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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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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岱钦胆子也是够大的,居然在佛门圣地的山顶建了个阴曹地府,在那里收集亡魂,也不怕佛祖给他收了。
边打着如意算盘,边往前走,心里美滋滋的。
燕秋见我面露悦色,便问我:“你咋了?生吃几只虾,就给你乐成这样?还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呀。”
我马上收起笑容,对燕秋说:“什么呀,听见钟声就说明有敲钟人,有敲钟人,那咱们几个就有救了。”
燕秋冷笑一下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你怎么知道敲钟的人是好人呢?”
我不明白燕秋的意思,问她:“你什么意思呀?敲钟的不就是庙么?庙里的和尚日行百善的,怎么不是好人?”
燕秋说:“你怎么知道敲钟的就是庙呢?土匪山寨里也是有钟的。万一是那个岱钦发现我们闯入,敲钟召集同伙的信号呢?”
还有同伙?一个岱钦就神神叨叨的,念经都能给自己念得飘起来,这要是在弄三五个,不,三五十个同伙,那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
我不敢再想,嘴上却对燕秋说:“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变态?凡事还是多往好处想。”
我知道,我说这话心口不一,但是目前的状况危急,我可不希望再雪上加霜了,只能说好听的安慰自己了。
可是在某些时候,燕秋也有点不解风情,她又说:“记不记得咱们在曹操墓里遇到的那个癞皮狗?你不是跟我说,他就曾经是个和尚么?他是好人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确实,那王金龙还是主持呢,不也一样干尽坏事?看来这披着僧袍的,不见得就是修行之人,也有可能是江湖骗子。
姜漓也说:“燕秋姐你是说那个王金龙吧?确实,这家伙可是够坏的,杀死救命恩人,自己当了主持,借着寺庙的掩护,干些作恶的勾当。”
我不想再继续这种负能量的对话,没接茬,只是闷着头往前走。
越往前走,那些洞的分支越少,最后只剩了一条独立的通道,所有的小河汇聚在此,水流逐渐大了起来,很快已经有三四米宽了。
水的深度也有明显提高,一开始只是没(mo)到鞋帮子,现在直接没了小腿,我腿上的伤让凉水这么一泡,钻心的疼。
那个钟声越来越大,已经震得洞壁都跟着颤了,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来是希望的钟声,现在已经变成恼人的钟声了,震得我心里一阵烦躁。
我不知道庙里敲钟是要敲多少下,反正火车站的大钟,最多也就敲十二下吧?按照这个敲法,难道是要敲够七七四十九下?或者说要敲够九九八十一下?估计这里确实没什么香客,和尚闲得没事做一天尽敲钟了。
不过这至少可以推翻燕秋的理论,肯定不是岱钦召集同伙的声音,这么个召集法,同伙都得先打起来。
我们三个谁也不说话,即使说话对方也听不见,随着离钟声越来越近,我们所能听到的声量已经远超普通的钟声,好像孙悟空拿着金箍棒,在砸南天门一样。
幸好功夫不负有人心,我们终于是看见河水的尽头了,河水的尽头并不是出口,而是一个奇怪的形状。
失望之余,我去观察那里,说起来十分的奇怪。我们这条河是在高出,水往低处流,那在河水的尽头就应该是一个瀑布,可是我们这个瀑布口,就好像一个超大号的碗,水在下落前被这只碗给接住了。
那是一个碗状的石台,说是半个碗更贴切,就在河水下落的口子,与山洞壁相连,延伸出去,硬生生的就把本来流得很顺畅的河水给阻断了。
河水一直朝那个方向流,那个碗就好像盛满了水,一直在往出溢。如同大海的潮汐般,一股一股的荡出碗沿儿。
我们脚下的水流比之前急得多,稍不小心就会被冲倒,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到碗里,扒着边缘向下看。
下面的结构更奇怪,好像是一个超大号的漏斗,石质的漏斗壁被水流冲刷得非常光滑。最下面是一个特别圆的孔洞,孔洞直径不到两米,因为不是垂直的,我们看不到下面有什么。
石碗边沿荡出去的水,就在漏斗里快速的旋转一圈,然后流进了那个小圆洞里面。
看样子,这里的结构好像是天然冲刷而成,真是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呀。
最令人诧异的是,那巨大的钟声,竟然就是水流在漏斗形状的石洞里,旋转那么一圈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声如洪钟里那个洪字,为什么要用三点水的洪,而不是用宝盖头的宏,原来这钟声是和水有关的。
本来看到大自然的奇妙,应该是欣喜,至少也是惊叹,可是我现在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明明以为有钟声就会遇到人救我们,没想到这却是大自然跟我们开的玩笑。
我抱怨道:“这是什么破事?好好的水不好好的流,在这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燕秋对这种事情,倒是有她的解释,她问我:“你知道苏轼的《石钟山记》么?”
