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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强龙-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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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自然是懂,从蒋兴邦那愤怒的脸上,肖遥就看出来了,蒋兴邦是真动了怒火了,要不然也不会说那么吓人的狠话,起码真把这个潘祥和给吓住了。
当然这份怒火也是理所当然的,肖遥能体会到一名位高权贵的倔老头,突然被一群高利贷贩子,为了钱的那些钱纠缠不清,闹得连觉都睡不好。这和动物世界中,草原上的狮子好容易打到了一头猎物,最后被一群鬣狗抢去了,在这抢夺的过程当中,狮子当然需要先表示一下他的威武,哪怕是最后猎物还是丢了,但他终归是狮子,仍有威严。
既然,蒋兴邦需要表达威严,肖遥自始自终又是以一名看客的身份出现的,又怎么会在意蒋兴邦和潘祥和两个人为了农场这个猎物而起争执呢。
在肖遥的眼里,蒋兴邦和潘祥和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从正义的角度来说,潘祥和更不是东西,看到他被蒋兴邦打压,肖遥倒是喜闻乐见,自然不会插嘴帮忙。
肖遥的嘴里塞了一口香蕉,慢慢的嚼着,香蕉那泌人的芬香虽飘散不了满屋,但他身前的潘祥和应该是能闻得到,这时候,他恨不得上前去将肖遥嘴里的香蕉给扣出来,好让肖遥帮他说句话。
但,他却始终也没有敢伸出手去扣肖遥嘴里的香蕉,他已经惹恼了蒋兴邦,这个时候再惹恼了,身份立场根本就不是和他一伙的肖遥,他怕自己会变成在农场外被人打成猪头的那位老板。
可是,就这么下去,那讨债的事情怎么办,总不能被蒋兴邦的一句狠话就给吓住了,钱的事连提都不敢提,就灰溜溜的走了吧。
毕竟也是放高利贷的,以前也见过不少的狠角色,只不过像蒋兴邦这样的权重人物头一见而已,目光在慌乱中转了几圈,深呼吸了几口气,潘祥和已渐渐的回过神来。
作为债主,他始终认为自己说什么,借债的人都是需要听的,毕竟那是有真正的借贷文书,上面还有蒋兴邦的手印呢,这一点蒋兴邦想抵赖是抵不了的,真打起官司来,蒋兴邦也是占不到理的。
最近,潘祥和也听到了不少山中大营里的调动消息,知道上面要准备将蒋兴邦的位置换一个人,他老了,又有重病,就算是他和上面的关系再好,也总是要被人代替的,总不能让他一个病的老的快死的老头,一直占着那个位高权重的好位置吧。
既然,蒋兴邦以后会被撤掉了,那这只掉了牙的老虎,现在也就是在撒撒最后的威风,和秋后的蚂蚱没有什么区别,蹦蹬不了几天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等他失了权利的那一天,这官司终归是要自己这一方放贷的人要赢的。
所以,潘祥和抬起了头,与蒋兴邦四目相对起来,眼神中的那抹紧张,渐渐的平复,渐而变成了一抹反击的神色。
(本章完)
第1690章 各思所想()
如果说蒋兴邦的眼神是把大砍刀,威武霸气可斩一切面前阻碍,那潘祥和的目光便是一把钩镰枪,专钩马腿,玩的是阴损的招术,破的就是那种大开大合的招势。
两双各异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无形中就好像两道人影在半空中各展奇功火拼其命,然而,那也只是目光所表达的意思,实际上,在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情况下,光靠眼神想杀死对方,纯属胡扯。
蒋兴邦先累了,上了年纪,眼睛瞪的久了,眼眶有些累,头有些胀,随着心情的跌宕起伏,心脏跳动的速度明显加快,血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升了起来,让他感觉到脑袋中有种晕晕沉沉的感觉。
这种感觉最近出现过很多次,一般都是在晕倒前和晕倒后刚醒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很强烈的晕沉感觉,下意识的,蒋兴邦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暗道自己不会就真得在这稀里糊涂的晕倒吧。
被一只臭虫一样的潘祥和恶心了半天,如果没有把他收拾了,蒋兴邦自己都感觉无比憋火,刚才,蒋兴邦命令手下将潘祥和拉去洗脸,被肖遥阻止了,蒋兴邦想再派手下将潘祥和拉走,心里多少对肖遥还是有些顾忌,如果一再的下令,然后一再的被肖遥否掉,这实在是太打人的脸了。
下意识的,他还是在肖遥的脸上扫描了一下,他看到了肖遥的不在意,心情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脑海中合计着,肖遥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真要护着这名下贱的高利贷贩子和我这一名江城大员死磕不成。
细回想了下,刚才在没提到抓人,而是用语言去吓唬那个高利贷贩子时,肖遥没有反对,这似乎也表达了肖遥的一个心理底线,不能随便的用武力收拾人,但是以势压人,倒是可行的。
