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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大棺人)-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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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陈邦胜已经站了起来,直冲着海刚就要过去,但还是让我爷爷给拽住了。
“你俩不是很能吗?!!”陈邦胜被我爷爷这么一拽,顿时就急眼了,又急又怒的冲我爷爷吼着:“你们这些神棍!!不是说了能救我一家吗?!!我孩子昨天就死了!!今天你们还准备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老婆死?!!”
我父亲跟我爷爷的脸色都很难看,被他这么一骂,还真有种一刀子捅死他的冲动。
“还不是你惹来的麻烦?!!操!!!你他妈现在还有脸跟我骂?!!”我父亲强忍着给他一嘴巴子的欲望,怒视着这个王八蛋:“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撒手不管?!!”
“他娘的,咱爷俩可真是够贱的,莫名其妙的惹来一身骚。”老爷子自嘲的笑着,抬起手来,指了指陈邦胜:“我跟你说过,你的事是咎由自取,要不是因为老一辈的规矩,我连你家人都懒得帮!”
但气愤归气愤,抱怨归抱怨。
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把人放开!!!”我父亲大吼着,抬起手,便用靐孽木照着海刚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这一拍下去,我父亲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靐孽木在碰触到海刚脑袋的时候,其传来的触感,犹如是空气,上下晃动之间,连靐孽木带自己的手掌,都能融进海刚的脑袋里。
“我不是说过么,你们碰不到我。”海刚笑得很灿烂。
“我能碰得到她就行!”我父亲没有多说,低吼了一声,将靐孽木收了回来,一把就拽住了陈邦胜老婆的手腕。
海刚见我父亲拽住了人质的手,也没着急,更没紧张,很淡定的对我父亲说:“撒手,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撒你妈了个逼的!!!”
陈邦胜现在已经急眼了,没再顾着我爷爷的阻拦,冲上来就拽住了自己老婆的另外一只手,眼睛通红的瞪着海刚:“我他妈”
“你还有脸这么看我?”海刚打断了陈邦胜的脏话,笑容很讥讽,眼中闪烁的全是怨恨的光芒:“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明白吗?”
“你家人是因为你才会死。”
“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父母,你老婆的父母”
“全他妈都是因为你才死!!!”
当海刚吼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父亲跟陈邦胜都感觉手里松了一下,随后就猛地一沉。
低头一看,自己依旧还拽着那个中年女人的手,只不过此时此刻,这只手臂的另外一端,却没有再连接上身体,而是空空荡荡的露出了一个光滑如镜的横切面。
血流得很厉害。
手臂的横切面在流血,陈邦胜老婆身上的伤口也在流血。
“我不是说了么,让你们撒手。”海刚咧开嘴,露出了满口白净的牙齿,笑容灿烂又兴奋,充满了病态的感觉:“小陈啊,自己拽掉自己老婆的手,感觉怎么样啊?”
陈邦胜的老婆,似乎也遇见了跟她孩子一样的情况。
哪怕自己的双手都掉下来了,血流如注,脸色惨白,也依旧在笑着。
她能不能感觉到疼,这点谁都不知道。
但要是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是开心。
跟海刚一样的开心。
“我真的特别讨厌你们这样的人”
海刚说着,轻轻将手掌往上移了些许,食指恰好放在了陈邦胜老婆的眼睛旁边。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惹来了一堆麻烦但现在却又怪起我来了他是人难道我就不是个人吗??”
这些话明显是冲着我爷爷他们说的,话里话外,都是一种质问的味道。
“陈邦胜的家人是家人,难道我的家人都是畜生??都不该被你们同情???”
海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颤了,语气也是渐渐激动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海刚的手指,缓缓捅进了陈邦胜老婆的眼睛里。
“老婆!!!!”
“我操你吗!!!”
