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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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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当年,我……”乐菱垂首,想要说什么。

    凤傲天伸手,将一旁的衣衫拿了过来,递给她,“当心身子。”

    乐菱连忙接过衣衫,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转身,疾步入了屏风。

    凤傲天转身,便看到夜魅侧着身,不看她,她上前一步,抱着他,“爷怎不知,你竟有这等醋性?”

    “哼。”夜魅扭头,不看她,只管冷哼着。

    凤傲天低声一笑,接着伸手,将他的头摆正过来,印上了他的唇,轻咬了一口,“好了,别闹性子了。”

    “嗯。”夜魅看向凤傲天眼眸中的温柔,随即也融化了他心里的烦闷,乖顺地点头,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乐菱穿戴妥当之后,走了出来,便看到凤傲天与夜魅双手紧握,相依偎的画面,她眸光闪过一抹暗淡,上前一步,接着福身道,“乐菱见过王爷。”

    凤傲天看向她,“乐菱,当年之事……”

    “王爷,乐菱明白,不过是,如今与王爷有约定,便一直等着王爷,如今,等到王爷了,乐菱也便无遗憾了。”乐菱微微垂眸,柔声说道,话语间皆是楚楚动人,让人听着好不怜惜。

    夜魅看着这样的女子,也觉得甚是招人,他警惕地盯着乐菱,侧眸,看向凤傲天看着她,心生愧疚。

    凤傲天正欲上前,却被夜魅拽着,她看向乐菱,“乐菱,既然你已知晓本王的身份,本王便实不相瞒,其实,本王喜欢的是男子,当初的婚约,不过是因为要气一个人,才应承的,后来,本王本要与你说清楚,但是,却寻不到你。”

    “乐菱明白。”乐菱微微点头,当两年前知晓了她的行径之后,她依旧心存着希望,如今,梦碎了,她也了无遗憾了。

    “你明白就好。”凤傲天点头,想着当初,那人真是昏了头,伤害如此一个女子。

    乐菱敛去内心的苦涩,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您怎会在此?”

    “你又因何在此?”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乐菱的父亲便是漕运的帮主,早年与父亲失散,五年前,父亲托人寻到了我,我便跟随父亲回了两淮。”乐菱柔声说道。

    “原来如此。”凤傲天点头,“不过,你既然是漕运帮主的女儿,怎会住在这处偏院?”

    “两年前,父亲突然一病不起,漕运大小事务便交由二娘代为处理,我生性懦弱,又无任何权利,久而久之,便被忽视,半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二娘怕传染,便将我迁到了偏院,自此无人问津。”乐菱幽幽地说道。

    “那没人伺候你吗?”凤傲天觉得总该会派人伺候她的。

    “自幼便伺候我的小翠,昨晚出去,便再未回来。”乐菱看向凤傲天,再看向身侧的男子,“王爷,乐菱虽然有些武功,但终究不深,只能防身而已,可是,小翠却无任何武功,如今,也不知她怎样了?”

    凤傲天看向她,“你这些年可再见过你的父亲?”

    “这半年,我会趁二娘不注意,前去探望,不过,父亲已经认不得我了。”乐菱伤心地说道。

    凤傲天沉默片刻,看向乐菱,“你二娘生性如何?”

    “早先对我也算是极好的,但,自从父亲病倒之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乐菱看向凤傲天,“王爷,您来漕运,莫非是为了前些日子两淮官盐被盗一案”

    “嗯。”凤傲天点头,想着乐菱也算是个心灵聪慧的女子。

    夜魅看着眼前了得起劲的二人,恨不得将这名叫做乐菱的女子杀了,他紧了紧握着凤傲天的手,接着,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

    乐菱看着夜魅的动作,眸光闪过一抹暗淡,接着看向凤傲天,“王爷,此事与漕运无关。”

    “你怎知?”凤傲天看着乐菱,“你应当知道些什么。”

    “向来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如今盗窃的乃是官盐,漕运一向行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虽与漕运无关,却与一人有关。”乐菱紧接着说道。

    “你是说你二娘?”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应当说是假的二娘。”乐菱看向凤傲天,“如今在漕运的并非是真正的二娘。”

    凤傲天凝视着乐菱,她知晓,这个女子远非外表看起来如此的柔弱,她应当对整个漕运了若指掌,不过,她在伺机等待着机会,“你可知真正的二娘在何处?”

