皮下出血。但不知内脏受没受伤。最好还是拍个片儿去,大家都放心。”村医怕担责任地说。
“就不去。我没事,要不,我挑一个你们看!”腊梅说着,真的爬起来,在车厢里跳了几个高。
“看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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