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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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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看不清楚她的耳背,但他想肯定红了,因为摸着烫手。
二娘没忍住,“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听见声才发觉自己忘了屋里那俩人了。
“谁?!”里头一声冷喝。
好警觉!
二娘暗暗叫苦,都怪褚直,为什么她要带褚直这厮来?
“是我。”天雷滚滚,褚直竟然轻轻抱住她说话了。
二娘面无表情,脑子里嗡了一声,到处都是回音。
“香如,你在那儿干什么?”里面传来六姨娘的声音。显然里头头人停了动作。
“我想找块旧料子明天纳鞋底子。”褚直答道。
二娘眼睛睁的大大的。褚直的声音变了,完全是个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女音。褚直竟然会变音,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但这个声音和那婢女的一样吗?能蒙混过关吗?
里面没声音了,二娘戒备起来,如果那人冲出来,她一定要把他给拿下。
不料里面六姨娘又道:“今个儿爷还有事要办,你先回去歇着吧。”
啊?这话内涵太深刻了!
不待二娘想清楚,褚直已经低低应了一声“是。”还冲她得意地挤了挤眼。小村姑想不到吧?别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六姨娘身边的丫鬟叫香如,他又不是没听过她说话。他这个本事还是前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时无师自通学的,原来是为了逗李桂,后来越学越像,不过无人知道罢了。
这一声过后,里头人根本没等外面的人回西厢房,就啪啪了起来。
西厢门一合上,里头的声音立即停下来。二娘紧张起来,以为被发现了。却听六姨娘轻笑:“这丫头对你忠心的很,怕那鞋也是给你做的。”
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猛地听六姨娘惊叫一声,像被顶到天上去了。
六姨娘颤着音的尖叫里男人道:“你才是我儿子的娘,说这样的话,忘了我的任务是什么吗?”
“再说这样的话我弄死你,一会儿我们就去取血”
啊,褚诚竟然不是褚陶的儿子,二娘微有惊讶
时至子时,西跨院的上房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一前一后走出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两人走到西厢房门口侧耳听了听,又叫了两声“香如”,无人回答后,这两人便走到了院墙边上。那身量较高的人弯腰蹲下,把身量较矮,身材被夜行衣勾勒的玲珑有致的另一人托在手上,用力向上一托,那人就借势腾出了院墙。
二娘吃了一惊,她从六姨娘这一跃看出,六姨娘也是个练家子!
“走!”见两人翻了出去,二娘忙从床底下拖出褚直。黑暗里那两个人已经朝稻香村的方向去了。
取血?他们要取谁的血?
稻香村占地极广,里面景观颇多,更易于躲藏。而且这里巡逻的护卫队也没有正院多。二娘和褚直很快看出六姨娘和她那奸夫是朝着褚陶的居所而去。
夜空上咕噜一声,二娘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上方飞过一只猫头鹰。
“褚直,你家是普通人吧?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二娘问道。
褚直纳闷,他和别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地方呀,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他比别人要聪明,要漂亮,这很明显啊!
“比如你会做梦?”二娘试探地问道。
褚直立即否定:“我只是偶尔做梦,现在梦都不准了。”
“我是说不同一般、不可思议的能力,就像我天生力气很大。你爹你娘呢?”
褚直总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没有,有的话就不会一个死了,一个快死了。”
二娘见他的确不知,不废话了,此时前头那俩人已经避开护卫进了褚陶的居所,依葫芦画瓢也跟着进去了。
偌大的院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二娘记起老太君提到的时候,说的是褚陶的侍卫和胡太医都在守着褚陶,这些人哪去了?
