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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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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不知道女帝现在怎么样了?”下了朝,几个人就跑到了阁老府,许储的这句话像是在询问,可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看朝堂上那位的表现,想来还没有遭遇不测,现在应该是安全的。”黄秉杰的这句话到更像是自我安慰的箴言。
“许兄,难道你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消息吗?”李秀文皱着眉头,看向许耀宗。
只见后者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想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开始,我以为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适合传递消息过来,不过现在细细的想来,可能已经死了。”
“贤侄派出去的都是精锐,怎么可能会连一个消息都传不回来?”黄秉杰尤难相信。
“如今看来,恐怕是我们的眼界太小了。”许储词不达意的说出这样一句颇有感叹的话,令身旁的三人都有些不解。
“父亲,此话怎讲?”许耀宗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我们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按照我的推测,盯着天元的,恐怕远不止南楚。”许储伸着右手,食指边点边说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们天元虽说不算贫瘠,但距离国富民丰也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呀,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天元呢?”黄秉杰一脸愁容,有些想不通。
“我们好欺负?”李秀文刚说出这句话,下一刻就又收了回去,“我们有林帅的天策军,骁勇善战自是不必多说,尤其是这三年,女帝听谏言,兴学堂,筑城墙,练兵士…举国上下无不透着一股欣欣向荣的蓬勃朝气。”
“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要捏柿子,那也得挑软柿子捏吧。”许耀宗作为兵部侍郎,对于周边的一举一动可谓是了如指掌,一点儿风吹草动都难逃他的耳朵。
大漠国,作为沙漠乃至整个陆地上战力最强的国家,他选择独立于世,而没有趁着自己国家如日中天之际挥军北上,并不是说他有多么的与世无争和拥有高尚的品德操守。
因为大家都知道,大漠国的确是强悍,军队也是彪悍,个个都是好手,只要他出手,那么他的对手势必国破家亡。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因为,一旦他出手,周边的所有小国就会抱成团,一起抵抗。
千里之堤尚且溃于蚁穴,更遑论说是那么多小国的联手,那完全就是一群蚂蚁,啃死一头大象的节奏。
除了天元,南楚,北燕,东陵,西方,漠北,楼兰,西荒…包括所有的附属势力,鬼谷派,鲁班神斧门,诸葛世家…可以说是环环相扣,让人眼花缭乱。
如果说选择天元,是因为老大和老小联手,一起灭掉老二,然后老大再干掉老小,这样倒也解释的通,可是,还有大漠国怎么办,如此一来,他势必就会成为那只吃掉螳螂的黄雀。
南楚先灭天元,再破北燕,那最后拿什么跟大漠国斗?还是说,东陵和西方其实是南楚的分支势力?
在所有事情乱成一团线球,难舍难分,根本无法分清哪条是哪条的时候,我们应该思考的并不是说去如何区分,而是说,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团线球变成这样。
那么,天元的这个结又在哪里呢?
“等一下,既然是林帅和长风引出来的这件事,那么我们是不是从他们身上下手?”李秀文折扇轻敲手掌,胸有成竹。
“贤侄的意思是,三年前?”黄秉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错。”李秀文说着端起茶杯,轻轻小酌一口。
既然是假的林炎和林长风惹出来的这件事,那么就说明事情肯定是发生在三年前,天策军出征以后。
“不用。”这时候一个声音摆摆手打断道,“查一年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行了。”
“许兄这是何意?”
“是啊,贤侄。”
刘秀文和黄秉杰自然是不会知道一年前发生了何事,要知道他们可没有眼线在边境或军队中。
“一年前,林帅和长风曾孤身闯入南楚,而后安然无恙的出来。”
却是只消得这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在场几人想到了什么。
“唉,怪我啊。”这时候,许储突然叹着气说道,语气中满是后悔。
“许伯父,你这般却是为何?”
“许兄,你这是怎么了?”
莫说这刘秀文和黄秉杰不理解,饶是许耀宗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哎呀。”许耀宗右手一把拍在腿上,头也是一甩,嘴中念念有词。
“这…”
“这父子两,真是。”
过了一会儿,许储开口了,“怪我大意了,这事耀宗之前有跟我提过,但是我没想到这茬呀,唉,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这怎么能够怪许兄呢,是那些贼子太猖獗了。”
“伯父无需这般。”
黄秉杰和李秀文忙一人一句安慰道,要知道,只有弱者才会去责怪别人。
第93章 飞鸽传书()
常言道:众人拾柴火焰高,可想而知,人多力量大,这又该是一句怎么样的至理名言。
只是许耀宗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将几人好不容易腾腾燃烧的热情给熄灭了,“其实,早在一年前我就查过此事。”
“结果如何?”李秀文自然是迫切地想要知道。
只是这次许耀宗倒是没有开口,而是无奈的耸耸肩,只是看在几人眼里,也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另一层意思。
“如果无法知道一年前从南楚走出来的是真林帅父子,还是假冒的,那么我们依旧是一筹莫展。”黄秉杰无奈的说道。
原本几人以为终于发现了一个突破点,只是回过头的那一刻,却是黯然伤魂。
“不对不对,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李秀文拿着折扇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既然这是假的,那么真的在哪里?”他转头看向三人。
“杀人灭口了?显然不会,两军相交只是远远对望,那么他们的声音,形态,举止,怎么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呢?”黄秉杰果然不愧是吏部尚书,阅历丰厚,见识远胜常人。
“这么说来就容易的多了?”李秀文说着,眼睛却是看着许耀宗。
“耀宗,耀宗…”不知道许耀宗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竟然在这时候发起了呆。
“啊?我当初派人仔细地探听了底下的风声,但是并没有一个士兵反映林帅父子行为举止怪异。”许耀宗想了想,这才开口回道。
“按照如此说来,那岂非从南楚走出来的是真的。”如果许储这个假设是成立的,那么后续的问题就来了。
那么林炎和林长风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他们现在又究竟是死是活?一年前林炎父子去南楚又是为了何事?…
所有的问题,再次像波浪般席卷而来,风头较之之前更甚。
就在四人愁眉不展,一脸迷茫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许储话音一落,管家许贵就擎着右手走了进来。
“老爷。”说着,还朝许储递过去一卷儿小纸。
“这是什么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打了开来。
随着眼睛的移动,许储突然脱离了椅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急促,“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倒是把许贵这个老人给吓了一跳,“刚才我看到有一只鸽子飞进了院子,于是就想把它赶出去,然后就发现它腿上绑着什么,拿下来一看是一卷纸儿,我怕是写给老爷的书信,就给拿过来了。”他一五一十的说道。
“好,这件事你做的对,先下去吧,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作为一名阁老,他的个人修养从对待一名下人的态度中就可以窥出一二。
最重要的是,许储并没有问他,你有没有看过这卷纸儿,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体现的不仅仅是无条件的信任,更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最起码的尊重。
“怎么了?”
