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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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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记起在烤制鹿脯之前八角没了,叫秦冬儿去大厨房取一些,后来秦冬儿拿了些回来,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并不完全是毒物,而是掺了毒物,一种长相跟八角非常接近,却被八角多了两个角的毒莽草。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可能那些毒莽草已经被掰碎了,等到后来让秦冬儿磨成粉就更无法分辨。
褚直已经去过厨房,一切痕迹都被打扫干净。
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个人做的,包括屋里也被人密切监视着如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肯定不会怀疑秦冬儿,一切都将归结为意外,那鹿肉还是他做给二娘吃的
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二娘饭量太大,身子太好,加上自己撩拨,没等到毒完全发作她就先喷鼻血了。追到锦鲤池的时候,池水浑浊不堪,二娘已经吐了,可惜不能再检查那些呕吐物;去厨房一看,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无迹可寻;但是这屋里还有证据
“胡太医,你来尝尝。”褚直招呼胡太医。
胡太医正在收拾药箱,闻言连忙走了过去,见褚直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子不由一怔。
褚直做了四个菜,顾二娘这个吃货本来说要把鹿脯放着晚上吃,结果愣是全吃了,只有盛珍鲜鹿肉的盘子里还剩点汤汁。
胡太医见褚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尝。
“有点酸”
这是胡太医尝到的不同寻常的细微味道,如果鹿肉开始*的话,这个味道极其正常。
胡太医假设鹿肉完全新鲜,这跟实际情况完全相符。
但进餐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汤汁也有可能开始发酵。
不过褚直的舌头比经年品尝各种草药的胡太医还要灵敏,在此之前,他就尝到了两外一种味道——麻。
他
第95章 如玉公子()
虽然牛二的方法有些不对,但严霜对于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她发现就那么一下子,蕉园前面还是两拨人,该围着谁还是围着谁。
这不怪大家不重视严亭,实在是严霜年岁太小,头上还梳着两个团子,所以看个新奇也就过了。
严霜心里不满,眼珠子一转,瞧见了被袁萍等人簇拥着的褚渊。
为什么呢?因为袁萍是认识褚直的,对国公府的内斗早有耳闻,褚直一出来就抢了褚渊的风头,袁萍的嗓门就大了,那“镇国公”三个字好巧不巧地就让小丫头给听见了。
严霜老爹是严亭,她对官场了解的绝对比同龄孩子要多,听着那“公”“公”的,就觉得这人大约是仅次于她爹的人物了。
严霜今天是来出名的,当然要跟有名的人打交道,所以没等牛二回来,严霜就拔脚向褚渊走去了。
褚直正打算跟陆行天等人一同入园,忽然记起了严霜。严霜,严亭之女,不就是五年后褚渊野心勃勃要娶的女人吗?
褚直脚步忽然一停,转了个方向,转向了严霜。
“小妹妹”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画中才有的美男子,严霜一下怔住了。此时她距离褚渊仅有数步之遥,却完全忘了褚渊。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爹爹那几十房妾没一个能比得上的,更不要说哥哥们了。
褚直肩头的白狐狸毛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浓长的眉,挺直的鼻,幽深的目,完全像是不可能存在这个世间上的人一样。
“你你你”严霜语结,她长这么大意识里都没有男女之别,现在竟第一次有了羞怯、惭愧之感。
“你是谁?”严霜终于把话说完了,因为个子矮,包围褚直的人又多,所以严霜刚才并没有看见褚直。
褚直从严霜的表情里看出她对自己并不反感,微微一笑:“王亭之,字如玉。”
“啊,原来是如玉公子!”
“秋水赋就是如玉公子写的!”
“能写出秋水赋的果然是不一般人!”
“如玉公子就该是这样的风华啊”
二娘从马车上把兰花拿下来就听见众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什么如玉公子什么求夫的,见前面人群已经把严霜围起来了,忙拿着兰花挤了进去。
听褚直报上名号,九娘脱口而出:“什么如玉公子?”
“住口。”褚渊低声道。
难道要他现在说出褚直的真实身份吗,那样的话,他会更没脸!
隔着人群,褚直感觉到褚渊浓烈的、嫉恨的目光。果真是这样的,褚渊确实一直在嫉恨他。那么就让他更恨一些好了。他唇角微翘,展露了一个最完美的笑容。
“如玉公子?你找我干什么?”严霜小声道,她觉得在这位美人哥哥的注视下,她快飘起来了。
听见严霜的问话,褚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原是想阻拦严霜认识褚渊,却忘了他要以什么理由接近这小姑娘?
