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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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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着那袋子炒米,走到河边,便你一把我一把的抓着撒了出去。
本来平静如湖面的河水,马上泛起了波纹,从清澈的水中看去,竟然有无数条鱼争抢着来吃食物,有的甚至有五十公分长,就好像池塘里几天没喂的鱼一样。说明这炒米是上等的鱼食,鱼都非常喜爱。
姜漓一边高兴的看着水里争食的鱼,一边问嘎鲁大叔:“萨满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还要喂鱼?”
嘎鲁大叔说:“萨满教认为世间万物都是有灵魂的,不光是飞括山川河流、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都有灵性,萨满教就是崇尚这些神灵。最高的神就是腾格里。”
我纳闷的问:“腾格里是个啥呀?老听您说,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燕秋抢先回答:“腾格里是蒙语,就是蒙古族人常说的长生天,就是我们头顶的蓝天了,既然万物都有灵魂,那么天也有,而且天是最大的。”
弄了半天,嘎鲁大叔说的腾格里,就是我们头顶的天空,那他说的无上的腾格里,用二人转演员的话翻译就是我的天呐,我不禁偷笑。
不过这下我是明白了,萨满法师刚才那不断变换的精魂,应该就是万物的英灵产生的效果。若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以为是蒙事的,以为那个大嫂子是演技派的,看来有些民间的东西不得不信。
传说由萨满教演变而来的东北跳大神,也让我真假难辨了。他们讲的是立堂子,写堂单,让那些修炼中的动物,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地仙上身,既然山川河流都有灵魂,那动物上身还真不得不信。
我问嘎鲁大叔:“刚才那个萨满法师和您交流了那么久,到底有什么指示呀?”
嘎鲁大叔说:“无上的腾格里念我是忠实的信徒,定会保佑我此行无险。你们也必须自律言行,不要随便伤害圣山中的英灵,只取自己所需,不要祸害山中之物,便可保你们平安,法师就是这么说的。后来法师说神灵遭到生人偷窥,心中不悦,就离开了,没有其他指示。是不是你们不能站在旁边看呀?我也不懂。”
我心中知道,肯定是由于我用右眼窥探上身的英灵,所以才惹得神灵不开心了,总之法事圆满结束了,我也第一次看到了神仙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
喂饱了河里的鱼,我们上了嘎鲁大叔的三崩子,嘎鲁大叔又进蒙古包和萨满法师告别,才载着我们回到了他的住处。
嘎鲁大叔的儿子在宰羊,一只羊被绑在了蒙古包后面的杆子上,嘎鲁大叔的儿子正拿着刀在扒羊皮,羊的内脏流了一地,牧羊犬趴在一旁的地上,等着主人赏给它食物。
由于味道很难闻,我们几个看过后就回屋了,姜漓也一改之前的好奇,跟我们一起进了屋。
我知道,伤害动物这种事姜漓是最看不得的,可是肉上桌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少吃,依然是小孩子的性格,看事物没那么透彻。但是蒙古包外面的那个小男孩,显然成熟多了,那么小就能独自宰羊了,让我干我肯定是干不来的。
在确认嘎鲁大叔晚上会给我们炖羊肉吃之后,我们高高兴兴的回里屋的炕上,继续收拾我们的东西。
倒出背包的东西,我才看见,燕秋还是带了一个洛阳铲的小铲头,和一个背包能装下的铁杆。我埋怨她不听话,她则是连连说以防万一。
姜漓捧着包里吃不完的小食品,一趟一趟的往外屋跑,送给嘎鲁大叔的女儿吃,在得到感谢和夸奖后,脸上洋溢着愉快的表情。
一边收拾,胖哥一边说:“你们有没有什么感觉?这嘎鲁大叔不太诚实。”
我疑惑的问道:“哪不诚实了?嘎鲁大叔一看就是老实人,多热情呀,哪像你说的那样。”
胖哥摇摇头说:“你太嫩,你看嘎鲁大叔和那个萨满法师,说了那么半天,但是告诉我们的就几句话,他肯定有没说的,为什么不全说?肯定有秘密。”
燕秋表示了不同意见,她说:“也不尽然,说不定人家蒙语交流复杂,或者说还有一些嘎鲁大叔的私事,总不能见一回神仙,光说进山的事吧?比如家人安康,病情好转之类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笑着说:“说不定人家嘎鲁大叔想问问,他和俄罗斯女人的感情发展呢。要么就是和我们没关系,要么就是不重要。萨满法师总不能告诉嘎鲁大叔,把这几个人带进山沟僻静的地方,把他们办了,所有的财物二一添作五,咱俩五五开吧?”
