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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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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搀扶着温夫人的手上加力,脚下也加快了速度,温夫人愕然发现此刻自己走得极快,却不耗费丝毫体力。
跟着张暄同来的莲馨也吓得腿软,却是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软软的跪倒在地。
其余的丫鬟婆子更不消多提,瞬间跪倒一大片。
幸好还有个车夫能说出一句半句话,虽然他此刻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但总算能哭诉出来,“周小爷爷饶命啊,我们大小姐不认识小爷爷我们是定北侯府的周小爷爷刀下留人呐”
“定北侯府?”那车夫一番道三不着两的言辞,总算是叫周琛听进了耳朵里,他收了剑,却在张暄眼前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嘡”的一声还剑入鞘,冷冷的道:“看在今日张侯爷招待还算周到的份儿上,今日我便饶你一命。”
说着看也不看张暄一眼,转身对唐渁招手,唐渁便跟着他往宫门口走,他却忽然顿住脚步,看着张暄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不过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至此时温夫人和赵嬷嬷才将将走到近前,赵嬷嬷松了手,温夫人踉踉跄跄扑到张暄面前,双手死死攥着张暄的手臂哀哀切切的低声道:“婷婷,你有没有事?可是伤到哪里了?”
话说出口她才发现张暄的身体抖如筛糠,她顿时泪下如雨。
张暄强行抑制住身心的恐惧与战栗,颤声道:“娘亲别担心,女儿没事。”
温夫人哀哀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这是”
瞥了一眼紫禁城的方向,张暄低声道:“我只是想叫她们知道,我是个不知深浅的惹祸精。”
温夫人叹息着正要说什么,那走远了的四皇子唐渁忽然又转身,往她们母女这边走了两步看着张暄扬声道:“喂!”等温夫人母女都转过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才笑嘻嘻的一字一顿的道:“忘记告诉你了,听说,你的妹妹,晕倒了。”
“是你的妹妹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方()
唐渁一句话说出来,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张暄,待张暄神色大变,和温夫人同时惊呼出声,母女二人慌慌张张的带着一众下人往另一辆马车处跑,他才心满意足的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到等着他的周琛身边。
“恶趣味!”周琛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大踏步往宫门处去。
唐渁急走两步追上周琛与他并肩而行,转头看着周琛道:“总比你当街斩马、血溅宫门要好得多得多吧?”
显然对周琛的指责非常不服气。
“有人有所求,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不过是顺着她的心意为之,你是怎么回事?”周琛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有所求?你认识她?”唐渁忽然顿住脚,见周琛并没有跟着他的脚步停下,便又紧走两步追上,继续道:“还是她认得你?”说着又摇头,“不对,我怎么糊涂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你刚才去哪儿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接近宫门,那十几个侍卫仍旧跪在地上,唐渁对他们抬手,那些侍卫这才得以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尾随在他二人身后,却不敢跟得太近。
周琛却并未回答唐渁的问话,抬手照着他的肩膀拍了拍,便率先走进了宫门。
温夫人和张暄忧心忡忡的同乘一辆马车急奔回侯府,从垂花门下车就看见孙盛家的边捏着帕子擦抹额角边往这边小跑。
“出了什么事?”温夫人怒声喝问道,说着就大步往内院去。
她不过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听说娇娇晕过去了,事情也太巧了些。
路上婷婷安慰她,她两个都猜测着那位告诉她们这个消息的应该是刚从定北侯府出来的某位皇子,所以他不可能骗她们,他堂堂皇子,不可能撒谎来捉弄她们母女。更何况,他们就算知道定北侯府里还有一位小姐,也不能那么巧合的想到这样的言辞。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娇娇真的出事了。
被温夫人一声断喝,孙盛家的吓得小心肝直抖,强撑着跟在温夫人身后小跑着哆哆嗦嗦的说道:“是二小姐,二小姐她自己,非要赏雪景儿、赏梅花儿,冻着了”
因为孙盛家的没捞着进花倾阁的上房,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张晴晕倒的具体经过,上面的说辞,是她道听途说又加上自己的揣测才有的。
而张唤到了花倾阁就下达了封口令,更是将不可靠的几个诸如豆苗之类的丫头婆子给直接关了起来。
他认定现下最要紧的是将张晴弹出离恨歌这件事给压下来,不叫任何一个多余的人知晓。
至于莺语等从辽阳府带过来的丫鬟婆子,都是可靠的,得到禁令之后便不敢多说什么,况且她们还要侍候张晴。
待温夫人和张暄来到花倾阁,见院中寥落无人,一径往上房去,西边厅子里隐隐传来男子的说话声,母女俩径直去了东边的内室。
屋子当中丫鬟们战战兢兢的请安声都听不见,温夫人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临窗的大炕上躺着的小人儿。
紧闭的双眼,紧闭的唇,煞白的失了血色的脸。
“娇娇!”温夫人扑过去双手轻抚着张晴的脸颊,见张晴一动不动的,她再次唤了一声,“怎么还没醒呢?”
