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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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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精魂。
老僧万分后悔当年的决定,觉得自己应该顺天意而为,不该妄自改变因果循环,希望我能想办法渡化这只断臂。
我能看见精魂,而这把匕首又可以斩杀。精魂,冥冥之中感觉这东西真的和我有缘,只要不让它杀了人见了血光,那这件宝贝就会一直辅助我,何乐而不为?
第二件事我也欣然答应。
我又问老和尚:“那第三件事呢?”
达摩祖师走到枯树前,指了指站在树棺里的将军,很认真的说道:“得一位道长所托,其三,便是他了。”
第六十九章 高僧再见()
“道长?什么样的道长?所托何事?”燕秋对史实最感兴趣,急着催问。
达摩祖师一五一十的,将成吉思汗以此为墓的缘故娓娓道来。
他在此处修行,见过成吉思汗两次,他称呼他为孛儿只斤氏,此人名叫铁木真他是不知道的。
第一次见面是在成吉思汗志学之年,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当时的成吉思汗是一位少年囚犯,被大队的人马押送到光音天幻境,那些人称这里为上祖源,其实说白了就是龙城遗址的山谷里。
达摩认为修行不够看到的是仙境的幻象,那些人认为此处是蒙古人祖先的居所,所以称呼有所不同。
说到这里胖哥打断老和尚问:“对了,老佛祖啊,你说我们为什么一会在野外,一会又在这地宫?”
虽然我们都用白眼表达了对胖哥不挑时候发问的不满,但这个答案确实我们也想知道。
达摩祖师给出的回答是:“幻者本无相,一切皆空,随心而动,若蜃楼海市,实梦中说梦。”
我理解起来大概意思是说,这个光音天的幻象是因人而异的,心存幻想和期望就会看到山谷、龙城,好像在海市蜃楼中行走一样,其实都是自己骗自己。即使静下心来看到的才真实,但这种真实也是另一种幻象,按照佛家来说色即是空,其实都是万物的表象,怪不得他的肉身上用红布条遮住了眼,恐怕这是一种境界吧。
胖哥听完高僧的回答,脸色凝重保持安静不再说话了,我猜他不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是完全听不懂,正在脑子里咒骂自己没好好上学。
我用一个请的手势,敦促高僧继续讲故事。
十五岁的成吉思汗被押解到这里之后,就被关进了瀑布水潭下的古代地牢里,达摩祖师说那里是天佛用来消除魔障的戒所,猜测这个少年一定是邪骨恶胎,想在他被禁锢的时间里,用佛法帮他消除魔障。
说到这里,达摩祖师叹了口气:“那少年已经心魔入髓,只三日,便用颈上的饰物画门而出,食鹿奶以为餐,仙鹿上善乃菩萨所化,引其寻出山去。”
听到这里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地牢里救了我们的居然是成吉思汗,那个越狱的通道竟然是他留下来的,他可比我们厉害多了,知道喝鹿奶维持生命,母鹿一定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们就曾在山外见过五彩鹿,跟着鹿走肯定能出山,可惜我们站错了队,跟着狼群走的,越走越深。
达摩祖师第二次见到成吉思汗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位将军了,而且已经死去,被一群道士运到了这里,领头的是一位号长春,字通密的素衣道人。
胖哥大喊:“哎呦,这个人我知道,长春真人,全真七子中的丘处机啊,王重阳的弟子,杨康的师父。”
苏日娜拍了胖哥一下,笑道:“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法号类似的多了去了,别添乱行不行?跟你那没关系。”
燕秋这回替胖哥说话了:“还真有关系,高僧口中的长春道长,恐怕还真是丘处机,他就字通密,历史上确有其人。而且在成吉思汗的晚年,确实邀请过丘处机论道,七十多岁的他不辞数万里的辛苦,西行到今天的阿富汗境内,与成吉思汗会面,但此行的真正目的,到如今都没有人说得清,单单是劝说成吉思汗结束杀戮,恐怕有点牵强。”