胖哥见我们都不赞同,也不再继续说,只是摇头继续收拾东西,嘴里念叨着:“有问题,有问题。”
第四章 出发遇阻()
吃过晚饭,一夜无话,还在睡梦中的我们,被外屋的嘎鲁大叔喊醒。{顶点} ''o
我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看看时间是马上五点,知道今天要早出发,所以也就没有磨蹭,直接起来穿好衣服到外屋洗漱。
洗漱用的是河水,冰澈透骨,让人瞬间就精神起来了。
几分钟时间,其他两人也收拾利索,只有姜漓有起床困难症,见我们捧着热腾腾的羊奶喝,她才快速的洗漱完毕。
大口的喝了一碗羊奶,我独自到蒙古包门口呼吸新鲜空气。远处开来了独角的车,我差点把这三个人忘了,再想起来,心情马上有些沉重,早晨的好心情仅剩一半。
下车的三个人,我差点没认出来,装束和昨天截然不同。他们三人清一色的黑色连体紧身衣,看起来是防水的,有点像潜水服。脚穿同一个牌子的高腰登山靴,头戴黑色的轻薄毛线帽子,帽子上还架着一副类似大号游泳镜的防风镜,脖子上缠着彩色的被叠成三角形的围巾,牛仔范十足。
后腰横跨一把军用短刀,刀柄在右手方向。每人背一个中等大小的登山包,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每人包后挂着一捆粗绳,左侧面挂一把小号的狼眼手电,还分别挂着不同的其他东西。
独角的包,右侧面挂一把长弓,这弓不是普通的老式猎弓,而是银白的金属制成,可折叠,带瞄准镜的。旁边一个箭筒,也是那种类似高档牙签筒一样,抽一根再露出下一根的尾端。
独角的年轻助手,包右侧挂了一把黑色的弩,比我和胖哥之前用的那种专业多了,上面有一个红点瞄准镜,就是那种瞄准的地方上能有一个小红点,之前赵铁锁给我们普及过。他背包横捆腰部的带子上,有一横排插槽,刚好十支弩箭箭头朝下,整齐的排列在上面。而且他背的那捆绳子也不同,绳头上还固定了一支弩箭。在他背包的最上方,还横着一把短小的铁锹,一头是三角形的把手,类似消防锹,军绿色,看起来像部队里专业挖战壕的那种。
苏日娜则不同,除了同样的装束、刀、背包、绳子、手电外,她的包上只挂了一只毛绒玩具,让她精神抖擞的全身装备,马上融入了一些女孩子的可爱气息,感觉还是很搭调,但是专业水准大打折扣。
三个人面带笑容的走下车。
我友好的冲他们点头,还不忘打趣他们说:“进山玩一圈,不致于弄得跟谍中谍似的吧?后面背的不是降落伞吧?”
独角和助手没有说话,只是笑得挺开心,冲我点了点头就进了蒙古包。
苏日娜径直走到我面前,手里拎了一大袋子东西,看得出来是给我们带的早点,都用餐盒装的。
她一边伸过手,一边说:“还不赶紧接着?沉死了。”
我赶忙接过来,高兴的跑进屋里,分给大家,不光我们四个,还有嘎鲁大叔一家三口的份。盒子里装的是一大片的煎蛋,下面是大米饭,苏日娜说那叫蛋包饭,蒙古传统的食物。
我则是觉得,牧民不会赶着鸡鸭鹅游牧,所以说是蒙古传统的不太靠谱,不过我并没有反驳她,有得吃就别挑三拣四了。
本来还埋怨喝奶拉肚子的姜漓,见到蛋包饭相当开心,要不是有独角二人在,恨不得冲上去亲苏日娜一口。
饭毕,独角转头,用蒙语对自己的助手说了一句话,然后他的助手就摘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四个长方形的铁瓶子。质地是某种类似铝合金的,被打磨得十分光亮,两侧有一个小突起,突起的小孔里面穿着一根圆形的军绿色绳子,很精致。
铁瓶子的大小类似老式的铝质饭盒,但是在饭盒的一侧,有一个长长的瓶颈,上面旋着盖子。
独角的助手把四个盒子分别递给我们后,苏日娜说:“这是他送给你们的礼物,路上用起来很方便。”
我仔细端详了那个盒子,原来是个多功能的饭盒,侧面打开盖子就是饭盒,瓶颈就是饭盒的把手。盖上盖子之后,就是一个水壶,拧开瓶盖就能喝水。
我是第一次见,胖哥更是喜欢,爱不释手的左看右看,之后还把绳子拴在了背包上。
