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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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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又看她一眼,继而再啄,又看她,如此反复,田敏颜终是恼不过,用力抽出手来一把扣着他的脑带往自己,报复性的张嘴堵上他的唇,将被动转为主动。

    齐十七不知她这么大胆,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热情地迎合,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往身下一点涌去。

    唇舌相依,辗转缠绵,田敏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舌头描过他的唇形,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震,不由吃吃地娇笑出声,继而避开他的唇,身子一动,往下移了移,舌头滑过他的下巴,温润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喉结。

    齐十七浑身僵硬,感觉到她的舌头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喉结,酥酥麻麻的,一种不知名的感觉荡漾开来,有些喜,有些痒,难受不已,直觉地想要更多。

    可这时候,她却停了,低头一看,她笑得贼兮兮的,眼中满是得意的算计,那张被他吻得微肿的小嘴说道:“这是给你吓我凶我的惩罚。”

    “你。。。”齐十七双手往她的腰一扣,瞧她笑得坏坏的,唇角邪魅地勾起,邪恶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毕落,他重新吻上她的唇,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许是互不相让,两人似斗气似的吻着,到最后,却又沉沦其中。

    齐十七喉咙滚动,一手伸进她的亵衣内,唇也往她的脖子吻去,那灵活的手滑进肚兜,那软滑的肌肤让他身上每一处都觉得疼了,直到覆上那小小的椒,乳。

    他手上许是用过武器,有些茧,摸上去的时候,田敏颜浑身一颤,脑中嗡的一声,突然就清醒了。

    玩大了!

    她猛地想推开他,可齐十七却是情迷意乱的,在她脖子上乱啃着,一手也扯着她的亵衣,压着她的双腿摩擦着,田敏颜感到双股间那硬铁,脸瞬间涨红了。

    “齐祈,你起来。”她急得不行,她前世也不是未经过人事,哪里不知道那是啥意思?可她,才十三岁啊!

    “不。”齐十七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似是十分难受。

    田敏颜真是悔不当初,只好说道:“齐祈,我今年才十三岁。”

    齐祈听了身子一僵,手也僵了,嘴也停了。

    “起来。”

    田敏颜推了推他,他却是狠狠地压着她,说道:“再动,我就办了你,管你十三十二岁!”

    田敏颜一怔,却也真不敢动了,只好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他的重压。

    好一会,齐十七自她身上滚落下来,躺在一边,转过头瞪着她似恼似郁闷道:“你怎么长得这么慢?”

    小陌说,这章其实有些邪恶,萝莉啊,未成年啊咳~

第一百一十章 再得赏赐() 
田敏颜醒来时候,齐十七已经走了,她睡眼惺忪地有些茫然,昨晚究竟是他真来过还是一场梦?

    翻身坐起来,胸口一凉,一块冰凉东西垂胸口上,低头一看,竟是一块墨玉,上面雕着齐祈名。

    她怔怔地用手托着,这不是齐十七玉佩吗?她不是已经还给他了吗?怎又回来了?

    想起昨晚,再摸摸自己嘴唇,有些肿胀,她忽而有些羞涩,不是做梦啊,是真来过。

    想起昨夜荒唐,田敏颜都有些不屑自己,可心里却又涌起一股子甜蜜,总觉得那感觉酸酸甜甜,有些怪异却又异常满足。

    昨夜她提醒他后,平复了,两人躺床上说话儿,只不过他牵着她手,时不时偷袭一回罢了。

    田敏颜虽然已经穿了,骨子里还是现代人,对于名声虽然注重,倒不会真注重到将他推出去,见也不见,她心里,他们这是谈恋爱呢,沟通了解,接个吻牵个手是必然。

    虽然这么认为,但她也言词警告他,外头,两人身份未明情况下,决不能有半分逾矩事作出。

    岂料,齐十七听了这话以后,很是激荡了一会,邪恶地道:“那就是没人时候爷可以为所欲为了?”话音未落,便又压住她欺负了一会,差点儿就擦枪走火。

    后说着话,也不知啥时候她睡过去了,醒来他都走了。

    田敏颜抚摸着玉佩,唇角微微牵起,双颊晕红起来。

    “小姐你醒了?”青枝捧着洗漱水进来,见她坐床上呆,便走了过来,却不料惊呼出声:“小姐,你脖子怎么了?”

