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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偶像-第10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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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晨没有说话,却把刀握的很紧,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程晓羽有些气恼裴砚晨的不知死活,语气紧迫的说道:“别耽误时间,你这样子去也帮不了什么忙。。。。”
这时苏虞兮却从另一侧的黑暗中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远远的说道:“不用了,我们赶紧离开。”
苏虞兮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透过了冬日冰冷凝滞的空气,畅通无阻地响彻了程晓羽和裴砚晨的耳际,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一声都是叫人如释重负的弦歌。
相比裴砚晨的狼狈,苏虞兮的样子则好很多,除了额头和脸颊全是汗水之外,她黑色的皮衣上连血迹都没有沾染上什么,若不是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冷光的长刃,不过就像是一个漂亮、性感、绝美这些词汇都无法准确描述的女机车手。
苏虞兮将手中的“极端武力”长刃反手插入背包,见程晓羽要迎过来道:“还过来干什么,我没事,快去开车。。。。。”
程晓羽深深的看了苏虞兮一眼“哦”了一声,将手中的急救包丢给苏虞兮道:“那你帮砚晨处理一下伤口,我去把车开过来。”
苏虞兮伸手接住了程晓羽抛过来的急救包,随后快步的朝着裴砚晨走了过去,接着帮裴砚晨处理伤口。
程晓羽将车开过来,苏虞兮和裴砚晨上了后座,程晓羽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什么都不处理一下?”
苏虞兮一边用剪刀剪开裴砚晨的衣服,用无菌伤口敷贴清理伤口,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用管,有人会处理的,警察没动静,说明乌鸦早就打好招呼了的。。。。。这件事情,明天报纸上都不会登。”
顿了一下苏虞兮道:“不过皇太子死了之后肯定会曝光,但没事情,摩托车是住吉会弄来的,是我故意留哪里的。。。。。”
程晓羽道:“那现在我们是去哪里?学姐的伤势这么严重是不是该去医院?”
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裴砚晨摇了摇头道:“不用,我没什么大碍。。。。”
苏虞兮道:“我先简单包扎一下,缝合一下,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我们早上就离开霓虹,明天中午裴砚晨就能住进医院了。。。。”
程晓羽听苏虞兮道没什么生命危险,便放下心来,说道:“那我开车回港区的那栋房子。”
一四五二章 一路到冬天的尾声(上)()
说大都会的夜色正浓,其实是一种不恰当的形容,所有的大都会都是一个不夜城,这里的夜晚永远洋溢着白天所看不到的闪亮风情,虽说“不夜”,但这里的很多角落依旧拥有白天喧嚣过后的波澜不惊。(BGM…《forever mine》增田贵久)
此刻在港区的这栋古旧房子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气氛,既安适又紧张,既祥和又疼痛的气氛。
程晓羽端了热水和毛巾过来,将冒着热气的水盆放在矮几上,他不忍看去看裴砚晨苍白的面孔,伸手将飘荡在脸盆里的毛巾捞起来,拧干之后小心翼翼的帮裴砚晨擦去缀满了一脸密密麻麻的汗珠。
其他不算严重的十几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这时苏虞兮正在明亮的灯光下帮裴砚晨缝合最长最宽的那一道伤口。
程晓羽没有去看苏虞兮的动作,如果是他面对那样的皮开肉绽张力十足的伤口,根本没有勇气下的了针,那对伤者是一种折磨,对非专业的施救者也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折磨。
针刺在裴砚晨的手臂上,疼痛却不止是裴砚晨。
程晓羽帮裴砚晨擦完汗水,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裴砚晨肌肉强烈的抽搐,那是身体本能的对疼痛的反应,他撇过头去,不忍去看。
灯光下苏虞兮表情专注,做过了清洗伤口之后,用医用缝针刺入裴砚晨的皮肤,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必须要缝两层,这对于没有打麻药,只是吃了点止疼药的裴砚晨来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折磨。
对于裴砚晨来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是一种强烈的撕扯的痛,并且这种痛感一直在加强,直达心肺,像是用刀一直往伤口里凿凿凿。。。。。。
这种疼痛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都会为之恐惧,但裴砚晨只是紧紧的咬着一块毛巾,一声不吭,经管她的牙关都在震抖。
客厅里的灯光开的很亮,却丝毫都不温暖,面容清冷的苏虞兮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轻轻的说道:“不要相信大脑传递给你的信息,想点别的事情,这并不是安慰你的话,要不然在你被砍的时候,你就该痛的无法战斗了,只是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刻,大脑将战斗作为第一优先处理的事情,疼痛被排在比较后面,所以你当时就完全不会觉得痛。。。。。。”
程晓羽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苏虞兮这样的说算是想要裴砚晨分心想别的吗?