达摩祖师讲,道长是遵从了成吉思汗的遗嘱,按照描述寻找到了这个被称为上祖源的地方,并将这里改为了成吉思汗的陵寝。
丘处机当时和我们一样,到这里也碰上了达摩祖师的精魂,他告诉达摩祖师,成吉思汗受邪魔外道蛊惑杀伐一生,生灵涂炭。
在他死前得到了一位美女,此女子表面上是他的战利品,其实是世外高人,乃黄帝后人魔眼继承者,就在成吉思汗的营帐里,依魔眼寻魔根,借机挖掉了成吉思汗的右眼,也就是魔根的所在。
成吉思汗大怒,单手将其掐死,可是慢慢才明白,原来一直令他愤怒无尽杀戮的根源就是自己的右眼,右眼被挖去之后清醒了许多,这才后悔不已,知道那个女子是来帮助自己的,怎奈魔性已融贯周身,随即向丘处机道长求助。
丘道长在他晚年的日子里一直陪伴,给他口传道法压制心魔,在他死后又利用古法,将他的魔性封在了龙蜜中,只恐魔性离本体太远,又寻其他身体附着,这才将封存魔性的龙蜜石设计成了树棺的正面。希望达摩祖师能通过自己的佛法,来化解这被封存的魔性。
可是多少年过去了,并无衰减。
达摩祖师的第三个遗愿,就是希望我来帮忙化解,在他的心里我是尊者,一定有办法。
我趴在树棺上仔细看,才发现表面那层龙涎制成的玻璃柜面里,确实有一股子黑气在运动。
听到这里,姜漓两姐妹早就热泪盈眶,姜漓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那个女子就是我们的祖先啊,肯定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铜镜石椁里的美女姐姐,太伟大了,为了与鬼眼斗争,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胖哥劝姜漓说:“行了,八辈子的事了,以后留着讲给后人吧,你们俩就别在这悲天悯人了,况且也不该叫美女姐姐呀,至少是叫美女曾曾曾祖外婆吧?”
达摩祖师说:“吾到此处之时,石棺便已在此,其中空,不得解,实因果早有定数。”
难道有人知道未来这段历史将要发生?早就给那个女子准备了棺椁?一定是那些预言家吧?这也算是重大历史事件了。
听了高僧的请求,我想起了当初那些土匪团在曹操墓里取黑气的方法,对达摩祖师说:“化解的方法暂时我也没有,但是我有办法把它带在身边永久封存,只是要借用一下我们之前要的那件东西。”说完,我指向了石壁方窟里的摄浊壶。
高僧一点头,姜漓便又展示了一遍她的壁虎游墙术,一个冲刺,三步两步上了高高的石壁,单手拿壶,空中回头,单腿蹬墙转身一跃,又快步跑了回来。
要不是时候不恰当,我们又得鼓掌一番。
我接过摄浊壶,学着当初那些人的样子,用壶壁贴着龙涎矿的表面,用手抽拉壶盖上面的钮,那黑气好像被吸了过来一样,缓慢的飘到了摄浊壶里,原本通体幽蓝的摄浊壶,壶壁上马上笼罩了一股黑气,在里面如液体般游动。
高僧大喜,连连念阿弥陀佛。
再回头看那具高大的干尸,脸上好像也呈现了一丝笑容,再仔细去看,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怕是自己精神恍惚了,赶紧把自己的思维拉回来,嘴里叨咕:“曹操用龙涎做了个大棺材坐里面,看来这丘处机道长没那么大手笔,让死者站在树里,只用龙涎做封面。”
燕秋对我说:“蒙古历来就有树葬的习俗,把成吉思汗葬在树中,恐怕也是遵循了这个习俗。这不是普通的树,你看树内部的材质和纹路,这可是一整棵的金丝楠木,不是一般的大手笔。”
达摩祖师双手合十深深的鞠躬说道:“尘事已了,痴僧业满,这遍去也,只留一句谶()语赠予恩师。”说罢,他高高将琥珀石抛向空中,纵身一跃便化作一团蓝烟钻了进去。
整个山洞内只回荡着一句话:“遇三拱门而入,可见本心。”
第七十章 出路()
胖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跨上前,伸手去接琥珀。
琥珀在空中转动了一会,便稳稳的落到了胖哥手中。
接住琥珀的同时,胖哥回头对我们说:“这回谁都别跟我抢啊,这宝贝必须是我的。”
我刚要张嘴鄙视胖哥,告诉他根本没人愿意要,拿着高僧寄托魂魄的石头,其实是一种责任。
而且也无法证实,高僧进了石头里会不会依然有思维?万一他一直在里面看着,拿石头的人不是被监视了么?万一他反应过来我是敷衍他的,那块琥珀并不是什么好石头,再发功给佩带着帮倒忙,那可就成了一块诅咒琥珀了。
