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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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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转眸,娇唇微抿,接着足尖轻点,飞身离开。
慕寒遥听着他的话,面色暗了又暗,不知何时,凤傲天已然站在他的身侧,“他走了。”
慕寒遥转眸,看着她眉宇间透着淡淡地忧伤与不舍,不禁问道,“去哪了?”
“去他该去的地方,也许……这一世都怕是再难相见。”凤傲天看着那远去的,早已消失的妖娆身影,第一次觉得离别竟然是如此不舍的感觉。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薄的浅笑,漠然转身,“他在为爷努力,爷可不能便这样自怨自艾着。”
慕寒遥看着她踏入屋内的身影,身形一顿,冷寒的眸底闪过一抹晦暗,接着抬步,跟上前去。
夜魅翩然落于河岸,已有人备好马匹,等候着。
“奴婢参见殿下。”两名女子热泪盈眶地跪在地上。
“起来吧。”依旧是那俊美妖娆的身子,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华贵威严,他负手而立,接着将身上的艳红长衫褪去,换上了暗红色锦袍。
一双美眸不再是万种风情,可是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轻挥衣袍,飞身上马,转眼,看了一眼那行辕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勾魂的笑容,随即,转身,眸光冷沉,策马而去。
凤傲天看向蓝书与慕寒遥,“随爷去漕运吧。”
“是。”慕寒遥与蓝书恭身道,如今,看着凤傲天身旁少了人,顿时觉得似是缺了些什么。
邢无云自觉地靠在一旁,反正此事与他无关。
凤傲天侧眸,“你也走。”
邢无云耸肩,去便去,又不会少块肉。
凤傲天不再说话,抬步走出行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漕运前去。
马车内,凤傲天闭目养神,这些日子,习惯与身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会,突然觉得有些空荡,不免有些失落。
蓝书与邢无云亦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凤傲天伸手,将蓝书揽入怀中,却觉得这个拥抱并非那熟悉的感觉,可是,却不愿放手,有总比没有的好。
蓝书身体僵硬地靠在他的怀中,抬眸,对上邢无云饶有兴趣地双眸,他温和的双眸,第一次闪现过一抹不悦,接着抬眸,狠狠地瞪了过去。
邢无云又是勾唇随意一笑,接着也不再逗趣他,而是斜靠在马车内,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因着上次行刺之事,如今,整个繁华的大街依旧无人敢收尸,四周弥漫着尸体腐蚀的恶臭味,以往的大街,如今已经变成一座死街,无人问津,当然,这处街道的商铺都被卫梓陌全部买下,如今,更是空无一人。
卫梓陌依旧长身玉立与酒楼的雅间内,正好对上邢无云探出的眸光,四目相对,邢无云冲着卫梓陌潇洒一笑,但,眼眸中却透着威慑,接着放下车帘,转眸,凤傲天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他扬声一笑,“王爷,干嘛如此看着臣子?”
“本王不过是看外面的风景。”凤傲天语气淡淡道,接着低眸,看着怀中的蓝书,脑海中又浮现出夜魅浅笑嫣然的模样。
她敛眉,复又闭上双眸。
蓝书抬眸,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在摄政王的心中,他又算什么?
邢无云当然明白凤傲天话中的意思,那就是他适才看到了什么,她便看到了什么,想及此,不禁有些好奇,这摄政王到底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
一行人缓缓行至漕运府邸,便有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妇人带领着一众人等在府外恭候。
凤傲天悠然下了马车,负手而立,那眼前的妇人随即跪下,“民妇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凤傲天沉声道,接着便抬步走向府邸。
那名妇人眉眼含笑,突然抬眸,迎上自马车内下来的邢无云,眉目间闪过一抹惊慌,随即,便是狠戾与怨恨。
邢无云显然未料到她眼中竟然有如此的神情,显然有些莫名其妙,不应该对他是深情款款吗?
凤傲天转眸,看向眼前的妇人,“你可知本王因何到此?”
