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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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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那眼神格外的专注,春生只觉得心下一窒,半晌,只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沈毅堂这才笑了,凑过来往她唇上亲了一口,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道着:“去吧···”

    春生生怕旁人瞧见了,立马转了身子,只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便瞧见沈毅堂仍是背着一只手臂背在身后,立在了原处,正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春生忍不住又问了他一句:“方才,你是特意赶过来救我的么?”

    春生不傻,从方才那白日偷情的二人话里,早已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明是故意引着她过来的。

    起初他还以为是沈毅堂的无赖又犯了,是故意折腾她的。

    可后来渐渐地开始惊觉,倘若没有沈毅堂,还不定后头会发生什么呢。

    侯府袁家,春生是听说过的,想着方才那侯夫人秦氏瞧见她时一脸审视的模样,春生心中渐渐地有些了然。

    方才那名二少爷该是她的儿子吧。

    只不知那位素未谋面的二少爷如何对她的事情这般清楚,想到方才从他嘴里道出的那一番话,春生方才未曾瞧见过他的面相,不过,隐隐觉得那道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她见过的外男并不多,且对她知根知底的尊贵外男更是少之又少了。

    除了···

    春生忽而想到了之前在扬州苏家——

    心中咯噔了一下。

    沈毅堂却是立在原地,安静的、远远地注视着春生,半晌,只忽而答非所问道着:“丫头,这样的凶险往后还会有,这样的兴许还会不及往后的万分之一,不过,爷今日想要对你说一句话,无论未来如何凶险,你要知道,爷永远都会在你的身后。”

    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春生第一次听到沈毅堂说的话如此认真。

    这样的凶险未来还会有?

    便是一直回到了戏园子,春生思绪还有些凌乱,脑海中还在沉思着方才的那一番话。

    沈毅堂说这话时,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与冷若冰霜,神色无比的平静,然而春生却隐隐可以察觉到,那平静下似乎暗藏汹涌。

    却说春生回了戏园子,果然远远地便撞见素素与司竹二人正焦急的候在园子外走来走去,远远地瞧见春生来了,二人皆是满心欢喜的跑了过来。

    素素一脸担忧的道着:“姑娘,您跑哪儿去了,姜太太说您···说您去了···哎,您怎么不带上咱们两个呢,这一去便险些去了半个时辰,可是急死咱们两呢,姜太太怕您走丢了,还特意派了人去寻您去了···”

    素素喋喋不休,春生知晓她们两个怕是真的有些急了吧,便如实解释迷了路,不过,对于方才的遭遇却是绝口未提。

    素素便也未曾多问,见她回了便好了。

    只拉着春生的手左瞧右看,见她衣裳有些凌乱,头上的发鬓也松了些,忙与司竹二人替她理好了。

    春生听闻姜氏果真派人去寻她了,忙进去与姜氏说到了方才迷路了的情况。

    江家府邸是老宅,江老爷常年外放做官,府中常年只有一房庶出弟弟住着,到底冷清,后院还有一大片荒凉的园子,还未来得及打点。

    姜氏闻言倒也并未曾感到惊讶,见她回了便也放心了。

    戏园子还在唱戏,春生便过去陪在江夫人跟前,偶尔帮衬着姜氏搭把手。

    不久,府里开始摆宴席了。

    却不想,中途姜氏忽而急匆匆的过来了,竟忽而跑到了江夫人身边忙低头与之低声耳语了几句,见神色似有些慌张,隐约听到了“袁家”“捉奸”之类的。

    春生闻言面上忽而一紧,放在腰间的双手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下一瞬,便听到有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嘴里远远地便道着:“夫人,夫人,不好了···”

    亭子里、廊下坐着好些宾客,纷纷抬头瞧了去。

    丫鬟猛地一时心慌,难免乱了分寸,此刻见这样的场合,顿时心中一紧,忙不迭闭了嘴,不过仍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跑到了那侯夫人秦氏的身边,正小声说道着什么。

    说完,便瞧见那秦氏脸都白了,只一脸激动的起了身,嘴里咬牙道着:“竟有此事?”