陈邦胜跟我父亲的嘶吼声,都透出了一股子怒意,但其中绝望的味道,却比怒意更多。
海刚碰不着,想动它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而陈邦胜的老婆,则是能很直接的触摸到,但现在谁也不敢上去拽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拽个零部件下来。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没了主意,除了我爷爷
“你爷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能够忍住杀心,去帮那些个杂碎,这点我认输,确实是比不过他,但这个活钟馗,不光是心境比咱们高得多,所学的法术也多得远超咱们想象。”方时良说到这里,语气严肃了起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跟着你师父混的那些年,你爷爷学了许多东西,不光是洗怨那门的,还有一些算是你师父压箱底的绝活儿,全都学了过来化为己用,其中有一个阵局,就刚好用在了海刚身上。”
“啥阵局?”我问。
“你爷爷第一天觉得失败是因为准备不充分,低估对手了,所以才让那孩子死在了海刚手里,都没能救下来,但第二天的这些准备呢,看似充分,但杀招是一个没有,说白了,你爷爷他们还是低估这孙子了。”
方时良摇摇头:“引天雷,勾地火,太清度仙阵,这些阵局都是极其厉害的东西,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阵局需要事先准备好的那些材料,你爷爷他们照样用不了这些阵。”
“无奈之下,你爷爷就只能用一个效果强力且不需要材料的阵局,来收拾海刚这个孙子。”
“不需要材料的阵局?”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不要材料的话,那还不得是用寿
“对,不需要材料,但需要起阵人的寿数。”
方时良低下脑袋,看着手边的烟头,声音很沉闷。
“得花上十年寿数,才能起一次这个阵局”
第一百零三章 自尽()
不需要材料,直接以寿数来起阵,这个阵局的特点,确实是能救人命的。
但仔细想想
洗怨这门有这种法术吗??左老头也没教过我这样的阵局啊!!
“那是什么阵局?”我看着方时良,语气不由自主的焦急了起来,虽然这个故事的背景已经是几十年前了,但我想到我爷爷要折寿起阵我他妈还是得急啊!!
“那是什么阵局?”方时良挠了挠头,似乎也有些想不起来了,满脸迷茫的抽着烟,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最后才说:“记不清了,反正不是洗怨这门的东西,但肯定是左老爷子教给他的绝活儿之一。”
“我师父?”我皱紧了眉头。
左老头教给我的东西也不少了,但我还真不知道有哪个阵局是这样的,难不成那老家伙对我藏私了??
这也不应该啊,那老家伙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甭管多牛逼的招数,他都不可能对我藏着掖着,除非是法术太过于伤天害理,教出来有伤天和,所以才不乐意教给我,或是因为法术本身对先生的负荷太大。
就像是那个所谓的太清度仙阵,一起阵就有当场暴毙的可能性,这种近乎于自杀的招数,他敢随便教给我吗?
这一次,要不是有方时良帮我说话,帮我劝了劝我师父,恐怕到最后他都不可能把太清度仙阵的阵图给我。
“在这个阵局起来的瞬间,海刚的真身就有崩溃的迹象了。”方时良继续跟我说道,表情很是复杂:“就像是电视机信号不好,闪屏了似的,魂魄的特效,也在那时候暴露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爷爷成功了?”我一愣。
“不是。”方时良苦笑着说道,眼里似乎是有一丝同情:“你爷爷没成功,你明白吗?”
“我爷爷没成功?”我挠了挠头,笑得很是勉强:“这么说他是失败了?”
“不,从结果上来说,他这个阵局是很成功的。”方时良咂了咂嘴:“可惜的是,他阵局成功了,但结果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据方时良给我介绍,那个阵局完全能算是一种特殊的“作弊器”。
不需要材料作为媒介,直接咬破食指在掌心画一道符,照着冤孽的天灵盖一拍,甭管是多厉害的冤孽,十有八九都得被这一巴掌把魂魄给拍散了。
魂魄散了,冤孽自然就得算是“死”了。
别的先生用这一招,那叫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无奈之下,才会做出这种有伤天和的举动。
可要是洗怨这个法派的先生用了这种手段,那就相当于自逐师门了。
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让先生破了,那这个先生,还有什么颜面自称是洗怨这个流派的人?