“民妇不知。”眼前的妇人垂首回道。
“蓝御史,说说吧。”凤傲天冷声道。
蓝书随即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三月前,官盐被劫,如今经本官查勘,有人招供,漕运勾结盗匪,盗卖官盐。”
“官爷,漕运百年以来,一直清白,从未做过违反朝廷法度的勾当,即便有人招供,那也是栽赃陷害。”眼前的妇人连忙说道。
“是吗?”凤傲天冷笑一声,“你是何人?漕运的帮主为何不出来恭迎本王?”
“民妇乃是帮主贱内,帮主身体抱恙,如今昏迷不醒,无法出来恭迎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妇人随即回道。
“哦,原来是帮主夫人。”凤傲天亦是扬声道,“本王多年前曾与乐菱小姐一见如故,成为挚友,如今怎地不见她在场?”
“小女半月前偶感恶疾,此病来得突然,如今身子还未痊愈,不便前来恭迎王爷。”妇人微微一愣,眸光闪过一抹冷厉,低声回道。
“是吗?”凤傲天勾唇一笑道,“既然乐菱小姐不便前来见本王,那本王只好亲自去探望探望乐菱小姐。”
“这……”妇人有些为难,“小女的病,乃是传染病,若是王爷前去……”
“不怕。”凤傲天摆手道,接着率先抬步向内走去,走了几步,转身,看向眼前的妇人,“还不带路。”
“是。”那妇人连忙应道,接着便向前走去。
“搜!”一旁的蓝书随即下令道。
那妇人看了一眼随即跟来的邢无云,眸光闪过一抹探究,想着这摄政王为何不当即拆穿她,怪只怪她太轻敌。
凤傲天正欲上前几步,便看到乐菱仪态婉约地向她走来。
妇人抬眸,看向乐菱,眸底闪过一抹冷厉,接着上前,连忙说道,“菱儿,你身子还未痊愈,怎得就出来了?”
乐菱看向眼前的妇人,眸光淡淡,接着看向凤傲天,“民女参见摄政王。”
“乐菱小姐,本王与你也算是故交,听闻你身子微恙,便来看看你。”凤傲天上前一步,眼眸中闪过一抹柔光,和善说道。
一旁的邢无云看着如此的画面,顿时嘴角一抽,她请自个来就是看戏的,接着有些无聊地靠在一旁,再看向那什么乐菱身侧的敏曦郡主,忍不住地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蠢,都死过一次了,怎得还这么愚蠢呢?
蓝书与慕寒遥站在大厅内,命人搜索着整个府邸,转眸,便看到凤傲天与一位长相甚美的女子站在一处,二人对看了一眼,隐去心中的心思,继续忙着。
乐菱看向凤傲天,随即跪在她的面前,“王爷,民女有冤要诉。”
“乐菱小姐请起,有何冤屈但说无妨。”凤傲天连忙将乐菱扶起,柔声问道。
乐菱接着将告状呈给凤傲天,“此乃民女的状纸。”
凤傲天接过状纸,展开扫过,接着抬眸,看向乐菱,“此事可有证据?”
“证据便在她的身上。”乐菱抬手,指着身旁的妇人,眸光闪过一抹冷然,“她并非民女的二娘,而是易容假冒的。”
“菱儿,你莫要乱说,我是你的二娘啊,怎会易容假冒?”妇人露出惊讶,看着乐菱。
“是否真假,一验便知。”乐菱说着,便伸手,要撕去那妇人身上的面皮,可是,却被她伸手挡住。
立于漕运府邸内其他的帮众看着眼前突然的情况,惊愕地站在原地,想着怎会如此。
眼前的妇人随即将面皮撕下,露出女子姣好的容貌,不过,脸颊一侧却又一刀疤痕,甚是醒目。
“敏曦郡主,别来无恙。”凤傲天眉眼微抬,冷声道。
眼前的女子冷哼一声,“我一直等着你送上门来,即便知道是死路一条,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敏曦郡主冷冷地说罢,随即扯开身上的衣衫,她上面安装的皆是一个个的针筒,接着用力一拉,无数的银针便向她射去。
凤傲天眸光一暗,本欲飞身躲开,却看到乐菱将她推开,挡在了她的面前,“王爷,小心。”
凤傲天顿时一惊,无数的银针刺入乐菱的身上,她连忙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敏曦郡主扬声大笑,接着抽出手中的匕首向凤傲天刺去,却被邢无云一脚踢开。
“为什么?”敏曦郡主发疯似的看着邢无云,口吐鲜血,爬在地上盯着邢无云。
“我不会让你伤她。”邢无云第一次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眸光冷沉地说道。
敏曦郡主俏丽的容颜上蒙上一层晦暗,透着浓浓的恨意,“我要杀了她,她该死!”
