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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大棺人)-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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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度生教那种万众一心,完全是以杀人的手段为修行主题的邪教,想要压制他们,实在是有点过于困难了。

    但就算困难,也不至于真的落入下风啊。

    除开那些墙头草不愿意跟度生教干的先生,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啊。

    可是听瞎老板这语气,貌似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了

    “别瞎想,没事的。”

    这时候,沈涵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语气比刚才平静了许多,鼻音也没有那么重了。

    “没事就行”我叹了口气:“大家都好着吧?”

    “都好着呢。”沈涵回答道。

    “吃了吗?”我问。

    “还没吃啊,这还没到饭点呢。”沈涵笑道。

    “哦,喝了吗?”我又问。

    “没喝”

    “今天贵阳的天气不错吧?”我问道。

    “不错啊。”沈涵回答道。

    “适合养伤吧?”我问。

    “是啊,黑子哥都”

    说到这里,沈涵突然沉默了。

    估计也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套她的话。

    其实在听见“黑子哥”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倒是不怎么紧张,直接就松了口气。

    刚才在跟他们打电话的时候,黑子就在电话那边呢,听他说话的声音,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大事。

    如果真有什么事,或是他受的伤过重,那他说话的声音明显就不该是这样。

    “行啊袁长山!才几个月没见啊?你真长本事了!”沈涵在电话那边气急败坏的冲我骂着:“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

    “哎我去,老婆,你看你这话说得,这不是在跟你闹着玩么!”我讪讪笑着,压根就不敢在这种时候跟她对着干:“就是瞎问几句,没啥意思。”

    “谁是你老婆!”沈涵在电话那边冷哼了一声:“我们可没扯证呢,别瞎说。”

    “嘿,你是让你爷爷传染了还是咋的?扯证嘛,这是迟早的事儿,急啥呢?”我嘿嘿笑着:“要是你着急的话,等我下了山,咱马上就去扯证,当天就把酒席给办了,之后就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怎么还这么贫啊?”沈涵又羞又怒的问我:“谁说要嫁给你了?”

    “到时候可由不得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我咂了咂嘴,啧啧有声的说:“大不了先来一记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

    “我看你就是活腻了。”沈涵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愧是我老婆啊,你看看,你对我的这个评价,那是相当的客观啊。”我哈哈大笑道:“我在山上待了这么久,这几个月都没让你揍过,可跳可痒痒了。”

    “等你回来了有你受的。”沈涵冷哼道。

    我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雪,问她:“黑子哥是不是遇见麻烦了?”

    “已经没事了。”

    沈涵低声说道,似乎也不想让瞎老板他们发现在跟我通气,所以声音压得很低,不仔细听的话,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到底咋回事啊?”我问道。

    “上个月,黑子哥去澳门办事,结果遇见度生教的人了。”沈涵粗略的给我说道:“他们刚见面的时候,根本就没打起来,好像是度生教的先生觉得直接动手不好,有点下三滥了,所以就给黑子哥两天时间准备,到时候登门来讨教他的本事。”

    “赢了?”我皱了皱眉头。

    “平手,没分出输赢来。”沈涵叹了口气:“加上黑子哥,当天在场的先生一共有九个,除开跟他动手的那个领头的先生,其他七个都没动手,全在旁边看戏做公证人呢。”

    “我操。”我听见沈涵说的这些话时,一愣一愣的:“那帮孙子全在看戏?一个都没动手?”

    “嗯,没动手,但就是这样,黑子哥还是只能跟那个先生打平。”沈涵苦笑道:“最后他还是让度生教的人送进医院的,医药费都被那些人先付了。”

    “哎呦我去,这不对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黑子又不是他们亲爹,至于这么关照他吗??”

