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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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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里面的东西,你们知道的越少,对你们越有好处。”或许是看这三人还顺眼,墨言停下脚步,说完这一句才迈步离开。
就在墨言离开后不久,李仁泽三人还沉浸在如何是好的状态下时。
“啊。。。”
“救命。。。”
“鬼,鬼,有鬼。。。”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凄厉,诡诈,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后背都流下一层汗水。
李仁泽,杨桀,王殊,三人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多做停留,直接也离开了。
第136章 世事如棋(请期待五月份)()
另一边,九幽鬼宗和龙嫣然一行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先行离开,准备夜深人静之时不动声色。
他们能想到的,其实其他人又怎会不知,除了那些死不光的笨蛋,多数人还是选择了蛰伏起来。
虽然狩猎大赛为期只有七天,不过就算延后那么几天,也是没有大碍的。
其实拓跋族当然知道其中的考校,这才故意将狩猎大赛安排在临近除夕夜的前一段时日,如此一来,从某种程度上就可以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过多停留。
如此一来,明面上说是七天的期限,实则就又多了两三天。
这一天的万仞林,除了不时地阵阵呼喊,留下的,便是一片寂静,就像死水一般。
这也可以理解,也不是说不怕死,如果可以选择,谁不希望早日进入地洞,将里面调查清楚,免得夜长梦多,如果有宝贝也要被夺走了。
“紫栩姑娘不必着急。”拓跋行烈看着探头探脑的林紫栩,不禁开口说道。
“怎么能不急,这都第七天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显得轻若蚊蝇。
“呵呵,一般也至少得十来天,才能准确的做出评断。”
“是啊,从来没有一次是七天工夫就出来的。”
拓跋儒辰和拓跋行烈,你一句,我一言,两人一应一和,很是投契。
“这是为何,比赛明明规定的期限是七天,为何会逾期呢?”沈涛连忙插了上来。
拓跋儒辰舒尔一笑,“事情是这样的。。。”
正所谓夜长梦多,本来让龙嫣然和沈栋去参赛,这已经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了,可是现在时间还在往后推,这就不得不让人担心了。
毕竟在龙嫣然二人面对着万仞林内考验的同时,玄道风一行也在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冷箭暗枪。
如果说有什么是令人害怕的,那不一定是比自己强出太多的对手,有时候,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力量,远远要比看得见,摸得着的危险可怕数倍。
“危险无处不在,小心了。”说话间,破阵子已经右手执子,径直落入棋盘中。
“师傅,请容许徒儿先去解个手。”李睿起身,躬身行礼。
破阵子此时心情大好,乐得眉开眼笑,自然是大手一挥,“去吧。”
李睿得令,迈着步子便走了,只是几步一回首,还不忘偷窥一下师尊的行径。
只见破阵子端起桌边的茶杯,小酌一口,可想而知他的神情是该有多么的惬意潇洒。
李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跨着轻松愉悦的脚步离开了。
“毕竟还太年轻。”破阵子说着,更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桌上的棋盘。
只见势态清晰可辨,李睿的黑子被破阵子的白子早已是杀的溃不成军,首尾不能呼应,整一个断头残尾。
破阵子不禁想到,或许是自己的棋力太厉害了吧,这倒也不怪他如此想,毕竟无论到了哪一个年纪,人心底的自信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有所削减的。
只是前一刻还信心满满如他,下一刻,“哐当当。。。”,茶杯都快拿不稳了。
只听得杯子在杯托上不甘于寂寞的抗争着,仿佛是颤抖了身躯,不过现在想来,显然更像是在反驳着什么。
破阵子好不容易将杯子放好,为什么说好不容易,因为他神色大骇,瞳孔猛然放大,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这。。。这是盘龙眼?”说话都变得有了些结巴,说完视线往四下一扫,没人。
他站起身,迈着步子,不停地绕着桌子走来走去,脚步变幻叠嶂,眼神却是坚定地看着桌面,与其说是看着桌子,倒不如说是望着桌上的棋局才显得尤为贴切。
