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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洋大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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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哥一下子慌了,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想再次回到里屋,被一个眼尖的人发现,举着枪便喊:“共匪!”
元哥赶紧逃跑。那几个国民军举枪便打。元哥慌慌张张中一下子撞倒了一把椅子,摔了下去。他们的子弹落了个空。
二伯从外面回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高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事情紧急,没人应他。
我有些愣神,这国民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吃东西。正替元哥担心时,我突然感到手臂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股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臂留了出来。妈蛋!敢情被他们知道了我窝藏**撒谎骗人的事情,连我都准备一起干掉!
二伯连连向我眼神示意,我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拉起爬起身来躲在桌子后还击的元哥,往里屋的后门跑去。
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他奶奶的,这子弹可真不是盖的,疼得要人命。身后的国民军又追得紧。幸亏这个镇子是我经常闲逛的特别熟悉的地方,里面有什么隐秘的场所我都知晓。我们东躲西藏,逃进了一个没人居住的老屋地窖里,这才把他们甩开。
我咬着牙关,用左手捂住不断流出的鲜血。恨的心痒痒的,这伙狼心狗肺的,真是翻脸不认人,到老子的酒楼里面吃了多少次打折的酒菜,就是这么对待老子的?
看到我受伤的手臂,元哥是一脸的歉意,把身上的军装撕了一块包在我受伤的右臂上,愧疚的说:“好兄弟,元哥我真是连累你了。”
“元哥,你这么说的话就是把我当外人看咯?”我十分不爽,怎么说我们都是在一块儿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说什么客套话。
反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到酒楼了,那种安静舒适的生活离我是越来越远,我强忍着剧痛,笑道:“元哥,托你的福,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以后还得拜托你照顾我。”
“说啥照顾呢,这是必须的啊!”他一时冲动,激动地又是对我的肩膀拍了一拳,我痛的大叫:“干嘛呢,你他娘的注意点啊,老子的手!”
“哎呀,抱歉抱歉,一时激动,忘了!”
“你娘的!”
见到周围已经再无动静,元哥出门望了望,回头示意他们已经走远。我们这才爬起身,走出门。
“去哪?”我问道。
“去我们队伍吧,你这手臂里的子弹不取出不行啊,时间拖久了肌肉就会坏死,那就废了。”
“你他奶奶的别吓老子!”
“实话啊,天子兄弟!”
“你他爹的还说,闭嘴!”
“我亲戚都被你骂完了。”
“你他爷爷的!”
“”
走在路上,我跟着元哥朝着他呆过的队伍走去。过了许久,我见到周围的环境有些熟悉,立在原地,这不是唐若冰东子他们镇吗?
“怎么?不走了?”元哥见我在想心事,回过头看着我。
“这里我有几个朋友,我先去见一见他们,你也来,你们见过的。”元哥很是纳闷,却也不问,紧随着我。
眼见天色不早,我敲响了东子他家的门。
就这么缓得一缓,开门的是唐若冰。她当年的短发也留得过肩,乌黑柔顺,颇有一番女人的风味。见到是我,眉头一挑:“哟,苏毒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不,你不是刚毕业不久吗?来看看你。这我兄弟,你们见过的。”我介绍着元哥,一面毫不客气就往里面走。
“哎哎哎,你兄弟可以进来,但是你就不行了!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私闯民宅,犯法的好吗?”说完,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外推。
我那时的枪伤还没好,被她一推,痛的我龇牙咧嘴。
她见我这样,有些发懵。看看她手上沾染的血,又看看我缠着军装纱布的右臂,急得叫道:“你怎么了?手上怎么会流血?怎么受伤的?”
“枪伤,都是为了我,给国民军打伤的!”元哥轻声说道,听他的语气,好像是他打伤的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啊!快进来!”她完全丢弃了之前野蛮刁钻的态度,搀扶着我进了屋,又朝着隔壁房间喊道:“东子,你天哥受伤了,快点帮他请个大夫看看!”
咦,唐若冰好像转变了性格,头一次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暖暖的。那东子走出房间,拿着一本书籍,看到我受伤的手臂,把书一扔,嘱咐道:“天哥,你先忍着点,我马上就回。”
那丫头让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我,不说话。我见了有些怪怪的,和她在一起不吵吵,还真不让人习惯。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她。她却说话了:“喂,苏毒嘴,你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打伤?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偷鸡摸狗?”
这丫头,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这人平时确实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可也没她想的这么猥琐吧?我气得不愿说话,倒是元哥有些看不过去了,把那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还是个好人咯。”
“我哪像坏人了!”
这时候,东子已经从镇子上把大夫请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在这斗嘴。”又看向唐若冰:“姐,你也是,天哥都这样了,你还数落他!不知道让着他一点?”