    “不知。”乐菱摇头,“我也是这两日才发现二娘的不对劲,毕竟,有些人能变换容貌,却变不了本性,虽然,此人看着与二娘无疑,但是,一些细微的细节也会暴露她的真实本性。”

    “你发现了什么,可否告诉本王。”凤傲天看向乐菱,低声问道。

    乐菱看着凤傲天,“乐菱自会如实相告。”

    夜魅看着眼前的女子,更加地不喜,美人的长相,蕙质兰心,又有心思和手段,这样的女子,若是跟爷呆久了,自然会将爷的心勾了去,想到这处,他连忙上前,“爷,您站着不累吗?”

    “乐菱竟忘了。”乐菱面露歉意,接着福身,“王爷请坐。”

    凤傲天抬眸,看向夜魅,知晓他的小心思,也不点破,任由着他径自坐下,接着靠在她的怀中,把玩着自己的青丝。

    乐菱坐在对面,看着眼前的画面,“王爷,二娘意在夺权,她亦是知晓漕运和官府的关系,自然不会劫了官盐,不过,这些日子,二娘的性子有所大变,一面命人压低了私盐的价格,一面命人囤盐,但,据我所知,如今,各处的盐本就稀缺,很难开采,又有哪里这么多的盐量可囤?”

    “你的意思是,她借屯盐之名,实则是将官盐混入私盐之中?”凤傲天看向乐菱,问道。

    “如今,因着此事太过于凑巧,两月前,官盐被劫,接着,便有人易容成二娘的模样,开始大量屯盐,故而,我才将此事联想到一处。”乐菱分析地头头是道,接着看向凤傲天,“但是,如今,乐菱也不知这个假冒二娘的女子是何人。”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凤傲天眸光微眯,“乐菱,这些时日,还要劳烦你观察着漕运的动向,尤其是……”

    “乐菱明白。”乐菱点头,“王爷,如今两淮形势比较复杂,因着‘卫’记不知何原因,这些日子在扩大产业,故而,如今整个两淮有八成的经济被‘卫’记垄断,两淮的商贾更是暗中在转移产业,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到时,整个两淮怕是会变成一座死城。”

    凤傲天看向乐菱,顿时觉得她在府内,却知晓外面的事情,笑着问道,“你怎会了解地这么清楚。”

    乐菱浅笑道,“这些年跟着父亲,也学到了不少。”

    她敛眉,内心苦涩,你可知,我学这些,乃是为了能够有足够的勇气站在你的身边,配得上你,能够为你分忧解难?

    凤傲天也不再多问,接着起身,“这个还你,日后,若是有事,你便派人来行辕找我便是。”

    “是。”乐菱微微点头,自她手中接过玉佩和画卷,紧紧地握在手中。

    凤傲天与夜魅转身,飞身离开。

    乐菱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低头,抚摸着那块玉佩,泪水涟涟,身体终是无力地落下,这些年的期盼终成了奢望。

    凤傲天牵着夜魅的手,二人走在一条幽静的树林内,她侧眸,看着他依旧沉着一张脸,浅笑道,“爷已经说清楚了,你怎得还置气?”

    “爷,那个女子很不简单。”夜魅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很玲珑聪慧,也懂得知进退。”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夜魅美眸微转,看向凤傲天,“你真的不喜她?”

    “现在有点了。”凤傲天看着夜魅,点头道。

    “哼。”夜魅顿时甩开凤傲天的手,飞身离开。

    凤傲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女人对于女人的喜欢,不过是欣赏而已,“你且先回行辕,爷去都转运盐使司府瞧瞧。”

    话落,艳红的身影已经返回落下,接着看着他,“是啊,如今看完这边的美人,又放不下那边的美人。”

    凤傲天好笑地盯着他,也许,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表露出如此的情绪,那么,曾经的呢?在那个地方,他在那个位置,他又是如何活着的?

    “嗯,着实放不下。”凤傲天旋身,便飞身离开。

    夜魅看着她转瞬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终究是跟了上去,二人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远处,一个鹅黄色影子随即落下,一手撑着下颚,一手背在身后,看向身后的那抹妖艳男子,“你跟着她来做什么?”