大量的推测在我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
还没等我把语言组织好,再加上嗤之以鼻的语态表达给胖哥之前,接住琥珀石的胖哥又快速的将琥珀石甩了出去。
所有人被胖哥的这个动作惊呆了,不知道倒底发生了什么,瞪着眼睛等胖哥解释。
就见胖哥憋足了气,使劲的吹自己的手掌。
不用他说我们就都明白了,随之而来的是哄堂大笑。
众人纷纷咒骂胖哥,贪财货终于遭到报应了。
什么叫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在胖哥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一定是那块琥珀在产生异常反映的同时,快速提高了温度,胖哥一把接住了琥珀,就好像接住了一块烧红的铁蛋,要不是他反应快,估计以后这琥珀就粘在他手上,谁也抢不走了。
嘲笑完胖哥之后,我们又都跑过去围住了那块琥珀,大家好像在注视着一个新生儿一般,蹲在琥珀石的四周,只拿眼睛看,谁都不敢伸手去碰,实则是怕和胖哥一样被烫伤。
现在这块琥珀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里面隐约有一小片红色叶子,现在那片叶子已经变得更模糊了,而且叶子的轮廓就好像是一位僧人站立在那里,单手竖立胸前,谦卑的微低着头。
我仔细的回忆叶子原本的形状,但终究没有想起来,倒底是叶子本来就这样,被我们看成了僧人的模样,还是达摩的精魂改变了叶子形状,二者合为了一体。
胖哥用手指头尖轻轻试探了几下,发现琥珀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又重新拾了起来。
可能是刚才温度太高了,琥珀本身又是树脂凝成的产物,琥珀在高温下表层变软了,本来被打磨过的光滑表面,被胖哥扔到地上后,粘了几粒小沙砾在上面。
胖哥用手将沙砾扒掉,琥珀的表面上留下了几个微小的坑。
胖哥好像擦拭眼镜片一样,先将琥珀放在嘴边大口的哈气,又用早已破烂的衣角去摩擦,将琥珀重新蹭干净,放在眼前看了看说:“啧啧,品相不好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重新打磨了?打磨的琥珀进了达摩,琥珀还得再打磨,打磨琥珀不要紧,就怕磨坏了里面达摩。”
“你这还说上顺口溜了,也不知道早晨睡醒漱口没有,别还没等打磨呢,你的口气就把达摩给熏死了,再钻出来找你要精神损失费,那可得不偿失了。”燕秋取笑胖哥。
我们大伙也都跟着笑。
胖哥倒很当回事,双手捧着那块琥珀说:“老佛祖啊,我这都是无心的,你可别误会我的一片好意,回去我把您放供桌上供起来,一天三炷香保证不带含糊的。逢年过节让展枭请几个高僧界的腕儿,再给您念念喜欢听的经,现在的和尚念经跟唱歌似的,可好听了。”
我一听,一到花钱的地方怎么就变成我了?平时他供着,保佑他,逢年过节我花钱请和尚去念经,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
不过胖哥向来就是这么会算计,我早就被他磨练出来了,遇到这种时候,也只能无奈了,再跟他纠结此事,恐怕最后连买供桌供品都得算在我头上。
燕秋趁胖哥不注意,一把从胖哥的手心里夺过琥珀,好像在使用步话机一样,对着琥珀石说:“小女还有疑问,不知达摩祖师可能听见否?”
琥珀里面并没有回音。
胖哥重新抢了回来,白了燕秋一眼说:“以后再想碰这块琥珀,必须斋戒沐浴,而且要找我借,谁再敢抢,我跟他翻脸,这可是真开了光的。”说完,将琥珀石顺手揣进了裤兜。
姜柔问燕秋:“你还有什么疑问呀?”
燕秋冲着胖哥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疑问,我就试试看还能对话不?”
我把摄浊壶递给了姜漓,她从包里誊出了空位,很小心的将摄浊壶放了进去,脸上都是满足的神情。
我问姜漓:“这壶你准备怎么处理呀?这可是达摩祖师委托的事。”
姜漓回我:“还能怎么处理,送它去它该去的地方呗,美女姐姐没有完成的事,我们来完成好了。要是当初曹操那个一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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