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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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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放有女子的衣裳,看针脚做工精致,便知是些华丽的锦缎,另一箱子里放有几幅字画器具,只因落下了许多灰尘,又终日无人打理,便落得发霉败坏了。

    蝶依有些拿不定注意,直喃喃道:“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否还有用,我们是清理掉,还是收拾好呢?”

    春生环视一番,道:“我瞧着这屋里原是间用来搁置物件的库房,里边应当都是些好东西,只不知怎地遗漏在了这里,我们不如还是先禀了锦绣姐姐再做打算,以免弄巧成拙误了事儿。”

    蝶依直点头道:“是的是的,是该如此。”

    那锦绣过来打开箱子,见柜子里的衣裳如此华丽如斯,便觉得该是些贵重的东西,又随手打开了一副字画,见是一年轻貌美女子的画像,随手勾勒几笔,却栩栩如生,颇有几分意境。锦绣觉得画中女子样貌有些熟悉,又待仔细一瞧,忽然面上脸色大变,一时间神色变得有些恭敬,只赶忙合上了画像,安排人小心翼翼地把里边的物件清理了出来。

    春生匆匆瞄了一眼,只见那画中女子双眸似水,一双朱唇未启笑嫣然,轮廓不过寥寥几笔随意勾勒,却有股子超凡脱俗的气质,恍若仙子。又见那锦绣神色恭敬,便猜想定是位颇为尊贵之人。

    这锦绣见春生二人虽年纪小,却处事周全稳妥,便高看几分,心道,到底是那斗春院里出来的,不像其他院里那几个咋咋呼呼,眼皮子浅显。走之前还特意说道:“你们两个力气小,我等会儿在喊几个人过来帮下忙。”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小厮过来帮着搬东西,春生与蝶依轻松许多,只负责清洁罢了。

    蝶依心思简单,直觉得这锦绣虽是个大丫鬟,却从不摆谱,是个心思好的,又好奇的询问春生,“你刚才瞧见那幅画了么,好像是一个女子的画像,画的真好,就像仙女一样。”

    春生点头笑道:“只大致瞧了一眼,该是哪位贵人吧。”

    春生见这蝶依虽比自己大上好几岁,却心思简单,她往日比较独,在院子里唯有与香桃那小丫头亲近些,与别个最多只是点头之交而已,难得去与他人争纷猜忌,这府中鱼龙混杂,真假好坏最是难辨。她平日里既不得罪人,也不会任人欺凌,守好自个一亩三分地倒也落得清静。

    不过有两次见这蝶依实在是被那红裳欺凌得厉害,便不露痕迹地替她解过几次围,却没想倒是被这蝶依记在了心头,处处惦念着她,便是后来与这凝初院里的卉瑶,双菁相熟,也是这蝶依从中牵引的。春生见这几个皆是心思单纯好相处的,又是一同入府,便也觉得有些亲近,是以与这几人偶有来往。

    春生观这间库房宽敞透亮,思索着他日那五房太太进了门该是会有许多东西往里搁置的,便是那些从扬州运来的嫁妆估计全都得往里放,便安排着隔出了大片空地出来。

    这边两人忙到临晚饭时分,便见那卉瑶与双菁两人过来找她们,卉瑶见着春生与蝶依两人甚是欢喜,直上前拉着她两的手,道:“今日辛苦你们啦,锦绣姐姐让我特意过来与你们两个说声,今日便到这里了,让我们先去休憩,如是未做完明日在继续就是呢。”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俩一番,笑着道:“你们两个小花脸猫,先到我们屋子里去洗漱一下吧。”

    双菁活波直率,直走到春生面前,俏皮道:“我可以把我的衣裳借给你穿。”

    春生一低头,便见两人衣服上沾染了许多灰尘印迹,心想,此时必是灰头土脸了。

    卉瑶与双菁把春生两个领到住的屋子里,春生观屋子里有好几个床位,比斗春院自己住的屋子要小些,环境也没有斗春院的华丽,但也布置讲究得体,别有一番滋味。屋子里边一个人都没有,许都还未曾回来。

    卉瑶把门关好,几人难得聚到一块,便聊起了府中近况。

    春生整日清闲,听得那双菁直羡慕道:“我要是有你那般舒服就好了。”说着便又叹了口气道:“我们到这凝初阁来了快有一个月了,便是扎扎实实的做了一个月的苦力,整日里擦擦洗洗,天天累死累活地,得如何才是个头啊!”