试探的,蒋兴邦沉声说道:“你瞪什么眼睛,怎么欠了你的钱,你就了不起吗,不是还没有到日子吗,你俩个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到日子还不上钱,自然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现在整天闹来闹去的,惹急了我,你们认为你们俩能扛得住我的怒火。”
潘祥和确实想走来的,但是身上背的可是巨款放贷啊,当初是他一力的想接这个大单子,各到的利润也是最大,现在如果这单子砸了,只怕其它老板也不会同意。
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和蒋兴邦见个面,潘祥和并没有想到再逼蒋兴邦做出什么别的承诺,只是被蒋兴邦的这番盛气凌人给逼得他,心里不得不想着,趁机让蒋兴邦做点什么可靠的承诺。
就眼前的形势看,蒋兴邦是准备放无赖了,合同里可是写着的,三天还不上钱,就开始从农场里拉东西,这三天过去了,蒋兴邦钱没还上,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如果单凭蒋兴邦一句话就走了,回去怎么和其它老板说。
收了阴冷的目光,潘祥和将手机打开了,找出了自己拍的那份合同书,找到了上面写的有关于三天后如果还不上钱,便要拉东西的位置,走到了蒋兴邦的面前,将手机屏幕对准了眯缝着眼的蒋兴邦。
“老爷子,你看看这合同,还有你在上面按的手印,这可是有很多人作证的,还有你的那位……夫人,她可是在上面又画了押,又签了字,还在公证处公过证,证明你这确实要是抵押农场的。”手指点着三天为期的那一段字,潘祥和认真说道:“看到没,这上面可是写的很清楚,三天为限,到了日子就要到农场里拉东西的,我这一切可是按合同来,可不是空口无凭的乱来,你这一句话,让我回去,我就回去,我怎么向其它老板交差,怎么你今天也得给我个说法。”
“什么说法?”蒋兴邦有些烦了,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仿佛找到了制胜的法门,一把将那手机拨到一旁,要不是潘祥和的手,抓的手机抓的紧,只怕这一下,那部手机就得摔落在地。
眼珠子又瞪了起来,蒋兴邦大声说道:“还夫人,我有夫人吗,你没打听打听,我有夫人吗,全江城的人都知道我老婆早早便死了,是我一个人将女儿拉扯大的,我哪来的夫人,你这一句一个画押的,还公了证的,我当时是什么状态,是不是在昏迷中,这时候画押算数吗,属于我本人的意愿吗,你这不是强买强卖,一个人做买卖游戏呢。”
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话,看着潘祥和那干瞪着的眼,蒋兴邦的气也顺了,刚才那番话本来就是他心里一直藏着想说的话,但是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那么说,毕竟他是有身份的人,这么说起来,有些放无赖的感觉。
眼前的情况,不这么说不行了,肖遥也不帮忙,这两个放高利贷的非要讨说法,难道还真能给他们一个时限,还不上钱就把农场拱手让人的说法。
在农场与放赖可能会影响名声的情况下,蒋兴邦选择了无赖的打法,以前说话没办事的时候也很多,只不过这次的事情大了些而已,真丢了人又怎么样,都要退了,谁还会在乎你一个老头说的话,倒是农场可是蒋兴邦一辈子的心血,他又怎么可能看着农场在自己的晚年再被别人夺走。
这么放无赖的方法,既然已经说出口了,蒋兴邦倒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这么做,也只是将这滩水搅混了,谁也别想占到理,最后闹到什么程度,那是最后的事情,起码眼前这些高利贷贩子们别想占到便宜。
既然提到这了,蒋兴邦的脑海中也想到了那个做过了事情,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张翠花,心情又不由的一紧,眼神中透出一抹伤感来。
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人,任蒋兴邦心胸再宽,也难免有些着急,毕竟在一起睡了十几年了,身边少了个熟人,想想他还是很难过。
看着潘祥和,蒋兴邦冷静的说道:“要我承认那段手印也好办,你去把签字画押的张翠花给我找出来,我要当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1691章 见谁咬谁()
现在的江城,寻找张翠花的人可不只蒋兴邦这一伙人,在那笔钱交出去后,潘祥和等一批高利贷老板们便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蒋家的情况,张翠花的失踪,在第一时间,潘祥和等人便知道了,然后撒网找人,结果便是没有结果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半点的音讯。
找了几天没找到人,潘祥和等人的心理也是越发担心,假如没有张翠花作证,蒋兴邦会不会不承认这次的抵押合同,到时候,蒋兴邦真打起了无赖,他们这些放高利贷的又能拿蒋兴邦怎么办?
