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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大棺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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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沉默了下去,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个不停。
“别怕。”瞎老板安慰道:“既然你找到我这儿来了,那你就不会出事,放心吧。”
“瞎瞎老板我是被朋友介绍来的他们都说你这里很灵”那中年男人满脸惨白的说道,颤抖着把放在脚边的小行李箱拿了起来,打开箱子,放在了柜台上。
那里面装着的,全是一叠一叠的人民币,估摸着有个五六十万。
“你先说说你的事儿吧。”瞎老板很平静的说道,没有去看那些钱,也可能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很平静。
“我老婆是个疯子,你们知道么?”那中年男人好像缓过来了点,拿出一支烟点燃,狠狠的吸着;“她死了都得让我陪葬!”
瞎老板默不作声的喝着茶,貌似是刚泡好的,上面还腾腾的起着热气。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自己老婆有点过了?”中年男人看了看我们,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如果你们是我,恐怕你们也会这么觉得。”
“是不是你老婆死了,然后她舍不得你,想让你跟着她一块儿走?”沈涵忽然问了一句。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目光里满是绝望。
“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中年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知道降头术吗?”
第四十一章 噩梦()
“泰国的东西?”瞎老板一皱眉,好像有点凝重的意味。
“应该是。”中年男人现在冷静了许多,颤抖着拿起烟吸了一口:“一年前,我老婆跟他男同事去了泰国,说是去旅游,但实际上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容变得自嘲了起来。
“我老婆竟然有三个情夫,你们知道吗?”他笑道:“那个男同事就是她的情夫之一,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知道,但我没点破她。”
听他说起了家丑,我们都没吱声,准确的说,是没好意思吱声,都安安静静的听着。
“我跟她结婚十年了,从第八年开始,我就知道她在外面有人了。”中年男人的表情很平静,仿佛被绿的不是他自己:“但我有什么办法?要是闹起来,十有八九都得离婚,我能舍得离开她,但我不想给我儿子一个不完整的家庭。”
“这你也能忍?!”我有些纳闷,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哥,就算是”
“闭嘴!”瞎老板骂了一句。
被他这么一吼,我也没了说话的心思,跟鹌鹑似的坐在一边,继续听客户讲故事。
“小兄弟,你不是我,可能有的事你不明白。”中年男人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我刚才的话:“我从小就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所以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步我后尘,哪怕我被别人说没脾气,我也忍了,只要孩子好好的就行。”
瞎老板咳嗽了两声,说:“您继续说泰国的事儿吧。”
“从泰国回来的时候,我老婆就带了一个小神像回来,应该是泥捏的,还没巴掌大。”中年男人用手掌给我们比划了一下:“那神像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都赤着身子没穿衣服,在做那种事,懂吧?”
我跟瞎老板都点点头,沈涵红着脸,假装没听懂这话。
“那东西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问过,但自打她把那个东西拿回家供起来之后,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中年男人颤抖着说道,那种难言的恐惧,又再一次冒了出来:“我平常都忙着工作,不怎么回家,但那段时间,我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往家里跑,想见到她,然后跟她”
“那啥,咱把那些内容先跳过吧,说重点。”瞎老板咳嗽了一下。
“自从我知道她跟别人好之后,我就没再管她了,也没跟她同过房,连半点那种欲望都没有,可是”中年男人咬了咬牙:“那神像真的很邪门!”
“这跟神像有关系?”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有一天晚上,我没睡着,就起来上了个厕所。”中年男人颤抖着说:“结果在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发现我老婆正跪在地上给那个神像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念叨”
“念叨啥?”我问。
“我也没听清,反正就是在谢谢那个神像,让她能把身边的男人都捆住。”中年男人说到这里,颤抖得更厉害了:“在她念叨那些话的时候,我听见屋子里有种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划玻璃一样,很刺耳”
邪龇?!!
我跟坐在边上的黑子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看样子这活儿好像不简单啊。
能引起邪龇声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儿,难道他老婆从泰国带回来的神像是邪物?!
“都是些旁门左道。”瞎老板笑了起来:“先拿邪物满足人的欲望,再吸取人的福运寿数,借此以增加施术者的道行,这种手段比起咱中国的降术而言,简直就是入门的东西。”
“您懂这东西?”中年男人激动的问道。
“知道一些。”瞎老板平静的说:“你直接跟我说之后的事吧,那个神像我大概知道是啥玩意儿了。”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好。”
其实这中年男人也挺有脾气的,这可是我真心话。
这丫的在得知自己老婆有外遇后,便跟自己老婆好好交谈了一番,结果还是那样,这下子他可有点忍不住脾气了。
虽说他一直都在顾忌他儿子的事,但是
“我也给自己找了个女人,或者说,是那个女人找的我。”中年男人苦笑道:“那应该是我老婆出轨第二年的事吧,有一天我喝多了”
“大哥,咱能说正题么。”瞎老板无奈的说道。
“反正吧,这事我家里那位知道了,而且她知道的时间,就是她去泰国前的一个月。”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后来我那个相好自杀了。”
“自杀了?!!”
“嗯,大半夜的爬窗户,跌下来了。”中年男人眼里有着懊悔跟痛苦:“警察说是失足掉下来的,但我知道,她有恐高症,平常压根就不敢靠近窗户!”