    “这是个例外。”沈涵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复杂:“易哥跟我说了,今时今日,在度生教眼里,输赢很重要,但赢,就一定要赢得漂亮,如果靠着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办事,那还不如输了好点。”

    “那董老爷子那事”

    “反正度生教的人都说那是个意外,他们说了,就算是要杀董老爷子,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去杀。”沈涵苦笑道:“至于我们信不信,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

    我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其实那天黑子哥的状况很危险,要不是及时被人送到医院去,恐怕咱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沈涵低声说:“听他们说,好像是黑子在跟那个度生教的先生斗法的时候,稍微留了一些手,没把对方往死里整,所以”

    “所以他才能活下来?”我问。

    “对。”沈涵似乎也有些无奈:“三教九流的先生,这段时间栽了不少,但没有一个是被度生教暗算死的”

    听到这里,我也不免有些惊讶。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喃喃道:“看样子方时良高看度生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比起三教九流来说他们的底线可要好多了”

    “不说这些了,具体的等你下了山再聊吧。”沈涵似乎是害怕说多了惹我担忧,所以就直接岔开了话题,转而问我:“长山,你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啊?方时良有没有教你那些山河脉术?”

    “没教我,但我学会了一点别的东西。”我笑道,也没敢直接把肉身阵的事说出来,只是模糊给了她一句:“很牛逼的招数,等下山了让你见识见识。”

    “不是那种需要折寿的阵局术法吧?”沈涵小心翼翼的问我,估计是被我在齐齐哈尔折的寿数给吓着了。

    “甭担心,那些折寿的东西我一个都没学。”我没有犹豫,很干脆的回答道:“那些都是自残的东西,傻逼才学呢。”

    “那就好”

    “这段时间你们过得咋样啊?度生教没找你们麻烦吧?”我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但从刚才沈涵说的那件事来看,我觉得度生教应该还没下三滥到这个地步。

    “没找我们麻烦,你放心吧。”沈涵安慰道:“被找麻烦的都是先生,我们这些都是属于无辜的围观群众,度生教不爱搭理我们。”

    “那就成。”我笑道:“你先等我一会啊,我给小赵他们打个电话过去,这么久没联系了,挺想他俩的,晚点咱再慢慢聊。”

    “好,我等你。”沈涵说道。

    挂断电话后,我找出赵青栾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但刚拨出去,就听见那边提示的用户已关机了。

    我当时也没墨迹,随即就换了赵小三的电话,但打过去也照样是关着机的。

    这种情况,就让我有点无奈了。

    “妈的好不容易才有个打电话的机会这俩孙子是死了还是咋的怎么都关着机呢”我嘀嘀咕咕的看着手机,眉头皱得很紧:“难道是家里太忙了没顾上开机?也不应该啊”

    我嘀咕了一阵,也没再多想,给沈涵打了回去。

    “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沈涵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显得很诧异。

    “那俩孙子都关着机呢,打不通啊。”我无奈的说道。

    “可能是临时有事吧。”沈涵笑道:“昨天晚上他们还打电话来给易哥送祝福了,你别瞎担心。”

    我听见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只感觉松了口气。

    “我没担心,傻逼才担心那俩孙子呢。”

第八十九章 年夜() 
我跟沈涵打的那一通电话,直接从白天打到了傍晚,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最后要不是看见电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估计我都舍不得挂电话。

    但事后想想,当时我也有点傻逼了。

    就三分之一的电,还得撑几个月,等到四月份我才能下山,且不说这几个月我还有没有打电话的机会,就是让丫一直关着机,到时候指定也没电了。

    那还不如干脆点,一次性把电用光呢,起码不会造成浪费啊。

    等我走到小石屋那边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阵阵吵架声了。

    没错,是吵架,而且都是带着脏字的那种。

    “狗日的!!老子做菜你们就光看着是吧?!!”方时良的骂街声非常震耳,听得我都觉得有点头晕:“一会儿还想吃年夜饭?!!吃屎吧你们!!!”

    “你说话注意点啊。”莽千岁很客气的回答道:“我是不会做,所以才没插手,这还不是怕给你添乱吗?”

