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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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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存梁气得呼呼喘大气,咬着牙,瞪着眼,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郑父一看两个孩子为这事吵起来了,和事老地说:“不就是个孩子闹玩儿的事嘛,他们愿意,让他们拜去。再怎么说,二梁子的命是人家给救的,二梁子有所表示,也说的过去。”
郑母见丈夫如此说,便说道:“拜吧,你们小孩子的事,我们不管。”
郑存梁一副德胜将军的样子:“那我问问腊梅去,看什么时候拜。要拜,还得拿个香炉,三炷香。”
郑母:“还挺隆重!”
郑存梁:“人家王晓华她们就是这样。”
见郑存梁起身,腊梅赶紧回到西里间屋里。
郑存梁随即跑了过来,趴在腊梅身边说:“我娘同意了,咱什么时候拜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发烧(一)()
腊梅心想:郑存格明显不喜欢自己,是出于无奈,才背回自己来的。那就别在这里给人送膈应了,明天就回去。拜干兄妹的事,还是趁热打铁的好。
“今晚上吧,明天我就回去。”
“你为什么不多住几天?我又不上学,在家里陪着你玩儿。”
“你可以到我那里去呀!王晓华、王秀春她们经常在那里,很热闹的。”
郑存梁想了想:“明天再说。你要能动,咱这就拜。拜了,我就是你的干哥哥了。”
“能动。”腊梅说着坐了起来。
“那好,我给我娘说去。”
须臾,郑母拿着一个香炉和三炷香过来了。郑存格、郑存暖也跟了过来。见腊梅坐起来,都感到很吃惊。
“腰还疼吗?”郑母问。
腊梅摇摇头:“不很疼了。伯母,没事的。”
“没事就好。你身体不好,要拜,就在炕上拜吧,有个小仪式也就行了。”
郑母说着,把香炉放到腊梅面前,点燃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
郑存梁爬上炕,和腊梅并排跪在一起,两个人一同冲香炉拜了三拜。郑存梁又调转身子,与腊梅面对面互相拜了一拜。
郑存格揶揄道:“怎么还对拜呀?跟拜堂似的。”
郑存梁“嘻嘻”笑道:“我问了,人家王晓华她们就是这样。”
郑母也笑着对腊梅说道:“好了,你们拜了干兄妹,我就是你的干娘了。以后经常来家玩儿,需要什么也要给我言语一声儿。”
又对郑存梁说:“快让腊梅躺下,她身体不舒服,别累着。”
说完,端着香炉走了。
郑家姐妹也“嘻嘻哈哈”地走了。在她们看来,这纯粹就是一场哄小孩子的小玩儿闹。
郑存梁重新放好枕头,扶着腊梅躺下:“你睡觉吧,我守着你。”
腊梅闭上眼睛,激动得眼里转起泪花:前世心仪的男孩儿,这世却以这样的方式联系到了一起。
同时想到:自己与他做了青梅小竹马,那王晓华又有何感想呢?
自从见了郑存梁的哥哥郑存义,腊梅想起了前世的情景:
前世里,郑存义成年后参了军,并在部队提干。作为军属的他们,在村里很受尊重。
后来,郑父又在公社综合厂当了炊事员,每月都有工资,他们家的日子明显比别人好起来。
王晓华暗恋郑存梁的时候,父亲、哥哥、姐姐都离开了人世,孤儿寡母艰难度日,吃了上顿没下顿,与红红火火的郑家想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正因为此,王晓华才把一颗热恋的心紧紧锁住,始终没向郑存梁敞开。
后来,郑存梁也参军入伍,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王晓华更是自愧形秽,把心中的那一丝儿暗恋彻底熄灭了。
这世却以这样的形式,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而且,这世还不如那世,那世好赖是个健全的女孩儿,这世却是一个连上学资格都没有的小傻妮儿!
要不要借这次机会,牢牢地抓住他,以弥补前世的遗憾!还是促成王晓华与他的恋情,让他们结合在一起?
腊梅的心里就仿佛有两个小孩儿在撕扯,一个是腊梅,一个是王晓华,撕扯的她的心很疼,很痛!