“你太蠢了,你根本杀不了她。”邢无云冷冷地说罢,转身不再看她。
敏曦郡主又是一愣,看向凤傲天,眉眼间竟是仇恨,“为什么?为什么?”
凤傲天转眸,凤眸碎出一抹冷光,掌心一吸,被邢无云踢落的匕首便落入她的掌心,掌心一动,那匕首便直刺入敏曦郡主的口中,直接穿透。
她不敢地瞪大双眼,等着凤傲天,不甘地死去。
凤傲天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乐菱,她身上布满了无数的毒针,“本王可以躲开的,你不必如此。”
乐菱浅笑道,“王爷,乐菱能死在你的怀里,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也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乐菱,本王不值得。”凤傲天看着眼前的乐菱,她脑海中记得,她与她相识的时候,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可是,却让她心心念念了五年,如今,却为了这个从未将她放在心上的人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难过。
乐菱用尽力气抬起手,想要轻抚着她的容颜,这是她这五年来的希望与期盼,即便世人骂着她残暴不仁,即便世人骂着她冷酷无情,可是,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心是暖的。
“王爷,乐菱明白,一切都明白,你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已不在人世,所以,你才会变成如此,可是,我不怨,也不恨,我庆幸能遇见你,如今,我已经了无……遗憾了。”乐菱浅笑着,将自己这些年来的心思轻声道来。
清风吹过,空中飞舞着浅粉的花瓣,犹如她怀中这个心思通透的女子一般,她终究是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滴落在地上,她嘴角含笑,悄然离世。
凤傲天看着怀中的女子,原来,在这些孤寂的岁月中,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念着她,凤傲天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愿你能在天上见到她。”
邢无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陨落的女子,再看向凤傲天,乐菱的话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这个残暴,性情多变的人,竟然心中一直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到底是谁?
蓝书与慕寒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乐菱最后的话语犹如一根针扎在他们各自的心里,也许,他们当真看错了她。
“大人,在后山秘道内发现了官盐。”一名士兵前来禀报。
慕寒遥回神,看向身侧的蓝书,“都抬出来。”
“是。”士兵领命,随即退下。
“王爷。”蓝书缓缓跪下,看向凤傲天。
凤傲天抬眸,看向蓝书,“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竟然有人肯无怨无悔地为本王而死?”
蓝书沉默着,若是有一日,遇到如此的情形,他会如何做?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吗?可是,适才在事发时,他第一念头是,摄政王是无所不能的,她自然有了谋算,不会受伤。
慕寒遥听着凤傲天的话语,是啊,若是二弟,定然会奋不顾身地挡在她的前面,那么,换做自己呢?他不确定,也许在那一刹那,他也会吧,不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
邢无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寒,此时此刻,他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
凤傲天将乐菱抱起,“将官盐收归好,押入府衙,其他事,便交由你二人办妥便是。”
“是。”慕寒遥与蓝书低声应道。
邢无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不知不觉地跟上,直到走出府衙,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她将乐菱的尸体放下,亲手将她埋入尘土,却未立碑。
凤傲天转眸,看向邢无云,“面具戴久了,是该放下片刻的,不然,会窒息。”
邢无云沉默不语,立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满身落寞,道不尽的孤寂,这一刻,他感同身受,他有勇气摘下面具吗?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绵绵细雨,落在二人的身上,似是有云雾笼罩着,说不尽的缠绵忧伤……
凤傲天深吸一口气,收敛情绪,她突然觉得自个是有心的,竟然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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