“我爷爷在用那个阵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决定了吧?”我问方时良。
“那必然啊。”方时良点点头,表情似乎是很不屑,但眼底深处的钦佩之意,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知道自己用了这一招就没有回头路了,要是没成,那陈邦胜就得死全家,要是成了,那海刚的魂魄必然会被打散,而你爷爷自己也就算是破了规矩,行里人会不会在背后议论,这个说不准,毕竟有的人能理解,有的人是老顽固,而有的人则喜欢落井下石”
“怪不得我听左老头说我爷爷金盆洗手了”我叹了口气:“搞半天是因为这个啊。”
方时良摇了摇头,说:“不全是这个。”
听见这话,我也不由得愣了愣,但也没再追问,继续往下听着
被我爷爷一掌拍中了天灵盖的瞬间,海刚嗷的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的颤动着,原本还看着跟活人无二的身躯,此时显得虚幻无比。
“你果然想杀我!!!”海刚的嘶吼声中,虽说也有痛苦的味道,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怨恨。
“我不想!!”
我爷爷当时也是急了眼,一边要死死控制住手掌,让它紧贴着海刚的天灵盖,以免阵局破了出岔子,一边又在冲着海刚吼着,老脸憋得通红。
他这一辈子遇见过的麻烦事不少,能要人命的麻烦,也遇见了不少。
但就真没碰见过这样的事。
太他妈憋屈了。
我爷爷的辈分资历,在玄学这一行中,绝逼能算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论经验,他比绝大多数先生都经验丰富得多,这几十年可不是混过来的。
论本事,这点都用不着质疑。
既然他能在东三省那块地界闯出活钟馗的名号,并且能够跟镇江河董老仙儿他们三分天下,这些都足以看出他不是那种名不副实的先生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牛逼的老前辈,在这件事上,照样崴了脚了。
估计我爷爷自己都纳闷,马失前蹄也不带这么失的啊,几十年都过来了,也没遇见这么诡异的活儿,但今儿怎么就撞上了呢??!
“你跟他们都是一路人!!!”
海刚大吼着,忽然笑了出来,那种刺眼的笑容,在我爷爷他们看来是那么的讥讽。
“一个个都说慈悲为怀!!到了头吃亏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实人!!!”
“你去问问陈邦胜!!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商人!!什么时候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现在该死的人还活着!!我他娘的想报个仇也得被你们拦着!!这还有天理吗?!!”
原本我爷爷跟我父亲还有些生气,特别是我父亲,一看他老爹连折寿的招数都用出来了,急得眼泪直往下掉,但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这时候,别说是我爷爷了,就是我父亲,也不怎么觉得生气了,反而感觉到一阵迷茫。
“你们这些修道的先生,不就是该惩恶扬善吗??”海刚大笑着,对我爷爷他们说:“你们现在只看见我杀人,就觉得我是个恶鬼,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殡仪馆看看?!去看看我家人的尸体啊!!”
被这么一吼,我爷爷跟我父亲也没了言语,表情矛盾的看着海刚,谁都不吱声了。
其实别说是他们,甭管是哪个先生遇见了那种情况,十有八九都是会选择沉默的,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原本我是不想把你们给拖进来的,既然你们非得这么做,就别怪我了。”
这句话,是方时良一字不漏说给我听的。
他说,在那时候,我爷爷跟我父亲听见海刚这句话的瞬间,他们都不由自主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某种难以描述的恐惧感,霎时间便从他们心底窜了出来。
“你爷爷跟左老爷子说过,他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凝重的眼神,让我都不由紧张了起来。
“海刚要拉着我爷爷他们同归于尽?”我担心的问了句。
“对,它那时候,就是这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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