我点头说:“知道,貌似就是说的湖水和山石发出钟声,算咱倒霉,今天亲眼验证了。”
燕秋笑着说:“《石钟山记》里不是说了么?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所以,以后还是要亲眼所见,才能做定论。”
虽然她所说确实是这个理,又是我用亲身经历验证的,但此时此刻我还真没闲工夫听她上课。
“咱先别讨论这个,还是说说现实问题吧,咱们怎么出去呢?回头?”我问燕秋。
这回燕秋也没了主意,摇头说:“你说吧,咱这里就你一个爷们儿,你想办法呀。”
姜漓见我直挠头,对我们说:“咱们就从这下去吧,水肯定是要流走的,顺着水流肯定能出去,再回头,恐怕走来走去,还是会回到这里。”
我指着下面的窟窿,瞪着眼睛问姜漓:“从这里出去?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出去要是个万丈深渊,那可咋办?咱们连根绳子都没有,这是赌命。”
姜漓说:“没关系,即使是万丈深渊,最后也是落在水潭里,应该要不了命,长时间困在这里,那就真要命了。”
没办法,选项就一个,我们只好顺着边向下,滑进了漏斗里。
好在里面并不陡,我们还能坐在边上休息,看着河水一股一股的冲刷向下,却怎么也不敢下去,生怕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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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水上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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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直是趟水过来的,之前帮我包扎伤口的布子松散,一个带着血的卫生巾顺着我的裤管滑落出来。
姜漓瞪着眼睛,看着那东西顺着水流被冲进了洞里,哽咽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我嘿嘿的傻笑,对姜漓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之前给我包扎的时候,还不是你们合伙出的馊主意,现在想笑话我呀?没门。证据都顺流而下了。”
姜漓只捂着嘴偷笑,也没说话。
燕秋非常关心我的伤势,替我揪起裤腿观察腿伤。
一看才知道,本来划破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被冰冷的水泡得泛白,并没有愈合的迹象。
燕秋说:“你这伤恐怕得用针线缝合,再这么继续下去,要是感染了,那可不堪设想。”
话虽这么说,这荒山野岭的到哪找缝伤口的专业针线?本来还有一些药品,也一并在胖哥的包里跟我们说再见了,早知道这些重要的东西,就应该我亲自来背。
胖哥、姜漓都是马大哈,胖哥还有情可原,姜漓干脆把包跑丢了,太折磨人了。
我把原本缠腿的布条,在水里涮了涮,又准备重新缠回腿上,总比啥都没有强,不然裤腿子磨伤口,估计连路也走不了了。
我正要缠布,姜漓阻止了我,她说:“你等等,说不定我捡的这包里有创可贴呢,我给你翻翻。”
别说不可能有创可贴,就是真有,把我这伤口贴住,至少得两盒。
我没有理会,继续去缠腿上的布子。
姜漓从她的包里翻出个小纸包,打开后看见里面是一些黑绿色的粉末,好像是某种树叶子晒干后的碾成的渣。
姜漓用鼻子闻闻,自言自语道:“这个应该有用。”
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问姜漓:“那是什么东西呀?树叶末子?”
