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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拂晓的水平线上铭刻下胜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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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研究人员解释,变了发色正是说明千月美玲在舰娘天赋上非常优秀,天照大神已经钦点她未来成为舰娘。千月美玲是不信那套忽悠人的说辞,她是无神论者,本着为理想付出,只是改了发色也不算亏。

    千月美玲这才发觉自己出门没检查头罩,醒目的银发被外人看到了。“是啊,我的祖母是德国人。”虽然对不起已经去世的祖母,但这种时候说谎不能有半点犹豫。

    深鸣秋鹤的警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即便在教堂内,他们也寸步不离,仅是稍微站远了两步。自走进教堂,深鸣秋鹤紧绷的神经勉强缓解了一点,但她依旧沉浸在自问中。或许向前一步,或是后退一步。

    没再去管修女的身份,深鸣秋鹤把注意力转向了忏悔室内的画作,“上帝看着人间发生的一切?”

    “那当然,吾主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深鸣秋鹤走进僻静的忏悔室,对于神父的回答她嗤之以鼻。“这座城正在发生什么,你我皆知。你口中全能的上帝,却不制止我们疯狂行为。是默许了?”

    “吾主从未默许,也从未做出决断。是非善恶皆人事,吾主不可能因为目睹一批人对另一批人的残害而降下天罚消灭所有加害者。”

    深鸣秋鹤听完神父的辩解,愈发感到绝望,连上帝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也不会决断,那谁来评判对错?只能由人来判断?而如果非要让深鸣秋鹤决断的话……

    枪口突然顶在了神父的额头上,精神完全崩溃的深鸣秋鹤发出大笑,崩坏的笑容十分渗人。“我现在怀疑你的教堂故意私藏中**人,对我军造成严重威胁。我决定枪决你和你的同伙!”

    随着深鸣秋鹤一招手,十把手枪各自对准了千月美玲,法芙娜修女以及还躺在椅子上睡觉的千月美绪。

    “你的言论留着对你的主说去吧!”

    “既然从没杀过人,何必尝试呢?”

    神父平静的询问,让深鸣秋鹤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的的确确从没亲手杀过人,即便身处战场,但每次需要开枪都是她的部下代劳。“对,然后,你会是第一个。”

    “吾主说了,你这辈子只会杀一个人,我没有这等荣幸。”

    已经疯狂的老鹰被兔子蹬了一脚,尖锐的吼声让整个忏悔室也发出一点振动。深鸣秋鹤打开枪保险,似乎随时都会扣动扳机。

    “你被你的上帝抛弃了,他在你死前欺骗了你!”

    “不,吾主从未给予我错误的警示。”

    两人谁也不让谁,一旁的法芙娜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咛着对上帝的祈祷。装睡的千月美绪,已经打算拔枪战斗,可她看到自己姐姐还在犹豫,也只好等着疯了的少女军官先开枪。死个老神棍,跟她有何关系?

    “所有人把枪放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批海军士兵冲了进来,人数大约有三十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蓝色弓道服的单马尾女性。

    “把枪放下!”

    加贺的命令仿佛带有魔力,深鸣秋鹤艰难地移开了枪口。她转看向加贺,疯狂的眼瞳里仅剩下了加贺仿佛在嘲笑的冰冷表情。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下命令!”发疯般地扑向加贺,深鸣秋鹤并没注意到自己的警卫们也都放下了枪。

    加贺伸手扯住了深鸣秋鹤的衣领,吓得深鸣秋鹤一时不敢动弹,手里的配枪也掉落在地上。“你又算什么?就是你们第六师团的谷寿中将,也在会议上对我客客气气。记住,我是一航战的加贺。别拿我跟你这种连人都没杀过的废物相提并论!”

    一巴掌抽在深鸣秋鹤脸上,不仅打碎了她疯狂的外壳,也让她混乱的神智清醒过来。

    丢下傻楞住的深鸣秋鹤,加贺看到千月姐妹安然无恙,这才松一口气。“抱歉,我没料到战事发展过快。来接你们有些晚了。”

    装睡的千月美绪在加贺踹门进来后,就立刻精神地站在姐姐身边。“太慢了,我跟我姐这几天不知受了多少罪,要给我们补偿。”

    “美绪,适可而止。”千月美玲揉了揉妹妹的圆脸,算是惩罚她不当的言论。“加贺亲自来接我们,你还有怨言?”