黑色的线在裴砚晨的血肉里拉扯,苏虞兮专注的进行着她的缝合,丝毫没有因为眼前血腥的景象有半丝怜悯或者手软,她的手稳定的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
而身上缠绕了不少染血绷带的裴砚晨近乎半果,她蹙眉咬着一块白色的毛巾,表情虽然痛苦但是这完全无损她的美丽,两个人一个缝针一个人被缝,居然产生了一种妖异的美。
苏虞兮一边给缝线打结,一边说道:“其实疼痛现象其实可以被看作一种虚拟现实体验,它是让我们认识到所处环境的一个捷径。这种过程和冥想有很多相似之处,都能将人们引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是疼痛更为残酷。所以说疼痛的大小,取决于你此时的想法和感受。。。。。”
说完苏虞兮用剪刀剪掉缝线,一段一段的黑线像打了无数个结的鞋带一般,整齐的束在裴砚晨白皙的肌肤上,接着苏虞兮用持针器又夹了一根带着缝线的手术针说道:“还有七针。。。。。”
裴砚晨恍若未闻,虽然身体疼痛,但她的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看着程晓羽不忍卒读的侧脸,抓着暖炉桌被子的手还在颤抖,心里还产生了丝丝的甜意,顿时觉得正如苏虞兮所说,疼痛只是一种信号,当大脑把它的感受排序降下来,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裴砚晨心道:这样的时光即使疼痛也是幸福的啊!只要他寻常的坐在一旁就好了,在光线没有这样强烈的吊灯下,款式要那种很老旧的带着不锈钢罩子的,颜色要昏黄的,那样比较有家的温馨,冬天就像这般烤着暖炉,夏天吹着风扇,每天讲一样的话题也不会觉得乏味。
他们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说年少的时候那讹诈了他一大笔钱的车祸,说他跑到超市去偷东西,还是偷的内衣这样叫人羞耻的东西,说自己不要脸的送上门,结果被他拒绝了。。。。。。
现在看来那么多都不算好事的事情,如今似乎都变成了最值得回忆的好事一般,等他们牙齿都掉光了,回忆起来一定会把假牙都笑掉了。。。。。
裴砚晨觉得幸福好简单,却有那么遥远,她不过是渴望着他坐在客厅里看无聊的电视新闻,她在厨房里做他喜欢吃的菜而已,然而平凡这个词汇离他实在太远了。
裴砚晨想着想着,疼痛消失不见了,在脑海的深处泛起的却是无能为力的心碎。。。。。
等苏虞兮替裴砚晨缝合完伤口,三个人都没有会房间睡觉,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暖炉桌里,不远处的拉门开着,外面有风卷起了几片枯黄的落叶,铺满灰色细石子的庭院渐渐的亮了起来,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三个人虽然枯坐着没有说话,但并没有以往的那种尴尬,而是似乎彼此都了解的一种透彻。
在程晓羽的一生中,从没有一次像此时此刻这样,和身边的两个女孩子心意相通,毫无隔阂,这种体验只有生死相依才能够带来。
客厅里在一片无边的寂静中漂浮,又像是天空中的一片雪花,在无声的飘落。
程晓羽从暖炉桌中站了起来,他走到外面看了一眼,天际线已经有细细的红色的绒毛,他回到客厅打破了深邃的静默,带着一个说不出滋味的微笑说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日出。。。。。新年第一天的日出。”
苏虞兮站了起来,并在程晓羽之前扶起了披着宽大棉服的裴砚晨。
三个人一同走出了客厅,隔壁狮子吼寺已经敲响了悠扬的钟声,不知道它每天早起厌倦不厌倦?昨夜屋檐一角的石兽还是望着同一个方向,永恒的眺望日出的方向;院子中间的那颗迎客松没能扎根于峭壁少了决绝的姿态,平安喜乐的生长是不是它的愿望?
