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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女伊北-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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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我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地问道。

    “我在回忆我们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从相识到相恋,从相恋到白头,一切都让我觉得好不可思议。伊北,但是有一点最让我感激,你知道是什么吗?”他说完,像孩子一样趴在我的床前,瞪大了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像一只纯情的小鹿。

    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一副模样,原本硬起来的心不禁被他的样子给软化了几分。我问道:“什么?”

    “我曾经在心里想过,或许将来我有足够多的钱,我就能够娶你为妻。”他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他说:“你记得高中那时候你演过一个话剧,你在里面演一个新娘,记得吗?那时候我真的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真的会来,你有没有觉得命运特别的神奇?”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我迫不及待想要娶你了?我去你家求亲好不好?我们尽快举行婚礼,我要趁你肚子没大起来之前把你娶进门,让你漂漂亮亮做我的新娘,如何?”

    “谁要嫁给你。”我虽然嗔怒,但是他的话却让我的心里有了丝丝的暖意。

    “你注定是我的新娘,这一辈子是逃不掉了。”他一脸甜蜜地说道,很深情地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没有丝毫的改变,该怎样还是怎样。兜了一圈又兜了回来,连伊南都笑我了,兴师动众的,结果如何,还是被龙川给成功地说服了。

    女人就是那么容易心软的情感动物,男人肯用真心一哄,再付出点实际行动,一切便又兜得住了。不管如何,日子得过,该认的命得认。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心里这个念头一起,顿时其他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很快,龙川弄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求婚,浩浩荡荡地按照古老的旧俗准备了许许多多的聘礼,一路风风光光地命人抬到了我家。他自己也穿着崭新的西装,一脸虔诚地在我的父母面前保证以后会对我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当龙川委托的媒人解开托盘上的红绸布、露出一小叠亮灿灿的金条时,我妈的眼睛都亮了。其实何止我妈的眼睛亮了,我家的那些亲戚慢也都眼睛发亮,看着这满屋一箱箱的聘礼,只觉得我从此真的是麻雀飞上了枝头变成了凤凰,命运即将翻天覆地地改变了。

    唯有父亲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父亲淡淡地说:“聘礼太重,我们只按照一般的规格收取,其余的你都拿回去吧。”

    龙川执意留下,被父亲婉拒了,最后只是象征性地收了十万礼金、一套金首饰和两根金条,其他的说什么都不收。

    当然,在同一天,我们的婚期就这么定下了,定在开春后的大年初八,是个良辰吉日。一切,看起来都如此地完美。

    可是,我心里不知道为何,始终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幸福。<;

190 真是太巧了() 
婚期定下后,在一个寒冷的周末,龙川带着我去见了他的父亲。

    因为之前听说了他父亲太多的故事,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龙川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别担心,我们待不了多久就出来。”

    “为什么?”我十分诧异。

    “他现在越来越不爱说话了,除了保姆,他基本不和任何人交流。”龙川说完,苦涩地笑了笑,又说:“你要是等下见了他不害怕,我们就多待一会儿。”

    就这样,在我们当地最老的别墅区里,我见到了龙川的父亲。我原以为他如此寡言欢笑,想必已经是一位不修边幅、胡须拉碴的老头。却没有想到,他比我想象得还要年轻。

    他虽然满鬓斑白,但是理得特别整齐;他身上穿着考究的漆黑色毛呢大衣,熨帖得特别平整;他的眼神依然凌厉,鹰钩鼻显现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就连脚上的黑色大头皮鞋,也擦得锃亮。这明显不是一个对生活绝望的老人,反而让我觉得他对生活还有着无限的期望。

    “伯父,您好。”我心里的忐忑一下尽去,我笑着主动对他问好。

    “爸,这是我未婚妻,我之前跟您说过,今天带她过来和您见个面。”龙川拉着我的手,对他父亲说道。

    他微微颔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咳嗽了一声开了看嗓子,这才说:“行了,中午留下吃饭吧。”