在痛苦的撕扯中,腊梅渐渐进入梦乡。
腊梅是被憋醒的。感觉喘气困难,头也有些发晕。
睁开眼一看,郑存梁的头枕在她的枕头上,一只胳膊伸在她的脖子底下,一只胳膊压在她的前胸。
腊梅轻轻把他的胳膊挪开,爬起来一看,屋里点着煤油灯,郑氏姐妹在炕头上睡的正香。
原来,郑存梁执意要守着腊梅,郑母劝不住,只好同意。把他的被褥铺在腊梅的一侧。与两个姐姐通脚。
怕腊梅有事,及起夜不熟悉,嘱咐他们点着长明灯。
郑存梁睡着后,发迷瞪拥到腊梅身边,将头枕在腊梅的枕头上,胳膊则搭在前胸。
望着郑存梁憨憨的睡姿,腊梅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很有些留恋刚才的情景。
再躺下以后,忽然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般,嗓子里也火烧火燎的,咽口唾液都疼。用手抚了抚额头,感觉很烫。
坏了,一准是这几天掰玉米出汗多喝水少,上了火了,嗓子有了炎症,引起了发烧。
一定要挺住!她告诫自己。
好不容易与前世心仪的男孩儿睡在了一起,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缘故,打破这幸福的时刻!
然而,身体却由不得她。她感到冷的难受,就像在冰窖里一样,身上的夹被就仿佛无有。
有床厚棉被就好了!
她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把小身体靠向身边的郑存梁。
郑存梁仿佛有感应似的,又用胳膊搂住了她,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身上。
这一回她没有再推开他,卷曲在他的怀里,借着他的体温暖和自己,发烧并幸福着。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郑存梁手拉手来到野外,她口渴的难受,要喝水。
郑存梁说:“我带你去打苹果。苹果解渴又解饿,比光喝水强。”
“打苹果?苹果怎么打?”她问道。
郑存梁举了举手里的弹弓:“用这个。”
他们来到一个遍地都长着苹果树的地方。仔细一看,竟是队里的菜园子,怎么过去没有发现这里长着这么多苹果树呢
苹果树很高,像是长到天上去了,苹果很大,水灵灵的。
郑存梁拉开弹弓,用石子向苹果打去,却怎么也打不下来。
渴啊!她渴得要命,只得跑到坑塘边去喝水。谁知坑塘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嗓子已经渴得要冒烟了,没有办法,她只好跑回去看郑存梁打下苹果来了没有。
到了那里一看,郑存梁不但没有打下苹果来,连他也渴得像她一样,拉弹弓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靠在树下。
她拉着他的手说带他回队部喝水,可转身一看,王店村不在了。回过头来,菜园里的苹果树也全都没有了,她和郑存梁站在一片光秃秃的田野里。
正不知所措,忽然看到母亲马惠恩担着水桶走了过来。
真是及时雨啊,在就要渴死的时候,母亲送水来了,她激动得眼泪流了出来,大声喊叫着:“娘、娘、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发烧(二)()
有人在摇晃她的身子,摸着她的额头说:“天哪!怎么会这么烫?赶快拧块湿毛巾过来。”
一块冰凉的湿毛巾搭到脑门上,一激灵,腊梅睁开了眼睛,发现郑家一家人全站在她面前。
嘴里依旧渴得要命,腊梅沙哑着嗓子对郑母说:“干娘,我要喝水。”
郑母有些为难地说:“没有热水,只能喝凉水了。”
腊梅:“凉水也行,我好渴!”
大半碗凉水喝下去,浇灭了那股要把嗓子燃烧起来的烈火。
不知是喝凉水的缘故,还是高烧又提温,腊梅忽然浑身哆嗦起来。
郑母揽住她问道:“你现在哪里难受?”