破阵子抬眼望了一眼李睿离开的方向,嘴上念念有词,“这小子该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说着,视线又附着在了棋局上,任凭如何都无法移开。
黑子散落各处,几股好不容易形成的势,被破阵子的白子轻轻松松就击垮了。
如果说黑子是一条蛟龙,那么白子就是一柄斧钺,两者争斗,那神兵利器已然是稍胜一筹。
不过,这是之前,还未看出异样时,破阵子的观点。
而现在俨然是另一番态势,只需一子便可定乾坤,夺造化,将分化的黑子紧密的衔接起来,黑龙之势已经形成,且势不可挡。
只是这关键在于,李睿本人是否知道这其中的变故,不过,想来也应该是知晓的。
“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该不是存心吊我胃口吧。”破阵子右手捋着胡须,一副急切的表情,不过随即释然一笑,云淡风轻。
“师傅。”这时候,那期盼已久的声音也适时地响了起来。
李睿火急火燎地三步并作两步而来,右手紧紧地攥着,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六师弟急报。”李睿说着将纸条递了过去,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到了位子上,伸手一揽,下一刻杯子就被拿在了手中。
看着破阵子严肃的表情,李睿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左手一搅,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就乱成了一团,他放下茶杯,便收了棋盘。
“我说睿儿啊,你是明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这才将棋局打乱,把棋盘收起来的吧。”破阵子放下纸条,见到桌上空荡荡的,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批评他一番了。
李睿就这样虚心的听着,既不反驳,也不厌恶,待等到破阵子说完了,它才开口。
“师傅棋力高深,弟子自愧不如。”说话间,言语诚恳,表情真挚。
前者并不多说什么,只是道一句,“这天下,本就应该是你们年轻人的。”
众多弟子中,也只有李睿的心性修养可以说是最好的,只是有时候不免就有些太淡定,拖拖拉拉了。
“师傅。”李睿自然能够听出破阵子话中那股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远大理想,以及不得不面对年龄上的年迈,壮志未酬几多何,深有遗憾的落寞,悲情。
“无妨。”到了破阵子这个高度,不论是成就还是境界,都是高人一等,心态和眼光就似那波澜不惊的湖水,不形于色。
“此事你怎么看?”破阵子说着,就将纸条扔到了桌上,露出一抹征询以及商量的表情。
第137章 雪山天澜(说好的五月份,言必行)()
“这天澜背后站着的,该不会就是鲁班神斧门吧?”李睿低头沉思了良久,忽而抬头道,眼神中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味道。
只见破阵子背负着左手,右手则时不时地捋着胡须,走来走去,过了良久,站定身子,回首看着李睿。
“漠北,西荒,九幽,天澜,这四脉一向是偏安一偶,几乎从不曾离开疆域一步。”
“是啊,这倒是和我们鬼谷派,诸葛世家,鲁班神斧门有些相似,我们也是隐居于世,甚少在江湖走动。”
“倘若真如信上所说,这漠北的前身便是楼兰,那说明这一代的楼兰之主心机,城府之深沉,手段极高啊。”
“不错,能够隐忍如此之久,绝非是泛泛之辈。”
破阵子和李睿两人聊得热络,分析起来更加是头头是道。
“不过如今看来,这楼兰隐藏如此之久,却偏偏在此时暴露了出来,这无疑更加说明天下将乱呐。”破阵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原本只是高堂,家国之事,只是不曾想却引动了所有势力,搅动的整个江湖武林也是鬼魅谍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师妹的天元出事以来,所有明的,暗的势力都接二连三的涌现了出来。”李睿这句话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破阵子似乎却听出了其中暗含的其他意思,“睿儿,为师面前,难道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李睿当下双手行礼,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师傅,请恕徒儿直言,我们鬼谷派底蕴丰厚,天元一事犹如覆手之易,何必引动天下之势。”
破阵子听的眼眸陡然睁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弟子,“你的意思,是怀疑为师故意搅动这水潭里的水,要让这天风起云涌喽?”