还有扇坠儿,扇坠儿对褚陶最是忠心,无论谁离开褚陶,扇坠儿都不会离开。
忽然间,一阵笑声从后面的院子里传来。二娘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同褚直悄悄向发出笑声的后院走去。
后院的门是锁着的,但从门缝中能看到中间上房和东边两间厢房的灯都亮着,隐约瞧见有个人坐在上房的地上哈哈大笑,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是罗氏。”褚直附耳低语。“怕是罗氏已疯,褚渊将她同褚陶都放在此处养病,可是这些下人,白天还能尽忠职守,晚上就随意罗氏哭闹了。”
二娘略感惊讶,她想了一会儿才觉得褚直分析的很对。
若是罗氏清醒,那亮灯人怎么也不会由着罗氏半夜狂笑。罗氏从被褚直断了手掌就有些精神不正常,后来老太君也说过她病得更重了,褚陶却是散步时昏了过去,褚渊为何要将罗氏跟褚陶放在一起养病呢?想那褚渊昨天还对她和褚直挑拨离间,却连内宅都整顿不了,二娘不禁略感可悲。
这是二娘想的,其实她和褚直大半都猜对了,其中内情却不完全知晓。
原来那罗氏头撞破之后,是一直昏迷,后来见到九娘,对九娘说了那一番话后又昏了过去。九娘为了能做王妃,自然是捡着对自己有利的对褚渊说。褚渊并没有完全信她的话,但听说罗氏醒过一次之后,心里升起了点希望。私下请到几位名医来给罗氏诊治,这些大夫大多说罗氏醒来无望,独有一位来自西域的蛮医说他有药可让罗氏醒。
其实是褚渊虽然隐藏了罗氏身份,那蛮医却仍瞧出褚渊待罗氏不同,贪图国公府的银钱,给罗氏下了虽然能转醒,却可能让罗氏神智更加不清的虎狼之药。
他骗了钱立即远走高飞,而罗氏开始虽然醒了却谁也不认得,后来变成疯疯癫癫,不知进食,连溺尿也不知道。
可奇怪的是,她竟认得褚陶,从看见褚陶躺在床上,就扑上去对着褚陶时而打骂,时而抱着哭泣,时而狂笑。若是让她跟褚陶分离,她就发疯不已。褚渊无奈,只好依旧将她同褚陶安置在一处。
安排的下人开始还好,没几日便厌烦起来,因为罗氏拉撒都在裤子里,真是不好伺候。
而褚渊、九娘这几日都在忙着庖厨大会,无暇顾忌罗氏,哪曾想这些下人由着罗氏半夜发疯,只装着没有听见蒙头大睡。
二娘和褚直瞧见那两个人摸到亮着灯的房间门口,不知他们使了什么法子,那两个房间的灯很快灭了。两人又检查了一遍其它的房间,还回头望了一眼,才迈步走进上房,顺手把门关上了。
二娘和褚直忙潜行至上房后窗下。褚陶稻香村的居所与正院略有不同,他喜欢敞亮,房子多开有后窗。
二娘悄悄用手指蘸了唾沫捅开窗纸,往里一看,有些犹豫要不要让褚直也看看。
只见这屋子到处一片狼藉,地上乱七八糟扔着衣裳杂物,左右两边各摆放了一张贵妃榻,右边这张上躺着的人虽然静静的,身上衣裳、周围却乱成一团,那人正是褚陶。左边那榻更是糟糕,罗氏正披头散发地靠着榻坐在地上大笑。
那两个蒙面人站在屋子当中看了看,二娘看到矮个的那个眼珠动了动,透出点笑意,走到罗氏面前道:“罗氏,你也有今天?”
这声音是六姨娘无疑。
六姨娘说完话,罗氏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仍是低着头玩着手上拽着的一件衣裳。
六姨娘眉梢扬起:“罗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
她有些不太相信罗氏疯癫的事实,上前走了一步,看样子是打算揪起罗氏看个清楚,但手刚伸出去,忽然像要碰到毒蛇一样缩了回来,退到另外一人身边捂住了鼻子,恶心不已地道:“迎允,你看她吮吸的可是自己的污物?”
二娘定睛看去,见罗氏正舔着自己的手指,舔完以后就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她在屋外自然闻不到里面的污秽之气,而里面的两人早就感觉到恶臭扑鼻。
“她已经疯了。”黑衣人道。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罗氏,这是你的报应!”
六姨娘猛地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剑,却被黑衣人拦住:“现在不能杀她。”
六姨娘显然很听那迎允的话,却跺脚道:“她当年险些害我性命,差点让诚儿没命,这笔帐怎么算?”
六姨娘真想狠狠扇罗氏几个巴掌,但罗氏满脸污物,她怕脏了自己的手。
黑衣人温声劝道:“这罗氏蠢物一个,被我玩弄鼓掌之间,也算做了些事。她如今神智已失,你折磨她她也不知道,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若是能早日找到那件东西,这国公府就是诚儿的。”
六姨娘目中犹有不甘,对着罗氏啐了一口,转向右侧榻上的褚陶:“那迎允你快动手吧。”
'后面还有一丢丢,因为字数比较长,检查多花了半小时
第128章 交手()
晚上八点换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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