腊梅摇摇头。想着刚才的梦境,想着梦境里的母亲,想着躺在炕上喝了多半碗水,她满足极了,说道:“哪里都不难受。”
郑母还在问什么,但声音遥远了,听着像蚊子嗡嗡地叫。
第一次在人家家里过夜,就添了这么大麻烦,腊梅感到很对不住郑家,便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迷迷糊糊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母亲的家里。她感到很累,便倒在炕上,倒在母亲身边。
母亲什么也没说,端起碗来用汤匙喂她水,一口、两口、三口
每喂一口,还要用汤匙再刮一下她的嘴角。原来水并没有被她全咽下去,而是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觉得很对不住母亲,抱歉地冲母亲笑了笑。母亲也笑着亲了亲她的脸蛋儿,放下手里的碗,把她高高举起,逗着她玩耍。
啊,她竟然穿着土布袋,沙土坠的肩膀沉沉的。她用手去解扣,想把土布袋脱下来。
又怕母亲不高兴,扭头一看,母亲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继父二瘸子。
二瘸子像老鹰抓小鸡儿一样,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扔到了水里。
冰凉的水立刻淹没了她,她吃力地在水里挣扎,想游上岸,却怎么也游不动。
她望了一眼岸上,没了二瘸子,改成了崔判官和黑白无常。而她自己也不是在水里了,而是在一个“呼呼”刮风的黑洞里。她像纸片儿一样,在黑洞里上下翻飞,上不去也落不下来。
崔判官“嘿嘿”阴笑着,指着她说:“你来地府折腾了我五次了,这一回,我让你在这世折腾个够。”
她想质问他:为什么让她重生成一个小傻妮儿,却怎么也说出口,就那样在黑洞里飘呀飘,飘呀飘
“我完了!”腊梅想。
忽然有人拽住了她的一只手,把她从黑洞里拉了出来。耳边还传来“嘤嘤”的哭声。
睁开眼一看,发现郑存梁正拽着她的手,哭声也是他发出来的。
再看周围,郑家人和队长王贵兰、村医杨金德也在。
“你发高烧了。”郑母解释说:“我怕出事,叫来了队长。队长又叫来了大夫。快让大夫给你看看。”
郑存梁含着眼泪冲她笑了笑,忙闪到炕里头去了。
村医用听诊器给她听了听前胸后背,又拿起压舌板要看嗓子。腊梅仰起软软的头,张大嘴巴,在压舌板压住舌头的瞬间,“啊”了一声。
“怪不得,嗓子都化脓了,是这个引起的发烧,很可能与轧没关系。”
村医说着,转身拿起体温表,腊梅又张开嘴抬起舌头,然后含住体温表,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村医好奇地望着她,心里话:一般孩子都要自己提醒后才会这样,她却熟练的很,什么时候给她看过病呀!这孩子,真奇了怪了。
“闹嗓子?”队长喘了口大气,如释重负地问道。
村医:“小孩子,不知道喝水,上大火了呗!”
队长:“咳,这几天光跟着掰玉米了,地里热,身上汗泡着,再没注意喝水的缘故。要紧不?”
村医:“不要紧,吃点儿退烧药和消炎药,有两天就好了。”
说着,开药箱配好药片,又用一个小玻璃瓶垫着包装纸碾碎,分成数份儿包起来。
“马上喂她一包,明、后天早、午、晚各一包,温开水送服。”
村医交代完,背起药箱就走。
“钱你先记着,过后队上出。”王贵兰说道。
吃药却成了问题,因为郑家没有热水。
这个时候人们的条件不是很好,暖水瓶也是稀罕物,只有条件好的人家才会有。
这时郑家的条件还很差,只有一把瓷茶壶从队上打开水。郑母做了个棉壶套保温,但也只能保持三、四个小时,过后就成了凉白开。
夏天人们都喝凉水,郑母也就把这道手续省略了。
没有锅,一口开水也成了难题。
“用凉水。”腊梅说。自重生以来,她还没喝过热水,无论现实还是空间通道里,都是喝凉水。就是在前世王晓叶家,也是喝凉白开。
“不行。”队长说:“既然大夫让用温开水,咱就按着做。你嗓子化脓了,再用凉水激,会加重病情。”
又对郑母说:“回队部吧,食堂的后锅里常有温开水。”
郑母只好点头同意。要跟着,被王贵兰阻止住:“没多大问题,吃了药退下烧也就没事了。今晚我照顾她。”
郑存梁却执意要跟着,还抹眼擦泪儿的。考虑小孩子有个伴儿心情还好,王贵兰同意了。
王贵兰是提着马灯来的。回去时,他抱着腊梅,郑存梁提着马灯,一行三人走在黑色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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