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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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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信任她,她对他隐瞒的东西何其多,所以才会将她牢牢在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又岂会让她轻易脱离他的视线。

    她又是为了樾麓的人想离开他。

    陈白起抬眼,盯着他覆下的黑尾翎睫毛,头痛道:“我绝不会丢下你们的。”

    她保证。

    孟尝君闻言,却“呵”笑一声:“不会?那之前,是谁一听到沛南山长出事便急不可耐地甩开了本公的手了?”

    他抬眼,眼中的质疑与不懑喷涌而出。

    陈白起一怔,话在喉中僵了半晌,才缓缓吐出:“那只是情急”

    “为谁情急呢?”

    为了沛南山长。

    所以说,这话又给绕回来了。

    陈白起这下也知道她再说什么也都是错了,只能无奈地看着他:“”就这么个小事,你还一直记着恨,你也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吧!

    孟尝君回视:“”这么原则性的一件事情,本公自不会忘,是你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

    围拢两人为中心的其它人都一下子变成了无颜色的背景,他们表情各异,只觉看着这两人如此旁若无人,便觉得他们相对所视的那一丈世界,有一种别人都插不进去的感觉。

    这时魏腌忍了许久,终于硬着头皮在旁举手,干巴巴地劝了一句。

    “主公,其实如果不让陈蓉一个去,咱们也可以派了人一起去啊。”

    此话一出,倒像一下打破了周围的和谐与平静,陈白起与孟尝君都一下愣住了。

    陈白起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他。

    “你说得对。”

    所以说,她刚才力争半天,都没力争到点子上啊。

    而孟尝君的脸色倒没有缓和多少,他沉吟了一下,颔首,便对他们道:“你们暂原地留守,本公与陈蓉一道去寻人。”

    冯谖皱眉,忙看了陈白起一眼:“主公,还是让属下与陈蓉一起”

    对于这个提议,陈白起赞同。

    所以她没吭声反对。

    孟尝君却止制了他的话:“不必了,本公与她一道。”

    言讫,他挥开人群让出一条过道,便拉过陈白起一起儿步入后方一片黑暗之中。

    等他们走后,魏腌粗眉厚唇,一副笨熊的模样慢慢蹭到冯谖身边,不解又奇叹道:“冯先生,方才主公竟然会与陈蓉那般一嘴一舌地吵起来,事先却并没有直接让人将她给斩了,当真是稀罕。”

    冯谖本就心烦,听了他这话就更烦了,横了他一眼:“闭嘴!”

    魏腌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便赶紧将嘴缝上,远远挪走庞大的身躯,远远地躲开了像吃了炸药一样的冯先生。

    如此任性的冯先生,还真少见。

    ——

    离了众人视线,陈白起没理会孟尝君,看着系统地图,找出地道中被遗失的樾麓书院等人,便大步而去。

    这一路上,孟尝君始终不放开她,他们两人就像与生俱来的连体婴,捆绑在了一块儿。

    陈白起就快找到人了。

    便停了下来:“主公,这不合礼数。”

    放手。

    孟尝君凉凉地回了一句:“谁看到了。”

    陈白起道:“我看到了。”

    孟尝君眯眼,他发现她自从不久“叛逆”过一次之后,态度便有了些许变化(陈白起主线任务顺利完成后,便在孟尝君身上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拔x无情),他没放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火光下,一双桃花眸像染了绯光一样,阴恻恻地:“你敢再挣开本公的手试试?”

    他尾怪异上挑,带着谋种血腥的蛊惑,仿佛真的希望她能试一试似的。

    系统:孟尝君对你的愤怒值+20。

    陈白起眼眸微动,便扭过头去。

    罢了,她暂时认怂了。

    她眼下可不愿意面对一个或许要黑化了的孟尝君。

    所以她也就默认他牵着了。

    牵吧牵吧,反正牵着又不少块肉。

    她根据地图,便在一条暗道找到了在壁洞内窝成一团的樾麓弟子,估计走累了,他们也没顾得上平日风度,都寻了个地儿坐着,刚到边儿上,便听到他们传来的一片怨气载天声。

    “吾等饱学诗书,将来本以为能为大齐献上一片拳拳之心,功在社稷,却不料最终坑死在这方潮暗阴湿之地啊。”

    “人死,有重如岱山,有轻如鸿毛,这般无能屈死,吾不服矣。”

    “那群莽夫!竟不顾吾等安危灰灰而去,欢自窃生,岂非可恶!可恨!”

