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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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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有想到,竟会——

    倘若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那将她掳来,是要如何对付她呢?

    想到那日,她离开苏家时,那苏夫人隐隐发寒的眼神,春生的身子不由打了个颤。

    春生心中只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行,绝不能如此坐以待毙。

    头蹭着身下的被褥,春生只费力的撅起了身子,缓缓的将身子翻了过来,原本侧躺着,变成了整个身子趴在了被褥上。

    只因双手被绑在了身后,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已是有些气喘吁吁地了。

    春生用脸与膝盖受力,蹭着床榻,只撅着身子,欲要坐起来,虽然手脚被困住了,但是她的身子较为柔软灵活,眼看弓着身子,将要坐起来了。

    正在这时,只忽然听到“砰”地一声,门被一股大力,用力的踹开了。

    春生被唬了一跳,身子一惊,一时,便又软倒在了被褥上。

    姿势有些狼狈。

    然而春生压根无暇顾忌这些,她只听到稳健的步伐声,正朝着这边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了过来。

    倘若是被捆着仍在了地上,扔在了马车上,或者旁的什么地方,春生或许还不觉得惊慌。

    然而,她现下是被捆着扔在了床榻之上,这意味着什么,尽管不愿作此猜想,然而却由不得她不这般想着。

    步子越来越近,极沉,男子的步伐,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春生的心头。

    春生的身子不自觉的发着抖,凭着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不自觉往里躲着。

    然而她的脑子还有些晕,身子还有些发软,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在原地折腾罢了。

    步伐在床榻前稳稳停了下来,隐隐察觉有人立在了床前。

    春生一时止住了挣扎,只趴在被褥上,身子有些微微喘息。

    尽管安静了下来,然而被捆在背后的两道手腕子却是被勒得泛红,甚至还蹭破了皮,两只嫩白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泄露了心中的恐惧。

    屋子里有些静。

    下一瞬,只觉得那人往里头靠了过来,春生一时大惊,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便又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下一瞬,只觉得一直宽大粗糙的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子,正在替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布条。

    春生一愣,只不可置信似的,缓缓地停住了挣扎。

    手被松开了,又酸又麻,竟一时抬不起来。

    嘴里塞的东西也被一把取了下来。

    春生的手与嘴恢复了自由,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手腕子。

    许是,与预想中截然不同,许久,春生仍是有些愣愣的。

    半晌,只嘴里低声的道了一声“谢谢”,嘴也发酸,声音发哑。

    只撑着身子翻了过来坐着,正欲抬着发酸的手去揭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然而下一瞬,自己的两只手却忽然间又被人一把给握住了。

    春生心中顿时一惊,然而一抬眼,视线里却仍是一片黑暗。

    只觉得那只大掌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给钳制住了,方得以松绑的手又被重新捆住了。

    只这一次却是被绑在了床头,只将春生的两道臂膀固定在了床头,竟然将她捆在了床头。

    春生大惊,顿时整个身子开始发凉。

    只蹬着被捆住的双脚胡乱的踹着,嘴角惊恐的道着:“你要作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然而她的手被吊在了床头,双脚被绑着,任她如何挣扎,也不过如同砧板上打滚的鱼儿似的,根本无济于事。

    春生眼前一片黑暗,只胡乱踹着,随即,一只大掌摁住了她的双脚,那样强悍的力道,顷刻间,她便已丝毫动弹不得。

    另外一只手伸过来,正有条不紊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她本以为是要将她给放了。

    然而如此反差的变故,令春生心中顿时图生一股子绝望,只觉得在她方要松懈之际,将要瞧到希望之际,生生的掐住所有的希冀。

    春生已经吓坏了,身子抖着不停,被布条遮掩下的双眼已经开始流出了眼泪,只抖着唇开口问着:“你究竟是谁?求你放了我——”

    声音里竟透着一丝哀求。

    然而她越是哀求,只觉得身上的动作越是粗鲁。

    那只大掌只一把残忍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又抓着她胸前的肚兜用力的一扯。

    春生只觉得胸口一凉。

    随即,一只布满粗茧的大掌便探了过来,往她胸/前粗鲁的摸了一把。

    春生的眼泪只不停地往下掉,浸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然而那只大掌还在继续,只将她的衣裳悉数撕碎了,又去扯她的亵裤。

    她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儿,此刻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从未这般无力绝望过。

    春生的脑子有些空白,全然放弃了挣扎,就在她的亵裤一把别人撕扯掉了之际,春生只绝望的低声哭泣着:“沈毅堂,救我——”

    随即,只觉得身上的大掌猛地一顿。

第219章 1。0。9() 
然而下一瞬; 只觉得春生的双腿被一双大掌值得您收藏

    只又将她的身子托高了; 只觉得她的双腿被驾在了男人的一边肩膀上。

    随即; 春生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了。

    她的双手被捆着,被吊在了床头; 双脚也被绑着,丝毫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数被撕碎了; 破碎不堪的挂在肩头。

    腿上的亵裤被扒拉下来; 还只被褪下了一半; 还有一半; 甚至还挂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

    然而春生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被吊在床头的双手早已停止了挣扎; 被扛在肩上的双腿也早就放弃了反抗; 原本紧咬着双唇的贝齿不知何时也早已停止了动作。

    身子在发疼; 然而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她被人玷/污的那一刻,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许是,发觉了她的异样,双腿之下的男人动作似乎一时顿住; 只凑了过来; 伸手一把揭开了蒙在春生眼睛上的布条。

