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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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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选择了一个给我夹菜比较方便的位置。
席间我问刘喜:“刘哥,你这天天掏井,能挣不少吧?”
刘喜笑着说:“哎,凑合吧,卖劳力过生活。明天就不去了,今天可算掏出水了,给他们一家掏了半个月。眼看我家这井里也快见底了,明天就不接活了,给自己家掏掏吧。”
听他这么说,我本该庆幸,这大大降低了我犯错误的概率。但是心里却有些沮丧,感觉和李婷单独相处的机会少了,和她在一起总是有一种温馨和快乐,这一点在陆姗身上就欠缺了一些。我不敢想象,甚至怀疑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对面的刘喜又说:“明天下午开始掏,中午你跟着我们一起去上酒席,我叔专门让把你叫上。”
我不知道是什么由头,就问他:“上什么酒席呀?村里有喜事?”
刘喜说:“半喜半丧,明天程老汉家闺女结婚。”
“我今天才看见他家房塌了,他闺女不是砸死了么?大闺女刚走,二闺女就结婚?这是什么风俗?”我不解的问道。
刘喜笑笑说:“哪来的二闺女?他家就一个闺女,明天结的是阴婚。”
第七章 泡汤的阴婚()
一大早就被刺耳的唢呐声吵醒,我一骨碌爬起来,穿上鞋就出了屋子。
昨晚就惦记程家的阴婚,不为看热闹,也不为吃酒席,这是一个找到陆姗和花姐的绝佳机会,她俩要是在这个村里,今天准露面。
院子里,李婷正站在井边往下看。
我走过去,看见刘喜在井里正干活呢。
李婷见我起床,指着一边的盆亲切的说:“就拿那盆里的水洗漱吧,刷牙水在那个牙具筒里。”
我胡乱洗漱了一番,就往院外跑。
李婷还关切的说:“少看一会,别沾染了晦气。”
我应了一声,头也没回的跑出去。
出去就看见一支很庞大的队伍,队伍缓慢的往村东头走,后面跟了许多老百姓。
队伍里有刘会计和另外两个村干部,也有女方的父亲程老汉,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看样子像是结婚双方的亲戚、朋友,穿衣并不讲究,都是平常的衣服,不像葬礼般庄重,倒像来参加婚礼的。有很多人胳膊上和程老汉一样,拴了两根布条,一根是黑的,一根是红的,并排系在左臂上。
我紧走几步,往队伍的前面看,队伍最前面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小老太太,身上穿的也是便服,不过头上带了许多花朵样的头饰,右手里握着一根一尺多长的木把,木把另一头是个脸盆大的扁鼓,鼓的周围还围了一圈钹一样的小铁片,好像一个大鼓和铃鼓的组合乐器。左手打一个鼓槌,一敲鼓就崩崩的响,一摇晃鼓就哗啦哗啦响,在她精心的演奏下,打出奇妙的说唱节奏。
随着节奏还念念有词,我记不太清楚,大概意思就是:鬼媒人在前面引路,程家小姐越过高山,越过大河,看着别让石头绊倒了,别让小鬼揪住了,要和新郎官赶着时辰去拜天地。当然这只是意思,具体唱词要好听且押韵的多。
鬼媒人的身后,就是新郎和新娘,都是旧时婚礼的打扮,新郎带着小帽,上面插了两个翎毛,穿着青色长衫,外面套暗红色的马褂,胸前还用绸带系了一朵大红花。
再一看新娘,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本想着是娘家亲戚,出来个姐妹抱个牌位就行了,没想到居然是程家闺女的尸体。一个焊成正方形的铁架子上,搭了一块木板,铁架子下面是四个小轮子,那死人的尸体,不知被什么东西固定在木板上,站得笔直,身上穿得长袍大袖,头上装饰得好像唱戏的一般,胸前也有一朵大红花。
脚底的铁架子向后伸出两个把手,后面一个戴墨镜的老头,像推轮椅一样,小心翼翼的推着程家闺女的尸体,向前移动。
我又快速往前走了几步,追到队伍的前端,站在一侧,观察那个本来应该被砸扁的女尸。那程家闺女应该是做了尸体修复术,并看不出什么异样,好像一个蜡像般站在那里,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就那么睁着,看向前方,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还涂了淡淡的胭脂,惨白的脸上两个红脸蛋,和港片里的女僵尸无二。
