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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汉子励志演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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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早上的那一幕又重演了。只不过,这回主角换成了刘满屯,只见他闷着头,几大步就走到她(他)们这个小队伍的前面去了,就好像肩上担着的两大捆柴一点也不重似的。

    难道脸红还能激发人的潜力?秦雨霏表示难以理解。

    为防止再次吓着黑妮子,秦雨霏先把背篓背回家,把蛇倒出来,再把猪草重新装进背篓送到刘三婶家。

    她们一家正在吃晌午,刘三婶和刘三叔早回来半个时辰,蒸了高梁饼。刘三婶热情递了一个高梁饼给秦雨霏,她婉言拒绝了:“不用了三婶,家里还有馍呢,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刘三婶继续客套,赶紧转身回家。

    不是她不想吃,实在是她知道食物在她们眼下的生存环境中太过馈乏了,而且,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刘三婶家吃了五六天了,现在哪还好意思再吃人家的。

    回到家,秦雨霏决定先把蛇弄了炖着,然后再去地里背南瓜,离天黑只有两个时辰了,得抓紧点。

    她先劈柴,把火生好。然后翻出一口一尺八的大铁锅,是她那屠夫老爹以前烧水烫猪毛用的,只是掉了一大块铁,只能烧半锅多点水。

    家里倒是还有一口口径一尺二的,秦雨霏又嫌它小了,因为她怕万一水烧干掉,可就白糟蹋了这条蛇了。

    要知道,这个季节蛇已经很少出来活动了,也亏得那片森林环境湿热,不然她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秦雨霏用刷把将锅搓洗干净,打了半锅多点水烧着。

    接着把蛇放在盆里,手脚麻利的打水清洗拾掇好,用菜刀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放进锅里,见没这么大的锅盖,就找了个斗笠盖着。

    这才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噜咕噜的灌下去,然后,把镰刀放进背篓里背着,等走出家门,又把怀里那半块馍拿出来,一边啃着一边朝自家的地里走去。

    秦雨霏家没有水田,只有两亩多点旱地,还都集中在后山脚下,离家特别远,要半个多时辰才走得到。

    不过,今天因为心里惦记着那锅美味的蛇汤,秦雨霏一个时辰都没用就走到了。

    她家的地有三块,一块就在路边,和刘三婶家的紧挨着;另外两块则还要经过好几户村民家的地埂才到,秦雨霏决定先背路边这块地里的。

    各家的南瓜都是见缝插针地种在地埂边的。地里要种高粱和小麦,统共就这么点地,没有谁家会舍得拿来种瓜果。

    秦雨霏用镰刀把瓜藤齐根割断,然后连藤带瓜全装进背篓里。瓜藤可以用来喂猪,虽然她家没养猪,但她想背回去送给刘三婶家,她们家帮她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欠人家的人情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秦雨霏装好南瓜,正准备蹲下去把背篓背起来,便看见刘满仓背着背篓朝她走了过来。

    刘满仓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她的背篓后面,伸出双手把背篓提起来放到她背上,然后转身就从她家地埂上走过去了。

    由于刘满仓从头到尾都闷着个嘴,秦雨霏也不好得说些什么,只得冲着他的背影道了声谢,便背着南瓜回家了。

    走在路上,秦雨霏慢慢的回想起来:刚才,她好像看刘满仓家这边地里的南瓜都已经是背完了的,而如果是收割高粱和小麦的话,那些活计往往是好几个人在一起协作进行的,单个人不好做这些事。

    那这刘满仓一个人往这儿来干什么呢?真是搞不懂这个人。

    咳,不管他了,赶紧回家才是正理,那美味佳肴正在向她招手哪!

