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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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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何说起?”男人苦笑着一摊手,“合着我左右也不是了。算了,随你怎么说。你若认定了我的罪,我也无话。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说罢,竟是负气的双手一背,扭过身再不看那女人。
女人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是半年前来的?”
殷如行愣了愣,才意识到问的是自己。
“是。”她回答。
“我问你,这位爷,是什么时候来的庄子。之前可有来过?”女人继续问。
殷如行结合前后一想,立刻明白了缘由。敢情这一位就是男人传说中的夫人了。貌似发现了这么个**处,赶来捉奸。
“大爷是七天前来的。”她实话实说。
“都有哪些人跟着?”女子声音陡然添了几丝锐利。
殷如行回答:“回禀夫人。奴婢是柴房的下人。平时不敢乱跑。主家来了,都是正屋里当差的姐姐嫂子们去伺候。奴婢从未到过正房,不知有几个人跟着大爷。”
女子沉吟片刻,又问:“你在这里,可有见到年轻秀美的女子?”
“奴婢很少出门,不曾见到这样的女子。”殷如行不卑不亢的回答。
“是吗。”女子面色依旧阴晴不定。沉默片刻,道:“这庄子里的人,都带回府里去。”
殷如行一惊带回府,带回府做什么?审问他们吗?她可是雇工,不是奴籍
然而该女子似有无上权力,说一不二。王管事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众人和赶鸭子似的被压出了庄子。出来一看,殷如行更是心惊。门外竟然有一队军队在把手。寒铁铠甲、兵刃齐列。她一眼就看出,这是正规军。不是草台杂牌队伍。
军队中的军官称呼女子为“城主”,对上那男人则没那么恭敬,称其为“郡卿”。
殷如行脸色一变。这一对夫妇的身份显而易见。女子是祉城城主何雅。男人是她的入赘夫婿钟平涛。
这简直就是……狗屎运人力市场找个工,居然也能找到城主丈夫的鬼混私宅来。来也就来了。偏还赶上东窗事发,宅子被抄了。
真是背运到极点
他们这些人都被分开了审问。殷如行毫不怀疑何雅已经知道了真相,不然还当个屁城主早被赶下台了。但她只能坚持着自己说的没错:“……城主只问我可有见过年轻秀美女子,我确实没见过。”
审问她的人怒喝:“还敢狡辩分明是在隐瞒实情。”
殷如行暗骂了一声钟平涛没用,偷吃都擦不干净嘴,被人逮了个正着。梗着脖子坚持到底:“我们做下人的,本就不该对主家的事说三道四,流短蜚长。主人如何与我们无关,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郡卿做下的事,哪里瞒的过城主。城主自有办法知道。我一个柴房的雇工,管好劈柴就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多嘴多舌的揭发,那是媚上如若我不在柴房当差,而是城主雇佣了我看住郡卿。我一定一举一动都向城主汇报。半分不遗漏。”
审问者不由好笑:“这么说你还有理了行,你等着,我倒是看你这本分人会有什么下场”
一圈子人都被审问完毕后,几份口供交到了何雅前面。此时钟平涛藏在庄子里的两个女人已经被军队搜出。铁证如山前,钟郡卿早就没了前几日的湛然风采。垂头丧气的对着妻子求饶:“雅儿都是我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
何雅气的摔门而去,命手下将房门和院门锁牢,不得她的命令,不许放钟平涛出门半步。回到理事的正堂,刚好看见送上的口供。
随手翻看了几页,她的视线停在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句话上。问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阿阮,这个小梅,是不是那柴房里的黑肤女子?”
“是,就是她。”中年妇女阮盼那天也跟着去抄庄子了,记得很清楚。
“原来是她。那日我就觉得她胆子挺大,说话不卑不亢。倒不像是普通妇人。”何雅也回忆了起来,“你瞧瞧她说的供词。倒有几分歪理。”
阮盼看了那页纸,笑道:“果然是个机灵的。一番狡辩也被她说的义正言辞。知道是来了城主府还敢这般说,胆子倒不小。”
“去查查。”何雅吩咐她,“看她是什么来历?如今五地局势多变,尤其要注意。那冯胖子可不就是被个奸细给害的?”