    那双菁年纪小,在凝初院里没有交心的伙伴,见了春生便觉得亲近,只觉得总算找到了个可以诉说的对象,加上原来一同入府时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时,便对她一见如故,没想到真成了好朋友,双菁非常开心,便拉着春生絮絮叨叨地好不畅快的吐了满腔苦水。

    春生安慰道:“待过几日主事地进来了便会好些。”

    双菁叹息道:“那还不知晓会是个怎样的光景呢?”

    一时,几人都有些沉默,似乎对未来充满着迷茫。

    后又听到那蝶依的遭遇,那蝶依与蝶艳住一屋子里,蝶艳与那红裳两个不对付,常常把中间的蝶艳当成了受气包。双菁愤愤不平,直咬牙切齿道:“世间怎地会有如此让人讨厌的人啊!”便是那卉瑶也忍不住同情道:“你夹在这两个刺头中间,这往后可是如何是好啊!”

    蝶依也无法,只无可奈何道:“往后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春生,蝶依在屋子里洗漱一番,卉瑶端了些吃食过来,双菁对斗春院有些好奇,直问道:“我还未去过斗春院呢,只有一回经过那院子外头,匆匆瞥了一眼,见里边金碧辉煌,真是好不气派。春生,你且与我说说,这院子里都有哪些稀罕的玩意儿,主子爷长啥样儿,是不是真如戏文里唱的那般,身长八尺,高大威武啊?”

    春生诧异道:“你没见过么?”

    双菁直摇头,又压低了声音道:“非但如此,便是院里新来的这些也皆从未见过,只因为这主子爷至今从未踏入这凝初阁一步,大家私底下猜忌得厉害。”

    春生有些诧异,这沈毅堂整日不见踪影,神出鬼没地,大家都还以为是为着自个的婚事在忙碌呢,却没想到···不知怎地,春生忽然想起那日在厨房中听到的那些言论,这会子忽然觉得该是有几分真实在里头地。

第29章 开撕() 
待春生,蝶依二人与卉瑶,双菁二人告别,从凝初阁回到斗春院已经极晚了。

    春生见屋子里无人,香桃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又到外头瞧瞧,见四下无人,院里安安静静,倒是难得的清静。春生洗了个热水澡,又把衣裳洗了到后头晾好,这才惊觉全身酸痛起来,许是许久未这般活动,身体隐约有些不适应了。

    春生回屋之际忽然又想起廊下的小花,自个白日不在院里,也不知道有人记得喂食了没,小花便是那只鹦鹉,是香桃给私底下取的名字,因它的羽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是以唤作小花。

    春生把手中的木盆放回房间,便又拿了些糕点包在帕子里,准备投喂小花,可是到了那游廊上,却见那廊下空空如也,哪里有一星半点小花的影子。春生一时傻眼,直把整个廊子找了个遍仍是不见小花的身影,便是连那笼子也一并不见了,春生心道:这鹦鹉可是那沈毅堂的心爱玩宠,上次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她便被告戒了,此番这小东西若是被弄丢了,可不是被打几板子这般容易了事的。

    春生一时有些着急,一时又安慰自己道,连笼子都一并不见了,许是被人取走了,虽之前未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在这院子里到底还是不会无缘无故丢东西地。春生虽然是这般想,到底还是想弄清楚方能宽心。

    一路走来都未瞧见人影,便又跑到前院来,见正屋前厅里有人在侍弄着,外边还有几个小厮候着,春生平日里皆在后院活动,前院来得极少,最多每日投喂小花时过来两趟,便也是在游廊那头,很少绕过这边正院里来。

    正举目张望之际,恰好碰到那蝶艳从屋里出来,春生立即上前招呼道:“蝶艳姐姐,你可是知晓那廊下主子爷饲养的鹦鹉到哪去了不曾?我今儿个有事外出了一趟,这会儿刚回来便发现那鹦鹉不见了,真是急死人呢。”

    蝶艳往那廊下看了一眼,对春生说道:“我也是刚轮值过来,未曾瞧见,不过那鹦鹉是爷家养地,一般人不敢靠近,许是爷自个儿带着出去了吧。”

    春生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便又问道:“这会儿爷还未曾回来么?”

    那蝶艳见春生打探主子的下落,便意味不明地看了春生一眼,漫不经心道:“唔,还不曾···”便不再说话了,春生只觉着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这时,忽见后头那红裳扭着腰肢出来,一双杏眼在蝶艳与春生二人身上打转,嘲讽道:“如今这一个个都把这斗春院当作什么啦,一个两个三番五次的跑来打探消息,便是爷这会子回来了又怎样,未曾回来又当如何?莫不是想上赶着往身前伺候不成?”