我们喜欢炎炎夏日雨后的霓虹,喜欢高山之巅的云海日出,喜欢围炉夜话的纷扬冬雪,只是人间美景不长,更不是你看就能看到的。
也许,有过甜美的记忆足以回味,就可以了。
程晓羽转头对身边的裴砚晨和苏虞兮轻轻的说道:“新年快乐!”
裴砚晨眉眼间的痛楚仍在,但是苍白的面容上已经扶起了一丝浅笑,在2017年的第一缕阳光从天的那边穿越光年抵达她的视线的时候。
虽是情深,奈何缘浅。
但不悔。。。。遇。。。。。见。
(今日还有一更,剩下的章节大概是个位数了,进入了倒数计时。写完之后会做一次深度修改,将屏蔽的章节全部放出来,方便大家二刷,相信我,你们一定会二刷的。)
一四五三章 一路到冬天的尾声(中)()
早上七点的时候,程晓羽和苏虞兮还有裴砚晨离开了港区的那栋老房子,拖着行李箱抵达了羽田机场,她们买好了最早一班飞机回到尚海。
至于乌鸦和皇太子的命运,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决定,即使乌鸦没有能杀死皇太子,想必他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和刺杀程晓羽完全不一样,乌鸦不在乎暴露意图,乌鸦还是一个在霓虹情报系统中地位不低的工作人员,不管多坚固的堡垒,内部都是软弱的。
既然他们留在东京没什么用了,那么在东京等消息和在尚海等消息没有什么差别,况且皇太子一挂,他们留在东京还危险的多。
三个人平安顺利的过了安检,接着登机,两个多小时的旅途十分短促,不过眨眼之间就到了,一路上程晓羽熬着困意照顾裴砚晨,虽然此时已经远没有缝针的时候疼痛,但每动一下对于裴砚晨都不是一阵销魂蚀骨的感觉。
下了飞机,苏虞兮直接回家,程晓羽则直接送了裴砚晨去医院,医生看着苏虞兮替裴砚晨缝的伤口啧啧称奇,表示无法想象这是一个非专业医生缝出来的伤口。
虽然苏虞兮缝针缝的相当不错,还是避免不了住院输液观察,因为她身体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实在太多了,等裴砚晨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时候,程晓羽拉住裴砚晨的主治医生有些惴惴不安的说道:“医生,我想问下我朋友左手上的伤不会影响到她以后拉小提琴吧?”
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带着小白帽的中年医生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很难说,要看以后的恢复情况,主要看是否合并神经和肌腱损伤,如果说肌腱、神经损伤严重的话,肯定是会有影响的。。。。”
程晓羽此刻已经紧张到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杨慕兰的身份,抓住医生的胳膊道:“请您一定要竭尽全力,不管多少钱,我都不希望她的伤以后会对拉琴造成影响!”
中年医生瞧了瞧程晓羽抓着他胳膊的手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明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珍贵,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出门在外怎么不知道小心一点呢?”
程晓羽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其他的也都于事无补,您告诉我全世界那个医院治疗刀伤,修复伤疤最厉害,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她得到最好的治疗。”
中年医生道:“这位女士,你不要太激动,一般情况下来说,就算受了不小的伤,只要她自己勤加练习,也是能够恢复的,主要是我对她现在的伤势还不是那么了解,至于伤疤处理,说实话水平都差不多的,你去国外也就那样,至于会不会留疤,要看术后恢复情况。。。。。”
程晓羽问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他也不知道现在把裴砚晨送去美国会不会耽误治疗,程晓羽忧心忡忡,但裴砚晨倒是若无其事,对于她来说,此刻已经做到了问心无愧,只要端木林莎醒来,她就可以彻底的放下了。
程晓羽坐在病床边已经安然入睡的裴砚晨,伸手拨了拨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虽然面孔依然泛着病态的白,但表情很安静,像是与世无争的婴儿。
程晓羽忍不住想到平安夜在电车上的那个吻,他望着裴砚晨没有血色的唇发呆,万一她将来在也达不到拉小提琴的巅峰状态,甚至说是在也拉不了琴了,他该如何是好?
对于这件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到这种可能性程晓羽就头痛欲裂,如果不是害怕吵醒裴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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