张暄也迅速脱了鞋子上炕,在张晴另一边唤她,张晴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温夫人方才那句话也不知问的是谁,一旁的莺语瑟缩着上前一步,低声喃喃道:“申太医在那边厅子里”
她现在也想干脆死过去算了,如果她能替了小姐,她情愿她自己承受比小姐重百倍千倍的罪,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煎心熬肝的。
那申太医来了脉也诊了药也开了,她们也喂给小姐喝了,可是小姐始终这样昏迷着,却像一朵夏日里剪下的玫瑰花似的迅速枯萎凋零,那张小脸竟渐渐失了血色。
可是她们这些人发急有什么用?妙香已经急得抓耳挠腮的了,方才看见申太医摇头,她甚至跪下给他磕头求他,申太医若是真的有办法,也不是她一个小丫头磕几个头能管用的。
温夫人听了莺语的话便急忙起身,现下也没心思过问其他,先问过申太医是正经。
进了西边厅里便看见丈夫一脸愁容,申太医则是眉头紧锁,跟在温夫人身后的张暄便暗叫一声不妙。
“申太医”温夫人话说出口便哭得肝肠寸断,难以为继。
申斐自然知道她所问何事,因而轻轻摇头道:“下官方才已经同侯爷说过,令爱的身体,下官已然无能为力,”说着见温夫人几欲厥倒,她身后的女儿眼疾手快的去搀扶,他赶忙加快语速,“现下只怕是只有下官的师父出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温夫人闻言满目希冀,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申斐问道:“那申大人的师父是?”
“下官的师父是上一任太医院院使徐尚。”申斐说着低头叹道:“可是方才下官也同侯爷说过:师父他老人家之前因为卿鸾皇后殡天,被太后娘娘斥为‘庸医’,从那之后他老人家就退隐,并发誓此生再不行医。”
听到这里温夫人再也忍不住,几步到张唤面前哭道:“侯爷快想想办法救救咱们的娇娇吧,侯爷!”
去请、去求、甚至去将那徐太医抓过来都成,只要能让她的娇娇醒过来,只要能救她的娇娇,让她蹲大牢杀她的头都可以,只要她的娇娇能醒过来。
张暄也低声求告道:“父亲。”
父亲现在还在顾虑什么?赶快想办法救妹妹啊!
见定北侯夫人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而定北侯也一脸郁悒,申斐叹了口气道:“夫人,以前梁王和许阁老都曾经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有请动我师父,而且师父他老人家还被他们逼得翻了脸,自那之后再有人上门求医,他都将之拒之门外。”说着一顿,犹豫道:“不过当年师父发誓时还有一句话。”
待张唤和温夫人以及张暄齐齐抬头满目期许的看向他,他才迟疑道:“师父他老人家说:除非太后娘娘亲下懿旨,他才肯再次出山。所以在梁王和许阁老未请动他之后,他便有话:如果有人请不动太后娘娘亲下懿旨,私自来寻他求医,日后即便求动了太后娘娘,他也不给那人医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旨()
太后娘亲下懿旨
张唤和温夫人以及张暄其他的话都没听到,只有这句话不断的在他们耳边重复,心头同时有寒光闪过。
他们千防万防、千算万算,最终还是要落到被太后、被皇家牵制的境地么?