    而江夫人亦是随着站了起来。

    江夫人被春生扶着一步步走到了秦氏的跟前,二人低声商议了几句,便见江夫人对着在场的夫人小姐致歉,二人有事先失陪一下。

    姜氏也随着一道去了。

    留下春生在这里打点着。

    戏台上虽唱着戏,不过众人皆无心听戏,皆是议论纷纷,怕是出了什么事儿呢。

    春生只听到不远处有二位夫人小声议论着:“乖乖,这是发生何事儿呢?”

    只听到另外一位夫人幸灾乐祸的道着:“今日好像瞧见那袁家二少爷来了吧,这还用想,除了那位还有哪位?我与你说,那可是位风流好色的主,怕是惹上了什么桃花债也说不准···”

    这位夫人方才与那秦氏示好,遭了冷落,心里正憋着一口气了,这会儿见那秦氏白了脸,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是以,此刻,便忍不住埋汰了起来。

    方才那位位夫人闻言,只有些诧异道着:“这不能吧,这可是江老爷六十大寿,如何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这一日,侯府家眷早早的便离席了。

    当日,在江家并未曾引起多大的风波,似乎被压下来了。

    可是到了第二日,一夜之间,整个京城的权贵之家都被传遍了。

    原来这侯府次子袁仁昶在江老爷寿宴子日,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与自家老子娘跟前的侍女行淫乐之事。

    如此,便也算了,最主要的便是,竟然···竟然还被这日的家主,也就是这日办寿的江家老爷给撞了个正着。

    后来,又有人说,那女子其实并非袁家的侍女,不过是息事宁人的一众说法罢了,又传闻是某位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又有传闻原来是某某大人的爱妾。

    总之,各种传闻应有尽有。

    何等的荒唐。

第252章 9。0。1() 
自打那日从江家拜宴回来; 已经过去好几日了。

    沈毅堂在府中又清闲了两日后; 便又开始镇日忙碌了起来; 又恢复了以往的早出晚归。

    春生得了闲,镇日无事; 偶尔领着素素与司竹几个到湖中的亭子里赏赏花,喂喂鱼; 又或者到前头那片竹林里看看书; 打打络子。

    日子倒是过的尤为清闲。

    然而日日如此; 无所事事; 久而久之; 便也觉得有些乏味。

    沈毅堂以往在府中; 时时刻刻得围着他打转着; 换衣,洗漱,用膳,便是在书房里看书; 拟册; 身边始终离不了人; 样样得假手于人,片刻离不得; 如此这般; 一日转眼便过了。

    倒是剩下自个一人,一日便觉得越发长了。

    这一日,沈毅堂回得晚; 又是半夜才回,屋子一角还点着微弱的烛光,沈毅堂走到床榻边上,轻手轻脚的拨开帘子往里瞧了一眼。

    床榻里光线较暗,但还是能够清晰的瞧见春生侧身躺在里侧,安安静静的,已经睡下了。

    沈毅堂立在床榻前瞧了片刻,这才放下了帘子。

    司竹见沈毅堂走出来,立即轻手轻脚的端了热水进来。

    沈毅堂径自拿了巾子到银盆里浸湿了,自个擦脸洗漱。

    沈毅堂擦了脸,将巾子扔进了银盆里,随手便开始解脖颈处的扣子,一边解一边随口低声问着:“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她,毫无疑问,指的自然是春生。

    司竹候在身侧,闻言只忙恭恭敬敬的小声回着:“回爷的话,姑娘今日看了书,做了画,晌午歇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又做了会子针线活···”

    沈毅堂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见司竹低着头,忽而快速的抬眼瞧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毅堂只挑眉道了一个字:“说。”

    司竹闻言,心中一紧,半晌,只犹豫着小声道着:“回爷的话,姑娘这几日瞧着虽与往日并无异,不过奴婢瞧着姑娘她···姑娘这几日兴致不高,不大爱说话,心思似有些沉···”

    沈毅堂解腰带的手微微一顿,只半眯着眼看了司竹一眼。

    司竹心里直打鼓,半晌,只听到沈毅堂沉声道着:“爷知道了···”顿了顿,又低声补了一句:“明日到莞碧那里去领赏吧,就说是爷吩咐的。”

    司竹听了心头一跳,忙鼓起了勇气,却仍是结结巴巴的解释着:“爷,奴婢···奴婢不能要,奴婢并非为了领赏,奴婢是担忧姑娘···”

