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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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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卫真的背影,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结局,他一步一离开,我脑中不断将两个他重合叠加一起,最终痴痴傻傻的那个卫真支离破碎,如梦幻泡影,碎沫漫天飞舞,尘埃落空。
我对湘竹点头:“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回头猛然喝道:“站住!”
他们停下脚步。
玉镯转身冷笑:“不知死活的贱东西,我们姑爷宅心仁厚放你们一马,是嫌命长么?”
我一笑:“想必你弄错情况了吧,如今是我的人被人翻了桌子,还无缘无故挨了一个耳光。怎么倒像你们受了欺负?非但嚷着要杀人,还饶过我们?今日这记耳光,我要定了!”
。
谢谢四儿,唔惜妹妹,弄影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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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姐妹好文《美人谋之祸水》,推荐好几遍啦~真心不错,喜欢的一定要去看看~
第一百零四章 你们在一起吧!()
难得我有如此胆气,本当好好冲动一下,可是夏月楼将我拦住了。她轻盈跳至我身旁,目光沉静如水,掩去所有波澜,淡淡一笑:“还是不要让卫哥哥为难了吧。”
卫真背影略略一僵,声音低沉的说道:“多谢。”
他们离开没多久,饭馆内响起一片热烈掌声。不知是热闹看的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我的心情因这片掌声而变得极差,细想原因,可能是我真的将卫真当作了亲人。而亲人离自己而去,并被人嘲讽痛骂,这种感觉太不好受。
回去时,路过天地面馆,湘竹和春曼没有吃过,眼神向往不已,频频流连。我瞅一眼湘竹俏脸上的红肿,黄珞手劲真大,我前夜在台上打她的那一下,用尽周身气力,于她不过挠痒一般,她给湘竹的这一下不算太猛,却给湘竹打成了这个模样。到底湘竹还是我的丫鬟,这记耳光迟早得要回来。
我转头看向她们:“馋了,就去吃吧。”
摊主还在养病,老板娘因我上次闹过事,且坐着轮椅,对我映像颇深,热情如旧,话也多搭了几句。我对这面很是好奇,但想到是人家祖传,许是秘术,定不方便透露,便识相的没有过问。
因为我们人多,我将余下的面全要了,等了许久,面终于端上,她们提筷开吃,我却纹丝不动,反将自己这碗推给吃不上面的温良。
湘竹好奇的问:“小姐,你不吃么?”
我摇头:“不吃。”
她看我:“为什么?”
我哀怨的看一眼面汤,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师父那张嘴巴。上次吃完面,他平白无故提到“屎味”,害我刚才一入座就一直在想。大约是物极必反。或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这“屎”字已在我脑中盘桓不散,我现在若是吃面,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我这人不但小心眼,还很坏心眼。我看一眼湘竹,忽的起了恶搞之心。于是悄悄俯在她耳边,将我心中想法如实相告,她正在吃面,咬了几口后顿时面色怪异。
我生出些愧疚,在她眼里可能有些幸灾乐祸。我问:“吃到屎味了?味道如何?”
“……”
她匆忙扔下筷子,转身跑走大吐。
吃完面。在街上闲逛一圈,路过一家玉器店,心念一动,令春曼推我进去。
伙计看我们排场不小,要我们稍等。转身去喊掌柜。不多时,老板从落日竹影屏风中缓步而出,是个年轻男子,微微含笑,面貌生得极好,穿着繁重锦衣,身上却有股脱俗灵气。
我随他单独进到别间,拿出怀中原玉,他接过细看,修长手指摩挲一番:“倒是块好玉。姑娘是想将它卖了?”
我摇头,微微沉吟,而后道:“能将它雕琢成双生蝶模样么?”
“双生蝶……?”
他略一合眉,提笔在纸上画下模样:“可是这样?”
我瞟去一眼,不由被这画工惊艳,不过寥寥数笔,却传神到极致,勾笔提锋皆是大家之气。把玉交给他应是没问题了,心中顿时没了顾忌担忧,我点头:“嗯。”
签了合约。交了定金,满心期待的离开玉店。一出门就遇上两个女人,见到我忙欣喜冲来,被温良拦在外面。她们看向我,神态兴奋:“你是田九么?”