    尽管路上紧赶慢赶,但秦雨霏还是天擦黑了才走到家。

    她才走到屋外的刺槐旁边,就已经闻到阵阵扑鼻的香味了。那香味就像是长了只小手似的在挠着人的五脏六腑,引得秦雨霏三步并作两步的巴不得立马冲进家门。

    等打开门进去,她快速的把背篓歇在墙边靠着,等不及把南瓜倒出来,就赶紧忙着去揭开盖着锅的斗笠查看,待看到锅里的蛇肉没有煮糊,汤也只炖得浅下去一半,和她预先估计的差不多,那提着的心才真正放下来。

    秦雨霏深深的吸了一口蛇肉那扑鼻的香气,这才将斗笠放下,进里屋去把盐巴找来,撮了一小撮放进锅里。

    按道理,这么一大锅汤,放这么一小点儿盐是绝对不够的,但是没办法,这里的盐实在是太珍贵了,她拿出的那一小包盐,二两都没有呢,她可不敢多放,能勉强尝到一丁点味道就够了。

    秦雨霏拿出昨晚吃粥的大土碗,用木勺连汤带肉舀出半碗,坐下来准备开吃。“咚咚咚”,这时,屋外却传来了敲门声。天都黑了会是谁呢?

    秦雨霏放下碗,赶紧去开门。

    打开屋门,看见是刘满仓。他背着满满一背篓南瓜,径直走进她家里来,边走边对秦雨霏说:“你家倭瓜,”说完走到墙边,放下背篓,把南瓜倒出来,拎起背篓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哎,你等一下,”秦雨霏赶紧喊了一声,刘满仓顿住脚步,却不转过身来,也不说话,秦雨霏只得接着说:“我煮了蛇羹呢,等我舀一碗给你,”刘满仓说出“不了”两个字,急匆匆的就走了。

    等秦雨霏再次看了看墙角堆着的南瓜,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敢情那会儿在地里遇到刘满屯,是专程去帮她背南瓜的!

    可这刘满仓当时怎么就不跟她说一声呢,要不然两人就可以一起回来了嘛,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嗳,这个刘满仓,还真是有个性哈,帮人都帮得这么不声不响的!嘿嘿,不过,倒还真是个学雷锋的好孩子—做好事不留名!

    而那锅中的极品美味,虽说她一路心急火燎的忙回来,可真正到了吃的时候,却只舍得吃半大碗,剩下的还要留着做第二天的口粮呢。

    秦雨霏觉得,她现在简直就是厉行节约的模范代表,巴掌大的一块馍都要掰成两顿吃,喝汤也只敢喝半碗,这样要还不是节约,那什么才是节约啊?!葛朗台也不过如此罢了!

    忙了一天,秦雨霏把自己草草打理一番,爬上床睡觉。今天,她可是真的有些累了,得早点儿睡。明早“闹铃”一响就得立马起床呢,毕竟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哪!。

第七章 借刀杀人谁不会() 
龙锦安也算是被“闹钟”给弄醒的,只是,他的“闹钟”不是铃声,而是“振动”!准确的说,是揪心的疼痛引起的“振动”。

    昨天晚上,由于伤口太疼,龙锦安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夜里,他又再一次的梦到了全家被斩时的惨状,在梦中他愤怒的拨出剑来,要去找刘庆和钟庆魁拼命。可能是由于下意识的动作太大了一些,又再一次牵动伤口,硬生生的把他给疼醒了。

    此时,他睁开眼睛,警惕的向房屋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这才操着沙哑的噪音开口:“锦霞……”

    “三公子,你醒了?

    开口的是柳方,他坐在床前的枯草上,见龙锦安醒了,赶紧欠起身子询问。

    龙锦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唔”了一声,接着问:“锦霞呢?”

    柳方说:“二小姐洗衣服去了。”

    “洗衣服?”龙锦安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是,三公子。”柳方明见主子面色不虞,赶紧解释道:“今天早上,二小姐派陈炯和江达去城里抓药,郭靖昨天晚上值夜,刚刚才去睡觉,其他几个伤势稍轻一点的,寻吃的去了。”

    说完,柳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腿,拿不准还要不要跟主子解释一下自己。

    他的伤在腿上,由于昨天长时间奔逃,现在已经完全裂开了。龙锦霞不敢再让他出去做事情,所以就让他在这儿守着龙锦安。

    龙锦安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接着说什么,闭上眼睛养了一会儿神,才开口问他: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三公子,快到正午了。”因担心龙锦安责怪他们没拦住二小姐,柳方的语气显得诚惶诚恐。

    其实,他的担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虽然,龙锦安的确有些心疼妹妹,想着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侯门千金,今年才堪堪十三岁呢,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几曾吃过这样的苦?!