    “山长如今危之,张师与卫师兄又一心看顾,难顾暇吾等,无人出谋划策,该去该从,此番该如何是好啊。”

    陈白起一眼看去,满目唉声叹气,颓废茫然,但却也有不少人目清目明,冷静自持不语。

    “或许再等片刻,便有人返回寻我等。”

    这批弟子良莠不齐,倒也属人生百态之正常。

    忽然,满腹感慨的众人眼皮一撩,感觉到了有光朝这边移来,樾麓弟子们一下便激动地站了起来。

    很快,陈白起与孟尝君的身影便映入他们眼中。

    见到他们俩儿,洞中所有的声音一下便嘎然而止。

    顿时,众人有惊有喜。

    “薛公你们怎么回来了?!”所有人跟不相信似的,语气都带了点虚幻的感觉。

    如果是其它人找回来他们还能够接受一些,偏偏来的却是那个恶名昭著,冷血冷肺的孟尝君。

    他有这么关怀过他们这帮樾麓弟子吗?竟会亲自寻来这一趟?

    而张仪与卫溪却没有反应,他们脱了一件衣服垫在地面,将沛南山长放在地上,似遇到什么事情了,陈白起一看不对劲,没有顾得上与其它人说话,反而加快步速朝沛南山长而去。

    她心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主公,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情况吧。”这一次,她没有挣开他,反而拉着人一块儿走。

    孟尝君见她邀请了他,一直不虞的面上这才好看些。

    “嗯。”

    “山长怎么了?”陈白起一靠近,便出声问道。

    卫溪听她声音,一震,接着倏地一下回头,目光如剑,锋利而寒冷:“为何山长一直未曾醒来?如何叫都不醒?”

    陈白起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

    她敛下脸上严肃,微微一笑,朝卫溪与张仪安抚道:“他会醒的,只是还要等一会儿,你们应该查过他的呼吸脉搏都属正常,他只是太累了才暂时睡不过来。”

    他们闻言,仔细辨认她的眼神,确认她这话并非虚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卫溪背着沛南山长并没有试探叫醒他,但却在丢失了前头的队伍时,才想着让沛南山长醒来出出主意,却不料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这下两人才着急了,以为他的情况又开始不妙了。

    “先出去吧,这次可要跟紧了。”陈白起目光一一划过众人道。

    这次,许多人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与羞躁之色。

    先前其实走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根本不相信陈白起,所以边走边迟疑,总担心被她带走一条死沟里,再加上地况复杂,这人心一不齐,人自然便会散,所以就跟不上队伍,最后丢了。

    跟孟尝君的军队不一样,军队讲求的是听令行事,再多的怀疑跟情绪都得排在第二位。

    所以孟尝君走,他们便走,不带犹豫的。

    而这帮读书人却自持甚高,想法多了,便没了那般凝聚力。

    如今见她又重新找回他们,一身磊落轻松,他们自然明白,他们都小人之心了。

    此番被她“捡”回,他们都心下感激的,偏生又落不下面子,所以谁都没有说话,只闷头跟随,哪怕再走得脚痛腿软,也不再抱怨。

    等到队伍两相重新汇合后,这一次不出任何意外,顺利地离开了地道。

    地道出口是在一片瓜棚下,地道口上面布满交缠在一块儿的枯叶瓜滕,沾着雪水湿漉漉的,用刀刷刷地左右割开,溅了满脸子的水珠。

    破洞而上,人相继鱼贯而出。

    入地道时天光白日,出时,天却已经彻底黑下了,周围一片惘惘巍巍,幢影不详,只有一片黑色的沉与树影婆娑摇晃,没有人烟。

    陈白起一爬出地道,自然发现一直开启的系统区域地图——地道,换成了——漕城,只是她发现地图上没有明显的敌我标志了。

    换句话说,她察觉不到对于敌对方“刺客”的踪迹了。

    她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她如今任务完成,便相当于与孟尝君已经分道扬彪,所以那些“刺客”对她而言,不再是敌对方,便不存在标示了。