    随即; 男人的大掌顿时一颤。

    只瞧见身下的女人睁着一双眼,双眼似乎在看着床幔; 又似乎哪里也没看。

    明明睁着眼; 可是视线却是那般空洞、无神,仿佛一双死人的眼似的。

    就那样呆滞的睁着眼,脸上的泪早已经干了。

    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方才还满是苦苦求饶的表情,此刻,却悉数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绝望都没有了。

    就像是一朵饱满的鲜花,瞬间枯萎了似的,没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男人似乎这才一慌,只忙俯着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捧着她的脸,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

    只哑着声音道着:“是我,别怕,是我——”

    细细听来,这才发觉那道声音那样耳熟。

    然而春生的神色依旧空洞,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毅堂这才有些害怕了,只忙跪着去解绑在床头的绳锁,春生的双手就那般毫无生气的垂落了下来。

    沈毅堂心中一紧,只忙伸着大掌握着春生手腕子,一看,白皙的细腕上是道道磨破了皮的红痕,早已蹭上了鲜红的血迹。

    沈毅堂只抖着手,竟不敢去触碰。

    一贯面无表情的面上,难得有了一丝慌乱。

    只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腕握着。

    只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替她将双腿松了绑。

    然而春生就像是个活死人似的,让他如何摆弄,皆是毫无反应。

    瞧着她这样一副模样,沈毅堂心中只抽得疼,脑海中不由想起了方才那般绝望的哭着,唤着他的名字,要他救她。

    而他呢?

    他非但没有停下了,反而变本加厉了,他是气红了眼,整个人都魔障了,根本就控制不了。

    他气她不辞而别,气她心狠,她就那样决然,毫不犹豫的消失了整整两三年,半点讯息都没有。

    不是两三天,也不是两三个月,是整整两三年的时间啊。

    她知道两三年的时间究竟有多长么?

    连心都已经变凉,变老了。

    然而这一次了,又是那样,又是整整连着一个月,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每次都这样。

    他如何能不气呢?

    更令人生气的便是,在他跟前便是日日战战兢兢,时常像是只被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似的,每日见了他便瑟瑟发抖,就是现如今这般,整日对着他装作视而不见,从未见过主动与他亲近。

    转眼,却对着旁的男人温柔说笑,言笑晏晏,一副柔情温顺的模样,他当场便已气红了眼。

    他有多痛,有多绝望,她永远都不知道。

    他只想让她尝尝。

    然而,痛在她的身上,却悉数疼在了他的心里。

    他有些后悔了。

    只凑过去,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轻啄着她的眉眼,亲吻她发干了的泪水。

    只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的亲着。

    嘴里唤着:“别怕,是我,是爷——”

    又轻轻地唤了她一声:“丫头——”

    当他唤了一声“丫头”之后,只猛地瞧见她的眉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沈毅堂顿时心中一喜,只捧起了她的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

    嘴里不住的唤着:“丫头,是爷,莫怕,不是旁的人,没事的——”

    一边唤着,一边安抚着,又忍不住往她的眼上细细密密的吻了上去。

    春生只觉得她的生命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黑暗里,又觉得仿佛是回到了两三年前似的,整日都被困在了黑暗无边的梦境里,如何都走不出来似的。

    恐惧、绝望,悉数包裹着她,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呐喊,始终都挣脱不过。

    就在她绝望心死的那一刻,只忽然觉得无比的刺眼,黑暗中,仿佛被拉开了一道口子,有透亮的光,悉数照射了进来。

    她听到耳边有人不断的在唤着她,一遍一遍地唤着:“丫头,丫头——”

    春生的心跳加快了,忽然之间看到了希望似的。

    春生只张了张嘴。

    沈毅堂凑了过去,只听到春生的嘴里在小声的无意识地唤着:“爷——”

    沈毅堂心中顿时一喜,只忙应着:“爷在这里,丫头——”

    然而许是这几年面色绷习惯了,尽管心中松懈,然而脸上瞧着却是愈加的紧绷,只绷着一张脸,细细瞧着,眉眼间仿佛在轻颤着。

    春生终于听到了沈毅堂的声音,双目微闪,睫毛轻颤着,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放大的眼,那张熟悉的脸,此刻正紧紧的挨着她,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

    春生的双眼忽地一红,眼泪便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只忽然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只下意识的唤了一声:“沈毅堂——”

    沈毅堂瞧了,心中似乎抽了一下,生生的疼。

    只凑过去,将她不断滚落的眼泪悉数舔舐干净了,一边舔舐,一边亲吻着,嘴里不断地唤着“丫头,爷在这里,莫怕”。

    在春生还未曾反应过来之际,只忽而伸手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冲着那片饱满的殷红深深地吸允了下去。

    动作前所唯有的激烈,只叼着她的舌儿,只觉得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肺里。

    将将回过意识的春生,脑子里尚且还有几分迷茫。

    然而下一刻,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将要不复存在了似的,就在春生将要窒息的时候,只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分开了。

    随即,春生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道着:“丫头,是爷,好好感受爷——”

    话音刚落,一声痛苦而娇、喘的呻/吟从春生的喉咙里溢出来。

    春生只瞬间清醒了过来,然而下一瞬,春生只瞪大了双眼。

    所有的尖叫声被人吞之入腹,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嘀嘀嘀。

    整整三天的时间,她都没有下过床榻,除了昏睡,便是被他做/晕了过去。

    整整三日,除了哭泣,剩下的便是不断地求饶声。

    甚至都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声,三天三夜,只有身体与身体的交流。

    便是每日用的饭,都是由下人们直接送到了屋子里。

    有时候她还在昏睡,他便将她唤醒了亲自喂她,她迷迷糊糊的用了几口,便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有时候他亲自摆放到了床榻上。

    有时候,他便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前,他甚至还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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