    “添乱??那一会儿你们光喝酒别吃菜啊!谁吃了我跟谁玩命!”方时良骂骂咧咧的说:“你们不吃,我就能少做点饭菜,这样就算是给我减轻负担了!”

    “你看看,你咋抠成这样呢?”孽真人很不乐意,打算用语言来感化方时良:“我们能相识,这就是缘分,能住在同一座山里,这也是”

    “在我家住了这么长时间,老子还没找你们收租呢,你们就敢跟我谈缘分?”方时良直接打断了孽真人的话:“别逼我骂街啊。”

    “嘿嘿,你们继续吵,我看你们吵架,感觉挺下酒的。”邪喇嘛的笑声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反正我不吃也行,有酒就够了。”

    “老秃驴,咱们不是应该站在同一战线吗?”孽真人骂道:“你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置身事外呢??”

    听见这话,邪喇嘛哈哈大笑道。

    “我现在只想借酒度己,还不想度人,你们就慢慢吵着吧,千万别停啊,给我下下酒,算是度我了。”

    霎时间,屋子里的骂街声就源源不绝的响了起来,每一个人嘴里的脏话,基本上都是冲着邪喇嘛去的。

    莽千岁跟孽真人骂它,是因为它不跟自己站在一边,所以就觉得该骂。

    而方时良骂它,则是因为

    “操!!老子刚让人送上山的茅台!!!”方时良吼出这一嗓子的时候,都快带着哭腔了:“赶紧的!!给老子放下!!!”

    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听得差不多了,也就没再墨迹,推开门就进去了。

    进去一看,屋子里那叫一个乱啊。

    邪喇嘛自己坐在屋子右边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瓶茅台酒,直接对着瓶子开吹,一边大口大口的喝酒,一边还在拨着佛珠。

    要是它喝酒喝上头了,我都怀疑它会用大悲咒来当祝酒歌,真的,看那孙子的疯劲儿,这真不是开玩笑。

    而在另外一边,方时良,孽真人,莽千岁。

    这三个在我眼里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孽),正在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嘴里嘀嘀咕咕的嘟嚷着脏话。

    场中的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啊,看那样都离打起来不远了。

    莽千岁在那个时候都开始挽袖子了,连方时良也哦对了他没穿衣服。

    也不知道方时良是什么毛病,大冬天的,外面都开始下大雪了,但这孙子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貌似怎么都不会觉得冷。

    大西南这边的冬天可不比北方,这边完全是那种我从未感受过的阴冷。

    潮湿,冰冷,低温

    别说是在屋子里了,就是在火堆旁边蹲着,都能冻个半死。

    看方时良那副打不死小强的造型,我都替他哆嗦。

    仔细一想,在跟着方时良来西南之前,瞎老板对我说的话,也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没有根据,他是不可能说出那句话的。

    “那孙子的脑袋十有八九是被假酒给闹坏了,上了山悠着点,别跟着那孙子喝酒把自个儿喝傻了,知道不?”

    其实瞎老板用不着这样担心我。

    这几个月来,我喝的酒确实不多,有时候隔上好几天才会喝一点。

    平常太忙,根本就没那个闲心去喝酒啊,能有闲工夫坐着好好抽支烟都不错了。

    想把自个儿的脑子喝傻,除非是方时良在我的酒里下毒!

    “方哥,老真人,千岁老爷,您几位可别吵了,大过年的吵架不吉利。”我走上前给他们打着圆场,笑道:“我来做菜吧,你们去打打扑克啥的,好好玩会儿。”

    “吵架不吉利?”邪喇嘛插了一句,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大过年的见鬼,你觉得吉利不?”

    狗日的。

    听见这话我都想骂街了,原来咋没发现呢,邪喇嘛这张嘴也忒他妈嘲讽了。

    “快点啊,天都黑了,要是不整几个菜出来,咱这年可就白过了。”方时良说道,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大塑料袋递给我:“等你整完,算是吃夜宵了吧?”

    “那不能,我做菜很快的,你又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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