几个对话之后,我才知晓,我竟已同大香酒楼一样,声名大噪了。我奏的那首鸣月醉魂曲被谱乐盛传,成为时下茶馆酒楼流行。夏月楼为我写的那首诗,因“多少才情自峨眉”而被口口相传,脍炙人口。但更重要的原因,却是我和高晴儿对弈,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她就中盘认输,心悦诚服。
原来高晴儿祖父在殿前为官,位居二品,她父亲富甲一方,家世颇大。而她本身,是名动益州的清高才女,尤擅下棋。她曾掷下豪言,长她三岁的男子,若能在棋艺上胜她一次,不论家徒四壁,举债八方,或已有妻室,儿女满膝,她都照嫁不误,哪怕委身为妾。
足见她对自己棋艺的自信。
送走那两名女子,我当即离开轮椅。我在宣城呆了三个月,一直默默无名,安分守己。孰料来这辞城不过三天,就成了大名人。倒不是我虚伪,不想要这名声,而是我怕它带来的麻烦。毕竟除了田九,还有个恶名在外的田初九。被人扔臭鸡蛋,烂白菜的滋味,我再也不想尝试了。
思及此,心情又变得难受,这时就很想见到杨修夷。伸手抚着他的扇子,扇下吊坠凝滑如脂,我出神的走着,忽的转身:“还是回去……”说到这儿,我停下,因目光触到一家客栈,正从里面出来两个男子,一前一后,毫无交集,我却都认识。白衣那个,是颜如渥丹,身如玉树的花狐狸。墨衣那个,是品貌非凡,器宇轩昂的未婚夫。
我此时应该想的是,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偏偏脑子里面莫名冒出一句感叹:果真花戏雪和哪个男子在一起,都是绝配,毫无违和之感啊。
他们停下脚步,微微皱眉,突然转头朝我望来。再一下秒,两人齐齐抬脚,或许注意到有个路人和自己眼神步伐出奇一致,他们同时看向对方。
虽然会被当成心理变态,可我不得不说,这画面真的艳**滴,风月无边,美绝人寰……
脑中忽然有了一个阴谋。
若是能让花戏雪移情别恋,和我这未婚夫双宿双飞,那该多好。于夏月楼,她少了个强有力的美貌情敌。于我,若以后未婚夫要我嫁给他,并拿婚约说事,我可以以此倒打一耙,称他品行不正,喜好男风,闹上官府丢脸的也是他。于杨修夷,他绝对喜闻乐见。于花戏雪,我未婚夫模样家世都不比卫真差,而且未婚夫的床上功夫我亲眼见过,他毫不吃亏。于我未婚夫,花戏雪此等绝色,他绝对是捡了个宝贝。
如此一看,真是一举五得,皆大欢喜。
他们走到我跟前,同时开口:“你……”
我激动的拉过他们的手,叠到一起,几乎热泪盈眶:“你们在一起吧!”
“……”
紧跟着我就被花戏雪一脚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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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的书评区,实在糟糕啊~~~~!
第一百零五章 专注偷听一万年()
我原先想,我和未婚夫正式相见时会神情扭捏,矫揉造作。但实则,我怒目圆瞪,语声粗厉,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虎,如此凶悍模样当然不是冲着未婚夫,而是那只不知死活的花狐狸。我们吵了半日,气急之下,我顾不得夏月楼在场,直接破口大骂:“活该你这臭脾气,难怪卫真不要你!你爱改不改,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卫真果然是他心中大痛,一提及就会触碰他的脆弱神经。他气得又想来打我,身形极快,温良他们拦挡不住,他几下冲到我身前:“你这个死女人!”
我忙往后退:“你这只死狐狸!”
一直静立一旁的未婚夫这时一把拿住他的手腕:“怎么能打女人?”
花戏雪暴怒:“她哪点像女人了!”
我更愤怒:“对对对!我不是女人,你是!你去嫁给卫真啊!”
“你!”
“我什么我?哼!”我拉过夏月楼,“正妻在这呢!你再撒野,连小妾都没得当!”
夏月楼:“……”
未婚夫回头朝我望来:“你不能少说几句么?”
我立刻迁怒到他头上:“关你什么事!你也想当女人了?”
刚骂完就有些后悔,忙闭了嘴巴,抬眼看他,终于又与他眸光对视。
从君琦可以分析出,他也多半将我认出了。但他肯定想不到我会这么粗鲁野蛮。他眉头微微皱起:“你对我可有印象?”
