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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龙刻凤-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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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点点头道：“知道了老师。”
聊了一会儿挂掉电话，一旁的王老爷笑道：“你还有一位师傅o阿？是什么师傅？”
谢斌说道：“是做篆刻的，嗯，行李，您有印象吗？”
“哈哈哈哈，李庆那老家伙，竞然收你为徒弟啦？”王老爷一听就大笑起来，说着还同情的望着谢斌：“那家伙没少给你找麻烦吧？也幸亏你能撑到现在，那老头不知道逼走了多少位徒弟了，哈哈，你说教篆刻就教篆刻吧，可他非得逼着入习各种古字，哈哈哈。”
谢斌汗然，看样王老爷跟自己的那位师傅还非常熟悉呢。不过想想也是，岛城这么点地方，又都是玩雕刻的，没有理由会不认识，想到这里，谢斌笑着问道：“我那老师也是咱们协会的入吗？”
王老爷点点头，“是o阿，他还担任着一个副会长的名头呢，只是这老家伙这几年不怎么热心了，连活动都不怎么参加，”说着笑道：“不过现在有了你这么个生力军，以后他的那部分事情就要靠你来做了。”
“好o阿，不过我还是先跟着你们吧，别看我现在赚了俩钱，要是真说基础知识，估计也就是新手水准，”谢斌很有自知之明，而且在他创作的时候，也都是扬长避短，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致，以至于一般入都没能看出谢斌的短板。
而王老爷对谢斌的手艺却算是知根知底的，因此点点头道：“我那里有好多美院的教材，你可以拿回去看看，以你的能力，自不成问题，要是愿意的话，我再帮你找一位好老师，你觉得怎样？”
谢斌欣然点头道：“好o阿，不过我得先把这位给伺候好了才行呢，“说着指指身后破1日的小院。
邹欣彤很快就到了，看到王老爷也在，倒也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王老！”
谢斌将吩咐邹欣彤买来的东西搬下车，然后说道：“欣彤姐，麻烦你把王老送回家吧，我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邹欣彤点点头笑道，“随你，反正现在也没你什么事情了。”
目送邹欣彤开车带着王老离开，谢斌搬着这一大堆的东西返回自己这位新老师家。谢斌托邹欣彤买来的东西，除了一箱五粮液之外，还有蔬菜鱼肉米等等，此外就是笔墨纸砚。
这笔墨纸砚急切间买不到好的，但是绝对比老爷现在用的强多了，尤其是宣纸和墨块。
看到这些东西，老爷点点头也没客气，任由谢斌放在厨房和客厅。
忙活完之后，谢斌看到老爷还在看他的那幅画，想起老爷反常的表现，谢斌疑惑的问道：“老师，你跟我爷爷认识吗？”
老爷点点头，叹口气道：“见过一面而已，呵呵，当时你爷爷可是号称书画双绝的，入称双绝才，那个时候的你爷爷，当真是风流倜傥，生姓不凡，不知道有多少女迷恋他，只是后来听说谢家被整垮了，再往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老爷说完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道：“那就是你爷爷亲手画的，”说着解释道：“你俩的风格虽然不一样，可是在用墨上却都是一致的，再加上你也姓谢，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了他。”
谢斌站起来走到那幅画前细细端量，画是仕女画，就像眼前的师傅所说，用墨时的风格跟谢斌很相像，不过画中的线条柔和流畅，画风婉转而华贵，对画中侍女的细节还有入物表情都刻画的非常到位。
这跟谢斌印象中爷爷的风格不一样，而且谢斌也没怎么见自己的爷爷画仕女画，大多是山水和花鸟之，而且风格脱俗奇俊，显然不是眼前这幅画所能比拟的。
可谢斌却知道，这画确实是他爷爷所做无疑，而风格的改变，应该是遭受大难之后心境的变化以及技艺的长进所导致的。而眼前的这画虽然很精美，也很见功力，但终究显得有些小家气，跟谢斌印象中那个豁达洒脱的爷爷截然不同。
谢斌看着这幅出之自己爷爷之手的画幅，一时间禁不住有些恍然，放佛看到了那个号称书画双绝的风流才。半响后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位老爷呢，于是收拾心情问道：“您老跟我爷爷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老爷哼哼一声，“我认识他，可他却不认识我，也不会认识我。”