    田敏颜一怔,手一摸,继而想到些什么,忙跳下床往镜子里一看,脸腾地红了,这该死,竟然给她啃了好几个草莓出来。

    “咳,这天气也开始热起来了,昨晚就有蚊子飞来飞去,闹得好不安生,怕是蚊子给咬,抹点药就好了。”她讪讪地道,眼神躲闪。

    青枝微怔,蚊子?没觉到这时候有蚊子啊。

    她满脸孤疑地看向田敏颜,说道:“那奴婢今晚帐内薰香。”

    “嗯。”田敏颜很不自,说道:“拿粉色高领那件绣海棠春衫吧,这红印到底不好看。”回头她定要找他算账不可。

    梳洗完毕,田敏颜看了看脖子印迹,犹自不放心,找出齐十七给玉肌膏给抹了,骗骗青枝这样丫头还行,若换了知人事,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又想着今日有空当,将那幅设计图给润笔了,再送去贤王府,也好早日动工。

    先去给老爷子他们请安后,她又到正房给罗氏他们请安,顺道让田怀仁跟着她一起出去,也好学着些管理生意。

    可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宫里忽然又来人,皇上召慧敏县君入宫觐见。

    按品大妆,穿着厚重朝服,田敏颜等养心殿门外等候召见,心里有些忐忑,皇上召见她做什么?

    好容易,内侍才尖着嗓子宣田敏颜进殿,她忙裣衽低眉,迈着小碎步进殿。

    “臣女田敏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得殿,田敏颜也不敢抬头,跪地上请安。

    “平身。”仁德帝威严声音传来。

    “谢皇上。”田敏颜站了起来,退一旁,依旧低垂着头。

    “慧敏县君和忠县伯搬来京都也有一月余了吧?”仁德帝看着田敏颜问道。

    “回皇上,得蒙圣恩,臣女一家有幸来京,已是一月零五天。”田敏颜忙面朝仁德帝方向恭敬回道。

    “可是习惯?”

    “谢皇上关心,臣女一家初来时候只有些许不习惯,现已慢慢习惯京都生活环境。”

    “嗯。”

    “皇兄,要不是这是养心殿,臣弟真以为皇兄大理寺审人犯呢。”一个戏谑声音骤然插进话中。

    这声音?

    田敏颜一惊,飞地抬头看了一眼,果然,齐十七坐左手椅子上,见她看过来,眨了眨眼,田敏颜连忙低头,又福身行礼:“不知贤王爷此,臣女失礼,王爷吉祥。”

    “免礼了。”齐十七抬了抬手,再看向仁德帝说道:“皇兄,你不是说我大南国这回能赢得了文莱小国,全赖慧敏县君献出种植棉花之法,当重赏么?”

    田敏颜一愣,看向齐十七,见他狡黠地眨眨眼,忙跪地说道:“皇上,种出棉花全赖皇上英明神武领导有方,各位大人也出谋献策,臣女不敢居功。”

    “起来说话。”仁德帝淡声道:“十七也说得对,当日朝堂之上,因着是稀罕之物,众卿并没见过,这种植方法,也自是不知,你确是立了大功,当论功行赏。说,你想求什么,朕赏了。”

    “皇上,臣女谢皇上赏,皇上已破例逾制赏赐过臣女一家爵位,臣女惶恐。”田敏颜很是惶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赏赐爵位和县君,已是大恩赐,再求赏那就是不知好歹了,谁知道这是不是皇上借故试探她?

    “十七,你看,不说朕不赏,是慧敏县君不敢接。”仁德帝挑眉,戏谑地道。

    齐十七眯了眯眼,说道:“慧敏县君,文莱献了一个城池作赌金,皇上龙颜大悦,这圣恩可不是人人都能受,你可别错过这机会了。”

    田敏颜恨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角余光见到仁德帝看着她小动作挑眉,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低下头,想了想说道:“皇上,既然皇上非赏不可,那请皇上赏臣女一些金子吧。”

    齐十七噗一声喷出一口茶来,看向她,这丫头是不是掉钱眼去了,求什么不好,偏求这个?她就不能求些别,比如他?

    仁德帝也很是意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着高洁,其实也是小家子气俗人?他看一眼齐十七,挑起眉。

    齐十七察觉到仁德帝目光,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牙缝挤出一句说道:“除了这个就没吗?”