包括独角三人,所有人都学着胖哥,在背包上找了个位置拴住了饭盒。
点头谢过独角之后,我苦笑,人家装备精良,包上挂的无一不是实用的东西,我们这三个,包里除了换洗的衣物,就是吃的。包外面就挂了一个铁盒子,还是人家送的,相较而言太土了,有心把我的弯刀拿出来秀一下,心想独角要是见到这好东西,找机会给我宰了抢去,就不好办了,也就打消了炫富的念头。
不过和嘎鲁大叔比起来,我们强多了。嘎鲁大叔腰上挎了一个腰包,就像长途汽车上售票员的那种,腰包的带子上除了刚才独角送的饭盒,就只挂了一把包着旧皮套的蒙古弯刀,身上也只穿了一身旧运动服,裤腿还是敞口的,自己用绳子匝的口。
休息了一会,时间也差不多六点了,嘎鲁大叔一声令下:“走。”众人集体起身,浩浩汤汤的出了蒙古包的门。
才往前走了二十米,就没法走了。前面就是嘎鲁大叔家门前的大河,把我们和山隔开来,河对面就是水流过来的山口,我们只能瞪眼看着,肯定是过不去。
独角的助手比较利索,已经坐在地上开始解鞋带了,看来他是要游泳过河,可是我们几个却没这个能力,这么宽的河,游不游得过去另说,早晨河水是很凉的,我们游过去人冻僵了,浑身湿透了,还怎么往下进行?
嘎鲁大叔伸手拦住了欲脱靴子的助手,然后指了指前面的一片石头,对我们说:“走,跟我把船取出来。”
“还有船?”我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嘎鲁大叔笑笑说:“有船的,我之前也是会到河里打渔,只是个人爱好,后来我们这里出了变故,我就再也没用过了。”
我们顺着嘎鲁大叔手指的方向走过去,一片河边的石头地,被铺得很平整。大家齐心,你一块我一块往旁边扔石头,不一会下面就露出了木头,真的有一搜木船,被嘎鲁大叔埋在了石头下面。
见到真有船,大家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独角的助手也是第一次使用了他的铁锹,速度要比之前快多了。
没一会我们已经累得满头汗,包括独角在内,都坐在一旁对齐的石头上休息,只有那个助手还在一直开心的用铁锹挖船,而且速度依旧很快,看不出有疲劳的迹象,体力上完胜所有人。
我们坐在石头上无聊,我就问嘎鲁大叔:“您说出了变故,什么样的变故能影响下河钓鱼?是河水涨了?山洪暴发了?”
嘎鲁大叔摇摇头,然后平静的说:“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们这一片的住户,都喜欢到这河里钓鱼,河水不急,河里鱼又多,钓回来并不卖,而是自己家用来改善生活。先是有三个小伙子驾船去钓鱼,结果就回来了俩,另一个坐在船头就失踪了。后来又有兄弟俩,哥哥先驾独木舟去河谷里,等弟弟到的时候哥哥已经消失了,找了三天才找到他哥哥的尸体,尸体上没有伤痕,但是身上全是紫红的印子,好像被钝器击打了一样,骨头尽碎,找不到原因。后来那个萨满法师的丈夫和儿子,也在一起下河钓鱼的时候消失不见了,到现在找不到尸体。”
燕秋忙问:“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嘎鲁大叔点头。
胖哥又说:“那是不是附近有变态杀人狂啊?钝器击打,骨头尽碎,这得多残忍?后来怎么解决的?”
嘎鲁大叔继续说:“后来萨满法师做了一场法事,她说我们有人打捞了河神的灵体,惹怒了神灵,神灵用法器击打作为惩罚,要我们以后别再下水捞鱼了。”
我们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我们这回下水,会不会受到河神的惩罚。
第五章 奇怪的钓法()
嘎鲁大叔的解释我是不信的,精魂能和人类交流,这一点我已经证实,但是精魂能对人类做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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