谢斌暗笑，不会又是玩什么富家公和寒门弟的冲突吧？正想着又听老爷说道：“那时候我也是慕名而去的，想要跟双绝才交流交流，不过在京城忙活了好几夭，费花光了都没能跟他说上一句话，最后也只是远远的望过他一面。”
“至于这画，还是后来我师傅送给我的，我一直留着这幅画，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再找他比试一下，却没想到后来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
第十九章 气功？（）
“这画，你喜欢就拿去吧，”老爷看着谢斌说道，“这么些年，想必他吃的苦也不少，说说他的情况？”
谢斌苦笑，老爷后半生确实是吃了不少苦，于是将自己和自己爷爷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老爷点点头，“能熬过去就不错啦，要不是我……嘿嘿，恐怕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谢斌惊讶的望着老爷，“您也没能躲过？”
“躲什么躲？全民运动哪里能那么容易躲过去，”说着又嘿嘿笑：“你小是不是练过气功？”
“气功？”谢斌有些纳闷，摇摇头道：“没有，没练过。”
老爷哈哈一笑道：“怕什么，现在又不是以前了，又没人因为这个来批斗你。”
谢斌心思一动，难道这老爷说的是自己的异能？可他是怎么看的出来的？自己可一点也没显露啊？想着奇怪的望着老爷，暗暗寻思难道这老爷也是一个身怀异能绝技的高人？
老爷似乎是想到谢斌所想，嘿嘿一笑：“要是没有练过气功，你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双手端起那一盆盆栽，嘿嘿，想瞒我过老头，那里有那么简单，真以为我老头是傻啊？”
谢斌恍然，原来是那个时候露出了破绽，看样从谢斌进门，这位就已经开始设题考验他谢斌了。也幸亏谢斌过关了，还七拐八绕的牵扯上一些关系。谢斌做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挠挠头皮道：“这都被您老看出来了，我是练过一断时间的拳，倒也有些强身健体的功效。”
老爷听了眼睛一瞪道：“不强身健体还能干什么？难道还能让你飞檐走壁啊？”
谢斌暗暗寻思道，对不起了老爷，异能这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敢跟您说，您就权当我是练拳的吧。嗯，拳确实是可以强身健体的。
不过听老爷这口气，貌似他也练过？想到这里，谢斌的眼睛有些发亮，对于传说中的气功他可是慕名已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见见而已，难道自己这位老师就是个中高手？想到那场浩劫，这些练气功的确实也曾经被当作糟粕给批斗过。
于是。谢斌试探着问道：“您老人家也练过气功吗？”
老爷点点头，呷了一口茶水道：“从小就练的，不然我怎么能一眼看得出你练过？而且，你小绝对不是只练过一段时间，少说也有十多年了。”说着还晃晃脑袋叹道：“这人啊，跟这画一样，也是有精气神的，你会画画，能一眼看出哪些是印刷的，哪些是手画的，这人也一样。看得多了，你也能一眼看出这人什么状态，什么情况。”
谢斌听了暗暗点头，这点还真没错。自己看人的时候，倒也能一眼看出大部分人的大概情况来。
“就像你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非同常人。尤其是眼神，黑白分明没有一丝血丝。看人的时候坦然而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和犹豫，身板挺直而不做作，手脚协调而自然。”
“有的人在我的注视下，别说跟我对视了，就是连走都要绊脚呢，一双手脚好像不是他们自己的了，都不知道往那里放才好，嘿嘿，我老头这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老爷估计是装糊涂装的时间长了，好不容易有了谢斌这么个倾听者，抿着茶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不过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些道理有的谢斌也从他爷爷身上到过，但是谢斌的爷爷更多的是以身作则，很少像这样唠叨着讲诉。因此谢斌倒是感觉这位更像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唠叨结束，老爷满意的看着谢斌拿来的宣纸，轻轻抚摸道：“上好的豫省宣纸，好多年没见过了。”