今时今日还有这么专业的一群人,能遵循封建传统,把一桩阴婚办的有声有色,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并不在意婚礼的过程,只是跟着队伍不断的向四周看,想从人群里寻找陆姗和花姐的影子,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索性摘下眼镜,又仔细的看了一圈,就见一个蓝色的少女身影,飘飘忽忽就往村里的小旅店挪动,不用猜我就知道,那鬼眼又在吸收死人残存的能量了。
找人没头绪,对付鬼眼更不知道办法,也只好听之任之了,现在姜漓要是在,肯定有收了那小子的办法,我一阵的懊恼。
不一会,大队人马已经来到了一个院子外,院子的大门是拱型的,队伍里的人纷纷进了院子。
人太多我就没跟进去。
院子里面的人刚一进去,就是一阵骚动,院外不明真相的人群,也跟着骚动了起来,都踮着脚往里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费了好大劲,才从人群里挤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正面大敞的古旧建筑,青砖的墙,青灰色的瓦片,正面的房檐下挂了块匾,匾上烫金的两个大字“祠堂”。我说怎么结婚往这走?原来这是村里的祠堂,我来的那天下大雨,还真没注意。
我又寻找人群骚动的原因,就见院子里,深深的挖了七八个圆洞,好像水井一样,挖出来的土就堆在旁边,走过去看,洞里啥都没有,就像一口干了的井。再往祠堂里面看,祠堂里的地上也挖了一个大洞,被刨开的砖和土散了一地,祠堂里面的摆设,供桌、贡品、桌椅、牌位,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好像被打劫了一样。
程老汉坐在地上就是嚎啕大哭,边哭边抽自己的脸,说自己是造了孽,遭了报应了,不仅闺女丢了命,死后都不能顺利完了婚。
新郎官手足无措的去扶他,一口一个爸,喊得倒也亲切。
来围观的群众,见是这种情形,就开始纷纷散去。
一个像是村长的人,拿起旁边递过来的电子小喇叭,就开始吆喝:“感谢大家的见证,新人礼成,中午村委会酒席照常,届时望亲朋好友们如约赴宴。”
我热闹没看成,人也没找到,无聊的独自往回走,边走心里边骂,挨千刀的打井队,仗着拙劣的骗术,欺负这帮农民,估计程家的房,就是这帮兔崽子挖塌的。回过神我又纳闷,这帮家伙打着钻井的旗号,到底是要干什么呢?肯定不是和程家有仇,应该是这村子里埋了他们要找的东西,可是鬼眼者不是喜杀戮么?难道商代的古墓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想半天我也想不明白,正好看见李婷,跌跌撞撞的担了两筐土,从院门出来,我忙上前接过担子,在她的指引下,倒在了门口不远的低洼地上,说是顺便把坑填平。
李婷笑着问我:“怎么样?阴婚看得有意思么?你肯定没见过。”
我说:“有啥意思呀,祠堂叫人给破坏了,肯定是打井队那帮孙子干的,掏了好几个井在院里。”我故意提高嗓门,让周围路过的村民听见。
李婷也狠狠的骂道:“早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长得贼眉鼠眼的,肯定是看上咱村的宝地了,要盗坟掘墓呢。”
骂完后,俩人笑着往院里走,我在她身后,边走边帮她拍掉腿后的土,问道:“井掏得咋样了?见着水没?”
就听见井里的刘喜,停止铁锹挖土的声音,然后大声冲我们喊:“没挖着,挖一上午了,就点泥汤子,没找到水层。”
我低头冲井里喊:“一会中午宴席照常,在村委会办。”
刘喜笑了几声说:“还吃个屁呀,要不你和你嫂子去吧,掏不出水,咱家今天晚饭还没着落呢。我一会把缸刷刷,从邻居家先借点水。”
在城市里吃穿不愁,自来水打开随时都有,借水这词我还是第一次听,不禁的笑了起来。
李婷对我说:“你在这等我,我去屋里换衣服,咱俩去上酒席去。”
我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她那天在屋里换衣服的情形,然后又散去。我拉住她的胳膊,指了指井里的刘喜,眨了下眼睛,摇了摇头。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凑过来,用嘴唇在我脸颊上贴了一下,轻声对我说:“那我出去买菜,等我。”
第八章 穿越()
吃过午饭,见没什么事,我就对刘喜说:“刘哥,我帮你一起挖,让嫂子歇歇,她一个女人家,别累坏了。”
刘喜笑着点头答应说:“你这城里的孩子,能吃得了这苦么?”