我全然没有心理准备要在此时与他相认,顿时摇头。下一秒又想起自己亲生父母,忙又拼命点头。他困惑:“你……”花戏雪甩开他的手,冷哼:“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不就是那天走错客房的家伙么?”
这时,夏月楼轻拉我衣角:“初九。”
我回头,她用眼神跟我示意。我才发觉周遭许多人都在盯着我们。
这也难怪,我们四个姑娘,一张轮椅,身后跟着一队墨服劲装的保镖,中间又插/进两个俊朗男子,其中一个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对残疾姑娘又踢又骂。想不引起侧目都难。
我想支走其他人,单独和未婚夫找处茶馆酒肆坐下细谈,他们却死活不肯,非要同去。我不想被他们知道我和这男人的关系。执拗不让,最后吵了半天,无计可施下,我看向未婚夫:“你先回去吧,我会找你的。”
他冲我淡淡一笑,如清莲浮水,声音淡雅:“你记起我的名字了?”
我摇头。
他又问:“那你可知道我的住址?”
我说:“我记得住你的面貌,我可以找到你的。”
他愣了愣,微笑:“这么说。你将我认出了?”
“……嗯。”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手指温柔的从眉骨滑过脸颊,将散下的一缕头发别到我耳后,轻笑:“一别六年,没想到你仍是做了巫女,这是冥冥中注定的么。”
我因他这动作而呆在原地。其余人如是。
夏月楼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将我拉至身后:“这位公子,你与我妹妹当真认识?不知如何称呼?”
他平静的看向夏月楼,淡淡道:“自是认识,她是我找了六年的未婚妻。”
天空下起绵绵春雨,我不知是如何回来的,几个丫鬟掩在树丛后发出窃声惊呼,将我拉回思绪。
此时府中清闲的丫鬟多半都闻声赶了过来,躲躲藏藏,于暗处对花戏雪和我未婚夫指指点点,细声议论。我听到其中一个声音:“这两人都生得极俊,要是有一个能将田姑娘娶走就好了。”另一个接话:“那个墨衣的俊朗男子据说是田姑娘的未婚夫呢。”“真的么,那太好了。”
我用余光记住她们的面貌,心中腹诽,定要找个机会用麻袋套住,拉角落里去打一顿。
丰叔撑淡木青伞,推开雨帘而来,瞟了一眼我未婚夫,对我说:“少爷现在没空,说晚上一起用饭。”
我问:“他在哪里?”
丰叔对我的态度又恢复往昔在山上时的清冷,淡淡道:“在忙。”又瞟了一眼我未婚夫。
“忙什么,我能去找他吗?”
丰叔摇头,越发冷漠:“少去烦他。”语毕,再瞟一眼我未婚夫。而后撑伞离去,清癯身影如似江上行舟,每一步都带起一细水花。路过月树下,雨点淅淅沥沥打落在他伞上,顺着伞沿滴淌在地。
未婚夫微微皱眉:“你尊师叔不该年岁已长么,为何唤作少爷?”
我心下因丰叔态度而生起不安,莫名有些心乱,转首看向夏月楼,她极快读懂我的眸色,点头:“去吧。”而后转向未婚夫,得体一笑,开始解释我和杨修夷的师门关系。
我朝着丰叔离开的方向跑去,他没有进入杨修夷办事的书房,而是径直进了主间卧室。我悄悄猫到窗下,木窗微敞,里面传来人声,好在今日准备对付黄珞,身上藏了诸多巫器,我急速摆好切灵阵,躲在阵中,光明正大的趴在窗边偷看。
丰叔站在宽大的晨木衣柜前,柜门大敞,满是锦衣华服,无一不贵重奢侈,缎布精珍。哪怕挑出一件最清幽淡雅的衣衫,恐怕也要五十多两。他一件一件挑着衣裳,时而比对,时而沉思,嘴中絮絮叨叨。
杨修夷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穿着白色中衣,乌发披散,似柔软的黑色锦缎,衬得肤色如玉凝白。但面容却不似玉般温润,相反阴鸷低沉,一双促狭双目斜望着丰叔,如蕴狂暴风雨。
还说下午有事呢,看模样分明刚刚起床。难怪丰叔刚才对我态度不好,定是他发了起床气,把人给臭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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