姜漓点点头说:“闻这气味,应该是枇杷叶,正好能治外伤,来来,我给你敷上。”
没等我同意,姜漓就一把揪下我的缠腿布,给我疼得够呛。
紧接着她把一整包的干叶子末,直接按在了我的腿上。
由于粉末状的东西见水就成糊状了,所以图得我伤口上全是绿色如泥巴的,看起来很恶心。
姜漓的动作很麻利,又顺手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纸,大概有百元钞那么大,刚好把我的伤口盖住,直接一巴掌按在了绿色的泥巴上。
我笑着对姜漓说:“你可别瞎忙活了,你这是松紧带儿上吊,糊弄阎王爷玩呢?这纸见了水,还不是直接掉?”
姜漓并没说话,而是笑着用下巴示意我试试。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贴着黄纸的腿伸进的水里,纸不仅没有被冲掉,甚至都没有湿,贴着黄纸的部位,都感觉不到水的冰冷。
这可奇怪了,难道她这张纸,是什么特殊材质的?怎么还有见水不湿的纸?即使是塑料的,那也会湿。
腿上的疼痛感消失,我的大脑也马上清醒了许多,我死盯着姜漓,总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就能跑着跑着包丢了?难道急得不能回头捡一下再跑么?为什么又能捡到个包?包里还准备了这么合身的衣服?连包都顾不上捡,还有心情换衣服?治疗我腿伤的药,怎么就刚好也在这个包里?这一切似乎有点太凑巧了。
我仔细回想一路上她的行为举止,完全和我认识的姜漓不同,显得成熟稳重不少,而且少言寡语,特别是徒手捉虾的过程,那伸手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可是姜漓明明就是个只会烧烤,坐等吃食的主。
我又仔细端详眼前的这位,明明就是姜漓,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同。要说独角被人伪装,那骗骗我们还说得过去。我和姜漓这么熟悉,就连她的一颦一笑我都能随时想到,甚至一个表情后要说什么话,我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怎么看都还是姜漓没错。
姜漓见我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想说什么忘了?我这个可比你那个破布条强多了吧?”
终于被我发现破绽了,姜漓是绝对不会不好意思的,通常我要这么看她,她会马上跟我提上门女婿的事。
一个破绽看出来,就能看出更多的破绽,我仔细回忆,姜漓在山洞里看见我和燕秋的时候,是分别跟我俩拥抱的,姜漓怎么会和人拥抱?我们失散重见的时候,她也没曾拥抱过。
而且我们去望潭寺,去曹操墓,姜漓都没有跟着,我怎么不记得我还给她讲过王金龙的“光荣事迹”?难道是有一种东西,能模仿独角,能模仿岱钦,如今又来模仿姜漓?那它倒底是什么目的呢?
这个姜漓又给我们指路,又帮我们捉虾,如今还帮我治腿伤,难道是一种爱和人开玩笑的东西?模仿并非要害人?难道是那个狼人?我记得燕秋给我们讲过,狼人不现原型的时候,就能隐藏在人群中。
一定是狼人模仿的岱钦,发现我和燕秋之后,又模仿姜漓和我们接触。不管怎样,我现在必须要揭穿她,不能再让假扮的姜漓误导我们了。
我指着姜漓说:“你不是姜漓,你是骗人的。”
燕秋盯着我腿上的黄纸还在好奇,皱着眉头在想为什么不会被水冲掉,听我这么一说,惊讶的抬起头问我:“展枭,你怎么了?”说着还伸手来摸我的脑门,关心的问:“你是不是伤口发炎了?我看看烧不烧?”
我一把拨开燕秋伸过来的手,死盯着面前的假姜漓,看看她会有什么反映。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姜漓确实是假的,听我说完这句话,她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本来我心中想象,她接下来的台词应该是“没想到我藏得这么天衣无缝,还是被你看穿了,我哪里出了破绽?”
可那个假姜漓却说:“去过游泳馆么?水滑梯会玩吧?”话闭,她用手一捏鼻子,就顺着那个出水的圆孔,直挺挺的滑了下去。
这一举动出乎了我和燕秋的意料,但是我必须抓住她,只要抓住她,之前所有的谜团就迎刃而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独角的尸体?为什么是岱钦冰封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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