我拍着胸脯说:“别管城里乡下,大小伙子总是有把力气的。”
于是我和刘喜分工,他下去掏井,我专门往院外运吊上来的土。
刘喜拿一根粗绳,一头绑了两个圈,把双腿分别伸进去,另一头握在自己手里,利用井口的辘轳作为定滑轮,自己用臂力把自己放下去,之后就开始挥起铁锹掏井。掏出来的土放在篮子里,再用那根绳子给我吊上来。
我就把土倒在小车里,往院外推。工地里推小车我倒是见过,没想到真干起来,还是有些费劲的,看上去还没有李婷娴熟,几趟下来头上的汗已经往下淌了。李婷几次要换我休息一会,我都拒绝了,虽然累,但还是能坚持的,能不让她动手,就尽量别让她动手。
大约干了有一个小时,刘喜就用绳子把自己吊上来了。
我估摸着他是累了,就递过去一根烟,俩人点着了坐在地上抽。
李婷递过来凉白开。
我俩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一股土腥味。
我问刘喜:“刘哥累了吧?要不我换换你?”
刘喜摇摇头说:“这才哪到哪?关键是挖不下去了。”
我不解,问道:“挖不下去了?底下土层太硬么?”
刘喜说:“不是,要是硬还好说了,底下是太软,都是沙子,中间挖,两边往过流,没法往深挖。”
我站起身朝井里望了望,井太深,里面具体什么情况也看不清,然后又回过身跟刘喜说:“你这估计是挖到,第一层地下水的底部了,里面没水,就剩水冲过的沙子了,过了沙子应该还有一层土,再挖应该就能挖到下面一层的水。”
刘喜说:“我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沙土真没法挖,会动的。”
我在地上划拉了半天,想出一个办法,跟刘喜一说,也觉得有门,我们就朝院外走。
到了村里的铁皮匠家里,他是专门打铁皮的,把整张的白铁皮打成炉筒子、簸箕之类的卖。
刘喜找他要了一张白铁皮,标准尺寸一张是,一米二乘两米四。
我让铁皮匠把两米四的一条边,弯回来一个两寸宽的直角,然后把铁皮砸成卷状,就抱回家了。
回去后,我俩把卷成筒的白铁皮顺下去,因为铁皮有弹性,一下去就牢牢的撑住了井壁,没弯直角的一边向下抵住沙子。
刘喜用绳子先把我放下去,他再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在半空,拿铁皮匠家里借来的橡皮槌,就开始砸弯了直角的一边。他转圈这么一砸,另一边就开始插入沙里,没多一会,白铁皮一米二的宽度,基本上就都没入沙子里了。
这就相当于用白铁皮,给这水井向下延长了一截。
然后我就开始挖沙子,因为四周被铁皮挡住,沙子挖走了,旁边的沙子也不会流过来,沙子很好挖,速度也很快,他就在上面倾倒吊上去的沙子。
等挖得差不多了,刘喜再把自己放下来,用橡皮槌砸,我们再重复之前的工作。
刘喜在上面,一边用绳子往上拎,筐里的沙子,一边赞叹道:“还是人家城里的有本事,你看这读书,有大用了。”
李婷也在一旁咯咯的笑。
挖了大概有两米深,底下还是沙子,我正准备让刘喜下来砸铁皮,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忙把铁锹立在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是胖哥打来的,刚一接通就听胖哥在那边说:“你小子跑哪逍遥去了?怎么打了两天电话都接不通?我们还以为你遇难了呢?”
我回道:“我这不找花姐和陆姗来了,在村里呢。”
胖哥又说:“你就性子急,你前脚走,她俩后脚就回来了,说刚下火车被不认识的人拦住了,告诉她俩有危险不能去,她俩胆小就回家了。”
听胖哥这么一说,那我走之前,接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看来是没有恶意的,我要是听了电话里那人的话,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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