甚至于,他们怀疑到了,会不会是蒋兴邦不想还这笔钱,而故意把张翠花给捏死了,把尸体埋在了大苇塘的淤泥里,那这事可真就麻烦了,典型的一个死无对证了。
眼前,蒋兴邦真的玩起了无赖,还说要等着张翠花出现后,他要亲自对证才能确认,这可是让潘祥和有些愁坏了,心中暗骂,蒋兴邦你要是把我杀了,埋了,你让我再上哪去找跟你睡了十几年的老女人,你这是压根就不想还钱了。
脸上露出一抹恨意,潘祥和阴冷的回道:“说的好听,还找到张翠花,估计这病房里,只有你知道了张翠花埋在哪了吧,这时候,你还想用一个死人来打发我们这些债主,你是不是也太不要脸了。”
这也是气得有些急了,十亿的现金,那可是十家高利贷老板一辈子的积蓄堆起的债啊,这么多钱没了,就算其它位老板不和他拼命,潘祥和自己都感觉自己没有活路了,有钱才能生钱,没有了那些钱,光有个典当行,却拿不出钱来去放贷,以后自己还混个屁啊。
也就是逼到了这条绝路了,潘祥和才有了这个胆子,否则他也不敢这么大声的和蒋兴邦争吵,说出那么难听之极的话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指出了张翠花应该已经死了的事实。
实际上,这段时间蒋兴邦也想到了这个位置,这么久了,张翠花还没有消息,他也是怀疑张翠花是不是死了。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在整件事情上,张翠花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蒋家的人,自己和女儿没有追杀她,那些高利贷贩子又怎么可能想她死的这么早,如果张翠花真得死了的话,他认为张翠花只能是愧疚的自杀。
这个可能不是不可能存在,而且时间拖的越久,这个存在的可能性越大,今天听到了潘祥和突然提起张翠花死了,蒋兴邦的心里,虽然沉重,但忽然间,他又感觉到了一丝轻松。
他是一直派人在寻找张翠花,除了内心中的思念,但细想一下,蒋兴邦认为,更多是他想找到张翠花弄清楚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单凭下面人,特别是那个叛徒陆勉的一面说词,他始终没有想清楚,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男人多是喜新厌旧,更何况是一名阅历丰富,比起常人看淡人生更多杂念的蒋兴邦。这么多年,蒋兴邦之所以没有换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也有个女儿,身份位置又不允许他胡来乱来,年纪大了,他也乱来也没有精力,便和这位也能看得上眼的张翠花在一起了。
但在内心中,蒋兴邦一直没有忘记原来的老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保险箱的最里面,还藏着老婆的金相,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由此可见,蒋兴邦对张翠花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真,更多的倒应该是搭伙互勉那余下的人生长路。
既然潘祥和提到了张翠花死了,就没有办法对证了,蒋兴邦的心也有些动了,是啊,张翠花要是真的死了,就死无对证了,那农场就真的保住了。
如果能用一个老女人的命,就能保住价值十个亿的农场,这买卖似乎很划算啊,蒋兴邦的心里越发感觉这笔买卖的价值体现,脑海中也浮出了,假如张翠花真的找到了,是不是就像潘祥和说的,杀了,然后埋在大苇塘的烂泥下面,深一点的埋,永远也不会让别人找到。
想想找到了可以轻松解决农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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