“让让、让让,都给老子让开!”一盆兰花忽然从人群里冒了出来,还有那个头戴帷帽的侍卫。
“严姑娘,我见你这株兰花亭亭玉立,花朵素淡如云,别有一番韵味,可否容我近前一观。”褚直立即找到了理由。
严霜哪能不愿意,还高兴的很。
褚直欲上前观赏那株绿云,那绿云却哗啦啦晃了晃,被那侍卫夹在腋下了。
牛二站在严霜后面,严霜还没发觉牛二做了什么,褚直的视线却跟那侍卫碰撞在一起——只是褚直的直觉。因为那侍卫头上戴着帷帽,前面垂着黑纱,褚直无法看清那侍卫的脸,只能看到他下巴的轮廓。但他却感觉到那侍卫正更隔着薄纱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感觉虽然强烈,褚直却莫名的不讨厌,只是觉得有点就是前头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难道
“牛二,快把绿云给如玉公子看看。”严霜见牛二把兰花藏起来了大声道。
好个褚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二娘心道。当着众人的面,她把那盆兰花捧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褚直想了一个主意,他伸手去接花盆时,一个不小心抓住了牛二手上布套——方才他发现这侍卫手上戴着一双他从来没有见过袜子似的东西,姑且成为布套吧。二娘的手心曾经被烫伤,后来虽然痊愈,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疤。若此人是二娘的话,他看看手心就知道了。
二娘没想到褚直抓住了她的手套,嘴角微微一翘,伸直了手让他连花盆带手套一起抽走。
这只是很短的刹那,众人看到的只是如玉公子接过了那盆绿云,谁也没有注意到侍卫手上奇怪的装束被如玉公子给扒掉了。
褚直心里泛出喜悦,定睛一看嗯?这侍卫手上还有一双布套???
帷帽的遮挡下,二娘眼睛都弯了,不过嘴角是一直抿着的,用低沉的嗓音道:“如玉公子,你把小人的手掉了。”
褚直虽然没看见二娘的掌心,这种吃瘪的感觉却太熟悉了,但这个嗓音绝不可能是二娘!
虚惊一场
他嗓音清越,却不甚明亮,就像隔着几间屋子听到的珠玉之声:“抱歉,在下太心急欣赏这株绿云了,真是‘空谷有佳人,馥馥吐幽香’啊!”
见如玉公子出口成章,众人纷纷附和。
二娘暗道“佳人幽香你个鬼啊”。
严霜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却是一瞪:“你给我到一边去,别吓着我的美人哥哥了!”
美人哥哥?这才几句话,严霜这假小子就美人哥哥了?
褚直啊褚直,你真行!
褚直哪知道这侍卫是怎么想的,他总有些诡异的感觉,如今证实了不是二娘,就放心下来,对严霜柔声道:“小妹妹,我看你这株绿云今日就算拔不了头筹,也必会进入前十,不如我们一起进去赏兰。”
他今天既然报了“王亭之”“如玉公子”的名号,就表明了跟褚家一刀两断,自然可以不管褚陶的规矩随便跟严家往来。而褚渊怕现在还顾忌着褚陶,那他正好趁机断了褚渊这段姻缘。
严霜可不知道这些,她知道美人哥哥的风头比她还盛,想要出名当然要跟着美人哥哥,而且还能看美人哥哥呢。
严霜立即点了点头,不过临行前还很“仗义”地没忘记两个侍卫,示意牛二和庄熊儿赶快跟上。
于是,二娘跟在她后面,看“美人哥哥少年狂,左牵红,右擎白,锦帽貂裘,风骚冠全场。哪还记得顾二娘,又弹琴,又作诗,快快乐乐真逍遥”。
褚直越走越感觉不对劲,严霜虽然大家都很讨厌严亭,但没必要跟一个小姑娘计较。所以这怪异感不是来自严霜,而是严霜后面跟着的那个侍卫。
不管他是跟苏师师谈论诗词,还是跟李小小欣赏兰花,还是迫不得已弹奏了一曲,总觉得那侍卫眼神要把他给凌迟。可当他回头看时,对方又是一副认真守在主人身边的模样。
“严姑娘,我知道那边有一株罕见的玉色兰花,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褚直决定调虎离山。
“当然。”严霜摆出一副大人的架势。
“不过那兰花最喜清幽,见不得很多人”褚直为难道。
严霜眨巴眨巴眼:“那我跟美人哥哥去,让他们留在外面。”
褚直大喜,却面色淡淡的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二娘手上有团泥巴,肯定会糊到他脸上,可惜没有,所以只好蹲在竹楼下面。
这蕉园就是为了赏兰而建,估计是为了衬托兰草,无一座砖石建筑,均是竹木搭建,也算别致。此时,不但蕉园外面沿路摆满了兰花,楼上也是。
褚直跟严霜上的竹楼,并非只有他们俩进去,还有别人进去,就独独留了二娘跟庄熊儿两个在下面。
庄熊儿眉目中颇有担忧,碰了碰二娘,低声道:“哎,你说那小白脸不会看上严霜了吧?”庄熊儿几个从来都没见过褚直,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褚直。在庄熊儿这种武夫的眼里,当然怎么看褚直都不顺眼。
结果他说完就发现师姐眼神分外可怕,幸亏他躲得快,才没被师姐的“大力如牛掌”打中。
“哎”
庄熊儿刚叫了一声,就被二娘捂住了嘴,拖到了墙根。
两人从墙根上悄悄往外一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楼下,在那儿东张西望。
一个道:“我刚才看他上去了。”
一个道:“九姑娘让咱们毁了他的兰花,可咱们不知道他的花是哪一盆啊?”
二娘一听“九姑娘”眉毛就拧在了一块,专注听着。
前头那个道:“我看来客带的花都放到半月楼下面了,他刚从半月楼那边过来,肯定也放那儿了,每盆花下面都有牌子,只要找到他的名字,肯定错不了。”
“那到处人来人往的,怎么下手?”
前头那人皱眉苦思:“我有个主意,我见那边准备的有热茶,咱们一人拿一盏,装作赏花,到时候你挡着我,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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