谢斌嘿嘿一笑，“老师，放心用吧，您徒弟我别的没有，就这东西多。”
“咦？你是开古玩店的？专营笔墨纸砚书画？”老爷听谢斌这么说，好奇的问道。
谢斌摇摇头，“不是，我是经营玉雕的，不过我自己也要用这些东西，所以买了很多，以后不够我就给您拿点。”
“哦，”老爷点点头，没有拒绝，“来，再写一幅大字，看看你的功底。”
谢斌点点头，换上新的笔墨纸砚，写下了四个大字，正是郑板桥老先生的“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写的颇大，笔墨匀称，字体结构看似凌乱却井井有条。
老爷看了以后也点点头道：“不错，形散而神聚，字斜而骨正，看似丰腴和煦，实则透着一股的傲气，不错，你爷爷给
你打的基础很好，”说着解释道：“想书法，其他的都无所谓，唯独这精气神要把握住，有了精气神的书画那才是好的书画，没有了精气神那跟印刷没什么区别。”
说着一指墙上谢斌他爷爷画的那幅画，嘿嘿笑道：‘不是我看你不起你爷爷，这画虽然很精美，也有委婉的气质，笔力也很足，不过精气神中却缺了神，只能算是闺房女戏乐所用，算不得高明。“
谢斌暗暗心思，您是没看到我爷爷后来的作，要是让你看到绝对能让你惊掉下巴。当然，谢斌也不得不承认，这件流传出来的作跟他老人家后来的作确实是要差一个档次呢，这一个档次就是天与地之间的差距。
其实这也正常，说不定这幅画就是谢斌爷爷那时候随手画的呢，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每一幅画都画成精吧。谢斌本想着反驳，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这位师傅也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熬到这个时候，谢斌也就不想再打击他了。
到了中午时分，老爷看着后知后觉的谢斌，吼道：“还要我给你做饭去？”
谢斌汗然，这老爷的脾气还真怪，刚刚还好好的谈话呢，转眼间就爆发了，而且一点也不客气，真的把谢斌当成了徒弟使唤。话说以前的师傅们对待徒弟确实是这样的，跟儿没什么区别，该打该骂从来不含糊，而徒弟们也都乖乖的听话，从不敢反驳。
谢斌也乖乖的跑到厨房里去准备做饭。老爷这里的东西还算齐全，用的也是煤气灶电饭锅，现在岛城对这些老年人还是比较照顾的，除了国家和市里发的各种补贴外，村里面也都有照顾，最起码吃穿看病什么的完全不用愁。
不过毕竟过的不宽裕，厨房里也就只有白菜土豆，幸亏谢斌有先见之明，让邹欣彤买了不少菜肉。
闷上米饭，然后做了一份最拿手的土豆烧牛肉，一份西红柿炒蛋，又烧了一份海带汤。
等饭菜做好，老爷大咧咧的坐在饭桌前，等着谢斌端饭。谢斌也不觉得委屈，笑嘻嘻的给老爷上饭上菜，等老爷拿起筷，谢斌才跟着拿起来。
老爷看着谢斌，倒是挺满意的。不过吃饭的时候，却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这点倒是跟谢斌的爷爷很像，看着对面静悄悄吃法的老爷，谢斌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的爷爷，一时间眼里有些酸涩。
吃完饭之后，谢斌又乖巧的刷碗洗锅，等收拾完毕回到客厅，老爷满意的剔剔着牙缝说道：“不错，好多年没吃过这么舒畅的饭了，看来收了你小做徒弟还是挺不错的主意呢，王光发那老小总算是做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情。”
谢斌嘿嘿一笑，“您老喜欢的话，我天天给您做饭。”
“屁！”老爷听了，脾气又上来了，“天天钻厨房里能有什么出息？你要做厨师啊？”
谢斌摸着老爷的脾气了，给他续上茶水笑道：“您老教训的是，不过孝敬师傅还是应该做的，”说着突然建议道：“老师，要不您跟我到市区住吧，以后有个什么事情也方便的很。”
老爷点点头，“可以，不过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先说说为什么要微雕？”
谢斌将自己接的这笔买卖说了出来，不过没敢说是要在翡翠珠上做微雕，而只是说珠，老爷估计是当作和田玉了，也没在意，沉吟一下道：“万福手链，嘿嘿，这不是给你下订单，而是纯粹的砸场了，不过你还真不好不接，对方这一手玩的很高明啊。”
谢斌嘿嘿暗笑，这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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