    “无聊。”男子的声音极美,不冷不淡地说道。

    “是吗?”邢无云接着斜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喂,你该不是对她感兴趣了吧?怪不得你讨厌女子呢,原来你也喜欢男子啊。”

    邢无云说罢,恍然大悟地看向眼前的男子。

    “血玉颜,明儿便可开封,没你的份。”妖艳男子翩然离开,撂下凉凉地话语。

    邢无云连忙自树干上站了起来,大骂道,“喂,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用得着如此记仇。”说着,便飞身追了上去。

    都转运盐使司府衙门口,已被官兵包围起来,府外五百米无人敢接近,府内,各府衙,各县镇的官员胆颤心惊地站在一处,等待着审问。

    烈日炎炎下,慕寒遥如一座冰封的高山立在原地,眼神凌厉,任谁看到,都吓得连连后退,蓝书坐与书案旁,看着堂下的官员,开始逐一地问道。

    眼前的官员,亦是早年的登科状元,而且,又封了侯位,自然,不将眼前的初出茅庐的蓝书看在眼里,莫不是他身上站着的乃是慕寒遥,他早就开始大骂起来,顿时拂袖而去。

    凤傲天与夜魅二人坐在屋檐上,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审问的情况。

    蓝书惯例地询问着,突然眼前的官员一边缕着自个的长寿胡,冷哼一声,“本侯爷为官时,先皇都对本侯爷敬畏三分,你等也敢来问本侯爷这等问题?”

    夜魅看着眼前的颐指气使的官员,“倚老卖老,竟然连先皇都扯出来,想必也无任何作为,不过是仗着皇家赐封的尊荣,敛财罢了。”

    凤傲天看向夜魅,“嗯,他倒是敛了不少财。”

    “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那可都寸寸金银啊,比皇家御用的锦绣还昂贵,乃是玉罗国最好的绣缎。”夜魅啧啧了两声,靠在凤傲天的怀中,说道。

    “嗯。”凤傲天看向他,“你说他这长寿胡有多少年了?”

    “少说也二十年。”夜魅顺着回道,眸光微转,手指一点,便见一个弹珠直接弹向那官员的胡子。

    转瞬,便见那长寿胡慢慢地燃了起来,蓝书看着,好心提醒道,“侯爷,您的……”

    “你还要问什么?本侯爷也没功夫陪你这等小娃娃。”他不耐烦地打断蓝书的话,接着转身欲走。

    “侯爷,我等亦是例行公事,还望侯爷知晓摄政王的脾气。”慕寒遥沉声说道。

    那官员顿时火冒三丈,上前,指着慕寒遥破口大骂起来,“你父亲见了本侯爷都要卑躬屈膝,你竟敢在这处对本侯爷不敬,你别以为成了摄政王的人,便可以无法无天。”

    慕寒遥不为所动,蓝书看着那长寿胡在他眼前已经燃烧地越来越旺盛,直到那老者感觉到了疼痛,低头,一看他的胡子着火了,连忙大叫出声,“啊,本侯爷的长寿胡!”

    “爷,我去给他灭火。”夜魅说着,便飞身向前,直接来到那侯爷的面前,朝着他满脸褶皱的脸便狠狠地打去,偌大的公堂,只听到“啪啪”的巴掌声,直到那侯爷直接倒地,口吐鲜血,方可作罢。

    他抬眸,盯着眼前的一身红衣妖娆,“你……你……”

    “哎呀,我不过是好心给你灭火而已,否则,你如今可就被烧成灰炭了。”夜魅一脸嫌弃地盯着他,抬眸,看向屋檐上慵懒坐着的凤傲天,“爷,魅的手好疼。”

    那侯爷顿时一口老血吐出,接着转身,便看到一抹银灰色身影落下,上前,将夜魅揽入怀中,看着他掌心红肿,“果然红了,爷待会给你上药。”

    “还是爷最疼魅。”夜魅娇声一笑,靠在凤傲天的怀中,侧眸,挑衅地扫过一旁的慕寒遥与蓝书。

    蓝书连忙起身,和慕寒遥齐齐恭身行礼道,“臣参见摄政王!”

    那侯爷听着,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红肿的脸,爬在地上,“臣参见摄政王。”

    “扰乱公堂者,该如何?”凤傲天冷声问道,接着扫过公堂外站立的一众官员。

    “杖责三十。”都转运盐使司连忙上前,扬声回道。

    “侯爵,先皇立得,本王亦可废除,将扰乱公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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