    沈毅堂闻言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竹一眼。

    司竹只觉得那道视线像是一道厉箭,过于凌厉,令人不敢对视,司竹忙低下了头。

    片刻后,便听到那沈毅堂低声道着:“往后好好伺候着。”

    便在无多言了。

    司竹听了却心下一松,忙应下了。

    她本就是真的关心姑娘,瞧着姑娘这几日兴致不高,白日里还与莞碧姐姐说了,这会儿瞧着主子问起,便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并非是为了讨赏的。

    那边菱兰忙寻了换洗的衣裳过来,闻言只忽而抬眼看了司竹一眼,随即,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立在了沈毅堂身侧。

    沈毅堂解了外衫脱了。

    一旁的菱兰立马眼明手快的接了。

    沈毅堂直径往里头的浴房走去,菱兰双手捧着备好的的衣裳,只飞快的抬眼瞧了沈毅堂背影一眼,犹豫了片刻,便也随着跟了过去。

    沈毅堂走到浴桶跟前,又开始解身上的里衣,见菱兰跟了进来,只转头眯着眼一动未动的盯着她瞧着。

    菱兰心中一紧,只觉得那道视线过于冷岑,她心里有些慌,忙将手中的衣裳搭在了屏风上,对着沈毅堂福了福身子,嘴上道:“奴婢···奴婢退下了···”

    说着便有些慌张的退了出去。

    司竹抬眼往那边瞧了一眼,知道那沈毅堂的习惯,片刻后便也随着一道退了出来,只随手将门给合上了。

    守在门外听到有水声响起,片刻又止住了,一直到卧房的蜡烛给熄灭了,司竹这才退下。

    回来后,便瞧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司竹一进去便瞧见菱兰坐在凳子上,只手撑着下巴,思绪有些呆滞,便是连司竹进来都未曾回过神来。

    司竹将白日里打的络子收好,她请了两日假,明日将要回家探亲,便又收拾了一阵,一转身,见菱兰还保持了原先的动作,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司竹见状,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儿。

    只从柜子拿出来一包用手帕包好的点心,走到桌前,在菱兰对面坐下,只将点心朝着菱兰递了过去,轻声道着:“菱兰姐姐,肚子饿了吧,这是姑娘今日赏的点心,我瞧着精致可爱,便忍着没舍得吃,今日忙得这样晚,这会子当真是有些饿了,你也吃些填填肚子吧···”

    司竹说着便翘着小拇指捏了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菱兰猛地听到司竹说话,似乎被唬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

    听着司竹的话,菱兰又低着头瞧着桌上精致的点心,盯了半晌,菱兰只微微抿着嘴,片刻后,只摇着头对着司竹神色淡淡的道着:“你吃罢,我不饿···”

    司竹吃了一个,又捏着尝了一个,嘴里不住的道着:“真好吃···”

    说着又抬眼看着菱兰道着:“这个点心可是爷前几日特意从元陵请的点心师傅做的,我听莞碧姐姐说,姑娘以前就最爱吃这个口味的,没想到爷竟然为了姑娘直接将人给请到京城来了,爷对咱们姑娘可真好···”

    说着,见菱兰沉默不语,司竹便又继续道着:“就连咱们跟着姑娘也沾到口福了,姑娘待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真好,特意让师傅多做了些回头都赏给咱们吃了,能够伺候这样的主子,可真是咱们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菱兰姐姐,你说是罢···”

    菱兰闻言,只抬着眼看了司竹好一阵,半晌,只忽而面无表情的道着:“我怎么听着像是话里有话,司竹,你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吧,没有必要与我绕弯子···”

    菱兰年长司竹两岁,司竹老实单纯,而菱兰为人沉稳,以往在这静园,没有女主人,主子也又性子阴晴不定,唯有菱兰能够近身伺候一二,众人皆以菱兰马首是瞻。

    直到姑娘搬到了静园后,瞧着反倒是老实本分的司竹入了姑娘的眼。

    府里有莞碧这样女管家似的人物打点着,而院子里,又有姑娘的贴身丫鬟素素及司竹近身伺候着,菱兰虽仍是一等丫鬟,处境到底显得有些尴尬了。

    菱兰嘴上不说,心中到底是有些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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