    他这么一说,让龙川特别地诧异。保姆听他这么吩咐,立马笑着说:“那我去买菜,中午在这儿吃。”

    龙川小声地在我耳边说:“看来他对你印象不错,他从不叫我留下来吃饭的。”

    我微微笑了笑,杵在原地依然有些紧张,他的父亲已经转过身去,开始逗弄挂在檐前的鹦鹉。谁知道,鹦鹉突然叫了起来:“阿娇我爱你,阿娇我爱你……”

    一瞬间我和龙川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尴尬。他父亲却依然淡定从容,只是轻轻地嚷了一句:“带毛的畜生,瞎叫什么!”

    说完,他就把鹦鹉的帘子拉下来将整个笼子盖住了,然后转身再次看了我们一眼,对我们说:“你们坐,我回房了,等下叫我。”

    “好的,爸爸。”龙川连忙回答道,而此时他父亲已经转身进了里屋。

    他父亲走后,我悠悠地感慨道:“你父亲看似多情,实际上是个痴情的人啊。”

    “或许这就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龙川跟着也感慨了一句。

    “那是不是如果在一起,日久天长就会两两生厌?”我问道。

    他勾了下我的鼻子,他说:“瞎说,只会感情越来越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有幸福可言。”

    龙川带着我参观了一下他父亲所住的别墅,告诉我他小时候都住在哪个房间,在哪些地方玩过。我跟着他楼上楼下转了转,发现很多房间都是空置的,偌大个屋子给人一种阴森古旧的感觉,就像他父亲身上散发的那种气息一样,死气沉沉,了无生气。

    阁楼上有一件屋子是上了锁的,龙川说他从来没有进过这间屋子,因为父亲不让。我猜想,或许所有关于阿娇的秘密都在这间屋子里。

    保姆出去买菜了,龙川的父亲应该是睡了。我们凑近了那一间屋子,龙川随意用自己的钥匙摆弄了一下门锁,没想到不经意居然被他打开了。那一瞬间我们的脸上都呈现出同样的表情,好奇心就这样被勾了起来,我们左顾右盼了几下之后,小心翼翼地拿掉门锁,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那间小屋……

    屋里居然没有蒙尘,看样子龙川的父亲应该每天都会进来。房间里堆满了东西,看得出来都是女人用过的,有未用完的画架,有一架钢琴,有一把小提琴,有一个巨大的衣柜,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一些服装设计的样稿,一些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小木偶。看得出来,这些东西的主人爱好不但广泛而且风雅,每一样东西都显现着不俗的爱好。

    我好奇地把衣柜打开,没想到,衣柜里居然摆着满满一个衣柜的旗袍和皮草披肩,缤纷的色彩几乎闪瞎了我的眼睛,我满是惊喜地望着这一件件做工精致、面料考究的旗袍,每一件旗袍似乎都有着不同的故事一般,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栗了一下。

    “太美了!”我由衷地赞叹道,却忘记龙川的感受。

    龙川飞快地壁柜的门关上,不屑地说:“有什么,你想要,再多我都能买给你。不看了,我们出去吧,没什么意思。”

    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受伤了,这里的一切都在宣告着某一个女人在他父亲心中的重要地位。而那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更确切地说,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才导致他父亲十多年如一日地对他母亲和他的冷漠。

    这间屋子里的一切东西都是对他**裸的威胁,都是他的敌人,他有足够的理由憎恨这一切。

    “好,那我们出去吧。”我一转身,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个盒子,这一踢,把那个纸盒的盖子直接踢掉了,里面放着厚厚的一叠素描画,我一时好奇,蹲下去,把那一摞素描纸给拿了起来。