不是他最终想做点什么,实在是,皇家对他这样防备这样算计,他总觉得心有不甘。张唤蹙眉如是想。
可是无论究竟皇家有没有对定北侯府算计什么,他们究竟有没有落入皇家的圈套,都必须要救娇娇,必须得救!温夫人在心中怒吼。
张暄却是有些愣怔。
竟然是这样吗?绕来绕去居然绕到了太后头上?她方才在宫门外的所作所为都是白费心机?
太后是什么人?说出口的话虽然不像皇帝那样金口玉言难以更改,但是她也是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女人,如果她真的为了定北侯府而下了这道懿旨,那便是自食其言,定北侯府要拿什么东西来谢她的情、还她的恩?
到那时,只要太后稍稍露出点将她留在宫中的意思,父亲和娘亲便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三人心思各异,温夫人最终撑持不住,抬手在满是泪水的脸上抹了一把,说了一句:“我去求太后娘娘。”便转身大步离去。
张唤看着妻子毅然决然的背影,嘴角噏动,最后忽然起身,对申斐谦然道:“申大人见谅,容我去送一送拙荆。”
申斐便即起身告辞,也不必张唤相送,边摇头边叹息的离开了定北侯府。
张暄来到内室,看到仍旧一动不动的张晴,眼泪便“扑簌簌”下落,心中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张唤骑着马,温夫人坐着马车,一路疾奔无言,再次来到宫门前。
温夫人下车时张唤已经同守门的侍卫说过话,早有侍卫将话传了进去。
既然到了这一步,他夫妻两个都清清楚楚的知道:温夫人求见太后不会犯难,太后为定北侯府下懿旨也不会犯难。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小太监飞跑过来请温夫人入宫,张唤一动不动的等在宫门外,不错眼的看着温夫人离去的方向,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温夫人又由一个小太监引领着急步走了出来。
温夫人每走一步,张唤的心便往下沉一点儿。
他猜想的丁点儿不错,他最终还是走进了皇家给他下的套子里去了。
而温夫人却是满怀矛盾纠结。
太后答应下旨,娇娇有救了!可是整件事却不断的往他们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无论是娇娇的病,还是太后毫不犯难迟疑的态度,抑或是整件事情的巧合程度。
大概这就是天意吧!
虽然不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此次承了太后的情,就要拿出相应的态度出来。她一定不会将婷婷一个人留在京城留在皇宫,大不了,她带着全家搬进这京城的定北侯府好了。
婆母虽然上了年纪,好在身体还算硬朗,只要路上小心些,慢些走就是了。
唯一遗憾的是如此侯爷和两个身在军营的儿子就更难见上一面了,但那样也比将一个女孩子孤零零扔在这偌大京城偌大皇宫要好得多得多。
思忖间她人已经走出宫门,抬头面对张唤,蹙眉微微点了点头。
“嗯!”张唤长叹一声,这个结果,早已经在夫妻二人预料之中。
宫门前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现在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温夫人越过张唤径直上了马车。
夫妻二人回到定北侯府,看到小脸煞白的女儿,满心满脑的都想着那徐尚快来,将其余的心思尽皆撂在了旁边。
一家人满脸愁苦的挨着等着,仿佛历日旷久,其实也只过了半个时辰。
门外孙盛家的小心翼翼的报说徐太医奉旨来了的时候,张唤差点儿跳起来,之后便着急忙慌的亲去相迎。
温夫人也顾不得许多了,想不起叫张暄以及诸多丫鬟去别的屋子躲着。张暄也非常关心张晴,于是,张暄便留在了屋子当中。
徐尚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但气色却不错。
他话不多,诊过脉之后便提笔写药方,交代温夫人如何煎煮后,又自袋中拿出一包银针。
“这是”温夫人看着那闪着银光的长针心都跟着抽痛。
徐太医要给她的娇娇施针,娇娇一定会很疼,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便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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