阮盼笑道:“冯城主是好色过了头,才被人有可趁之机。城主你却一直洁身自律,谨慎持身。他连您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何雅叹了口气:“若人人都能谨慎持身,这世间要少多少麻烦。你以为我不想吗?阿雁一直劝我别太过较真。可我总记得,父亲生前为了那些侍子,和母亲貌合神离的日子。我想着,不能让暮儿也有这样的父母。便一直纵容着他,身边干干净净。谁知……”何雅的神色突然变的阴郁起来,眸中溢满了愤怒:“他竟然敢背着我搞这些还是几年前就有了。钟平涛他该死”
“砰”的一声巨响。何雅一掌击下,纹理坚密的紫檀木桌被震碎成一堆碎料。
“城主。”外头传来侍女战战兢兢的声音,“大公子求见。”
阮盼紧张的神色顿时松动几分,低声劝道:“城主。大公子来了。郡卿再有不是,也是大公子的父亲。城主总要给大公子几分脸面。”
何雅沮丧的摆摆手:“我知道。你先去吧。将庄子里那些人的来历调查清楚。我们这样的人家,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来历清清白白?他倒好。为了一时之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庄子里塞。保不准里头就有祸害。”
“是。”阮盼领了命令退下。走至门外。
院中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正是何雅和钟平涛唯一的孩子,公子何暮。
“大公子安。”阮盼给他见礼,“城主传您进去。”
何家的女人审美观都差不多,喜好面貌俊逸,身材高大的男儿。几代遗传下来,何家女儿的容貌就偏向英气飞扬,和世间主流的娇美柔媚不同。美丽的有些争议。何家男人却个个生成了世人公认的美男子。今年十二岁的何暮就是这样一个美少年。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凤目中满是焦虑:“阮待诏,母亲她心情如何?”
阮盼叹了口气:“城主心情很不好。公子快进去吧。”
何暮忐忑不安的推门而入。室内门窗皆闭,光线有些黯淡。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祉地城主何雅,坐在一张紫檀木椅上,阴影笼罩了整张脸。
第127章何雅
第127章何雅
“母亲。”何暮轻轻的唤着,依偎在何雅身边席地而坐。他不敢为父求情,也不能放任父母之间的冲突无限扩大下去。千头百绪压在心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这么静静的陪母亲坐着。
何雅转头俯看自己的儿子。十二岁,正是半大少年时候。原本孩童稚嫩的面孔仿若一夕之间混合了少年的俊朗。身条抽的尤其凶猛,都快赶上她了。
“暮儿,你长大了。”何雅摸着他的头感慨,心中不无遗憾。这么个朝气勃勃的孩子,怎么就偏偏是个男孩呢?要是女孩,她可以省下多少心事。
“母亲,您别生气了好吗?”何暮目露忧虑,“您的眩晕之症,大夫说了,要少焦虑、少动气。心境平和才是养生之道。父亲他糊涂,做错了事。可您不能再气坏了身子啊”
听他提及钟平涛,何雅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这半辈子,不敢说事事如意,倒也平平顺顺。唯独家庭和子嗣一事,从幼年起就少有顺遂。童年时父母感情不合。母亲在生育了幼妹何雁后,自认有了两个女儿,对继承人延续的任务已经完成,便再也不和父亲同房。收集了许多美少年,私生活肆意妄为。
她身为长女,对上,要承担父亲不甘的怒火。对下,要照顾一双弟弟妹妹。几乎从来就没有可以任性的时候。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弟弟何鸿与妹妹何雁极尊敬这个长姐。母亲病重之际曾问他们“尔等谁可继任吾位”?结果弟弟和妹妹齐齐跪倒在床前,异口同声:“长姐如母。吾等以大姐为尊。”
何雅一直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被病痛折磨的失去了光彩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她长叹一声,留下何雅单独说话。
“说实话,我认为阿雁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她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大女儿,“你一点儿都不像我。也不像你那个野心勃勃的爹。”
何雅无语的跪在床前。母亲对父亲有偏见,喜欢像她的小女儿,不喜她这个与父亲亲近的大女儿。这些从来就不是秘密。
“依我的性子,立了阿雁,你和阿鸿辅佐她是最好。可惜,祉地不是我一个人的祉地。”母亲叹了口气,“老臣们都喜欢你。说你稳重,为人宽厚有君子之风。我呸我偏偏就看不上你这窝囊样子。习武不勤,专爱学那些酸文人。我何家的女儿,自当肆意飞扬、洒脱人间。你成天里左给自己一个框,右给自己一道栏,顾忌来顾忌去的,活的就不憋屈?”