    系统:恭喜,奖励支线任务(一)已完成,奖励物品已送达,可查阅系统包裹。

    陈白起听到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注意力一下便被转移了。

    她本想查看包裹,却不料忽然前方不远的天空光亮起来,那橘红的火光像水一样蔓延向天空,带着一种不祥的恐怖气势。

    隐约,像隔着围墙,阻着风,诺大空旷的一片地界上,她听见有人在悲惨地尖叫,也有人亢奋地在欢呼。

    两种极端的气音,两种矛盾的存在。

    陈白起敛着眉,目光悠长而沉寂地盯着火光照亮天空的方向。

    “出事了。”她清楚地明白着。

    “那边是什么?”身边有人诧异一声。

    众人都被吸引的目光,朝同一片天空望去。

    不知道的人刚来漕城并不清楚那边发生什么,但对于将这座漕城早就摸透了的齐军而言,却不言而喻。

    “那帮邪师,又开始作孽了啊。”一声不忍又冷酷的轻叹不知从谁的嘴里溢出。

    “是邪师?”樾麓弟子讶道。

    疑惑不解的声音:“他们在做什么?”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邪师惯以假象神喻来迷惑民众,此番火光滔天,甚是不祥,吾等必须去看一看。”大义凛然的声音。

    樾麓众弟子虽有优柔寡断之嫌,但毕竟都是由樾麓书院熏陶教导的文人雅士,悲天悯人之心不失,他们既闻是邪师开堂,便都按耐不住,想知发生何事。

    他们率先朝着那片火光而去,而孟尝君也没有反对,带着陈白起,一群人有了方向,很快便离开了那片荒芫瓜地,步上城中修建铺阵的陈旧石板路,路两旁是土房,并不规则,高矮不一,绕过一排十来六不高的土夯围墙,前面便是一片推平了田耕的空地。

    他们一行人行走时特意放轻了脚步,由两方领导人指挥,不可轻易声张,暂时都站在围墙之后探查情况再行打算。

    这一排围墙当初只为抵挡城外的小型兽类入城,由此墙体并不高,不足以挡住一个成年人的身躯与视线,所以为避免被人发现,他们都得佝偻着背脊。

    陈白起长得矮,倒也不用刻意弯着腰,只需要低下头。

    她看到前面的空地上有一群人,人声浩荡,约上百个人不止,有老人也有青年人,男女皆有,他们一个个伸着手臂,跪在地面,像拜月一样朝着一个高台一下接一下地拜首,嘴里都喊着:“三界轮回,九幽度脱,亡灵通天,普度众生”。

    一开始陈白起听得含糊,待一句一句地辨认后,才听完全。

    那个搭建的高台拔地约有一丈高,背对着硕大而高悬的月亮,上面站着两个穿着色调大胆艳丽、装饰着各种兽骨饰品的大袍,跳着怪异舞蹈的巫师,他们脸上都戴着一张羽毛面具,手舞足蹈,围着一团大火堆转着圈圈,嘴里念念有词。

    而被他们围着的火堆内,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尖锐痛苦的惨鸣。

    陈白起仔细朝火内看去,隐约模糊可观那里面竟是捆绑着一群身形瘦小的身影,以身量观察估计约八、九岁的孩童,他们四肢都被绑着,围着一圈吊在火推之中,火已燃烧至旺,大火之中,他们被火舌烤炽着,面目狰狞,挣扎惨叫不已。

    岑玲玲

    高台边拄着一支金杖,金杖挂了一串兰花铃铛,风起,那刺耳的铃声便在风中响起。

    风中除了铃声,还有曲调阴森怪异的哼唱。

    “布奠倾觞,哭望天涯”

    “天地为愁,草木凄悲。吊祭不至,精魂何依”

    边跳,那两个巫师也边唱着。

    他们的声音不男不女,不老不幼,像鬼魂嘶鸣人间的叹息,远远扬长,金石充耳,有种刺入神经的尖锐。

    “啊啊——”

    “好痛,我好痛——救救——”

    “救、救我——”

    “呜呜——阿姆——”

    “我不想死,救、救我,呜呜——”

    歌声之中,伴奏的还有火中孩子独特的尖锐童稚惨叫嗓音,已虚弱至极,渐渐无音。

    一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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