没等我们插嘴,中年男人继续说道:“在出事之前的一个星期,她几乎每天都会跟我说,她做噩梦了,梦里有几个鬼要杀她”
“然后她就出事了,是吧?”瞎老板问。
中年男人点点头:“对。”
忽然,坐在一边的沈涵插了一句。
“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听见这话,中年男人回过头去,看了看沈涵,说,你问。
“你老婆爱你吗?”沈涵脸上满是不解:“如果她爱你,那她就不该有外遇,如果她不爱你,那么她”
“哈哈哈!!你懂什么?!!”
中年男人大笑了起来,有些歇斯底里:“她谁都不爱!她爱的是她自己!”
“在结婚之前,她一切都很正常,但在我们结婚后不久,她就变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
“她变虚荣了,不光是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中年男人咬紧了牙:“有的事我都没脸跟你们说,妈的她就算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东西,那也得死死的绑在自己身上,谁都不能拿走,我就是一个例子。”
“这变化有点大啊。”我一皱眉。
“人都是会变的。”瞎老板话里有话的说道,转而问他:“你老婆是怎么死的?”
“在我那个相好死后,我脑子都不清醒了,也感觉不到什么是害怕。”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那天他参加完了自己相好的葬礼,一回家,正巧就看见他老婆在给那神像上香。
上香的时候,他老婆还在念叨呢。
“谢谢您保佑我那贱女人终于死了”
或许愤怒真的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吧。
气急之下,他没有在乎自己老婆的阻拦,一边吼叫着,冲自己老婆骂着脏话,一边就把那神像从供桌上面拿了下来,直接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接下来的一切,恐怕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
在看见那神像被摔烂之后,他老婆好像是疯了一般,又哭又叫的挠他。
还没半分钟的样儿,他老婆就停手了,然后直接就跑进了厨房里,把家里做菜用的剁骨刀拿了出来。
“她要砍你?”
听见黑子的问题,那中年人颤抖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说。
“她没砍我她把自己脑袋给剁下来了”中年男人颤抖着,害怕的说:“你们能想象到那种画面吗?她脖子都剁开一半了,但人却没断气,还在又哭又笑的继续剁脖子,直到脑袋掉下来她才停手”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低声问:“你没拦她啊?”
“拦不住”中年男人颤抖着说:“我刚要上去抢她的刀,她一脚就把我踹开了,当时我都站不起来”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点上了一支烟,狠狠的抽着。
“我没想到,在她死之后,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二章 命数()
“被公安盘问了好几天,我都没时间去她的葬礼看看,那时候我真的怕了”中年男人不停的抽着烟,似乎想要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她头七的那天晚上,我去葬礼上看她了,一切都很正常,但在回家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我。”
话音一落,这中年男人抬起了头来,脸上的绝望显而易见。
“她跟着我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我倒是没害怕的感觉,但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
“您先喝杯茶缓缓,小涵啊,给这个大哥倒杯茶来!”
“知道了易哥。”
等那中年人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瞎老板这才问他:“您贵姓啊?咱聊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您姓什么呢。”
“免贵姓冯,冯成民。”
“你继续说吧,后几天是不是家里发生怪事了?”瞎老板问道。
冯成民点点头,害怕的说:“岂止是怪事啊都快要我的命了”
他似乎是有些冷了,手捧着茶杯,颤抖着跟我们说起了接下来的事。
在那女人头七过后的第一天晚上,冯成民便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我家里有股臭味儿,有点像是那种动物腐烂的味道,不算特别浓,但在我家任何一个房间都能闻得到。”冯成民说:“这种味道是忽然出现的,那时候我正坐在客厅里喝酒,卧室里忽然就飘出来了这股味儿。”
“你看见什么了吗?”瞎老板问道。
“什么都没有。”冯成民摇了摇头:“当时我喝的有点上头了,也没多想,洗洗就睡了,结果我就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我有些纳闷,心说这冤孽出场之前怎么还带玩前奏的?不是应该直接冲身然后搞死人吗?
“对,噩梦。”冯成民苦笑了起来,语气略微平静了一些;“我梦见她了。”
在梦里,冯成民处于一种极其特殊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脑子里的思维也很清晰,但他发现,在梦里,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最开始,他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但不过眨个眼的功夫,四周就亮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了已经死了七天的老婆,正站在他身边,手里紧握着一把菜刀。
“你会死的。”她对冯成民说道,慢慢将菜刀放在了冯成民的脖子上,开始一下一下的割他脖子。
没错。
就跟她在很细心的切猪肉一样,被割开的伤口,逐渐变宽,变深
“那个梦很真实,我能感受到那种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剧痛”冯成民眼睛通红的说:“我那时候真的以为自己都死了,等我第二天睁开眼,我才知道,我还活着”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每晚都会做这个梦,越来越真实”
“那毕竟是个梦。”我安慰了一句:“您别想太多了。”
冯成民听见我这话后,就跟疯了一样,他直接站了起来,冲我吼道:“你知道什么?!!你自己看看!!这还是梦吗?!!
吼完这句话,冯成民就把脑袋转了过去,指着自己脖子后的一条红色痕迹说:“这个最开始是浅浅的一条,现在都变成这样了,迟早有一天我的脑袋会掉下来!!”
那条痕迹的颜色很深,就跟有人用红油漆画的一般,不像是血液流出来结痂造成的血痕。
“这条血痕疼么?”黑子问他。
“疼。”冯成民坐了回去,咬紧了牙:“就跟有虫子在里面钻一样,我去医院看了,他们说可能是皮肤病。”
“按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是没在家里见过你老婆?”瞎老板问道。
冯成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只是在梦里见到,对吧?”瞎老板又问。
冯成民再一次点点头。
“行,那这次的事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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