    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从全家被斩的那天起,他们兄妹俩就绝对不能再凡事都靠别人服侍了,纵是心疼妹妹,也只能是在心里。于是,龙锦安又接着问柳方:“你的伤怎么样了?”

    柳方想不到主子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还关心他,脸上现出感激之色:“回三公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呃……就是……”

    龙锦安明白他的意思,便打断了他的话:“无妨,好好养着吧。”

    “嗯。……是!三公子。”柳方似乎是一下子对主子的关心还有些不大适应。以前,跟在龙锦安身边的都是他的小厮、长随,而作为侍卫的他,还从来没有和主子说过话,一时有些不自然。

    “你去看看其他人回来了没有?打点水来,我想喝水。”一连说了好几句话,龙锦安虚弱的喘息着。

    “哎呀,我这就去,三公子,你等着啊。”

    柳方听了龙锦安的话,才注意到主子的嘴唇都快要干得裂开了,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先去打水呢?他一边嘴里答着话,一边拿起身旁的木棍拄着,又用另一支手扶着床沿,挣扎着站起来。

    龙锦安看柳方站的艰难,便安抚了一句:“你慢点,我不急,别又把伤口挣开了。”

    “是,我……属下这就去。”柳方有点语无伦次的,他实在是不习惯跟主子讲话,到这会儿才想起该用敬语。

    龙锦安看着柳方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叹了一口气,

    这些侍卫,他们已经尽力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只能像现在这样,跟个废人似的躺着,龙锦安心中对刘庆和钟庆魁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钟庆魁,平宁侯?好你个平宁侯!爷就看你这卖主求荣的平宁侯,能当得了多久??”龙锦安在心里愤恨的骂着。

    昨夜,因伤口疼得睡不着,他便躺在床上苦苦思索对付钟庆魁的办法,他实在是不想等到伤好了,再去找他算账。一直到天都快要亮的时候,他才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策。现在,他有些急不可待的了,他打算,明天就派人出去办这件事。

    哼,不就是借刀杀人吗?他龙锦安以前是不屑于用这种阴损的计策。可现在,对付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就得用这种法子!

    龙锦安正在心里盘算着,该派哪些人出去合适。这时,龙锦霞端着水进来了,在屋外当值的那名侍卫跟在后面。

    “三哥,你感觉好点儿了吗?还疼得厉害吗?”龙锦霞刚走进里屋就一迭声的问,像是巴不得他哥哥一夜之间就全好了似的。

    问完话,也不等他回答,示意那名侍卫把龙锦安扶起来,然后把装水的葫芦瓢递到他嘴边。龙锦安就着妹妹的手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感觉嘴皮不那么干得难受了。

    那名侍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躺下,退出去继续当他的值。

    龙锦安咂了咂嘴,问妹妹:“方才这个侍卫叫什么?”

    “啊,……好象是叫牛超吧,嗯,我听柳方好象是这么叫他的。”龙锦霞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理解哥哥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以后,让他跟着你吧,我看他倒也还算细心的。”

    龙锦霞赶紧拒绝:“不用,三哥,现在你身边才离不得这样的人呢。”

    龙锦安根本不容她拒绝:“就这么定了,你身边没个妥当人,我不放心。”

    龙锦霞怕他哥哥话说多了又牵动伤口,也就不再跟他争论了。反正他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让牛超跟着谁还不是听她的。见哥哥已经闭上眼睛,便起身走了出去。

    以她们兄妹二人现在的状况,可是正合那些戏文里唱的“小姐蒙尘、公子落难”的情形。现在,已经是不容许她再过侯门千金日子的时候了。

    龙锦霞看那些侍卫基本上就没有一个是不带伤的,想着她应该多承担一些事情才是。就算重活她做不了,可是缝缝补补、洗洗涮涮这些事情,应该还难不倒她。早上洗那些侍卫们的血衣,她也不觉得就有多么的艰难嘛。凡事都会有个第一次,走出这第一步,往后再有多大的艰难困苦,她都不会再怕了。

    龙锦霞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想起一件事情来,便走出院子,来到侍卫们住的房屋前,把牛超叫了出来。

    “牛超,等到明天去抓药的时候,就换成你跟陈炯一起去吧。”她一边说话,一边把绢帕包着的东西放到牛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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