    “不行。”千月美绪一扭头,蹭在她姐姐怀里撒起娇来。“我要长假,然后跟姐姐冲绳或者北海道住上一两个月。”

    千月美玲不禁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先不说长假批不批,动用组织的经费度假她可不愿意。

    “行,我会跟‘黑’联系。北海道的话,倒是买了不少别墅,环境也很好。冲绳县那边暂时还没有家产,你们喜欢海边还是温泉?”

    加贺特地向长谷川中将借用了一架运输机,至于私闯战区的罪责,加贺是不在乎的。她现在几乎成了明星,一人灭中国舰队,此等大功连陆军方面都赞赏有佳。

    目睹加贺与千月姐妹离开,被打傻的深鸣秋鹤这才醒悟别人已经走远了。

    “深鸣少佐,我们……”

    警卫还想劝说什么,但深鸣秋鹤没打算听下去。

    “罢了,我们走。”

    深鸣秋鹤生平第一次输得一败涂地,一直以来就只有她打别人,还从没有人敢巴掌糊她脸上,打完还骂一句“废物”。

    ……

    “至此,蓝、白、青。三人的报告记录结束。”高挑的女秘书官,将读完的三份文件整齐地摆放在了办公桌上。她看了眼闭目沉思的上司,小声问了一句。“高柳总长,您是否因为蓝滥杀而气愤?”

    “不,既然她不把自己当做人类看待,我们也不必强求她。她能写记录报告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何况陆军在南京城不是杀人更多?”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嘴角翘起了些许弧度。“花千代。外面又下雪了?”

    被唤作“花千代”的秘书官看了眼窗外,在她念文件的时候,外面又飘起了雪花。“气象预报说,今年降雪量会比往年多。希望战争中逝去的亡魂也能随着大雪安眠。”

    18岁担任横须贺军港参谋总长的高柳宗介可不会为了报告上骇人听闻的死亡数字而心生怜悯,他只在乎他自己在意的事情。

    “丸三计划——a…140已经开始进行了。就在我们横须贺第3造船厂。”

    少年口中的信息让花千代兴奋不已,因为这是少年约定给予她的奖励。并不是如今的研究院设计不出超越长门级的战列舰,而是并没有打算继续八八舰队计划。纪伊级战列舰原本就是脱离时代的旧物,要不是能削弱长门的领导地位,那帮人也不会急着先建造出“纪伊”。

    “不过,通过纪伊,我们也可以发现。那群老家伙果然宁可要一个贵族出身的废物和一艘装备鱼雷发射管的长门改战舰,也不想让我的权力继续膨胀。我现在有点明白一群老家伙斗不过长门一个人的原因了。”

    少年坐在沙发上大笑,黑色的军装格外醒目,不过18岁的年纪,说出来的话却把海军前辈当成了垃圾。

    “算了,纪伊建成要到41年末。a…140建成大约是42年中旬。区区半年时间,纪伊能做什么?”少年起身,任由秘书官整理他的军装。“你去安排一下,我想见见第九战队提督纪伊小姐。”

    “那可能要年后。”

    “没事,时间多着呢。‘黑’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尾章 新年() 
12月30日晚,佐世保军港。

    大晦日,热热闹闹的新年晚会正在驻地内隆重举行,佐世保军港一片欢声笑语。第六战队与第八战队加上第九战队,三大常驻战队全员都在港内,热闹程度由此到达了max。

    佐世保军港盐泽司令官大摆筵席,以此犒劳所有佐世保军港的编内军官。不只是纪伊,很多平日见不到的佐世保大官都齐聚一堂,享受满桌山珍海味。盐泽司令官还从城内请来了一帮艺妓,把盛宴现场格调提升好几个档次。

    欣赏着台上咿咿呀呀的舞蹈表演,还有艺妓为自己盛果汁,纪伊高兴过头,连身后佐藤权军喊她都没听到。

    “……祝愿明年,帝国攻无不克,百战百胜!”