    画面上的女人让我有一种非常面熟的感觉,无论是眼神还是面庞,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在脑海里使劲地搜索,再联想到壁柜里的那一长排旗袍,突然一个人在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那一瞬间脑袋像磁带突然卡壳一样发出了“叮——”一声刺耳的声音,一瞬间无数想法在我的心里盘旋,整个人也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个女人我知道是谁。”我不假思索地对龙川说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是她年轻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都还没出生,你怎么会见过。”龙川直接从我手里把素描抢过去重新放回了盒子里盖好,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对我的话好奇的模样,他拉着我就往外走,他说:“我们赶紧出去吧,等下被父亲知道了就不好了。从小到大,没人敢进这间屋子来的。”

    他居然一点都不对我的说法感到好奇,这让我十分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他对这个女人并无好感,所以自然对她究竟在哪里根本就毫不关心。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妈妈的确是受害者,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结果苦了自己一辈子。

    我们从那间房子里退了出来,龙川重新拿锁把门锁住了,带着我去了楼下。龙川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脸上还是一脸死气沉沉的平静,仿佛对电视里放的什么根本就漠不关心,像一个已经失去灵魂的活死人。

    当我心里蹦出这种想法时,连我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吃了一惊。再看眼前这个男人,不禁内心涌起深深的怜悯。

    如果我所想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瞿溪岂不是……?我暗暗心惊,又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暗暗否定了自己,可是还是无法按捺自己内心的好奇,但是又不能直接问起,憋在心里着实心慌,一顿饭也没吃几口,感觉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一种真相明明灭灭地就在前方,我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心里既期待那一刻的到来,但又害怕这过程里充满了无数的变数。

    这种情绪太复杂,使得我不时地把目光投向龙川的父亲,企图从他的外表或眼神里看出一点点什么。未曾想,我对他的注视都被他尽收眼底,饭吃到了一半,他突然放下了碗筷,问我道:“你姓什么?”

    太突然了,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我发问,一时愣住了。龙川赶紧说:“爸爸,她姓伊,叫伊北,她爸爸是老师。”

    “你是伊云来的女儿?”他再次细细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疑惑地问我道。

    “您还记得他?”我一时惊喜,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我这么说,岂不是代表我之前就知道他和我父亲相识?

    他和龙川倒是没有多想,他点了点头,他说:“嗯,那说起来我和你爸算是故交,我们曾经是一个班的同学。改天,让你爸来我家吃饭。”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好的,我会转告我父亲的。”我连忙说道。

    他难得地微微笑了笑,他说:“是很巧。”

    “那这可真是缘分。您和伊北的爸爸是同学,我和伊北也是高中同学。”龙川欣喜地说道,似乎为和自己爸爸找到了一点点共通点而莫名地开心。

    可是,如果他知道鹦鹉口中的“阿娇”也曾经是他父亲的同学,他又会作何感想呢?

    “是啊,都是缘分……你父亲电话多少,我亲自打电话邀请他。”龙川父亲突然话锋一改,决定自己亲自联系我父亲。

    我不禁惶恐,但还是把电话号码给了龙川的父亲。后来吃完饭回去的路上,龙川欣喜地说:“伊北,今天真是托你的福,我爸爸难得说这么多的话。看来他喜欢你,以后我们常常过来陪陪他。”<;

191 勾了魂() 
“我们去看看你妈妈吧。”我没有接他的话茬。

    “算了吧,我怕妈妈的样子吓到你。她现在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龙川说道。

    “没事,我想应该去见见她。不管她是不是认识我,至少作为晚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她的。”我说。

    他不禁感动地望着我,忍不住拉着我的手说:“好,那过几天等我安排好时间,我就带你去见妈妈。”

    他动情地摸了下我的头,然后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一路往前,我看着他帅气的侧影发了一会儿呆,不自觉地便开始满心琢磨“阿娇”的故事。

    回到家后,当父亲一踏入家门,我便从房间里奔了出去,冲着父亲大声地问道:“爸爸,阿娇是不是姓瞿啊?”

    父亲显然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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