她当时怎么回答来着?是了,她回道:“母亲。人生一世,当以责任为重。一地城主,更应以身作则,怎好肆意放纵。”
母亲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就说你读书读傻了那是没本事的酸儒自欺欺人的说法。你以为你以身作则了,下头的人就老实本分?狗屁谁人不喜好权势?谁人不喜好财富?又有谁人不好酒色美人?那些说的一本正经的家伙,私下里男娼女盗,做出脏事你都想不到”
那场谈话最终不欢而散。母女两个各持己见,谁也不服谁。反倒是最后母亲笑了:“也好,还算继承了几分我的硬脾气。不会被人欺在头上。若是就只有‘被骗’这一个祸害……也不要紧。罢了,我辛苦些,替你清干净就是。只你得记着两样。第一,日后有了女儿,丢给你妹子去教养。别又给我弄出个和你一般酸唧唧的孙女儿来。第二,我何家的家传内功,除了你的女儿,一概不许传授给他人。尤其你的儿子或者丈夫。你那个夫婿,他便是再求着你,也不许透露半分。我对你就这两个要求,可能做到?”
何雅当然不会做不到。接着,母亲又逼她在床前发誓:“知道你是君子,一诺千金。你起个誓我就安心了。”
离开母亲的房间后,她还感到奇怪。母亲千叮呤万嘱咐,怎么就漏了父亲。难道说已经无视到这等程度了?还是根本疏忽到忘记了。
结果不久后。她的母亲就用事实告诉了她,她没有疏忽和遗忘。虽然肆意任性的她不是个优秀的城主,但能坐稳这位置一生,记性和手段绝对是合格的。
那一天,看着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母亲的身体比前几日还有了几分起色。甚至可以下床走动了。她传唤过父亲去她房中谈话。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两人最后是互相击中对方的心脉而死。她永远记得闯进房间时看见的景象。母亲满脸含笑,满足的合上双眼。父亲悲愤交加,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死不瞑目。两具身体缠绕着抱在一起,掌心都扣在对方的心脏处。
那一瞬间,她才明白母亲之前说的“替她清干净”是什么意思。她不允许有一个被城主女儿孝敬儒慕着的父亲活在世上。母亲用生命、杀戮和鲜血给她上了身为城主的第一课。
也许,让阿雁继位父亲就不用死了。阿雁对父亲的感情要淡泊的多。没她那么孝顺。阿雁比她聪明。阿雁的武艺比她好……
多少个夜深人静时,她无法控制的涌出这样的念头。
人人以为她的持身克己是因为对钟平涛一往情深。包括暮儿也是这样以为的。又有谁知道,她的自律,只是想维系一个正常温暖的家庭而已。她甚至是有几分自豪的。母亲做不到的,她能做到。
可结果呢?她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钟平涛竟然背叛了她
如果阿雁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嘲笑她的吧。阿雁似笑非笑的神情,最是像母亲。她也可以想象,如果是母亲知道了,死了都会被笑活过来。
被骗了啊
何雅闭了闭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暮儿。这里太乱了,叫人过来收拾一下吧。”
“是。”何暮犹犹豫豫的打量母亲的脸色,判断着她现在的心情。
下人们很快将正堂清扫干净。从库房里又搬来一张和之前差不多的紫檀桌。窗户全部被打开。冬日的寒气夹带着腊梅花香扑鼻而入。
侍女们撤了残水,重新端上清茶。何暮陪着何雅说了一些课业上的闲话。他平时很用功,于课业方面何雅很是满意。
“就是这样。不用急。读书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将问题嚼透了。你二叔的学问是个好的。我平时忙,你若是有不解的,问他也是一样。”
何暮心里“咯噔”一下,沉了半截。往日里,不管是课业还是习武,但凡母亲没有时间,都是交给父亲过问的。
何雅似是没有察觉儿子的失神,继续道:“阿鸿的武艺也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家传心法。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的,倒是弄了不少江湖门派的绝技回来。你若跟着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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