“我需要她让?”我气急败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说话,却被那老大夫的一句话给吓住了:“你别乱动,子弹的伤口,你把它弄破裂,到时候血流不止,想止都止不了。”
第二十二章 赶尸匠()
在东子家疗伤修养了半月,每日吃得好住得好。元哥却待不住了,我问他为什么想走。他说在这白吃白住这么久,心里很不是滋味,过意不去。其实我心里也是,尽管白吃这半月,对于他们来说远远不及九牛一毛,但无论如何都呆不下去。
“元哥,我也要加入**!”我思量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我做这决定,一是因为确实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二是因为我抱有一腔热血,年轻人,气血旺盛,上战场杀敌是我特别希望做的。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冲我点点头。
就这样,我们挺进湘赣地区,加入了**。那首长见到我,摸了摸我的头,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没吃过什么苦吧?看你白白净净的,怎么要来这里参军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抱负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再一气呵成的说了一通。首长竖起大拇指:“小伙子有想法,好!这样吧,咱们队伍的炊事班正好缺少个队员,你就进去帮忙吧。”
一开始听到他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份工作,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我是来打仗的,是要扛枪奋勇杀敌的。元哥调侃道,就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小伙,扛枪都是一份体力活。我不乐意了,照这么说,我看起来有这么弱吗?这都是表象。
但也无法,既然是领导安排的,怎么样都得做。好在我之前在酒楼做事,每日伺候那些前来吃饭的主顾,做菜做饭什么的还是能拿得出手。在里边忙活了一个星期,被战友们夸奖的言辞是豪不间断。
1933年10月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动员近100万国民革命军围剿各中国**控制的农村根据地,并以50万兵力重点进攻我军苏区。在前四次战役中,由于实施毛首长的运动战方针,国民政府军没有达到预定目标,均以撤退告终。
在第五次战役中,由于毛首长失去领导权,临时中央负责人秦邦宪采纳苏联军事顾问李德的建议,放弃过去四次反“围剿”斗争的积极防御方针,将这场战争定性为国共之间的决战,采用军事冒险主义,提出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口号,要求我军在根据地之外抵抗国民革命军,决定在***之前抢先行动,发动所有红军展开全面进攻,并争取苏维埃在全中国的胜利。
但我党苏区只有10万左右的正规军和数万游击队,在抢先进攻后不久即遭到巨大损失。这时我党方面决定进行阵地防御,辅以“短促突击”,意图抵挡国民革命军的前进。但这个行动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不久,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首府瑞金的北大门广昌陷落,我军死伤一万余人。
遵义会议后,我军确立了以毛首长同志为正确的领导,重振旗鼓,开始了机动灵活的迂回战。在他们挺进湘西之时,我所在的部队与他们回合。又与当地的国民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我庆幸自己只是炊事班中的一员,很少有机会上战场。除非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应急之外,其余时间都躲得远远的。看着战场上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瞬间消失,我有些懊恼起来。
战争过后,我们炊事员就成了大忙人。为什么呢,得替战友们收尸。他们生前都交代过,说死后想回到他们自己的故乡。
我虽然不想干,可首长说战友们拼死拼活,如今死得其所,一定要满足他们这个愿望。当时又没人愿意干,老班长便看着我说:“小苏同志,你不是一直想要为党做贡献吗?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干。我拉长了脸,非常的不高兴。由于尸体众多,我、岳西元、大飞、蛮子等十几个弟兄被派去送尸。
老班长给了我们一张纸条,上面满满的都是地址。我一看,有些傻眼。这南北城市都有,大多是些小镇和山村。
我和元哥是叫苦不迭,班长把我们当做啥了,赶尸的?不过最倒霉的还是我,我仅仅只是炊事班中的一员,为什么要跟着这些壮小伙儿去。他们是连长叫他们去的,我却是班长推荐去的。
我在心里暗骂着老班长,要去你去啊?难不成是看我饭菜做得好,心生嫉妒怎么滴?要把我轰走?
大部队已经走远,只剩下我们十几个人呆在原地抬着尸体。突然,同留下来的蛮子提议说,既然是赶尸,咱几个还不如干脆在这大湘西请上几个赶尸匠,既省时又省力。他们赶尸一次性可以赶上十几个,也不用人去抬。我也觉得这个方法特别的好,举着双手赞成。但我又有疑问,这湘西赶尸,经常听人说起过,但是却从未见到,难不成仅仅只是个传说?
我曾听闻,湘西赶尸,与苗族是分不开的。相传在几千年前,苗族的祖先蚩尤率领军队与敌人在黄河边作战。战争结束后,部队需要撤往后方。在抬走所有的伤员后,战场上却留有不少战死的士兵尸体。蚩尤见了,不忍心看到他们的尸首曝之荒野,但要将全部尸首抬走则人手不够,因此要求军师让尸首回归故里。军师想了个方法,让蚩尤手持符节在前引路,自己施法让战死者的尸首全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着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地回到了家。
想到这儿,我已经不再怀疑这赶尸的真假性。我所遇到的‘小鬼’、‘走僵’都可以为人类随意操控,这区区的尸体,人类也是可以操控的吧。
蛮子说他认识一个赶尸匠,由他去说的话价钱可以优惠的多。我反正不想去考虑价钱方面的事情,只想着怎样脱手,不亲自去抬就够了。
元哥对蛮子说,你快去叫吧。蛮子道了声好,去去就回。
我们坐在原地等了两个多小时,蛮子这才气喘吁吁地跑来。元哥开玩笑的说:“这就是你说的去去就回啊,中午吃的饭,现在都可以开晚饭了。”
我也附和道:“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跑个步就累成这狗样,真是白长了这身肌肉。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赶尸匠呢?”
“我已经请他走走脚了,他大概晚间7点左右回来。干他们这行,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我们只管在这儿守着。”
我们吃了点随身带的干粮,给肚子垫了点东西。大约在6点半左右,那赶尸匠就到了。
他的穿着很是特别,脚下一双草鞋,身上穿着一件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着一顶青布帽,腰包里鼓鼓的,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赶尸匠拿出一张特制的黄纸,交给蛮子,让他把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以及地址等等写在那张黄纸上。然后又见他画了一张符,贴在了那张黄纸上面。最后把那黄纸放在了自己衣兜里。
他把包裹打开。我抬眼一看,里面尽是些符纸和黑布,还有一大叠怪异的白纸张。然后走到尸体旁,一个一个地为它们披上宽大的黑色尸布,戴上高筒毡帽,在额头上贴着一张书写着符咒的黄纸。
“各位小同志,你们避开一些。”他处理完之后,对我们说道。
我们依言,离了七八米。
“背过身去。”
只听得赶尸匠嘴里叽叽歪歪地念着咒语,叫了一声“起!”后面一排排站立的动静。
“尘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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