    又斜眼瞥了眼春生,最终却是把视线定在了蝶艳脸上,眯着眼阴声道:“一个个毛都没长齐,没得那能耐便莫要妄想攀得那高枝,小心掉下来摔死你!”

    这红裳看似是在指责春生,实则是在暗讽那蝶艳,两个素来不对付,尤其是遇到关于那沈毅堂的事情,便是无任何征兆的随地开撕。红裳见那蝶艳平日里狐媚殷勤,遇着了主子爷便嗲声嗲气的一副软骨头模样,实在让人生厌,偏偏爷就爱吃这一套,两人经常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好不暧昧。

    红裳心里头已经窝火了许久,恨不能撕烂了那张脸,看没了这张狐媚脸还如何能勾引爷们,却终是不能,唯有逮着机会便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

    这蝶艳未曾不嫉恨着红裳,只是忌惮她的身份,便暗自隐忍,此番见她如此明目张胆地指桑骂槐,只双手紧握,指骨发白,终是忍不住了,反击道:“也不知道妄想攀高枝的到底是哪个!”

    红裳冷笑道:“且不论到底是哪个,我只知道到头来成事的定不会是那般搔首弄姿的狐媚子,主子爷不过是瞧着新鲜玩玩子,偏有人当真了上赶着发骚,真是笑死个人了···”

    蝶艳气得满脸通红,只满眼殷红地指着“你···你···”便说不出话来,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又许是那红裳说的话过于粗糙难听,到底还是稚嫩了些,初出茅庐,哪里是那身出宅门数年的红裳的对手。

    春生见这二人旁若无人地燃起这唇舌之战,只觉得哑口无言,一时又怕殃及无辜,更不愿牵扯进这般无趣的战争当中来,只想着找个机会开溜,便硬着头皮道:“红裳姐姐,主子爷喂养的那只鹦鹉这会儿不见了,我再去别处找找···”

    红裳“哼”了一声,挑眉道:“那只鹦鹉爷晌午便拎走了,你这般满世界的搜寻,是怪爷擅自领走没跟你报备么?”

    春生一听小花无碍便放了心,又听到这红裳睁眼说瞎话,心下厌恶,却装作惶恐道:“没有,我怎敢如此!”

    这红裳又“哼”了一声,一副谅你也不敢如此的模样。春生权当做没瞧见,只埋着头,正欲离去,却忽然听见外头响起了一番大动静,一时便抬头三人一齐望过去。院子口那杨二正躬身引着一整日不见踪影的沈毅堂踏进了院子,一时间,一众小厮开始迎了上去,一齐恭敬道:“爷回来啦!”

    那原本剑拔弩张的红裳,蝶艳二人,两人意味不明地对视了一眼,便瞬间换了一副面孔,皆面上开花,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好似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皆不存在一样。

    春生只瞧得目瞪口呆,心道:这变脸的速度简直快赶上脸谱变脸了,这宅门里头的女子鬼迷心窍简直要修炼成精了,实在是可怕的紧。便又默默地对自己道:人倘若活到这般地步,简直是世间最可怜地,她陈春生将来无论如何也不要变成那般模样。

第30章 有赏() 
只见那沈毅堂一手执扇,一手托着个金丝鸟笼架,正悠哉悠哉地往里走,后边环绕着一众仆人,好不威武。又见那沈毅堂眉眼带笑,边走嘴里还边咿咿呀呀的哼着小曲儿,瞧着似乎兴致不错。

    金丝鸟笼里的小花正跟着沈毅堂的拍子有一下没一下欢快地蹦跶,待那沈毅堂停了,那小花便乖巧的立在笼子中央的立杆上,唤了声:“主子爷威武!”

    沈毅堂听了,顿时乐了,伸手逗弄着小花,直笑骂道:“好个溜须拍马的小畜生···”

    那旁边的杨二陪着笑道:“就是,这不是明着跟咱抢饭碗么。”这杨二见沈毅堂面上神色微善,便又上赶着拍马道:“爷,今儿个这鹦鹉可真是神了,简直是惊为天人,哦,不对,不对,应当是惊为天鸟才是,一鸣惊人,直把那瞿家三爷瞧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直道这只鹦鹉可与人对话,可通人性,绝非一般鹦鹉可以比拟的,简直当得‘神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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