“弟子不敢。”李睿当即欠身,连声称不敢。
其实,细细想来,当初天元一出事,如果鬼谷派能够在第一时间予以援手,那么恐怕就不会有今日这诸般事了。
换言之,正是因为鬼谷派的缄默,后续引出了各方的势力。
如果天元无事,恐怕那些势力还是会一如往常般避世不出,不问世事沧桑,自得自乐。
所以在开始的时候,鬼谷派在其中还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的,这才有了今日难解难分的局面。
“为师的责任,又怎么能够强加在你们身上呢,趁我这把老骨头还行,就多散发点余光余热吧。”话到最后,音色越来越轻,显得萧条而沉重。
“师傅。。。”一时之间,李睿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这个话茬了。
如果师傅说的是真的,用自己的余生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为他们鬼谷七子减去大半的劳累,那是触动心灵的。
可是,若师傅是为了逐鹿天下,要在乱世中崛起呢?
这究竟是发自肺腑,还是自私自利的遮掩,或许,作为弟子,去怀疑一位老人,而且还是一位苦心孤诣,将自己一手抚养成人的老人,这,本就是不应该的。
李睿更愿意相信,破阵子的所作所为是为了鬼谷派,亦是为了天下黎庶,或许他错了,但那也只是错在将这群雄逐鹿的时间提前了几年。
心中如是想着,吐出一口气,仿佛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眼前的迷雾也正在被慢慢地拨开。
只是当他缓过神儿来的时候,那抹身影已经远去,只有瘦弱的脊背,苍凉的身姿,迈着缓慢的步伐,渐行渐远,那一刻,李睿的心,仿佛也被带走了。
鬼谷派,应该出世了,鬼谷七子,也应该站起来了。
如果前面的是路,就让我来跨,如果前面的是海,就让我来乘风破浪,如果前面的是天,就让我来征服,这所有的苦难,都由我来承担。
李睿的眼神闪过一道精芒,并不具有摄人心魄的凌冽,只是儒雅的内敛光芒,却让人感受到了别样的心悸。
此时另一处地方,风雪扑面,席卷着这方圆万里,入眼则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白色,让人不禁迷茫了双眼,辨识不清了方向,只觉得东南西北,就在眼前。
一名男子,穿着粗布麻衣,神色冷峻,风儿吹动头发飘舞,衣角翻飞,可是他那略显沧桑的脸庞却面不改色。
仿若心中已经坚定了方向,那一步一个脚印的身姿,不曾停下,正如眼中的道路,不曾变却。
那并不显得如何宽大的脊背,似乎还背着什么,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窥探一番,只是手指尚未触及,就感到一股令人发颤的寒冷,不知是天气实在太冷,还是这男子背后之物实在骇人。
看这包裹装束的模样,里面应该是棍子,宝剑之类的物什,形似长条状,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透过这背影,环伺周身,“咯噔”一声,瞳孔急剧收缩,这男子,似乎,似乎并没有左手。
那空荡荡的衣袖在风中摇摆,前后晃荡着,这身影显得愈发落寞孤寂了些。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任凭面前的风雪肆虐,他的脚步,都未曾停下。
风儿大了,他就压低了脑袋,弓着身子默默地承受着,至少,他的身子一直是向前的,向着那个我们不曾看真切的目的地。
渐行渐远的身影,在这座海拔越来越高的山上直到化作一个小黑点儿,那身影也停下了脚步。
抬头仰望,“天澜”这两个墨黑的字体,在白茫茫的雪景中显得尤为鲜明,醒目。
出人意外的是男子并没有上前敲门,而是纵身一跃,整个人就这么进入了其中,这种方式,不得不令人怀疑男子是否是鸡鸣狗盗之辈,毕竟正派人士,一般都是从正门而进出。
不过幸而在这雪山之巅,没有任何人会知晓这粗布麻衣着装男子的存在,就像石子投入大海,无论是“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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