“父亲,上面写了什么?”
虽然李秀文不似黄秉杰和许耀宗般开口询问,不过从他坐立难安的角度来看,此时心里显然也并不好受,就像是有蚂蚁挠心般难受。
许储并没有直接开口告诉他们,而是将摊开的纸张平展开来,在几人面前缓缓晃过。
从这个角度看去,这张只有两根手指般宽长的小纸上,只写了寥寥六个字,“龙嫣然还活着”。
这让几人一时之间也不禁大骇,其实也不怪他们觉得耍蛭钦嘎圩牛蝗痪统鱿至苏饷匆徽胖教酰庖磺校路疒ぺぶ芯陀腥嗽诓僮葑乓话恪�
“这…”黄秉杰一时也有点难以接受。
“果然是奇哉,怪哉,有趣,有趣啊,哈哈哈哈。”李秀文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疯了。
他摇头晃脑的说出一串话,就禁不住笑了起来。
“呵。”许耀宗倒也是轻笑一声。
可能这就是年轻一代,和老一辈之间的鸿沟,两者的思考方式,和看待事物的眼光都是各不相同。
随着这纸条的出现,那么问题也随之而来了。
“这会是什么人送来的呢?”李秀文小小年纪,皱眉的那刻却也是像极了一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头儿。
“这件事透着古怪呀。”黄秉杰分析道,不过他说的,倒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这鸽子能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落在阁老府,想来一定是训练有素,我现在就派人去暗访一下,看看我们天元有哪些人是专门养信鸽的。”许耀宗提议。
“不可,贤侄,此人既然用飞鸽传书,那么显然不希望我们知道他是谁,更不希望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一旦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尤其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貌似作为一名高官,他的思维就是缜密。
“不错,不宜轻举妄动。”许储也赞同的点头,不过随即话锋又是一转,“不过,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
“依我看,我们与其去纠结这个人是谁,倒还不如去好好睡上一觉,此人既然通过飞鸽传书告诉我们这个消息,那就说明他知道很多内情,并且他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得不说,李秀文心态真是好,居然还说好好睡一觉。
“不过,这同时也说明我们刚刚的分析是准确的,我们的眼界太小了,盯着天元的,绝对不可能只有南楚一家。”许耀宗和许储不愧是父子,他们的想法现在俨然是站在了一处。
问题或者答案,他们两者像极了锁和钥匙,随处可以找到,但是,如果说手中的钥匙一定是打开眼前锁扣的,那么这个几率就微乎其微了。
“是啊,看来还有好几股势力隐藏在黑暗中,依我看,我们以后私下还是少见面为妙。”黄秉杰提议道。
上午的时间总是像一位调皮的孩子,悄悄地就过去了。
中午,黄秉杰和李秀文在阁老府吃了午饭,两人就匆匆的离开了,几人本来就私下交好,可是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还是需要稍加收敛的。
一件件反常的事情,在眼前跃动,究竟是谁在背后推动着这一切?还是,是为了掩盖真正的阴谋?
当所有迷雾揭开的那刻,那双嗜血,且充满了暴戾和肆虐的,究竟会是谁的眼眸?
第94章 殿堂释权(还有一更)()
每当面临一个清冷孤寂的环境,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着实有些喘不过气来。
“主人。”女子唯唯诺诺,如履薄冰似得轻唤一声,低眉顺目,不知是羞涩还是敬畏。
若羞涩可以弥补了那内心深深的敬畏,而惧怕可以填充了脸颊的绯红,那么,究竟是谁和谁交织的璀璨,惊艳了那方寂静的天地。
她身前站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听嗓音,应该说是老人才比较的真实,“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语气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仿佛没有任何的感情,他转过身来,脸上那狰狞的青铜面具有些吓人。
听到面前老者的问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女子反而显得有些兴奋和激动,“四海八方已经风起云涌,早已乱成一锅粥。”
“外面现在是怎么推测的?”老者的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可是这时却有些急切,还伸手指了指屋外。
“外界现在纷纷推测,近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针对天元的。”女子毕恭毕敬的回道,饶是她,此时也有些看不懂了。
“愚蠢,天元背后有鬼谷派这块盾牌,岂是说撼动就能撼动的。”老者不屑的道,但是同时又有些欢喜。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就让他们去折腾吧,你给我密切关注外面所有势力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就来汇报于我。”
“是。”
女子退身而去,这黑暗中,终是只剩下了一个人,面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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