    “皇上,民女别无所求,就喜欢这些黄白财帛之物。”田敏颜跪地上说道。

    齐十七气得牙痒痒,就是高宝也咝咝抽气,这是不是太上不了台面了?

    “好,好,朕就赏你黄金三千两。”仁德帝笑道。

    田敏颜听了顿时喜滋滋地道:“谢皇上赏赐。”

    得了赏,又陪着两位大佬说了一会子话,直到内侍说大臣来商议国事,田敏颜这才退了出来。

    而齐十七,是从不参与国事,也就一起告退。

    等两人走了,高宝替仁德帝换了一盏茶水,见他眼角还略有笑意,不由打趣道:“皇上,这慧敏县君也太上不得台面了,原以为看着她挺大气,殊不知。。。”

    “你啊,可是看漏眼了,这丫头聪明得紧呐。”仁德帝斜挑了他一眼道。

    高宝一怔:“皇上意思是?”

    “忠县伯一家初来京城,又是一步登天,多少人都眼红不屑着,也都等着抓忠县伯府错处呢。之前朕这么大嘉赏,已是逾制,这回若再有大奖赏,怕是成为许多人眼中钉肉中刺了。她只求金子,你当她是真缺这银子?听说忠县伯家几个生意都极是赚钱,区区几万两,赚了。她求这个赏,不过是给人错觉罢了,一个爱财之人,能有啥大作为去?”

    高宝诧异万分,犹自不信地道:“可是,她也才十三岁,许是真爱金银罢了。”

    “就是这份心性才是难得,适时度势,知进退,知道什么该要,什么要不得。”若真是要为家人求些啥功绩官位,那才是招他不喜和厌弃。仁德帝淡淡地一笑,重拿起朱笔批阅起奏折来,说道:“既能如此,就看她能走到哪步吧!”

    而此时田敏颜也对恼怒齐十七苦笑地道:“王爷这是作什么?忠县伯府不需要多注意力。”今日这一遭,齐十七没后面做推手,打死她也不信。

    齐十七停下来看着她,田敏颜叹道:“我知道王爷为我们家好,为我求赏,其实也是让外边人知道,皇上并没有忘记忠县伯府。”

    “既然知道,你。。。”

    “王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田敏颜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聪明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齐十七如何不知,就是看不得她委屈罢了,这些日子,外头人对忠县伯府有些冷言冷语,他知道,就是她昨日去学堂,被个小官女儿嘲讽了,他也知道,所以他才让皇上赏,让外面人知道,这慧敏县君,这忠伯府,皇上并没忘记,谁要欺负,得掂量掂量。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你不必隐忍受这委屈,你是有金册有封号慧敏县君。”齐十七语气凛凛地说道。

    “王爷也太小看我和高看那些人了,至今,还没有人能给我委屈。”田敏颜勾起一边唇角,说道:“我虽然不屑用身份去压人,但也记得慧敏县君这身份所带来权力和气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辱我,我必回之。”

    她不会故作清高认为以身份压人很是没脸,但若有人踩了她底线,她不介意来个以势欺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眼红眼热() 
皇上赏赐忠县伯府消息一下子贵人圈子里传开,原以为这忠县伯府,不过是皇上临时起意奖赏忠臣罢了,忠县伯一家搬来京都一个多月,皇上都没有任何反映不是吗?

    可偏偏,很多人逐渐认为皇上已然忘了忠县伯府一家时候,皇上突然又赏赐忠县伯府来了,虽然只是些财帛之物,但好歹是赏赐,证明皇上没忘记有忠县伯这一家不是吗?

    田敏颜接过赏赐礼单,给了内侍一个大大红包,送走了内侍,让人将赏赐物件都抬进了正院。

    她求是金子,仁德帝赏了三千两黄金,除此以外,还有一斛珍珠,织云锦四匹,饰若干,当红绸打开时,真是晃花了众人眼。

    “这,皇上咋突然赏赐这么多东西了?”罗氏很是忐忑不安地道。

    田敏颜笑了笑,道:“这是皇上隆恩呢。”

    她拿起一件掐丝赤金镶紫蓝宝石凤簪看了看,这精细手工,内务府出品,果然非外面饰铺子能媲美。

    她顺手将那支凤簪插了罗氏云鬓中,左右看了看,说道:“娘,这簪子可真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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