    素来寡言的盐泽司令官致完新年贺词,时间也马上将到达24点,宴会大厅内掌声雷动,仿佛他们都看到了帝国登上世界霸主的场景。

    佐藤权军见纪伊没回应,只好悄悄靠过去,对她耳语道。“纪伊提督,别的人都在给同僚敬酒。您只给盐泽司令官一个人敬酒,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我又不喝酒。”纪伊压根没把佐藤权军的话当回事,看到众人依次起身离席,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为了庆祝新年到来,佐世保军港每年这时候都会请来长崎县崇福寺的高僧来敲钟。估算着时间,距离24点仅剩下40分钟。

    咚——

    第一声响起,钟声通过广播喇叭,整个军港的人都能听到。宴会内的所有人也都走到了户外,所有人虔诚地静立细听钟声。

    咚——余音回响。

    “爸,妈醒了。”

    在隔间内收听广播的南云忠一,猛地冲出拉门,直奔妻子的病榻。赤城已经先一步赶到,正用汤勺喂南云惠子喝水。

    “惠子!”南云忠一有些喜出望外地看着昏睡了小半月的妻子。自从月初病情进一步恶化,连南云忠一请来的军医也纷纷摇头不敢用药。虽然医生们都尽了全力,但事实是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等于宣判了南云惠子的死期。常年哮喘让南云惠子自己也把症状当做是老毛病,并不重视,真的到了身体撑不下去,被人送到医院抢救,军医才发现南云惠子得了肺癌。

    本着让夫妻两人过完最后一段时光,海军司令总部特批南云忠一休假,南云惠子也从医院转到了家中。

    “忠一,我听赤城说,今晚是大晦日,再过40分钟就是新年了?”南云惠子只有47岁,但在几个月的治疗中,头发白了不少,脸色蜡黄,过去的风韵被病魔摧残殆尽,看上起比南云忠一还老很多。

    南云忠一一边心里感谢着神明恩赐,一边上前握住妻子的手,“是,正好我们一家过新年。”

    南云信雄少见地看到父亲落泪,默默站在了父亲身后,虽然他依旧不满父亲拒绝他参军的要求,但难得的一家人团圆时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

    “加贺不在吗?”

    回想起信雄出生那年,大家都还年轻的时候,南云惠子不由露出了微笑。那年的新年也是聚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家里,吃着加贺煮的年糕与荞麦面,享受名为幸福的时光。

    南云忠一明白自己妻子想的事情,他点了点头。“加贺在执行任务。或许她现在跟船员也在庆祝新年吧。”

    “是吗?那太好了。所有人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南云惠子咳嗽一声,些许浓血从嘴角滴下。赤城连忙用棉布替惠子擦去血迹,染红的白棉布,落在病榻上格外醒目。

    南云惠子平息气喘后,对南云忠一说道。“我有点饿了,能帮我煮碗荞麦面吗?”

    “我去就行,”赤城连忙站起来,打算去厨房下面。

    “不,忠一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荞麦面。”

    “煮面这种小事,我在行。”南云忠一自然不会拒绝妻子的要求,快步走向了厨房。屋子不算很大,正好适合一家人居住,南云忠一也不记得自己多久没亲自下厨做饭了。即便这几日休假在家,也是请来的护理人员跟保姆做饭。

    厨房内备着不少食材,半成品的面团也有,南云忠一真正亲自动手,总还是有些生疏了。

    “盐放哪里了?”

    在料理台周围找了一圈,他也没能找到盐罐。糖罐跟酱油罐倒是一下子就看到了。

    “爸,盐罐放在柜子里了。”信雄说着打开壁柜,把盐放在了料理台上。“妈让我来帮忙。”

    看着已经长得比自己高的信雄,南云忠一一时说不上话来。家里油盐酱醋放哪里他都不知道,他这位做父亲的感到自愧。全是他的妻子把孩子拉扯大,他这位父亲全身心投入在事业上,除了寒暑假挤出时间,别的时候从没过问孩子的情况,说不定他还没赤城与加贺在信雄心中有地位。

    “你恨我吗”不只是南云忠一问了一句自己的孩子,靠在靠枕上喘气的南云惠子也问了这句话。

    房里仅剩下了赤城与南云惠子,自然南云惠子问的是没被支开的赤城。

    “当然恨你。20年前,我输了。我记恨了你20年。能让我一直记恨下去吗?”赤城回想起20年前的时光,的确什么都最完美的她,也留下一桩憾事。唯一的败笔,她在感情上输给了一个不起眼的实习护士。

    “抱歉,我的身体坚持不下去了。”

    仇恨这东西两人间从未有过,可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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